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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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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少年第一撸

  我从岳母家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准备给岳母买好午饭再走,但岳母
说刚吃过甑糕,加上也没什么胃口,和我谈了会话,也觉得有些乏了,她还想再
睡会,我就告辞了岳母,说抽空再来看她。

  上了车,拧开钥匙,发动机响起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了,上了十几
年班了,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现在的自由,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岳父家是那种
比较老的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我的车就停在岳父那个单元楼下,看着发白的
水泥路面上飘零着的几片落叶,被风吹起又落下来,打着旋,我突然想起『落叶
归根』这句成语来,有三个月没有回家去看父母和侄儿了吧?既然不知道去哪儿,
就回家去看看。

  回家给父亲拿了几瓶已经记不清是哪家修理厂送的茅台,既然决定了辞职,
那么以后就没有人送这样的好酒了,趁现在还有库存,先给父亲喝着吧。接着驱
车到『黄昏天使』专卖店那里去给母亲买了一件羽绒衣,到『小小明』给3岁的
小侄儿买了一个针织虎头帽,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我的老家在小城市东边,是小城市下辖第二大县中最靠近小城市的村子,沾
了紧挨小城市,位置方便的光,我们村里的人便以种植蔬菜供应小城市为生,还
记得我小的时候,这个时节村子两边的田地里,全是一望无垠的大白菜,而现在,
路两边几乎全是塑料大棚,供应春节上市的西红柿、黄瓜、西葫芦之类应该已经
移栽进大棚了吧。

  马上就要进村子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电话那
边传来一个听着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喂,你好程总,能听出我是谁吗?」

  我仔细辨别声音,脑海里就闪出一张表情有些恚怨,俏丽的脸庞,她两只精
致的耳朵上,镶嵌着一圈闪闪发亮的耳钻,便试探着问:「徐秋,?」

  手机里传来清冷的声音:「我是,程总,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一些
事?」

  「美女有邀,没时间也要挤出来啊,几点钟?什么地方?」我对徐秋的印象
其实蛮好的,毕竟是她亲手把十万块钱交给我的,但她冷冷的声音有让我觉得有
点不舒服,就特意把『挤』字加重,自己意淫了一把,也不知道她听出来没?

  「八点,春水街,到了电话联系,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程总最好存下来,
后面联系的时间还长着。」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说话的时候冷得像冰。

  我的车子已经进了村,村子里面的路很早就全都铺成了水泥路面,路两旁也
栽上了路灯,和徐秋打着电话,看着前面的路,继续往前开了几百米,临近村委
会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走着的妇女像是徐姨,就忙对徐秋说:「知道了美女,
一定准时到,拜拜。」

  挂了电话,车子从徐姨身边开过去两三米,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回头一看,
徐姨头发烫了小波浪花卷的样式,穿着紫色对扣翻领呢子上衣,素净的鹅蛋脸上
淡淡的扑着粉,依然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徐姨家和我家隔着一条街道。小时候的村子,大家都还没有在城里买房,不
像现在一条街道上几十户人家,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家庭有人,村子里的人,忙
完农活的时间就串门子打发时光,我那个时候读初中,情窦刚开,对身边的女人
特别好奇,因为放了学,寒暑假的时间,经常到住在徐姨家隔壁的小胖家玩,就
对感觉有种特殊味道的徐姨产生了幻想,甚至第一次半夜躺在床上打飞机,也是
幻想了抱着徐姨才完成的。还记得暑假的一天午饭后,火热的太阳挂在头顶,村
子热得就像蒸笼一样,大人们都不愿意动弹,都找凉快的地方睡午觉去了,一些
老人则坐在街道边的大树下摇着扇子乘凉,我想这个时间徐姨肯定也在睡觉,中
午好像看见她穿着一件绿花的浅黄连衣裙,便想着能不能偷看到她裙子里面的风
景,想好了佯装找小胖的理由,就付之行动了。徐姨家大门虚掩着,我缓缓推开,
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临近房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有撩水的声音,就从窗
户偷看,只见房子里面地上放着一大盆水,徐姨正裸着身子,弯着腰擦洗两条笔
直的玉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成熟女人的身体,当时一下子就怔在那里,看着徐
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三角地带那蓬旺盛大毛发,我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样的响了
起来,心里激动地想着:「这就是女人,那就是团乌黑贼亮的毛就是阴毛,阴毛
下面那条缝里就是徐姨的屄,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还有徐姨的奶子,奶子
上像花生米一样的豆豆怎么那么诱人,我想咬上一口……」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下面湿湿的,拿手一抹,发现流鼻血了,
就害怕起来,但又舍不得走。徐姨擦完腿,直起身子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窗
户上露出半个头,一双眼贼溜溜的在她三角地带和胸部乱瞄的我,就『啊』了一
声,我被徐姨的叫声给一惊,就反应过来被发现了,转过身就往田地方向跑去。
还能记清楚我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纯棉大裤衩,一口气跑到村子连片玉米地跟前,
停了下来,惊讶的发现大裤衩前面支着老高的帐篷,就把手伸进裤衩里面,握住
热得烫手的肉棒,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心里一阵激动,就跑进玉米田里,幻想
把我稀稀长了几根乌黑卷曲阴毛,高高撅着的球塞到徐姨阴毛下面去,插进徐姨
的身体,自己撸了起来,好半天才把浓稠的精液搞了出来,射到黑色的泥土上,
看着脚下的精液,仿佛是完成了一项壮举,我在心里已经把徐姨当成了我的女人。
因为那个时候,对女人的身体的了解仅仅来至于一本医学杂志,也就只能想到把
球插到徐姨阴毛下面的两腿之间那样,不能再进一步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
自己思想发育有些晚,要是成熟的早一点,对男女之事了解的稍微深一点,也许
那个时候冲进房子占了徐姨身子也说不准。

  徐姨见车停在她身边,抬头就看见笑着看着她的我,就问我:「程也,你回
来了?」

  「嗯,回来看看我爸妈,徐姨,你回家的话上车吧。」

  徐姨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比以前看起来老了许多,有几根头发发根都
成了白色,眼角鱼尾纹也深了许多。那次偷看到徐姨洗澡被她发现以后,吓得我
很长时间都没有去找小胖玩,直到收割玉米的时间,星期六中午,我在我家玉米
地里扳完玉米棒子,回家的路上听到有人叫我,拧头看时是徐姨在她家田里喊我,
我忐忑着,怕徐姨找我算账,但徐姨喊得急,我也有些想徐姨,就走了过去,徐
姨那天穿着一件绿色衬衣,下面穿着蓝色涤纶裤子,领口开着,露出一大截白花
花的的胸脯,我看着,就想起那天看到的徐姨身体,那一团乌黑亮泽的卷毛。

  「程也,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小胖来玩,是不是怕徐姨怪你?」徐姨看着
局促不安的我问。

  「徐姨,那天我去找小胖,他不在家,我看她有没有到你家玩,徐姨,我不
是故意的。」我急忙说,脸红到了脖子上。

  「没事,姨不怪你,看了就看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好好读书,不要有什
么负担。」徐姨脱下手套,用她那当时我觉得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手揉了揉我的头
说。

  「知道了,姨,我会好好读书的。」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我太单纯快乐容易
满足了,被徐姨摸了摸头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过了几天我就又去找
小胖玩了,徐姨还有一个女儿,叫徐香,比我大三岁,我读初中的时候她已经出
去打工了,徐姨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现在回想,那个时候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不过早就时过境迁了。

  徐姨上了车,手里捏着的塑料袋里装着很多药,坐到副驾上,她的髋部还是
那么大,闻着她的味道,再看看她现在不再年轻的脸庞,心底不由一阵唏嘘。

  「徐姨,你身体不舒服吗,买这么多药?」我问。

  「嗯,还好。」徐姨比以前沉默了许多,明显不想多说,我也就再没有多问。

  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徐姨家门口,徐姨说了声谢谢程也就下了车。

  车子直接开到老家大门口,还没停好,就看见我爸从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看
着。下了车,拎着给爸妈和小侄儿的礼品进了屋,我爸从我手里接过酒,放到他
和我妈的房间,我把给小侄儿买的帽子和哇哈哈、旺仔小馒头递给弟媳,从她手
里接过小侄儿。

  「春妮,你去厨房给你妈搭个手,做一些也子喜欢吃的菜,我们爷两喝点酒。」
我爸对弟媳说。

  弟媳笑着去了厨房,我也后脚跟过去,小侄儿在我怀里用他那溜溜的眼睛看
着我,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他就害羞的钻进我怀里,一会儿又探出头来惹我。

  「妈。」进了厨房,对正在切菜的母亲喊了一声。

  「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早点就给你做好饭了。」母亲责怪我说。

  「没事,又不饿,就没想起来。你和我爸身体好吧?」我问。

  「好着呢,你不用操心,你爸每天早上都要到地里走两圈,饭量现在比以前
还要大,我也每天傍晚去村广场上跳广场舞。你怎么今天回来,没上班吗?花前
几天和我打电话说你们要要孩子了,有动静了没?」我妈问,春妮在旁边摘着菜。

  「那能有那么快啊?」我笑着说,把工作上的事情给直接忽略,不然又是一
顿数落,家里人还是认为上班拿工资踏实。

  吃完饭,春妮抱着小侄儿去了他们的房间,我和我爸妈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
一搭的闲聊,我就问:「妈,我在路上碰见我徐姨,她手里拎着一大袋药,她是
不是有什么病啊?」

  「唉,你徐姨遭罪呢,她自己身体好着,和我还一起跳广场舞,那药应该是
给徐香买的。」我妈说。

  「徐香怎么了?」我暗暗一惊,徐香只比我大三岁,能有什么病呢?

  「还不是徐香的老公出了事,给气的,年轻轻的就守了寡,这谁能受得了?
还留下一个念六年级的女儿,虽然说给赔了点钱,但一个家就那样给毁了。」我
妈缓缓说到。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妈,徐香女婿死了?」

  「嗯,她女婿家是市郊的,以前在外面打工,学了水管工,也许是命中注定
的吧,他去年偏偏回到家里,不愿意出去了,每天都在集市上去给人做零工,据
说比打工收入还高,可就在一个月前,出了车祸,据说人被撞的连老衣也穿不上。
后来,听说给赔了一百多万,但他们家里他爸妈还有他哥嫂都要分钱,徐香又争
不过人家,便气出病来,回到你徐姨家养着,你徐姨现在也命苦的很。」我妈说。

  我听完以后,不由一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杨晓华撞死的人就是
徐香老公的话,那世界真是太小了,而且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但又没发现什么
地方不对。

  又和爸妈聊了会天,春妮抱着小侄儿过来交给我,我牵着他的手走了会,几
个月没见,小家伙已经能稳稳的迈开脚步了。弟弟在部队当兵,一年只能休一次
探亲假,春妮就暂时在家带孩子。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母亲做好晚饭,吃完饭,我就往小城走,许秋找我不知
道是不是杨晓华和老公说的做微商的事,现在既然做了决定,就尽快行动起来才
行,不然,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另外我也正好问问,看杨晓华那天撞死的人是
不是就是徐姨的女婿,如果真的是,我可要抽空去祭奠一下,毕竟某种意义上我
是帮凶。

  在路上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朋友谈点事,等我回去了和她商量件
事,花说她已经到家了,两天没见我,有点想我了,听着她幽怨的声音,我又把
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彻底从灵魂深处忏悔了一番,告诫自己,在堕落的道路
上,我已经越走越远了,要尽早回头是岸,做好金屋藏娇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再
学西门大官人那样看见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花不是西门大娘。

  十。金毛阴王

  回到小城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突然的降温,路
上的人流都少了许多,这天气,最适合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
春水街在小城人的心中,绝对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存在,在这条不足一公里长的街
道上,几乎涵盖所有的饮食男女,吃喝玩乐,是一个不看年龄,不论大小,只看
有钱没钱的销金窟。我经常在这条街道上吃饭、洗脚,自然轻车熟路,很轻松的
找到停车场,拿了手包,下了车。

  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半,就在车跟前活动了下腿脚,感觉温度上来后,点了支
烟。我的手机铃声是孙耀威的《爱的故事》,「合力延续这故事延续这篇爱意一
生两相依」的歌词响起的时候,我接通了许秋的电话。

  「程总,你到了没?」依然是冷冰冰的声音,我也没有多想,不过是一个没
多大关系的女人,她的态度如何与我实在是不相干,稍微有点郁闷的是,我在又
没得罪她,干吗给我甩脸?

  「到了,你在哪,我过去。」我淡淡的说。

  「曲径通幽,红珍珠包间。」她回答。

  「知道了。马上到。」

  曲径通幽在鲱鱼子大楼十七层,是本市最豪华的KTV,我没想到徐秋竟然
约我到KTV里面谈事情,是她喜欢唱歌还是她和我要谈的事情和这家KTV有
关系,我满腹疑惑的上了楼。

  刚出电梯口,一位穿着红色绣着金花旗袍的美女就微笑着打招呼,旁边站着
同样打扮的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向我点头致意。

  「先生您好,有没有预定?」

  「红珍珠包间。」我说。

  「先生请随我来。」女孩笑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中国五千年历史,服饰穿戴方面,旗袍绝对秒杀这条长河中的所有衣帽鞋袜,
就是当代,一袭设计精良,剪裁得当,用料考究的旗袍,也绝对能胜过西方的各
种款式的礼服。前面女孩的屁股每一下扭动,在旗袍的衬托下,就像是一个勾人
的魂。只注意看前面扭得别致的屁股,没注意穿了几条走廊;女孩停到一扇雕刻
着一个手里托着一个圆盘,圆盘里面放着一颗红色珍珠的宫女的门前,门里面有
许秋唱歌的声音,她侧着身,微笑着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许秋的声音。

  女孩缓缓推开门,请我进去后,又拉上了门。

  许秋正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身体前倾,唱着阿黛尔的《hello》,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衣,打着红领带的少爷,看见我进去,忙过来喊哥。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桌上放着几个果盘,四个子弹杯,四瓶金朗姆
酒,一打百威,两瓶橙汁,我打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朗姆酒,添了三分
之一的百威,给许秋面前的杯子倒了三分之一朗姆酒,正要舔橙汁,她一边唱着
歌,一把握住我的手,等我放下橙汁后,她直接给自己添满朗姆酒,并趁空隙在
我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看着许秋神情专注的白皙的侧脸,以及齐耳短发下,在昏黄的灯光里闪闪发
亮的纯银耳钉,忽然觉得她也挺美的,酷酷的,很年轻的感觉。

  一曲终了,她放下话筒,对旁边的少爷招招手,少爷把头埋过去,几乎贴在
她的胸口听她说话,看着她和少爷亲密的样子,我竟然淡淡有了丝嫉妒。少爷和
她悄声沟通,我也不好意思去听,就点了一曲《坐上火车去拉萨》唱了起来。少
爷听她说完就走了出去,许秋却站起来,跟着我唱歌的节奏扭了起来。

  我一曲唱完,徐秋坐下,给我倒满一杯纯朗姆酒,给她自己也倒满,手里微
摇着酒杯,金黄色的朗姆酒荡漾着,就像我的思绪。

  「程总,杨姐让我和你联系一下,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时间可不等人啊!」
徐秋一双大眼注视着我,举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说。

  我也干了面前的酒,给徐秋和我的子弹杯里面也添满了纯酒,我总不能被一
个女孩子给压住气势吧?大屏幕上是徐秋点的《Betterdigtwo》,
女主唱竭斯底里的用音乐扞卫着爱情,歌声在包间里面回荡。

  我还没有说话,徐秋依然一脸冷酷的对我说:「另外,程总,我知道杨姐和
你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忠告,在以后合作的时间里,远离杨姐,
做好生意就行了。你如果实在寂寞了,可以找我,各种玩法,保证你以前都没有
玩过。」

  徐秋突然一句话让我应接无力,我和杨晓华之间的关系,我自己也有些理不
清楚,虽然只见过寥寥数面,但亲密程度却已经是我知道你的深浅,你知道我的
长短那种了,而且我也喜欢她身体里散发出来如红酒一般的香醇味道,和她热情
不做作的性格,但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我也有爱我的妻子,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再
和她继续纠缠,就是和她合作做微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让我想不到的是,杨
晓华竟然把我们的关系会告诉她所谓的员工,而且现在她的员工就坐在我跟前,
对我提出警告,难道这是杨晓华的授意?或者说许秋的身份不只是简单的员工,
会不会武迪的意思?如果是,那就是说武迪已经知道我给他送了一大顶绿帽,他
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一起做生意?虽然接触不多,但从武迪的谈吐里,我可是发
现他绝对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

  「许大美女,你说什么,我不太懂。」我苦笑着看着许秋,只能装糊涂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请进。」许秋说。

  从门里进来了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一个穿着黑色齐比短裙,一个把自
己裹在一件黑呢大衣里面,看起来性感迷人。刚才出去的那位少爷站在门口说:
「哥,姐,你们玩,有需要了在点歌机上叫我。」说完,拉上了门。

  「许秋,你这是干嘛?」我早就听说小城里面有俄罗斯小姐,但从来没有见
过,没想到一个女孩竟然比我还了解这风月场所,也越发搞不清楚她葫芦里面卖
什么药了。

  许秋没有理我,用手指勾了勾,那两名外国女孩走到许秋跟前,咯咯笑着对
许秋用生硬的普通话说:「美女,我们可不是拉拉,不过你旁边的那位帅哥我们
可以陪他玩。」

  许秋从沙发上拿出她的黑色古驰女包,掀开金色马蹄铁扣子,从里面拿出一
沓人民币,放到茶几上说:「今晚我和程总要是玩高兴了,这五千块钱都是你们
的。我要先摸一下。」

  两名金发碧眼的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和许秋,都笑着说:「没问
题,保证让两位高兴。」

  穿黑裙的女孩先把手伸到大腿两侧,两根手指熟练滑进裙子里面,勾了一条
黑色内裤从裙子里面缓缓滑落,脱到白如雪,但长满金毛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给
我飞了一个媚眼,充满挑逗意味,我不知道许秋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决定先看看
再说。虽然以前从网上看到过不少外国女人的身体,但就像是隔靴搔痒,当不得
真,今天既然有机会,就不能放过。穿黑裙的女孩身材高挑,一双大腿又白又嫩,
虽然有些金毛,但依然能够人心魄。随着黑色三角裤的下滑,那女孩抬起右脚,
将内裤从脚下挽出,在她抬腿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裙底,但什么也
没有看到。许秋好像看到了我的急色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不屑的表情。

  女孩脱下内裤,在短裙的遮掩下,群内风景依然什么也看不到,我微微失望
的时候,许秋拉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身前,右手便伸进裙里,我只看到她的手臂
动了几下,那个黑裙女孩便皱起眉头,衣服难忍的表情,接着便加紧双腿,双手
放到自己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随着她双手的揉搓,裙子便被拉了上去,露出
许秋的手,只见她拇指在阴蒂部位点、按、扣、弹着,中指和食指却已经伸进那
俄罗斯女孩逼里面,看不见她的手指活动,只见那俄罗斯女孩三角地带一嘬金黄
色阴毛上面部位,一鼓一鼓的。一会时间,便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女孩的逼里流
出来,顺着许秋的手滴在地板上。那穿黑裙的俄罗斯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娇哼一
声,高跟鞋晃了两晃,忽然就跌坐在许秋旁边的沙发上。

  许秋食指和中指依然并在一起,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分开手指,只见手指
上连着一条条淫水丝,然后她的手指又合起来,放到自己小巧的鼻子下面,从左
向右划过,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凑到我跟前放到我的鼻子下面,看着我,挑
衅似的笑着说:「听说程总对女人的味道很有研究,请程总鉴定一下。」

  我本来想躲开,但对异国女孩的身体的好奇心又让自己忍了下来,另外就是
面对许秋的挑衅,我也不想落荒而逃,就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朝她那两根湿淋
淋的手指使劲吸了口气,一股淡淡的甜腥味传入鼻中。还好,比妻子和杨晓华的
骚味要重一些,但更让我的血液沸腾。我便伸出舌头,卷住许秋的手指,看着她
的眼睛吮吸起来。

  没想到刚才看起来胆大至极的许秋突然害起羞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忙不迭
的要抽回手去,我继续顺着手指向前舔了几下,一直舔到许秋的手表跟前才放开
她。

  许秋收回手去,不在看我,又看向旁边穿着黑呢大衣淡淡俄罗斯女孩,说:
「你也过来。」

  穿着黑呢大衣的女孩咯咯笑着走过去说:「你这女孩挺厉害的嘛,竟然两下
就把索菲亚给弄的高潮了,我也想试试。」

  对于许秋熟练的抠逼动作,我刚才在旁边看着,也是自叹不如,不知道一个
女孩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自己扣自己,日久功深?那她的小妹妹只怕已经是黑
的不像话了吧。正胡思乱想,只见那穿着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刚一解开纽扣,一对白的像雪的胸,兔子一样跳了出
来,两颗拇指肚大小的乳头昂然翘立着,接着是亮出雪白平坦的腹部,然后是一
大蓬乱糟糟,鸡窝一样的金色阴毛,竟然占据了腹部下面整个三角地带,这么多
阴毛的女人我还从未见过,以前在网上下载的毛片里欧洲女人的阴毛或者只是零
星几根,或者就是刮的干干净净的,就是加上我看过所有日韩印度的片子,也没
有见过阴毛这里旺盛的,这简直就是金毛阴王啊。

  许秋等她解开所有纽扣,似乎也暗暗感叹了一下,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叫
什么名字?」

  在那穿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第一个纽扣的时候,索菲亚已经用抽纸擦干净
她的阴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了,听到许秋问话,也不待同伴回答,就抢道:
「她叫喀秋莎,可比我的水多得多,你们如果要看潮喷的话,喀秋莎能喷出一片
雨水来。」

  喀秋莎听了笑着往许秋跟前走了一步,蓝色的大眼睛注视着许秋,满脸的期
待。

  许秋看了我一眼,又把手伸了过去,这一次她就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喀秋
莎就站在我前面,看得比较清楚,只见许秋大拇指、她无名指和小指蜷了起来,
只是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像是拧了半个麻花,然后沿着丛林一样的阴毛中探索
进去,接着手腕向上一勾,只见喀秋莎大腿肌肉一紧,身体微微下沉,自然是已
经被许秋给戳到了痒处。

  许秋在手指插进去的瞬间,眉头却是一皱,脸上突然露出促狭的表情,接着
便抽出手来,直接向我伸过来,「你再闻闻喀秋莎的味道。」旁边的喀秋莎和索
菲亚两人早就笑成一团,随着咯咯的笑声,两人胸前的大白兔上下乱颤,喀秋莎
的金毛阴王也像吹起的胡子一样上下左右舞动,很是诱人。

  许秋的手指还没有伸到我面前,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这是精液的味道,
确切说,应该是喝了酒的人的精液的味道。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对她说:「许秋,
你到底想玩什么?要是你们不打算合作,那就算了,你这么搞,我有点搞不懂了。」

  喀秋莎已经钻进许秋的怀里,笑着对我说:「刚才那个男人没弄几下就射了,
哥哥要不要来呢?」

  许秋见我恼了,便坐下,一把拉起喀秋莎,让坐在她身边对我说:「不闻算
了,发什么脾气?我一个女孩子都这样招待你了,你还不满意了?我不过是听杨
姐说,你对女人的味道很重视,想给你选个你能接受的洋妞罢了,我就一点儿要
求,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答应,以后喀秋莎和索菲亚我都
给你包了,怎么样?喀秋莎小妹妹里面温软滑腻,曲径通幽,索菲亚的里面紧致
多肉,而且阴道很短,绝对让你每一下都能直捣花心,乐不思蜀。怎么样程总,
选一个吧?」

  听完许秋的话,我一阵头晕,看着她清爽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女人的了解
太肤浅了,就是对女人的身体也和自以为的道行高深差了十万八千里,眼前的这
个二十出头,一脸清纯,酷酷的女孩就比我强的太多,看来以后对妻子也要好好
研究了。

  许秋说着话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索菲亚一只手从我皮带里面塞了进来,然
后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气势如虎的小弟弟,温暖的手掌心轻轻研磨着龟头,每一下
都让我从脚心到头顶发出不可名状的酸爽来。

  「许秋,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给哥享用,哥就谢
谢你啦。」说着,我便抓出索菲亚的手,站起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涨的青筋
凸起,里面的血液似乎都要喷出来的小弟弟,走了过去,把许秋紧紧抱在怀里,
扑到在沙发上。
第十一章再找岳母

  我不管不顾的扒下许秋的裤子,正要挺枪而入的时候,忽然一愣,许秋的两
腿之间,白乎乎,光洁一片,宛若一个白馒头一样的高高坟起,中间一条红嫩潮
湿的细缝如条细长的峡谷一般,一直向下延伸而去,她竟然是这种极品名器——
白虎馒头逼。对于网上流传的所谓的十大名器,我本来觉得离我很远很远,妻子
的小阴唇应该是非常大众的那种,一边阴唇大,一边阴唇小,颜色已经在我的长
年耕耘下,由粉转黑,接触过其他的女人,包括杨晓华和做楼凤的吴倩,张庭,
她们的小妹妹虽然也各有不同,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眼下,一个真正传说中
的白虎,馒头屄就在眼前。

  传说中如果女人是白虎,那就必须是青龙才能降服,其他男人如果遇到了只
要发生关系,就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这不会是真的吧?

  就在我愣神时候,许秋发现机会,一把推开我,一跃而起,抓起茶几上的钱,
一把塞给喀秋莎说:「只要你们把程总伺候好了,这全是你们的了。」

  喀秋莎和索菲亚正在旁边看热闹看的兴趣盎然,喀秋莎接到许秋塞的钱后,
一把塞进她放在茶几上的黑色的小挎包,两人就朝如两头发情的母老虎一般朝我
扑了过来,喀秋莎更是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骑在我身上,毛茸茸的小穴对准雄
赳赳的小弟弟便要套下来,我急忙推着她,腰向旁边一扭,避了开去,对着喀秋
莎连连摇头,一时竟不知道怎么跟她交流。

  索菲亚显然知道我不希望沾上别的男人的精液,咯咯笑着,低下头去,一把
握住我的小弟弟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对着小弟弟发出摧枯拉朽的攻势。喀秋莎
见我躲开,不由有些失落,她在来我们包间前不知道和那个男人做过,没有达到
高潮就被内射,满腔欲火被吊在半中腰,加上刚才又见索菲亚被许秋玩出了潮喷,
舒服的欲仙欲死,而自己却屡屡受挫,只见她面色潮红,却已经不在说中文,叽
里咕噜的喊着俄语,竟然抬起屁股,鸟巢一样的阴部向上移动,直接骑上我的头,
把她那金毛乱舞,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直接堵在我的嘴巴上,接着在我的鼻子
上,嘴巴上上下乱蹭,只几下,便弄的我满脸都是淫水。

  我被她骑在头上,强灌了几口淫水,咸涩不堪,所幸的是精液的味道已经几
乎没有了,正恼火间,又被她柔软的阴唇和刷子一样的阴毛蹭了几下,嘴里便跑
进来好几根喀秋莎金色的阴毛,我急忙扭过头,呸呸呸的向外吐,喀秋莎和许秋
两人便哈哈大笑,许秋竟然向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索菲亚的口活很好,剥香蕉皮一般把小弟弟伺候的跳个不停,索菲亚见喀秋
莎兴起,也不甘示弱,只几下就扒下我的裤子,叉开腿来朝高高耸立的小钢炮坐
了下去,一旁的许秋见我被强奸,笑的耳朵都红了,在一边大声给两个俄罗斯女
孩加着油,但竟然也没忘自斟自饮,我不由有些佩服起她来,一个二十三四的小
女孩,在这么放浪淫荡的场面下竟然神色自若,肯定是经历过更大的场面了,这
个时候我如果还认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那就是个笨蛋了。

  我几次想要挣扎起来,但俄罗斯女孩本就人高马大,喀秋莎和索菲亚不穿高
跟鞋都要比我高十几公分,而且她们的力气也大得不得了,再加上要害部位被索
菲亚卡在她那温热紧致的小穴里,反抗了几次都没有明显效果,也只能认命了。

  那索菲亚的小妹妹果然和许秋说的一般无二,整个小弟弟被层峦重叠的肉壁
紧紧裹着,索菲亚每一下动作,都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音,而且每一下小弟弟的龟
头都能插进索菲亚的花心里面,就像是一张小嘴在里面一口咬住龟头一样,往外
一拔,又像是开啤酒瓶一样,从花心里面发出「砰」的一声,这滋味,让我也意
乱情迷起来,随着索菲亚臀部的上下耸动,我的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大腿,跟着
节奏快速挺了起来。

  这时候,许秋见我不断的从喀秋莎屁股下面探出头来瞪她,似乎也觉得有些
不好意思,就走过来,抱住喀秋莎一头卷曲金发的脑袋,亲吻过去,并拉住喀秋
莎的手,把她从我头上拽了下去,食中两指绞在一起,向喀秋莎乱糟糟的阴毛里
面伸了过去。

  我才稍稍缓了口气,索菲亚却又缠了上来,她的黑色短裙已经脱掉扔到一边,
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左右摇晃着在我的脸上啪啪直打,我急忙用手抓住,一嘴咬
了过去。不得不说俄罗斯女人是不好对付的,她们的体力本就比黄皮肤要强很多,
双臀的夹力和小妹妹的握力随着体力而上涨,她硕大的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和
电击一般,只听到包间里面「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连珠炮一样响个不停。

  一会功夫,从小弟弟上就传来一阵酸麻,我险些一股脑射了出去,但索菲亚
显然离高潮还有段距离,想起喀秋莎得不到满足的幽怨,便坚决的忍了下来,坐
起来,把索菲亚揽在怀里,让她骑在我的大腿上,刚一换过来,索菲亚就猛的向
下一坐,这次直捣花心却又和刚才的滋味不一样了,花心比刚才她骑在我身上的
时候要紧的多,只感觉龟头遇到一个柔软的不像话的东西,随着她屁股的下沉,
龟头硬是向前挤去,一下子挤进索菲亚的子宫,接着龟头只觉得被湿热的液体包
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向上挺了十几次,感觉又不行了,便抱着索菲亚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
磨盘一样的屁股高高撅起,两瓣屁股上面金色的汗毛上有汗珠渗了出来,从菊花
向下,却是已经分开的深红色的小阴唇。索菲亚两片深红的阴唇里外都是白色粘
液,阴道口微微张开,里面挤满了粉红的肉粒,看得我的小钢炮跳了又跳,就急
忙插了进去。我当时想的是,要是普通小姐也就算了,但现在我要是操穴不当,
不只是丢我的脸,也有损中国男人的威风,所以,就算是对妻子不起,哪怕许秋
在旁边看着,她给我安排这一切有什么阴谋,我也要让这俄罗斯女人在我枪下俯
首称臣,因为,敢被我中华男人日者,再紧也给她操松了。

  正操到要紧,心里默喊着为国争光,为中华男人争光的时候,许秋的手突然
从喀秋莎毛茸茸,红彤彤的屄中抽了出来,只见喀秋莎向天蹬直双腿,头向后昂
起,嘴里乌力吉啦大叫着,撅起的屁股中间的红色缝隙里,一股清澈的液体便向
我和索菲亚喷了过来,湿湿的一股骚味,淋了我和索菲亚一身,我当时还穿着衬
衣,不由一阵懊恼,这样子回去可怎么给妻子交代?都是这两个俄罗斯女人惹的
祸,越发加大抽查频率。

  索菲亚被刺激的越发凶悍,屁股不停地往后耸,嘴里「荷,荷」叫着,我只
觉得龟头插进花心,被吸住的刹那,花心一阵紧缩,一股水浇上龟头,一个激灵,
再也忍不住,一股脑的全喷射进索菲亚的子宫里面,却是一滴也没有落在阴道。
就是小弟弟在射精后慢慢变小了,索菲亚的子宫口也在慢慢变小,龟头竟然被卡
在里面,一时之间出不来,随着索菲亚花心的收缩,各种奇妙的感觉便从龟头传
递出来,小弟弟被刺激的竟然又坚硬起来,不得不说,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做梦也想不到人体竟然能神奇如斯。用力一挣,只听「砰」的一声,小弟弟才挣
脱出来,却依然一副坚挺不拔的姿态。

  从「曲径通幽」出来,开车回家的路上,被风一吹,我也清醒了许多,对于
许秋今天和我演这一出的目的,我还是想不明白,都一起做生意了,我和杨晓华
自然不会再有什么身体上的纠缠,人家老公就在旁边看着呢,许秋还不惜牺牲牺
牲色相的来与我达成协议,难道事情真的和我想的一样简单?自从遇到杨晓华以
后,我的生活,三观都发生了很大改变,本以为自己对生活和社会已经非常了解
了,但仅仅今天晚上几个小时,就彻底颠覆了我的思想,想不到许秋看起来一本
正经的女孩竟然会那么疯狂,主要的是她玩弄女人的时候,技巧娴熟的让我这个
自认的床底高手都眼界大开,羡慕嫉妒恨,更想不到她本人竟然会是极品的那种
白狐馒头屄,还有就是想不到这世上女人的小妹妹竟然会如此奇妙了。

  以前在网站上浏览过的黄色电影里面,用小妹妹写毛笔字,剥花生壳,开啤
酒瓶等,我以为是拍影片的手法,现在看来也许会是真的了,索菲亚的小穴就是
活生生的例子,不是亲身经历,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奇妙的小妹妹。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来,但自己的的确确,已经在背叛妻子的道路
上越走越远了。想着自己口口声声对妻子说着「我爱你」,转头却又把吊对准别
的女人的屄口,一阵彷徨冲向心头。现在衬衫上还有一股淫糜的味道,回到家里
该怎么和妻子解释?

  调转车头,到石榴洗浴中心洗了澡,刷了牙,穿上从车后舱里拿出的前几天
换下的衣服,看着镜子里面有些陌生的脸,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再一次告
诫自己,自己答应过花,不让她受一丁点伤害,也发过毒誓的,最后,我又郑重
其事的发了一遍毒誓:不管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名器美穴,不管别的女人有多么
吸引我的味道,也不管别的女人有怎样的美貌和妖娆,从今以后,都和我程也毫
无关系,我的小弟弟,只能是花一个人的,就如花的小妹妹只能是我的一样,如
违此誓,就让我终生不举。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打开门,悄悄走进客厅,客厅里的灯突然亮了,
花盖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我不禁一阵心疼,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住她问:「小傻瓜,怎么不睡?」

  花把头埋进我的胸膛,轻轻的顶了我一下说:「你不回来,我睡不着,怕你
不要我了。」

  我心底发虚,更恨自己让花一个人在家,自己背叛爱情。

  「傻瓜,就算是我不要整个世界,也不会不要你,你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曾
经多少次我想过,万一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我拍着被子里面的花,
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花怕冷,天稍微凉的时候,每晚都是我先钻进被窝,把被
窝暖热以后花才进来,如果遇到像今天一样,花一个在被窝,我身上带着凉气的
时候,都是隔着被子抱着她,一直等我身体的温度上来了,才进被窝。

  「嗯。老公,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就告诉我,我会悄悄
的离开你的。」花的语气里有些伤感的说。

  难道是花发现了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将花紧紧抱住,把她的脸
贴在我的胸膛,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不要你胡思乱想。」

  「嗯,今天很晚了,就饶过你啦,抱着我去床上吧。」花说。

  我便连被子一起把花抱进卧室床上,两米宽的大床上还暖着一床提花羽绒被
被子,我放下花后,花卷着被子,拉过里面填了决明子等中药材,套着鹅黄色枕
巾的枕头垫在身后,像只猫咪一样蜷在一起,看着我脱了衣服,钻进暖在床上的
被子里面。我也笑着,光着身体看着花,伸手咯吱了她一下,她喊着手凉躲着。
我等身体暖热了,才把花拉过来,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像个孩子一样钻进被
窝,把自己蒙起来,枕在我的胳膊上。

  「花,我不想上班了,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要和我一起做一个主打微商的产品,
你觉得怎么样?」我也钻进被窝,看着一双黑溜溜眨巴着眼睛的花说。

  「挺好的,你放心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花躺在我的臂弯,
听着我的心跳说,「做新品的话,要么是自己建工厂,要么是别的公司代工,还
要是适合微商销售的,虽然微商的门槛低一些,但选择一个好的产品也不容易,
你们准备做什么呀?」

  「就像是我们的孩子一样,还只是一个构思。这不,先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能
进行下一步嘛。」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说到孩子的时候,花的好像突然抖了一
下。

  我在花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说:「睡吧,小傻瓜。」

  「嗯,我爱你老公。」花还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却已经很困了,包括小弟弟。

  第二天醒来,妻子已经去上班了,梳妆镜上面贴着一张上面画着个笑脸的小
纸条,花秀美的笔迹看着是那么舒服:老公,饭菜都在橱柜上面,你醒后自己热
一下,不许剩哦。既然决定辞职了,就尽快办了吧,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爱你。

  吃完饭开车去保险公司打了辞职报告,看着姨妈红诧异的脸色,我心中一阵
暗爽。李良这家伙知道我要辞职,没心没肺的搜刮了我办公桌上大部分私人用品,
还要花星期六陪她老婆谭梅梅去洗澡,他老婆肚子已经很大了,在家洗澡不方便,
让她一个人去洗浴中心又不放心,我被缠的没办法,就给花打了个电话,得到花
的同意后,答应了那个家伙。谁知道他打蛇随棍上,又尾随着我走到车库,拉住
我贼忒嬉嬉的问:「程也,吴倩一直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我们再去?」

  「梅梅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就不能省省心?万一被她发现了,一气之下做点
傻事,那可是一尸两命。」我没好气的训他。

  「程也,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杨花又没大肚子,你想用就用,我可是每
晚只能看不能上,都要憋出内伤了,放你和我换个位置,只怕你比我还跑得勤。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人家两个十七八的女孩,要文能文,要
武能武的,放在古代,那可是陈圆圆,李师师之流,你想见人家身份还不够格,
现在人家对你念念不忘,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份缘分呢?」

  其实对吴倩我也是有好感的,但一想到花,再想到上次赤身裸体的,还酸不
溜秋的念诗作对,一副丑态百出的样子,就浑身不自在,暗暗下定决心,就算是
打死也不会再去第二次了。

  看着李良侃侃而谈,我意兴索然,摇了摇手,上了车直接开走。昨晚在KT
V胡闹完,和许秋约好今天中午去她们公司和武迪,杨晓华谈具体工作,时间也
差不多了,就直接过去。

  杨晓华和老公代理了国内几个大品牌的建材,像圣象,新润成,新豪,东鹏
等,她们的公司设在平谷街,那整条街都是做建材的。平谷街街道非常宽阔,两
边停满了各种车辆,一些拉货的三轮摩托车不住的穿梭其中,进了街道,向前走
五百多米,就看到她们的办公楼,一幢五层的楼宇,一二三楼是展厅,四五楼办
公。

  杨晓华的公司全称叫叫谷树商贸有限公司,上了四楼,里面装潢的倒也富丽
堂皇。对接待说了和武迪约好后,那个扎着马尾,一脸可爱的女孩就带着我上了
五楼。五楼只有三个办公室,一个是武迪的,一个是杨晓华的,另一个是几个中
层的统一办公地方,我刚上五楼,就看见许秋从里面走出来,却和昨晚的打扮不
一样了,穿着一身合身的工装,愈发显得脸蛋白净,短发精神。

  「程总,你好,请随我来。」笑着和我握手后对旁边带我上来的接待说:
「好了,我带程总去见武总,你忙你的吧。」

  女接待转身下楼,许秋前面走着,带我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
门里传来武迪的声音:「进来。」

  许秋进去说了两句就让我也进去。武迪的办公室很大,约有一百平方,里面
从地板到墙壁,全都是古风风格的装饰,靠右手边是一排红木做的茶柜,再往里
是同样材料的书架,左边是一个足有两米五,似乎是整根树根加工的茶几,茶几
周围是黄檀木加工,上面浮雕龙凤花鸟的一大两小三个沙发。武迪正从最里面一
张紫檀木大办公桌后面笑着走出来,桌上没有电脑之类现代化办公家具,却放着
一个一尺多高的太上老君八卦炉,里面青烟袅袅,熏得整个办公室一阵说不上来
的异香味。

  我平时也经常和有钱人打交道,比武迪办公室装修的豪华的也有不少,但也
从没见过这么古香古色的,如果再在里面放三盒三清塑像,说是清修之所也不为
过。

  刚被武迪招呼着在他那紫檀木小沙发上坐下,武迪坐在侧面,杨晓华就笑着
走了进来,向我伸出手说:「程也,要不是让许秋去请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和
我们合作了?」

  看着杨晓华她那玉管一样熟悉的手,我犹豫了一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杨
晓华走过去和武迪坐在一起,许秋坐在了我的对面。

  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炭炉,里面的木炭烧得火红,炉上搁着一个青色陶瓷茶罐,
武迪揭开盖子,用勺子从旁边一个造型古朴的瓷罐里面抄了一勺茶叶,待里面的
的水起了鱼泡,投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许秋已经把四个洁白如玉的细瓷茶碗
放到每人面前的茶几上,没等我和杨晓华寒暄,只见茶罐盖子上四角上的小眼里
面袅袅升起白气来,就如四条白龙盘旋而上。

  「杨姐,你这么说我可就惭愧死了,你和吴总还有许大美女这么抬举我,我
自然是要尽快响应,不过是保险公司里面的离职手续比较麻烦,所以这几天耽搁
了,本来也准备这一两天就过来找你们,恰好许大美女昨晚别来找我,呵呵。」

  说话间,茶罐盖子中央的小孔里面也升起了一律白气,五缕白气在空中交汇
在一起,向四周散开,一股浓郁的茶香便吸入鼻中,一时我精神都为之一爽。

  武迪一手抓住茶罐上把手,一手拿起我面前茶碗,手腕微斜,香气扑鼻,汤
色红润的茶水便注入茶碗,他摇了摇茶碗,让茶水漫过整个茶碗,然后倒入茶几
上洗茶的地方,再重新给我倒满。武迪倒茶的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他手腕上的
檀木珠子竟连一下晃动也没有,加上他本来就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十分儒雅,
一时间我竟觉得他有几分仙风道骨了。

  「武哥,做什么产品,你们想好了没?」我喝了一口茶,有钱人的享受确实
不能比,一口下去,从喉咙到肚子都能感到顺滑舒服,回甘也比我平时喝的要强
一大截。

  「我的意思是我们先把公司成立起来,微商的产品我了解了一下,大多都不
是什么高科技,只要我们认真做下市场调研,针对大多数人的心理,找到一款合
适推广,又容易加工的的产品不是难事。比如说现在市场上很是火爆的『棒女郎』,
你杨姐从朋友那里买了,试用了下,发现不过就是做阴道消毒的东西,药店里面
比这个效果好的同类产品多如牛毛,可它愣是能风靡女人圈,这中间有虚假宣传
的作用,但最重要的要归功于中国人口红利和从众心理。」武迪说。

  听到杨晓华用了『棒女郎』,我不禁心神一荡,脑海中便出现她双颊微红,
赤身裸体,叉开双腿,往她那红嫩多汁的小妹妹里面塞东西的场面,不禁看了她
一眼,发现她也正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急忙把目光转向许秋,不想她竟然一直
看着我,见我转头看她,便似笑非笑的曲起拇指、无名指、小指,食指和中指并
在一起,放在她鼻子下面,从左往右划了过去,正是昨晚在KTV她给我闻索菲
亚小妹妹味道的动作,我急忙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武迪。许秋她对我做这个动
作,显然是知道我听了武迪的话,又对杨晓华起了绮念,在向我警告,不要忘了
她和我之间的约定。

  「棒女郎我在朋友圈里面也看到过,确实做得很好,还有我岳母的几个朋友
也都在做微商,我和岳母说让她了解一下,估计也应该问清楚了,我下午去问一
下情况。成立公司的事情就让我和许秋来办吧,现在审批手续简化了不少,一个
星期就能办好,只是我们要先把公司办公地点选好。」我说。

  「新公司的办公地方不用选了,玉涡大厦还欠着我们材料款,我已经和他们
老总打过招呼了,给我们十八楼用,等新公司成立了,把租金转给我就行。」杨
晓华说。

  武迪一边玩弄着手上的珠子,一边点头:「程也,那这事你就和许秋费点心,
等新公司账户开好以后,让你杨姐把钱就打进去。」

  「行,我的钱也一起打。」我表态说。

  「呵呵,那就先谢谢武总和程总的提携了,我的钱也会及时打进去。」许秋
也表态说。

  「新公司挂牌那天,我在家里亲自烧几个小菜,给三位大老板打打牙祭,到
时候不醉不休哦。」杨晓华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额头前的秀发说。

  「哈哈,一定一定。」我说。

  中午我请武迪,杨晓华夫妇和许秋一起到平谷街口的酒楼吃了饭,给岳母打
了个电话,知道岳母还在家养病,我就买好岳母喜欢吃的饭菜,直接开车去了岳
母家。

  岳母上身穿的是绿色针织衫,套在红色圆领保暖内衣上面,胸脯鼓鼓的,把
保暖内衣撑了起来,显得很是有料,下身穿的是她那件黑棉布裙,裙子下面是穿
了肉色丝袜的小腿,烫过的头发全梳向脑后,整个额头都露了出来,显得整个人
都精神了许多。她从我手里接过饭菜,让我先坐,自己到厨房去热。

  昨晚刚在KTV干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见岳母前我心里不住发虚,前几天
跪在她脚下祈求原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可是我长这么大唯一一次给人下跪,
难道我真的不能控制住自己么?

  我自己也认真想过,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除了我自己意志薄弱,
经不起诱惑,是不是也和我认识了杨晓华有关系你呢?原来我每天在保险公司和
修理厂之间游走,有尔虞我诈和欺骗,但那只是为了生活,大家都是如此,和人
品无关,但现在我的三观都似乎在慢慢的发生改变,到底是坚守自己的爱情观,
不管妻子原谅与否,都对她摊开心扉的承认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错误,还是继续
随遇而安,在各种诱惑中或者沉沦,或者升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妻子的
爱,在我内心里,为了妻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哪怕是死都不会眨
眼,但那天,听着岳母在厨房里面忙活的声音,我感觉到特别害怕,怕自己没有
自己想的那么爱妻子,怕如果再一次遇到杨晓华的诱惑,自己依旧会做出对不住
妻子的事情来,或许,面对杨晓华那样的有钱人过的生活的时候,我并没有自己
想象中那么清高,没有拒绝,只有跟着一起堕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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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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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我们这是不是乱伦?

  岳母在厨房里吃完饭才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用她那双充满睿智好看
的眼睛看着我。

  我有点紧张,一边给岳母沏茶,一边想着各种各样的开场白。

  「妈,您今天看起来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我说。

  「也不是什么大病,以前犯的时候吃点药就过去了,这一次都拖了三天了,
真的是老了,我都想着要不要和单位申请提前退休呢。你辞职了?」

  「嗯,今天早上打的辞职报告,这两天应该就能批下来,我想尽快行动起来。
来家前,刚和朋友谈了一下,想先把公司给办起来,至于具体做的产品,等公司
开了再考察。我过来看看您,顺便也问下王玲阿姨她们和您说情况。」我看着岳
母的脸庞说。妻子的长相有一大半遗传的是岳父的基因,只有眉眼和岳母非常像,
她的脸型和鼻子要比岳母的显得硬朗一些,胜在青春和活力,我心中想着岳父真
的是好艳福,眼中却不敢露出丝毫淫邪来。以前看着岳母的时候虽然也会在心底
暗叹她的端庄和美貌,但从未像这几次这样胡思乱想,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

  如果不是绕不过去,我也不愿意在岳母跟前提起王玲来,我虽然叫她阿姨,
但血缘上她和岳母没有任何关系。岳母与王玲和其他几位阿姨有着共同的爱好,
像一起去郊外欣赏风景,拍一些人在花丛笑的照片,采摘野生的白毫、金银花等
药材晒干泡茶之类。平日里只要天气好,几乎她们每周都会结伴出去游玩,我和
杨晓华做爱的事,就是她们两星期前的周六,去南山游玩的时候,王玲从岳母借
去我的IX35上的行车记录仪里面发现的。

  「她们都说挺好的,但可能需要的资金会非常大,没有几百万是下不来的,
你们有那么多钱吗?」岳母问我,她显然是担心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我朋友那里出大部分钱,我往外拿五十万,总共凑下来差不多四百万,初
期生产产品和做推广应该够用了,不够了说好了我朋友他来补。」我急忙说。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资本,你们把资金问题处理好了,就等于是打了一个
不错的基础,至于剩下开发产品,销售产品,成功与否,就要看能力和机遇了,
你脑子灵活,做生意应该也不会差。你几个阿姨和我也只说了个大概,她们现在
做了好几个牌子的产品,有少数民族的药皂,还有女包,化妆品等,她们都说了,
你的产品如果开发出来,她们每个人几百人的队伍都来替你做代理。」

  「那太好了,开始就有这么大销售团队的话,只要我们选择的产品稍微有点
噱头,就能很快的推出去。我这两天忙完注册公司的事情后,您看能不能把几位
阿姨约一下,一起吃个饭,我再取取经。」我说。

  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沉吟了一会,说:「不用专门约她们了,
这几天南山下了雪,她们几个嚷着要去拍雪景,我身体不舒服,就没答应,但你
王玲阿姨说路上滑,她们开车的技术不好,想要你开车陪她们去,你如果没事的
话,就去一趟,正好当面问清楚情况。」

  不知道王玲把我的风流事和其他几个阿姨说了没,要是说了,她们会不会替
妻子抱打不平?

  「难怪这几天天这么冷呢。我没啥事,不过,李良媳妇约了花星期六陪她去
洗澡,要不然,带上花也去逛逛,她最喜欢玩雪了。」

  岳母说:「那就可惜了,我也还想着让她跟着去玩玩呢。那就这么说定了吧?
我给你王姨等会在微信上回复一下,就说你这没什么问题。」

  「行,您告诉王阿姨,星期六早上我去她家接她。」我说。

  和岳母谈话的时候,高中同学尤涛和我发微信,说他的车险十一月二十到期,
英大和人保不停的和他联系,他觉得优惠有点少,让我给他算一下,看能不能多
给他优惠点。从岳母家出来,我给他打电话过去,让他把行驶证和身份证发过来,
在车里我用平安的手机软件算好给他发了过去。昨天也有好几个修理厂打电话让
我过去核损,看来就算是离开了保险公司,也还要一段时间的过渡,难道这也是
存在的意义?。

  中午和杨晓华他们吃饭时候约好了,许秋下午安排他们的会计去工商所领注
册公司的表格,我下午去看办公的地方,并把房屋租赁合同签了,处理完几件琐
碎的事情后,我给玉涡大厦周总打了个电话,约好后又往玉涡大厦赶。

  我所在的城市是西北某个省的第三大城市,从地图上看,整个城市的样子和
上弦月差不多,两头窄,中间宽,我的家在月牙中间靠近背部位置,玉涡大厦恰
好在中间西边位置,与我的家遥遥相对,它在我们这座城市算是颇有名气的写字
楼了。

  在玉涡大厦门口的保安指定的位置我停好了车,直接坐电梯到十八楼。出了
电梯口,就见一位梳着背头,穿着量体定做的黑色西装,夹着一个公文包,看起
来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个穿着一身带白色竖纹蓝色职业装的女孩在西边过道口
聊天,就忙走过去,周总笑着伸出手来问:「您是程总吧?欢迎欢迎。」

  「您是周总?」我问。

  「我是玉涡的负责人,您叫我小董就行,她是物业上的小贾。周总让我带您
看看房子,他交代要是您这没什么问题,就和您把合同签了。」小董忙说,他很
客套。

  「好的,那就麻烦董总了。」

  「十八楼总共有一千五百平方,程总您这边请。」小贾走在前面,一边走一
边介绍:「楼中间是电梯,机柜,实际可利用的面积是九百五十平方米,程总,
您先看看这个房子,这是南边最大一间,里面带有卫生间,以方便公司领导单独
使用。旁边那一间里面能容纳二十人办公……」

  小贾带着我一间一间的在整层楼上转了一圈,从布局上来讲比我们保险公司
要讲究的多,不过我们刚开始创业,要这么大也那么多人办公。我就到一边去给
许秋打了个电话,和许秋说了一下我的顾虑,许秋很干脆的说「你直接把合同签
了,不要担心租金问题,注册公司还等着租房合同呢。」

  我就和小董说:「董总,房子没什么问题,我们把合同签了吧。」

  「呵呵,程总,这十八楼本来就是个吉祥楼层,要不是杨总和我们周总关系
好,别人来还不给呢。合同在我包里,来之前我都已经签好了,现在去物业那您
签上名字就行。」小董笑着说。

  签好合同,给许秋送过去,和她商量了一下购买办公家具,布置办公室的事,
许秋说家具市场里面都是熟人,让我先去看看,回头她过去谈价钱就行。又闲聊
了一会,发现注册公司,新公司开张等事情,许秋基本都已经安排好了,我要做
的不过是在股东会决议,公司章程,还有一些表格上签字,便在心里对她有了一
些佩服,就跟她开玩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工作上滴水不漏,做事干脆利
落又细致周到,就是生活中一些技巧也令我叹为观止,看你年龄也不大呀,真不
知道是怎么修炼的?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许秋立即就变了脸色,俊俏的小脸上柳眉倒竖,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
「程总,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帮你找,坐台的不行,良家
也没问题,保你满意就是。但你要是违反了规则,或者是想打我主意,我保证让
你把肠子都悔青。」

  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我不由一阵心虚,急忙说:「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你
这也敏感了吧?我再和你重复一遍,我和杨总之间是清白的,对你也没有什么想
法。好啦,我问你件事,杨总撞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个水管工?」

  许秋一愣,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前几天回老家,遇到我们村一位阿姨,她的女婿前一阵子也出
了车祸,我觉得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会那么巧吧?程总,你想的可真多。」许秋说。

  下午回家后,妻子已经下班了,就和她说了一下当天的进展,她也非常高兴,
就是有点担心我和武迪不是很熟,怕我上当受骗。我安慰她说:「反正说好了公
司运营是我来管理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看好我们的血汗钱。再说了,他们那
么大公司,也不会在乎我们这点小钱的。」她躺在我怀里说:「嗯,既然这样,
那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不了全亏了以后我养你。」

  我大笑着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
但似乎从开始,就已经注定停不下来了,虚假的就像是一场梦,唯一真实的,也
许只有花对我的爱。

  有事干,时间就过得飞快,眨眼间又是两天过去了。星期六早晨,我七点就
起了床,给王玲发了条微信,问她准备好了没,她说在家等我,并给我发了定位。

  吃完饭,临走,花又拿了羽绒服出来,看着我穿好后,对我说:「多拍些雪
景,别像我一样傻,每次跟她们出去都做了免费的摄影师。」

  王玲坐我的车,其他几位阿姨开一辆车。月牙形的城市,要去南山得走城市
西南边的一条省道。我们驱车穿了四五条街道,方出了城市。

  上了省道,一路向南疾驰。王玲坐在我旁边,接了她以后,也没有和她说几
句话,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总不能问她:「王阿姨,我的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
频好看吗?我的功夫还不错吧?」气氛有些尴尬。

  我从后视镜里面观察王玲,她眉毛是纹的,弯弯的柳叶一样,一张鹅蛋脸,
虽然看起来皮肤不再光滑白净,但依然很漂亮,岁月夺走了她的青春靓丽,却给
予了成熟的韵味,和岳母一样,都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岳母大两岁,以前在我们市的一所重点小学做校长,15年才退的休。
听岳母说她儿子一家都在北京工作,也买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一年,她嫌
空气质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王玲的老公得了脑梗,已经去世七八年了,可能
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就特别喜欢到处游玩,时间久了,便有了名气,身边就聚起
了一个小旅游团。

  虽然以前见过王玲几次,但都只是礼节性的招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
触过,多瞅了后视镜几眼,就被她发现了,一对丹凤眼便向下弯曲着,看向后视
镜,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你们年轻人胆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干做那种事!」王玲笑着,看着
我说。

  「王阿姨,那只是一时糊涂,我已经向岳母深刻检讨过了,您就不要再提了,
千万要替我保密啊。」我说。

  「保密可以,你得和我说说你和那个女的之间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别喜欢
听故事。」王玲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急忙说道:「您可一点都不老,要是不说,不认识的人只
会当您才三十岁。不瞒您说,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车压死了人,可能是吓着
了,以为要坐牢,就脱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处理现场的时候手下留情。我,我
一时没忍住,就做了对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现在都悔死了。」

  「要是才三十多岁,那该有多好啊,我一定比你们还要疯狂,人活一世,前
几十年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却又已经老了,没有了
折腾的本钱。」王玲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错,就是你的记录仪
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长相,不过能让你动心,应该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你们
没有再联系。」

  「王姨,真的没有再联系,我能娶到花那样的媳妇已经很知足了,那还敢吃
着碗里瞧着锅里呢?」我寻思是不是岳母让她探我口风的,我可一定要注意着点,
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来。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视频里你一个姿势,足足坚持了十八分钟,看得我和
你岳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后要是还有,可别忘了你王姨。」王玲上身穿着蓝色
羽绒服,下身穿着牛仔裤,裤脚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里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
右脚不住的晃动着说。

  我心里面默喊着:「套路,全是套路,电视和电影里面,这样测试的套路多
了去了,猪八戒就是在诱惑中没有识破真相,被挂在树杈上的。程也你可千万别
上当啊,以为这个千年狐狸一样的人精在挑逗你,一不留神露出了马脚啊,向前
一步绝对是万丈深渊。」

  「咦,程也,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太虚了啊?」王玲看着我的
额头说。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没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错,我从内而外的都检讨了几百
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想,这是我太虚了吗?
是被你给吓的啊,阿姨!

  省道两旁,一片连着一片的麦田飞快的向后退去,后面两个阿姨开的途观还
没有跟上来,我说:「王姨,要不要等下张阿姨她们,她们还没跟上来。」

  「不用了,到了山脚下再等她们吧。」王姨说完,看了一会窗外,又说:
「程也,你看王姨和那个女的谁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一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诗书气
自华这份气质。」我忙拍马屁说。

  「算你会说话,王姨就相信你了。你把暖气开大点,我睡会,昨晚一晚上没
睡。」王玲说完,就把座椅放倒,眯起了眼睛。

  我把暖气开到最大,长长出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又过了一关。但还要和她
呆一天时间,这样的考验还会不会再有?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给遗忘
了吧。

  一直向南开了一个多小时,快九点的时候,终于到了南山脚下,路上的车辆
已经很少,十几分钟才碰上一辆,公路两边果然有一些积雪,莽莽苍苍的大山上
也白茫茫一片。我们所说的南山属于秦岭山脉,终年气候不定,六月飞雪也是常
有的事。这个时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经落尽了树叶,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向天刺着,
王玲她们的目的地是翻过大山的山南,那边有松柏等常青树,也有各种各样的的
长青灌木丛,还有建于山腰的道馆古庙,从山巅飞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经有财
团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游景点,但国家怕影响生态平衡,没有给批文,这地方就
成了一些自然爱好者的圣地。

  王玲还没有醒,途观也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就停了车,点了支烟。车没有熄
火,看着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紧紧裹在羽绒服里,鼻翼翕动着,涂了淡红的嘴
唇微微张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她确实不
怎么显老,鹅蛋脸儿藏在领口中显得非常小巧。她两只手的皮肤很细腻,骨节也
很小,交叉在一起放在腹部。

  我一支烟抽完,后面的车还没有跟上来,车窗开了条细缝,室内的温度有些
冷了,怕冻着王玲,就脱下羽绒服,给她盖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时候,却被王
玲给一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时候,她的正看着我,一双眼睛里面水汪汪一片。

  「程也,姨漂亮不?」王玲的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的心便跳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说我对岳母还有那么一丝绮念,
对王玲绝对是没有一点想法,但当她抓住我手腕的时候,我却期待着能发生点什
么,同时却又担心这是岳母和她商量好的对我的考验。

  「姨,你很漂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笑着回答,虽然紧
张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的僵硬。王玲的手也在颤抖着,忽然就放开了我的手。

  「亲亲姨,行不行?」王玲缓缓合上眼睛,声音依旧在颤抖。

  我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看了看后视镜,后面的公路像一条带子一样蜿
蜒到天尽头,上面一辆车也没有。

  「姨,我不能对不起花。」我轻声说。

  车内顿时静寂的我们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听着王玲越来越重的呼吸,
我突然觉得气氛暧昧起来,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心一横,就俯下身去,将唇盖
在了王玲的嘴上。她刚睁开的双眸,略显失落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有了光彩。王玲
的唇非常柔软,就像她的手一样,她两只手已经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头撬开
了她的双唇,她的舌已经迎了上来,灵巧的和我的舌头纠缠,探进我的嘴里,带
着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着我的双手越收越紧,她用她那蛇一样灵巧的舌头卷住我的舌头,贪
婪的吮吸,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喃喃道:「做女人真好。」

  王玲的双手还抱着我的脖子,我就这样和她面对面的互相瞧着,突然有些好
奇的问她:「姨,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

  王玲没有正面回答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一缕溜到了右边红扑扑的脸颊上,
胸脯起伏着,似乎在要求我来释放他们。「我本来以为我已经遗忘了做爱的味道,
但那天看完你和那个女的的疯狂,姨的整条内裤都湿了,那天回到家里以后,心
就再也没有平静过,时间越久,越觉得自己的灵魂空虚。程也,抚摸姨全身,不
要停好不好?」

  看着王玲有些湿润的双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对嘴儿
咬了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动了情,小弟弟也撑起来了。我把手伸进我的羽绒服
里,拉开了王玲羽绒服的拉链,隔着她的保暖内衣,在她那饱满的胸上揉捏着,
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带着胸罩,一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几下,王玲就离开
了我的的唇,大声呻吟起来:啊……呜……啊……接着身子一紧,把我的头紧紧
宝岛她的胸前。我把手伸进她的牛仔裤摸了下去,穿过柔软的肚子,滑过软软的
贴在阴阜上的阴毛,她果然已经泄了身,柔软的肉儿滑腻的一塌糊涂,内裤都几
乎湿了一大半。

  「王姨,你还要吗?」我问她。

  「等会,太久没有做,太敏感了,让你看笑话了。」王玲依然把我紧紧的抱
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块宝一样,不愿意放手,好一会儿,才对我说:「你看看
她们来了没?」我这才爬了起来。

  后玻璃窗上已经结了一层霜,我就下了车,公路尽头远远的似乎有个黑点在
移动。我的羽绒服还在车上,一下来冷冽的山风就往毛衫里面灌,我打了个激灵,
小弟弟却已经被冻的做了缩头乌龟,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急忙跳上车,对王玲说:「来了。」

  「你先穿上衣服吧,别冻着了。」王玲把羽绒服还给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裤子,把羽绒服拉链重新拉好,坐了起来。

             十三这是真的乱伦

  途观车里的也是岳母她们这个小旅游团的成员,一位姓张,一位姓方,我以
前和她们都有过接触。张军梅个子不高,看起来很富态,是那种特别上相的人,
岳母发朋友圈的照片,我和妻子共同的评价是就只有张军梅和环境最协调。她戴
着一副黑边眼镜,还没说话圆脸上就是笑容,给人很慈祥的感觉,她在国税上班,
和岳母一样,还差一年就退休了。

  「程也,要不以后你就做我们的专职司机吧?我现在特别后悔自己开车过来,
一路上我不停地追,还是被你们给甩了一大截。」方红霞把车停在我的车后面,
跳下车走过来说。

  「本来我就说咱们都坐程也的车,谁让你偏偏要把自驾游执行到底呢,现在
后悔了吧?」张军梅笑着打趣方红霞。

  我和王玲也下了车,她笑着只是不停的跺脚,可能是在车上休息的时候右腿
把左腿给压麻了。

  「几位阿姨那样才像旅游,不像我开着车,只顾往前头跑,沿途两边有什么
好风景也全错过了。」我忙说道。

  「翻过眼前这座山,就是咱们的目的地了,咱们快点出发吧,争取午饭时候
赶到三清观,我给老道士说了给咱们做好斋饭,泡好茶的,一想起他用山泉水泡
的瓜片,我就觉得嘴里发干。」方红霞笑着说:「程也你还是跑前面,如果路上
有积雪的话,你就等下我们,给我的车装上防滑链。」

  「好的,方阿姨。张阿姨要不你也坐我的车吧?」我对张军梅说。

  「呵呵,算了,我还是坐你方阿姨的车吧,路上陪陪说说话,免得她说我们
撇下她不管。」张军梅似乎和方红霞关系很好,随意的开着玩笑。

  「那好吧,我们走王姨。」我说。

  我和王玲上了车,王玲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说:「走吧。」

  我开着车沿着公路盘旋上升,王玲一路上都没有和我说话,只是两只小牛皮
靴不停的抖着,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要是她回到家跟岳母那露出一丝端倪,只
怕岳母就没有上次那么好的脾气了。直到下山的时候,王玲突然和我说:「程也,
你刚才问我,我们是不是乱伦,你说呢?」

  「当然不是,乱伦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我就开一个玩笑,王姨,你
别当真。」我笑着说,半天不说话,原来她也在纠结中,那我倒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说明她不是岳母派来试探我的了,只要把她搞定,那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秘密
就保险多了。

  「那你和你岳母之间如果发生关系,算不算乱伦呢?」王玲又继续问。

  我不由一惊,方向盘都险些打偏,结结巴巴的说:「王姨,这,这话怎么说,
我和岳母之间虽然没有,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是花的妈妈,我只会尊重她,关心
她,就像对自己亲生母亲一样,怎么会发生关系呢。」

  「那程也,姨问你,王姨和你岳母谁更吸引你?」王玲看了我一眼,见我车
依然开的很稳,就继续问道。

  「王姨,我岳母自然跟我更亲近了,不过王姨你放心,我以后会经常去看你
的。」我被王玲几句话问的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喊我吃早饭时候天
籁一般的声音,给我整理衣领时候的细致,躺在我怀里憧憬我们未来时候幸福的
样子,抱着我说如果我做生意失败了她养我时候坚决的表情,一幕幕画面在脑海
演电影一样的闪过,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她呢?就算我岳母是陈圆
圆,我也不可能背着阿珂去打她的主意啊,就算是有时候偶尔心里起一些绮念,
那也是转身就忘,不可能认真的啊。

  说话间车子已经跑到了半山腰,眼前的绿色多了起来,远处郁郁葱葱的松柏
像是戴了一顶顶白色的帽子,从山上不时落下一团雪花砸到挡风玻璃上,被碰的
四分五裂。

  「程也,我本来以为我能放开来求你做爱,但真正做起来好难。男欢女爱,
阴阳调和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却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
个夜晚,我会想要的从睡梦中嘶吼着惊醒,却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继续默默
睡去。是你那段视频惊醒了我沉睡的欲望,你知道吗,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想
着今天怎么勾引你,想着你趴在我的身上,像视频里那样勇猛的对我?我本来以
为我能做到毫无顾忌,我都已经五十七岁了,儿子一家也过得很幸福,我还有什
么顾虑呢?我不过就是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但是,刚才我又犹豫了,我毕竟还
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观,不能全然无视世俗的伦理。程也,让我帮你吧,打破
那些狗屁的道德,不再被这样那样的框架所束缚,让你得到你的岳母。」

  听了王玲这一段话,我心里呐喊着:「疯了,这女人疯了,和岳母啪啪啪,
这种事我怎么能做得出来呢?」一脚刹车就踩到底,车轮叫着停了下来。

  我看着王玲,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突然就朝我扑了
过来,抱住我的头,疯狂的向我的唇吻过来,右手也不管不顾的钻过我的腰带,
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两天时间,小弟弟就这样被动的被两
个不同国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给一把抓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屁股。

  嘀,嘀,后面突然响起了喇叭声。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开玻璃窗,等方红霞的车开过来说:「要不
要在这里拍几张照片?」

  方红霞把车开到我的车前面,停好下了车,我也只好下了车,现在回想起来,
当时的表情一定非常丰富,虽然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方红霞疑
惑的目光里,是不是有所发现呢?毕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乱,但那又有什么
关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谜题,任何事情只要做出来,就无所谓对错,想操,对方
也乐意,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什么不操呢?

  三个妇女站在一路盘旋而下的公路上,依着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护栏,
身后就是蓝天和隐隐绰绰的山峦,看着她们像花儿一样的笑脸,虽然芳华已不再,
但在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当她们的秀发被风吹起的刹那,谁又能说她们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单反的拍照键,捕捉她们的每一个动人的笑颜和无意识间肢体
动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终于有一些理解她们为什么那么喜欢花,那么喜欢拍
照了。她们的韶华已逝,但她们对人生美好的留恋却随着年纪的增大与日俱增,
她们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颜保留下来,却又有那么一点对自己不再年轻的身体的
不自信,就满世界的寻找各种各样的美,然后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
同时,我的心中泛起一个疑问:岳母那么傲娇的人,也有不自信吗?妻子会不会
在不再年轻的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呢?

  下山的省道上虽然车辆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畅通,直到到了
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两边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皑皑,我试着向前开了一段距离,
倒也不怎么滑,就和方红霞说了一声,不用装防滑链了。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
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里,在挺直的松柏树下,在不知道修建于何
年何月的道馆院中的参天古树旁都拍下了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馆里面的老道俗家姓李,道号红尘,穿着一袭干净的道袍,白袜布鞋,童
颜鹤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壶六安瓜片,我喝完后,嘴
里的回甘久久不去,口齿生香。

  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十一月的天,在我的城市已经暗了下来,在
城市里的某一条街道上和方红霞的途观车分开,她送张军梅回家,我送王玲回家。
路上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暧昧的味道却不言而喻。

  「王姨,我能到你家坐坐吗?」我先打破了沉寂,王玲在去南山路上对我的
诉说,对我触动很大,我想不到那最原始的欲望,竟然能王玲这样一个知书达理
的女性在睡梦中都惊醒,我想象不出她嘶吼的声音,但能想象得出她看着冷冷清
清淡淡房子的那种孤寂,能想象得出她对着镜子,抚摸着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时
候的哀怨,当然我也不是因为同情她而想牺牲色相给她安慰,至少,对于王玲的
味道,容貌我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也许还有我不希望,我行车记录仪里面的视
频被妻子知道的原因和心底里面,想要和岳母融为一体的念头,究竟哪种才是最
主要的,就是现在我坐在电脑跟前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也不能确定。

  王玲的眼眸里面满是柔情,一双柔滑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关节都已经发白,
蒙娜丽莎一样的微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妻子还没有回家,我打电话过去回答说她还和李良
的妻子在做SPA,做完后她送李良妻子回家后就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
烟,想着一个小时前,我还趴在王玲柔软如棉的身体上,王玲叫的很大声,估计
上下楼层都能听得见,她毫不掩饰快感带给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涩一
点都没有,她倾尽全力的探索并开发我和她自己身体上的愉悦,慢慢的,我也几
乎抛开了所有的束缚,酣畅淋漓的感受了她的身体。她的阴道不是我想象中的水
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几口。最后,在浴室里,
她细致的犹如捧着宝贝一样清洗我小弟弟的样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领时候的模样
竟然有那么一丝神似。最后,离开的时候,王玲对我说,她会替我安排,让我得
到我的岳母,我听她说完,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干到我那骄傲的像公主一样的岳
母,这对我来说是一道坎,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妻子。想到这里,我的思
维有些恍惚了,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妻子回来以后情绪有些低落,她陪着李良的妻子逛了一下午的婴幼儿用品商
场,看着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选尿不湿,奶粉,玩具等,她说她想哭,她好想好
想怀孕,做妈妈,但是早晨,她的大姨妈提前来了。我变着法的哄着妻子,但还
是没有逗笑她,就是像个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湿湿的。

  星期天,久违了的太阳终于露面了,看着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妻子婀娜的背影,
我忽然想起昨天想到的,如果有一天妻子老了,会不会也和岳母她们一样追着花
朵去拍照?还有妻子昨晚看着我昨天拍的南山的风景,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幽幽
的说:「我也老了。」想起王玲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小妹妹湿的一塌糊涂的
美妙,想起我和妻子开玩笑,说等到妻子老了,小妹妹里面没有了水水,我该怎
么办的时候,妻子怼我她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我的,想起以前曾经在网上查的
女人过了四十五阴道就会干涩,不知道王玲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如果有,那不
正是做微商的好产品吗?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老公?」妻子忙问。

  「没事,想到我们做微商越做越大,就兴奋起来了。」我笑着走过去,抱住
妻子亲了一口,心里却想着怎么问王玲呢?难道我真的变了,竟然对着妻子撒谎
还这么心安理得?

  出了门,约了许秋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给我自己挑了一张一万多块钱的办
公桌,想着,以后我用的办公桌起码也比姨妈红的大了一倍,心里就乐滋滋的。

  忙了一天,定好办公家具后又去联系了做写字间隔断的,领着设计师量了办
公室尺寸,又请许秋吃了饭,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让我高兴的是许秋对我的态
度也明显比前两天要好得多,以后会经常在一起,我还担心她还看我不顺眼呢,
另外,她那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可是像一枚红艳艳,娇嫩欲滴的仙桃一样,真的很
诱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同样忙碌了一天的妻子,我又觉有些惭愧了,祈祷着
王玲千万别真的要帮我和岳母上床。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十几天,我和许秋正在商量给装修好的办公室到花卉
市场买些绿植,在网上买块展示业绩的白板和一些挂画的时候,王玲终于给我打
电话过来了。

  「喂,程也,你有时间没,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几点过去方便?」我问。

  「三点钟你过来吧,你妈也在我这。」王玲悄声说。

  「王姨,这,」我没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动了,岳母现在就和她在一起,难
道她已经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难道是要跟我睡后算总账?我
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王玲楼下,旁边走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踟
蹰这不敢上楼。最后,快要三点了,才战战兢兢的上了楼。

  开门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红色吊带睡衣,乌黑的头发
披散着,荷包蛋一样的胸微微挺着,双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我进
了门。

  「我给你妈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你不用紧张。」她显然是看出了我的
紧张,安慰我说。

  听了王玲的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暂时松了下来,但内心却依然山崩海啸一般,
各种声音激烈的碰撞着,身体也依旧发着抖。

  「王姨,这样太过了,我对我妈真的没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应你过来,是
因为我有事问你,聊一会我就走,请你也别告诉我妈我来过。」我认真的对她说。

  王玲没有说话,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却蹲了下去,拉
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却灵巧无比,已经将我抬起头
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套弄了两下,小弟弟就迅速变硬,木撅一样的竖在腰间。

  「你知道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长,说
话的时候也抑扬顿挫,很好听。

  「不知道。」我双手摁住她的头,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个时候,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说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带不走,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的身体也
带不走。既然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身体带来的
快乐呢?为什么还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乱伦就乱伦吧,不过是两具肉体阴阳
交合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手柔软的包裹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指尖不时
研磨一下龟头的马眼,马眼里面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她的手套动的更顺畅
了。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学,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让花伤心难堪的事,我真的
有事要和你聊,你起来行吗?」

  王玲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放手,我祈求的看着她眼波流转的双眼,她也没
有理会,反而牵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向卧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便感觉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阴毛也被扯断了
几根,就只好跟着进了卧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缠绵的大床上,盖着薄薄的兰花儿羽绒被,几乎和
妻子一模一样眼眸紧闭着,也许是房子里面的温度高的缘故,岳母的脸上也升起
了红霞,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从被窝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让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
弟弟,马眼里面透明的液体便沾了岳母一手。

  「还要我教你吗?」王玲见我不动,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两下,我只觉得小弟
弟就要爆炸了一样,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烧。岳母的眉似乎皱了一下,就像她平时
生气时候那样,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岳母的手中抽了出来,却已经被王玲推到了床
头。

  岳母一头黄发瀑布一样铺在枕头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被王玲那一推,
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发丝里面,龟头上被一扫,加上面对岳母时候的刺激,小弟
弟里面就流出了更多的水水,粘在如丝的头发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边,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体,涂在了岳母的红唇
上,岳母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个身,侧
身睡了。王玲对着我竖着中指「嘘」了一声,掀开了被子。被窝里面赫然是只穿
着内裤的岳母白花花的身体,从岳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散发着女人香。

  从没有见过岳母不穿衣服的身体,我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贪婪的看着。从脖
颈往下,全是白皙滑腻的肉,看不到一丝骨头的轮廓,就算是从侧面,也依然能
看到岳母饱满的,没有一点下垂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刺激,她指蛋大
的乳头已经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唤着我去吮吸。岳母的腰部,虽然没有了优美的
弧线,但却以和屁股相连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弧线,岳母是天然的丰乳肥臀,
桃红色的三角裤也只遮盖了不到五分之一。看着岳母内裤上渗出的痕迹,我心里
想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后退也许更难堪,就脱了衣服,挺着一副威武不
能屈样子的小弟弟,从后面抱住了岳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细细品尝的精致的耳
垂。

  王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上了房门。桃子形状的吊
灯把房间照的通亮,四面墙壁上素雅的壁纸反射着暧昧的光泽,岳母那略显肥胖
但肉感十足的躯体被我搂在怀中,我的小弟弟也紧紧贴在她的股沟里,我忽然冷
静了下来,莫名其妙的想起《雪山飞狐》里面结局时候的话来:胡斐到底能不能
平安归来和她相会,他这一刀到底劈下去还是不劈?曾经年少时候,有那么一段
名言贴于我的床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我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悬崖
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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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yqia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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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你们家是卖跳蛋的吗?

  当我战战兢兢,怀着朝圣一样的心情,脱下岳母那性感的三角裤的时候,看
着岳母那布满红霞,似乎春潮来临的熟悉的脸庞,感觉面对着她,已经不是女婿
与岳母的关系了,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清醒时候的骄傲和为人长辈的威严,她就
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她散发着馥郁气息的胸微微下垂,不大不小的肚脐眼随着
呼吸微微动着,一丛夹杂着几根白色的黑亮的阴毛顺着隆起的阴阜蜿蜒而下,在
白花花的大腿之间构成一个神秘的地带,那里就是花出生的地方。最让我不能自
已的是岳母那又肥又大又白的屁股,就像是一枚硕大的水蜜桃一样,散发着馥郁
的香,我的喉头一阵紧张,狠狠的咽下口水,向着那伊甸园一样的两瓣比花瓣还
要美丽的地方埋下头去,每一寸柔滑的肌肤上都留下了我口水的痕迹,我的舌沿
着尾骨,顺着股沟一直向前舔舐而去,岳母的菊花已经变成了黑色,当我的舌头
滑过的时候,一阵紧缩,一双肉肉的大腿用力的把我的头夹在中间,我却没有感
觉到一丝一毫的骨头。我的头曾经被好几个女人的大腿夹住过,她们的大腿虽然
夹的更有力,但都没有被岳母这样夹的舒服,她们都太瘦了,少了那种柔软的感
觉。

  岳母的小妹妹也已经是黑色的了,她和王玲的年龄只差一岁,但王玲的小妹
妹鲜嫩的像刷去表皮的鲍鱼,岳母的却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又黑又嫩。
我用唇把岳母的的阴唇包住,舌尖在上面来回扫荡,尽情品咂它又咸又涩的味道,
感受它的滑嫩。岳母的身体的反应更大了,更多的水水流了出来,阴道已经微微
张开,露出里面红嫩娇柔的肉芽,被薄皮包在里面的阴蒂也钻出了头,像颗红宝
石一样鲜艳,似乎在抱打不平,对我喊:放开它,冲我来。见它那么坚挺的勾引
我,我就放开了岳母的阴唇,一口把它咬住,把它放到牙齿中间,轻轻的啖着。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一瞬间,我都怀疑诗人啖的荔枝是哪位岭南
美女的阴蒂了,如果我是诗人,能「日啖阴蒂三百颗」的话,做哪儿的人又有什
么关系呢?

  「啊……啊……」岳母突然呻吟起来,翻了个身,面朝吊顶,双手抓住了自
己的胸,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着,我知道岳母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受我的准
备。其实那个时候我曾经犹豫过,本来只是想脱下岳母的内裤,对她的身体轻薄
一下就行了。但是看着岳母平时高高在上,当时却全身上下都透着淫荡的身体,
我还是没有忍住,挺着枪,冲了上去……我给岳母擦干净身体以后,岳母还没有
醒来,也不知道岳母多久没有和岳父过过性生活了,似乎在我印象里,岳母从未
有过现在这样被滋润的娇美,皮肤都似乎细腻了许多,清丽的脸上发着柔和的光,
宛若妻子的姐姐。在射精前,我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射进生育妻子的
地方了,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种乱伦的带来兴奋让我越加的毫无顾忌,毫不
怜惜的雨点一样撞击着岳母的身体,但是,射完精的刹那,我却又陷入惶恐之中,
正所谓操前淫如魔,操后圣如佛;操前见肉像条狗,操后转头嫌人丑。我不知道
岳母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发现,发现以后王玲会不会出卖了我,岳母知道我偷奸了
她会不会暴跳如雷,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妻子知道后,我也不要活了,她也不会
容自己活下去。

  我摇着湿嗒嗒的小弟弟,拉开房门,走到沙发跟前,坐到正抚摸自己已经红
的不像话的小妹妹的王玲身边,王玲趴下来,又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吸吮舔
咬捏揉按扭摇啃弹摸旋,只几下,小弟弟就又站了起来,跃跃然的要去打洞,王
玲一边伏在我耳边说着,「你岳母的滋味怎么样?可惜她睡着了,不然就能享受
这高潮的快感了。」一边翻身跨在我身上,扶住小弟弟,对准坐了下去……直到
射精,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善后,虽然也有与王玲的虚与委
蛇。

  王玲依然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脖颈,把头贴在我的胸前。小弟弟
一点一点的滑了出来,王玲的阴毛和我的紧紧挨在一起,都黏黏的,也不知道是
精液还是王玲的淫水。

  「王姨,你不会告诉我岳母吧?」我抚摸着她摸不到骨头厚实的背问。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不忘了我这个小老太婆,我就永远是你的盟军。」
王玲喃喃道。

  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继续问:「那王姨,我岳母醒来以后你准备怎么说,
她肯定能发现。」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王玲说,却任我怎么问也不说她具体怎么让我的
岳母信服,我就只好不再提了,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王姨,网上说女人到了你们这个年纪都会绝经,阴道不再分泌液体了,你
和我岳母怎么水水还那么多,都快奔六的人了,这不科学啊,是不是你们有什么
秘方?」

  「秘方?」王玲听了我的话,也是一愣,手扣着我的乳头说:「我和你岳母
都没有绝经啊,方红霞也没有,不过张军梅倒是几年前就已经不来了,」她思索
了一阵,说:「如果说张军梅和我们三个有什么区别的话,我们三个都喜欢吃甜
的,很多年前起,就一直从南山上次你见的那个老道人那里买他自己熬的红糖泡
水喝,从喝上以后,妇科疾病也好了不少呢。」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马上问她:「你这里还有那种红糖没,能不能给我一
些?」

  「还有一罐,等会你走的时候我拿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澡?」王玲说。

  「好啊,不过你不许再勾引我了,我的腿都要软了。」事实是,我的腿确实
有点发软,不是纵欲过度,而是插完岳母以后还惊魂未定。

  和妻子一起洗澡的时候,妻子给我搓背,都会先从我的太阳穴开始,接着脖
子,双肩,慢慢向下进行按摩,一直按到腰眼位置,她就让我双手撑住墙,葱管
儿一样的五指紧紧握在一起,用她那小拳头放在我腰眼位置上,使劲的往下摁,
只那么几下,我的身体便会空灵起来,像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样的舒服。她也
常常替我清洗小弟弟,就像是王玲现在那样,蹲在地上,细心的翻开包皮,给小
弟弟打上泡沫,然后用温柔的小手握住清洗,我想着妻子对我的好,心里便一阵
黯然。胡乱的在浴室里瞅着,忽然看到洗衣机后面放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
一个枚红色的内裤,颜色和我以前给妻子在网上买的一套三点情趣内衣一模一样,
便在心里暗笑,别人都撞衫,想不到妻子却和王玲撞了内裤。再仔细看了几眼,
只见那内裤似乎也是薄纱质地,上面也有黄色和粉红的花朵,边上是蕾丝,也有
两根带子。我的心突然一紧,那条内裤竟然和我给妻子买的一模一样,这显然是
早就脱下来放在那里的,它会不会就是我买给妻子的那条内裤呢?那条内裤,我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妻子穿过了,还记得我拆开快递,拿给妻子的时候,她还害
羞的说太性感了,她穿了以后让我不准流鼻血,好像前一段时间,妻子说要孩子
的时候,妻子都还穿着。

  我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比刚刚把精子射向岳母小妹妹中的时候,心跳的更
厉害了。那绝对不是花的,不过是颜色差不多,我给花买的那件颜色要比这个好
看多了。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王玲已经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冲小弟弟和阴毛
上面的泡沫。

  「王姨,我,我想用冷水冲一下,你要是怕冷的话就在外面等我一下。」我
故意在王玲的小荷包蛋上抓了一把说。

  「大冬天的,会感冒,你洗洗算了,你岳母也快醒了。」王玲不愿意离开,
依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

  「王姨,我想冲一冲,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岳母不会知道是我,但我还是
害怕。」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就像是真的害怕被岳母发现一样。

  「好吧,我去收拾一下,你也快点。」王玲说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我把水开大,让在一边淌着,然后到洗衣机旁边,把那个塑料袋拿了起来。
我的手颤抖着,心里无比纠结: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花
是那么的爱我,甚至超过了爱自己,我怎么可以怀疑呢?放回去吧,这天底下,
那个女人都可能出轨,就是花不会,她是那么的单纯,怎么会瞒着我有什么事呢?

  我还是打开了塑料袋,枚红色的前后三角薄纱,前面绣着盛开的黄玫瑰,中
间是两根枚红色带子连接,一样的牌子,前面上面有一大块硬硬的白斑,不是女
人的分泌物,是精液干了以后的痕迹。

  我笑了笑,心想:这可能是王玲以前和哪个男人做完以后,留下来作纪念的,
也许在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她闻着精液的味道手淫呢。但那条内裤是新品,那
个牌子只能从网上买到,王玲绝对找不到那个网站。

  「程也,完了没?给你衣服。」王玲走了过来。

  我急忙把袋子放回原处,关了水阀,擦干身体。王玲推开门,把衣服递给我,
又看了一眼我的胯下,拉上了门。

  我很快的穿好衣服,把塑料袋装进裤子口袋,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表
情很难看,我试着笑了笑,似乎好了一点,我怕我突然哭出来。

  出了浴室,去看了看岳母,王玲已经给月盖好被子,我战斗过的痕迹也被收
拾的干干净净,看着一脸笑容的她,我突然觉得很是面目可憎,就像是撺掇潘金
莲的王婆一样,接过她递给我封装在一个瓷罐的红糖,我就离开了,我想尽快回
家,去看看妻子的衣橱里面,她的那件小内裤还在不在。

  一路上是开车,又是怎么到家的,我一点都没印象,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不可能」。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冲进卧室,打开她放内衣的小抽屉,在一沓内
裤中连续翻了三遍,紫色的,黑色的,粉红色,平角的,三角的,蕾丝的,镂空
的,中空的,就是没有我买给妻子的那条。我的手颤抖着,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
也许在洗衣机里,或者洗干净晾在阳台上。我便又冲进卫生间,花的内衣都是手
洗的,一般脱下来当时就会洗干净,晾起来,偶尔太忙的话,也都是放在洗衣机
旁边的小盆里面。我们房子的供暖很好,卫生间里面也是春天一样的温度,亮蓝
色的小盆就在洗衣机旁边,里面什么也没有。阳台上的自动升降晾衣杆上,也只
有几个衣服撑孤零零的吊在上面。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让自己平静下来,
心想:也许恰好花今天穿着呢,如果花知道了我在因为一件衣服怀疑她,她肯定
会穿着那件内裤在我面前跳芭蕾,并且咯咯笑着说,『老公,你看,漂亮吧?不
是人,是我的小内裤,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六点花就到家了,我听到花按密码的声音,然后进了房门,换了鞋子,走了
进来。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穿着粉红色带黑点的卫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包的很
严实,看不出穿的是那件内裤。

  「老公,」她看见我惊喜的叫着,然后像只小鸟一样的走过来,抱着我的脖
子坐在我腿上。平时她就喜欢坐在我腿上,说这样才有安全感。她说:「今天外
面好冷,你怎么没有穿我拿给你的那件厚羽绒服?」

  「大多数时间都在房子里面,路上也是在车里,倒没有感觉到冷,你吃啥,
我去给你做?」看着花,我心里的怀疑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我当时几乎就能肯定,
那件内裤花肯定是穿在身上的,我要好好补偿她。

  「我去做吧,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肯定了,不像我,坐了一天。」花在我
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到房子换了件衣服,去了厨房。

  吃完饭我和花窝在沙发上翻了会手机,我给花看了我拍的新公司办公室的照
片,花兴奋的点评,说在什么位置放几盆发财树,什么位置多放点绿萝,什么地
方放上罗汉竹,墙上应该挂什么样的字画。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想,如果人生
就这样进行下去,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给花说了红糖的事,她说在岳
母家她喝过,味道挺好的,以前大姨妈来,肚子痛的厉害的时候,岳母给她喝了
几次那老道的红糖泡的水,就再没疼过,如果包装一下用来做微商的话,一定能
行。

  十点多的时候,花就要去洗澡睡觉,她在卧室脱了外套,只穿着内衣走了出
来,却是蓝色蕾丝文胸,蓝色蕾丝三角裤。看着我盯着她的内裤呆在沙发上,花
瞪了我一眼,做了一个手势说:「看什么看,再看把眼睛挖出来。」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妻子在浴室里喊了我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她问我
洗不洗?我知道这是妻子求爱的信号,但我握着裤兜里面塑料袋却不知道接下来
应该怎么办了?突然觉得房间里的一切都好陌生,包括妻子浴室里面传来的好听
的声音。

  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中就起了床,去了公司,不过口袋里面
多了几团昨晚擦过妻子爱液的纸巾。

  营业执照都已经办了下来,公司的一切都收拾停当了,武迪托一位相熟的道
长看了风水,定下来两天后正式开业。到了公司以后,武迪、杨晓华和许秋都在,
我便强打起精神和他们说了红糖的事,不过隐去了王玲和岳母,只是说是医院的
一个朋友在他的患者里面发现那两个女性,都已经六十了还没有绝经,好奇之下
问出来的。他们听了都说好,杨晓华和许秋作为女人,更是从自身角度出发,说
如果那红糖确实有那么好的效果,那对女人可以说是给了第二春。商量了一下,
就决定立即出发,去拜访那位道长。

  武迪开着他的揽胜,速度比上次我和王玲她们去快乐很多,十点多一点就到
了道馆。那老道却还认识我,很是热情。我和武迪他们先去拜了三清,武迪上了
一万元的布施,然后老道亲自迎我们到了茶室,让童子现去打了山泉水来,老道
亲自烹茶。

  武迪端起洁白如玉的细瓷茶碗,掀开盖子,先闻了一下,赞道:「好茶,道
长不愧是神仙中人,这茶香就比我们俗世中高明很多。」

  老道却也不言语,只是笑着捋着花白的胡须,看着武迪。

  武迪浅浅的品了一口,金边眼镜后面的眼睛便亮了起来,说道:「古人诚不
欺我,这泡茶,第一要紧的就是水,这山泉水泡出的茶,既有天然之意,又有灵
秀之气,加上道长秒烹,只一口,便让人有飞翔的感觉,让我都有了归隐此地,
陪道长逍遥的想法了。」

  「那可万万不行,这修行隐居的事情,是我们这些在花花世界里面找不到出
路的人不得已才走的路,贵人有大气运在身,又有旁边那位花朵儿一样的夫人陪
伴,如果您因为老道而隐居的话,老道绝对会遭天打雷劈的。」老道嘻嘻笑着说。

  杨晓华听到老道赞扬,朝我看了一眼,脸上满是高兴。

  「道长,我听上次和我一起来的朋友说,您这里有自己熬制的红糖水,效果
很是神奇,我就和武总说了,看能不能和道长做一下商量,咱们联手开发出来,
道长既有了香火钱,也造福了世人,道长觉得可行吗?」我按商定好的套路问道
长。

  杨晓华和许秋就眼巴巴的看着老道,武迪却似浑不在意。

  「几位贵人既有此意,老道又怎敢藏拙?不过小哥说的联手开发,还是免了
吧,老道既然躲进了深山,又怎么能再去做那些斤斤计较的事情?几位有所不知,
那红糖的熬制办法,原是我在道馆的一本道藏中发现,书中说那熬制之法是传于
神农氏,后经吕祖改良,赠与白牡丹,白牡丹被吕祖点化成道以后,详细记录下
来,以此法作为自己的功德。这熬制的办法,老道愿意替几位抄录下来,让它造
福更多的人,也算是老道的一番功德吧。」

  杨晓华和许秋听完,显得十分高兴,武迪笑着给老道递了一支烟,老道接了
过去,武迪亲自给点上。我却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妻子的内裤怎么会出现在
王玲家里,上面还有男人的精液这件事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上。

  回到公司,许秋把老道誊写的秘法存在我办公室的电脑上,给自己也发了一
份,武迪却把老道用蝇头小楷抄写的几张黄纸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几个人兴高
采烈的聊了一会,部署下来,许秋开始着手招聘和找合适的工厂,我负责采购所
需机器和设计包装,注册商标等,杨晓华负责采购熬制红糖的原材料,以求两月
之内能正式生产上市。

  武迪的和许秋的钱早就打进公司公户,我是前天把钱转了进去,等于是已经
基本就绪了。

  杨晓华说:「后天咱们开业,就按原计划,也不通知亲朋好友了,按吉时挂
上营业执照,供上财神就行。中午我在家做些小菜,大家不醉不休。」

  我没什么意见,这本就是她提前就讲过的,显然也是武迪和许秋的意思。是
不是有钱人做事本就如此低调,我也没有心思去深思。

  两天后,武迪早早就把给我们看良辰吉时的道人请了过来,却是一个三十多
岁的年轻人,手背上纹着一副八卦图案,带着一个帮手。他们在我的办公室里面
换上金黄色法袍,戴着发冠,脚踏七星,把据说做好以后,在三清神像前供奉了
七十二小时的用朱砂画满符的长方形黄表纸一一按方位在公司贴好,然后在已经
摆好的祭坛前面烧了一大堆的元宝,就算是完成了开业仪式。武迪给他封了八千
八百块钱的红包,他愣是不肯要,说是多次仰仗武迪,这点小忙是应该帮的,在
武迪和我的坚持下才肯收下。

  仪式弄完,就让新招的办公室文员小李收拾,我们几个送走了两位道长,直
接去了武迪家。

  武迪家在高新区的我们这个城市最有名的别墅区,临河而立,是欧式小洋房
那种,独门独院,上下三层,院外是汉白玉的栏杆,远远就能看到楼上摄像头里
面的红光。

  十二月的天气,外面几乎是积水成冰了,但踏进杨晓华家的时候,却如一步
跨进了暖春。门口的鞋架上放着三双旧一点的拖鞋,一双新的,显然新的是给我
准备的,我换了鞋,踩上墨绿色,绣着各种花草的厚厚的地毯上,脚下竟然直接
陷下去一大截,抬脚的时候,下陷的地方又立即恢复了原样。头顶一排镶嵌在青
色实木上的椭圆形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接待厅上方挂着两座吊灯,一座上面有
八盏小灯,都是青铜制造,风格却是中世纪的欧版样式,四张双人的沙发在两张
大玻璃钢茶几两边排着,两两中间是一个小茶几,小茶几上面各有一盏罩着四方
形磨砂玻璃罩子的小台灯。

  杨晓华热情的让我们坐下,我就和许秋坐在背面一排的沙发上,武迪说去洗
一下手,杨晓华给我和许秋泡了一杯普洱,她递给我茶水的时候,手却有意无意
的在我的手上摸了一把,我急忙看了许秋一眼,见她没有看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先聊,我去收拾一下,做饭。」杨晓花眼波流转,从我和许秋的脸
上瞅过,说。

  「杨姐,我去给你帮忙。」许秋也占了起来。

  杨晓华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也好,估计程也也饿了,你来帮忙能快点。
程也,你自己随便转转,就当是在自己家。」

  「放心吧杨姐,我这人天生就不懂得客气。」我回答说。心里却想,要是我
知道客气的话,也许你就是脱光了勾引我,我都不会犯错误,何况当初,你不过
只是脱掉了裤子,现在说不定我正在那个修理厂当爷呢,也不会落到现在连自己
岳母都上了,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别人上过床的境地。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迪才回来,和我把公司的计划又进一步的进行了细化,
几乎每一个步骤都跟我进行详细的探讨,他自己开公司很多年了,无论是销售还
是公司管理方面,都和我说了很多,我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被他一说,才发现
里面有很大的学问。就像管理员工,我本来以为定好制度,按制度来就行,武迪
和我举了好几个例子,我一听之下,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浅薄。

  杨晓华准备的饭菜很丰富,其中居然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比如说一份蒜香
鱿鱼,吃到后来,我发现他们三个都不吃,只我一个人喜欢。酒是95年的飞天
茅台,入喉绵醇没有丝毫辣味,杨晓华和许秋不住的给我和武迪添酒,杨晓华甚
至叫嚣着让我和许秋喝交杯酒,我就无缘无故的被许秋给瞪了一眼。

  武迪的酒量却似乎比前几次差了很多,只吃到一半,就红着脸说撑不住了,
要去睡觉,杨晓华扶着武迪上了楼,就剩下我和许秋了。许秋见我看着她,没好
气的说:「不要喝点酒就起色心啊,敢打我主意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

  我知道她在说玩笑话,想起那天在KTV扒下她裤子淡淡时候,她那光洁坟
起的小馒头,就硬了起来,但又很快的被妻子内裤莫名其妙出现在王玲家里给弄
的心慌意乱起来。内裤和前天晚上沾了妻子爱液的纸巾都被我交给了在市第一人
民医院上班的高中同学柴珲,结果这一两天就会出来,我心里一万个相信妻子是
坚贞的,拿去化验也只是为了去掉我的疑惑,我告诉自己说。

  杨晓华很快就回来了,又说了一些公司未来的事情,她和许秋也喝了不少的
酒。大家都吃饱后,杨晓华让许秋收拾碗筷,说带着我参观一下她们家。

  我的心里忐忑着,杨晓华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我一些暗示,我一直避免单独和
她在一起,如果她现在勾引我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拒绝。茅台酒有后劲
儿,我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酒精的催化下,早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杨晓华走在前面,径直带着我上了三楼,上到二楼的时候,我从旁边的门里
听到武迪的鼾声,杨晓华对着我笑了笑,示意我不用理睬。

  上了楼梯,就是过道,过道是木地板铺成,一排南北各有三间房子,杨晓华
在第二间房子门上的密码区域输了一大串密码,推开了门,她站在门口做了一个
请的动作,我只好过去,心想:「不管怎么样,武迪还谁在下面,许秋也马上就
要上来,她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我却惊呆在门口。房间最里面赫然是一张仅容一人的小
床,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床的一头却是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后面有复杂的机
械构造,下面还带着一个电机,正对着小床。小床往外,靠着两边墙壁,赫然是
两排货架,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放满了性用品器具。我目瞪口呆的走过去,挨个去
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放的满满的,竟连一点空闲的地方也没有。蓝色的舌
头一样的用来刺激阴蒂的硅胶震动器,粉红色鸡蛋样子的跳蛋,红色的葫芦样的
跳蛋,如果我是女人,看到那么精致细腻的跳蛋也会忍不住的想要把它放进小妹
妹里面去,让它剧烈的震动起来啊;还有麦克风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竟
然配了十几样各种形状的接头,我孤陋寡闻,竟然只能分清两三个接头的用途,
其它的就不明白了;还有蝴蝶样式的震动器,奶嘴大小,正插在货架的插板上面
充着电;接着是大小不等,弯曲的,直立的,带着阴蒂按摩的,上面平滑的,带
着各种凸点的,带着螺旋纹路的,各种各样的假阴茎,还有一个手掌大小的剃须
刀一样的东西,不过上面没有刀头,却是一个吸嘴一样的东西,开关上面标着频
率和快感度,还有一个差不多样子的,上面却不是吸嘴,而是很多个密集的排在
一起的小钉,我想,如果用它来刺激乳头和阴蒂的话,那女的又怎么受得了?还
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我看了都怦然心动的东西,比如上面带这个小风扇的东西,
还有大象造型,鼻子却是条小弟弟的假阴茎,有一排却是专门放各种润滑剂的,
大大小小几十个颜色各异的瓶子,上面英文、日文、韩文,中文等我能认出的不
同国家的文字就有七八种。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转过头,看着看着我,笑得像一池浓得化不开的春水一
样的杨晓华问:「你们,你们家是卖跳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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