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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看来你的那个小奴在神典课上学得还挺认真,难怪她小穴的淫技学得不好,心思用在错误的课堂上了”刘强笑着说,他正把头惬意地靠在柳言那对壮观的肥乳上,而笛俪芭正跪在他的股间,殷勤地含吮着他的肉棒。奇怪的是,今天刘强穿的并不是金袍子,而是一件红色的军装,显得英姿飒爽,像一位准备检阅军队的将军。

  厅外的庭院里,笵冰正在吃力地将一箱箱的行李搬上飞行舱。

  “也就是说,她说的都是真的?强子,你到底是怎么找到地球的?”韩锋一大早便匆匆忙忙地赶到刘强的别墅,甚至还没来得及坐下

  “的确,我比官方先一步找到了地球”刘强抓住笛俪的头,重重往下按,粗大的肉棒完全塞进了她喉咙的深部,顶在她喉头的软肉上,她的肚子发出一阵反胃的咕咕声。“但是你放心,我没有兴趣把地球的坐标共享给官方。就算我这么干了,伊奴星系也没办法派遣军队去征服地球,因为远程星际通道实在是太不稳定了,耗费巨大的能量不说,还要半年、一年才能打开一个树洞般大小的入口,维持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一个人过去都非常勉强,何况是军舰和军队呢?”

  “这些问题总会有人想办法去解决”韩锋还是不放心“位面之神的神典上不是说,谁能征服地球,伊奴星系所有星球都必须拜他为王吗?”

  “那些都是古老的传说了”刘强仍然重重地按着笛俪的头,她被刘强的肉棒顶得呼吸困难,俏脸涨得通红“堕落之地,神圣远征、应许之王……现在已经没什么人相信这套虚无缥缈的预言了,再说,就算有人真能做到,你觉得伊奴星系其他星球的总督,真的会傻到因为一个神话故事,乖乖交出手上的权力?”

  韩锋稍稍宽下心来,毕竟,刘强救了他的命,在他最潦倒落魄的时候,帮助他站了起来。他有什么立场去怀疑他呢?

  “不好意思,一大早的,闯进你的家门问这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打扰了你的雅致”韩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么,接下来,我差不多该走了”

  “着什么急,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一下,来,坐”刘强向在一边端茶的亦霏打了个响指。

  亦霏小心翼翼地放下茶具,走到韩锋面前恭敬地行了个奴礼。

  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跪趴在地上,用背部给韩锋做肉凳。而是仰面朝天,反弓身体,四肢着地,让身体形成一个优美至极的拱形,丝稠般的秀发瀑布般地倾泻在地上。

  韩锋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做肉凳的,称赞道“这身体柔韧性还真是绝了”试探般地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按了两下,手感极为柔软,像按在一团光滑的丝稠上。

  “坐上去不会把她压塌了吧?”韩锋问道

  “你放心,这贱货虽然淫技不行,但是身体柔韧性和耐力绝对够看”刘强笑着说

  韩锋将信将疑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坐了上去,果然稳如泰山,纤细的玉肢没有丝毫晃动。

  韩锋赞叹般地抚摸着她丰满的玉乳“你家的奴还真是个个身怀特技”

  “好奴都是抽出来的,为了让她练好这招‘彩虹桥凳’,谁知道她挨了多少鞭子?诶,霏奴,报个数给你的韩锋贵主听听”刘强命令道

  亦霏的小腹被韩锋压着,说话非常困难,断断续续地念道“是的,主人……霏奴这一月,被鞭阴15次、鞭臀31次、倒吊鞭乳22次、狼牙棒捅肛6次、针刺5次、刀鞘捅阴3次、每次鞭打平均受鞭20下,被抽晕20次、被抽醒20次,共打折主人的鞭子3条,得到主人赏赐的圣精3注”

  “强子,你也太过分了……”韩锋轻轻抚挲亦霏一双光滑的玉乳,如此纤美的身体,居然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承受了如此密集的刑罚!韩锋对刘强虐待女奴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也早就下了决定不去干涉,但仍有点隐隐心痛。

  “你刚刚说想跟我商量的事是?”韩锋问道

  “我有点事情,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得麻烦你帮我照料一下这群骚货”刘强股间的笛俪芭喉头剧烈地吞咽着,她的主人已经在她温热的口腔中射精。

  “照料?她们有胳膊有腿,能跑能跳的,需要我照顾什么呢?”韩锋问道

  “老韩,我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所谓的照料,当然指的是定期过来操她们一炮啊!”刘强站起来,像刚刚拉完尿一样,整理了一下裤子的腰带,笛俪芭嘴巴紧紧闭着,俏脸涨得像火烧一样红,她刚刚呛了一口刘强的精液,但又不敢打断刘强的对话,只能强忍着咳嗽,眼泪不断地流下。

  “这……毕竟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不太好吧,再说,真有这个必要吗,不能让她们克制一下,等你回来,再好好地干柴烈火?”韩锋其实早就猜到刘强的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说穿。

  “我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傻话?这几个贱货充其量就我的玩具之一,想给谁玩,她们还能说个不字?而且,我调教她们的时候用了点特别的药,不定期灌上一注精液,就会浪得满地打滚,你要是拒绝,只怕不出一个月,屋里到处都是她们的骚水了”刘强在笛俪芭下体结实地踢了一脚,响起一声“啧”的水声。笛俪被踢翻在地,哭着像龙虾一样捂着下体蜷缩起来。

  韩锋想起智玲那个异常肥美的肉鲍和骚态,那恐怕也是淫药改造的成果。

  刘强伸出脚,任笵冰清理皮鞋上的淫水“就这样决定了,以后,你也是她们的主人了,爱怎么玩都可以,反正都是些一般的货色”

  柳言、笵冰听了,立刻跪在韩锋面前,笛俪也挣扎着爬了起来。异口同声:

  “二主人在上,贱奴听您遣侯!!”

  韩锋看着四个貌美的如花的女奴,既为难又略带兴奋地地答应下来。

  刘强笑着跟他道别,独自坐上飞行舱,扬长而去。

  韩锋目送刘强的飞行舱消失在天际线里,转身便一头扎入自己的飞行舱回到议事院的办公室,用电脑查询伊奴星神典里关于地球的情报。

  刘强说的都是真话。

  地球在伊奴星的正式名称是“堕落之地”,数千年前,伊奴星系的军队便派出星际舰队,对征程内的宇宙空间作了地毯式的搜索,然而一无所获。于是总督们便宣布那个失去神恩的堕落之地已经灭亡,放弃了搜索。甚至有总督声称,应许之王、堕落之地的传言是有人捏造出来争取王位的骗局。此后的数千年里,总督们对伊奴星系王座的争夺转变为其他领域的竞争。

  韩锋的疑虑消散了大半,关掉电脑,环视了一周办公室,发现温玉今天没有上班。想起昨天自己疯狂的举动,韩锋心里不禁一阵内疚。

  “温玉呢?她在哪里?”韩锋有点担忧地问道

  “回韩锋大人的话,温奴昨日接受主人的调教后,下体受创严重,正在医务室接受治疗”秘书恭敬地回答。

  “带我去见她”韩锋命令道。

  于是秘书领着韩锋来到医务室。其实与其说是医务室,这里更像是一个汽车维修厂,空旷的大棚里,到处是像机场行李转盘一样的传输带和忙碌着的机械臂,空中回响着机器运转的响声,只有寥寥几个穿着粉色露乳护士装的事奴,拿着文件板,踏着高跟鞋穿梭其中。一个个被在男主的虐玩中受伤的女奴,像流水线上货物一样,随意地堆放在传送带上,从门外缓缓送入。传送带旁,是两排冰冷的机械臂,传送带每运来一个女奴,便有一个机械臂架着她的双臂,将她放在一张“大”字的检测床上,检测床的底座会自动伸出黑色的塑料扣带,将女奴的四肢死死绑住,机械臂会给她戴上眼罩和口球,以免她们在检查的过程中因疼痛挣扎伤到自己。

  固定完成后,机械臂会对伤情进行扫描,然后,机械臂的尖端便会伸出手术刀、针筒、止血电棒等器具进行治疗,当然了,所有的缝合、电灼止血,药物注射,都没有任何麻醉,手术机械臂的每个动作,几乎都会引起口塞后的一声惨叫。

  看着这个像自动化生产工厂一样的“医务室”,韩锋不得不感慨,在伊奴星,女奴跟货物没什么区别。

  韩锋正看得出神间,一个穿护士装的事奴已经在跪在他的身边“韩锋大人,欢迎您莅临指导,请问贱奴有什么可以为大人服务的呢?”

  “我在找一位叫温玉的事奴”韩锋回答道

  “是的,韩锋大人,请跟我来”护士带韩锋坐上一辆代步车,在数百个忙碌着的机械臂中穿行。

  “每天都有这么多的女奴在男主的调教中受伤?”韩锋问道

  “是的,韩锋大人,而且这只是一部分。这里承担的只是公共事奴的治疗工作。像贱奴这样的公共事奴,是议事院的财产,虽然任何一个男主都可以享用,但是原则上,不允许随意伤害。否则就要向议事院支付一笔不菲的治疗费,所以在这里治疗的女奴伤势都不会太重。伤势重的私人刑奴,譬如有肢体截毁、内脏损坏的,会送到女奴的高端治疗所里治疗。”

  “截肢?内脏破坏?!”韩锋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变态的癖好“还能治好吗?”

  “可以的,韩锋大人,正如您所知,女奴为了承受调教,都有比较强的愈合能力。再加上女奴院先进的治疗手段,只要女奴的心脏还在跳动,她们就能治得完好无损,保证一点妨碍美感的疤痕都不会留下。”

  代步车在一张治疗床前停下。

  “温玉!”

  躺在治疗床上的,正是韩锋昨日兽性大发时被虐得虚脱的秘书。

  她被黑色的扣带牢牢锁在治疗床上,她的大腿被极力地分开,阴道被一根扩张用机械臂撑开碗口般大小,探照灯的白光直照入阴穴内,可以清晰地看到,数十根刺鞭落下的倒刺,交错散乱地插在阴道中,每根倒刺都像马蜂的毒针一样,深深嵌入肉壁内,一根机械臂正在扩开的肉穴内来回探索,每拔出一根,被束缚的女体便挣扎着发出一声哀嚎,拔出的刺针堆放在床边的一个玻璃皿里,刺身上沾满了血肉。

  韩锋看得心中内疚不已,但是做出这般行为,自己又有何颜面上前道歉呢?

  “给她用上麻醉剂,现在就用”韩锋命令道

  护士收到命令,在床边操作了几个按钮,一个机械臂伸出一根白色的软管,从口球中间的小洞里猛地插入气管,奶白色的麻醉气体不断注入肺部,挣扎着的女体骤然停止了动作,秀发歪倒在一边。

  机械臂仍然在拔着倒刺。

  “没有大碍吧?她的下体”韩锋问道

  “刺鞭只是痛感比较强烈,但是损伤不大。明日韩锋大人再使用她的下阴时,保证不会发现有任何不同。如果韩锋大人喜欢,贱奴还可以顺便修复她的处女膜,供您享用”护士向他汇报道

  “不……能治好就行”韩锋说

  温玉已经睡着,韩锋也不好打扰护士的工作,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又查了一会资料后。便坐飞行舱下班回家。

  靠近悬崖时,他突然想起刘强的托付,于是驾驶飞行舱停在了刘强的别墅庭院里。

  走进客厅,他发现没有他的命令,四奴居然一动不动地在那里跪了一个下午。韩锋让她们起来,问道是:“你们一共有六个人吧?另外两人呢,好像叫雨倚和智玲吧?”

  亦霏说:“女奴长被注射了梵淫针后,吊了七天七夜,放下来后一直神智不清,见了什么东西都往下体塞,主人看不过,就把她关进笼子里了。玲奴昨天也惹主人生气了,被一起关在笼子里”

  “带我去看看她们。”韩锋说

  众奴带着韩锋来到一间偏远的卧室。只见智玲和雨倚,正被关在石桌上一个窄小的笼子里,紧紧地挤在一直。她们都像母狗一样跪趴着,两个撅着的屁股正对彼此,四条修长的玉腿也被交锁绑一起,高高翘起的屁股中间,是一根只有两个手指粗细的双头假阳具,两个头各插在两奴的小穴中。

  梵淫针的毒力似乎还没退,雨倚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大张着嘴,舌头堕拉在一边,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见了韩锋进来,也不问好,仍然像条母狗一样,吐着舌头喘着气。

  她们都在拼命地耸动着下身,收缩着阴道,双头假阳具被她们的花心吸得像钟摆一样左右来回抽动。然而那根细细的杆状物,怎么可能填补她们下身的空虚?那种到皮不到肉的插入,反而让她们下身的瘙痒更加盛烈。

  “把她们放出来吧”韩锋说。

  笵冰亦霏听了,上前打开笼子,解开智玲身上的拘具,智玲刚刚被解开,便张开双腿,把那肥鲍抵在铁笼的铁丝门上,疯狂地摩擦起来。

  韩锋怕她磨破下体,让亦霏把她按住“有什么解药吗?”

  亦霏说“梵淫针催淫效果非常猛烈,一针下去,下体便痒入骨髓,只有男主的圣精可以缓解”

  原来说到最后,操一顿就能解决问题,那再简单不过了,韩锋笑着把肉棒从袍子里掏出来,那根原来便粗壮的肉棒,在伊奴星性奴的小穴里浸淫了一段时间后,又大了一圈,还没完全勃起,已经粗如儿臂,静脉盘龙交错,甚是雄伟。

  “肉棒……主人……给智玲肉棒”智玲像见了沙漠里的清泉,正想向韩锋扑过来,被亦霏、笛俪和柳言三奴按在桌上,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蹬动双腿。

  自从那天见过她那异常肥大的美鲍后,韩锋便一直念念不忘,当下心中甚至有几份高兴,于是走到她的腿间,用手慢慢地把玩那个不同寻常的淫器。

  那玉户像一个肥嘟嘟的肉鲍,一手几乎无法覆盖,一捏,柔软的唇肉在指间不断地滑动,像快要溢出来一般,比乳房还要柔腻几分。阴唇虽然肥厚,但是却没有一丝苟且和皱褶,反而像两片挤在一起的桃肉,红粉菲菲,诱人至极。韩锋的龟头刚刚抵上,两片唇肉便哆嗦着滑开,像是给主人的圣茎是让路一般。

  韩锋看得有趣至极,一挺,肉棒深深陷那团肉花之中。

  “啊!!!!!!!!!!”被淫药折磨良久的小穴终于迎来肉棒的临幸,肉棒摩擦到的地方,全部神经都像在跳舞一样搏动起来,令智玲舒畅得几乎晕了过去,香涎不断从嘴角溢出,小腹痉挛般地抽搐起来。

  韩锋开始挺弄,耻骨不断撞击着那团肥美的肉花,像撞在一大团柔软的棉花上,十分舒服。然而她的小穴虽然紧致,淫水也很足,但是技巧却十分差劲,只会胡乱地乱夹一通,远比不上绮晴和芳兰。

  韩锋伸出两手抓住她那上下甩动的玉乳,揉搓起来,同时亦霏也绕到了他的身后,用舌头刺激他的肛门,看着智玲疯狂发骚的淫态,韩锋也没多强控制,十几分钟后,肉棒一抖,一股赤热的浓精剧烈地喷出。

  “主人……智玲要死了……智玲被主人干死了……”智玲尽情发着骚。阳精一烫,钻心的淫痒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泄洪般的快感,阴精像射尿一般泄出,喷在韩锋的小腹上。

  韩锋还以为她真被操尿了,一摸小腹,发现都是可以拉丝的粘液,才知道那是潮吹的阴精。

  他抽出阴茎,让亦霏又把雨倚给拖出来,如法炮制地在小穴里灌了一泡精液。

  韩锋的浓精大大缓解了她们下身的淫痒,云雨过后,两奴早已筋疲力尽,沉沉地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

  韩锋对正在帮他清理肉棒的亦霏说“接下来,你们呢?要不要我每人都先弄一注精”

  亦霏跪着说“贱奴们是刘强主人临时托管给二主人的,今天二主人已经赏了我们两注精了,我们怎么还好意思继续向主人求精呢?如果二主人开恩,那就在霏奴体内再赏一注精吧,霏奴和其他三位姐妹平分”

  “这东西还能平分?”韩锋心里嘀咕。

  亦霏已经趴在桌上,她充分展示了身体的柔韧性,一脚独立,另一脚1字抬起,直指天上。只见股间那个玉户稚嫩无比,几乎像个没有发育完全的雏儿一样,只有一道细细的肉缝,像剥掉壳的水煮蛋上画了一道黑线。韩锋也不客气,托起肉棒,直直捅了进去。

  “呀……”亦霏眉头轻皱,一股殷红的鲜从交合处流出。

  “怎么回事?难道她还是处女?”韩锋回想了一下刚刚她报的数,应该不可能才对。

  亦霏像是看出了他心中的困惑“主人说亦霏的外貌清纯可人,适合体验破处,所以贱奴处女膜的愈合力被改造得非常优秀,即使用狼牙棒捅个粉碎,第二天也会完好如初地长出来”

  “那真是稀奇呢”韩锋说道,挺弄起来,

  处子般的穴道无法紧窄,而且不甚湿润,加上韩锋的肉棒粗壮异于常人,抽插起来非常困难,亦霏见自己阴道不够湿润,心中慌乱无比,连声道歉。韩锋灵机一动,从晕过去的智玲的小穴里捞了一把淫液,均匀地抹在肉棒和亦霏的玉户上,抽插才顺畅起来。

  不一会,肉棒便又哆嗦着往亦霏的小穴里灌入一股精液。

  阴茎抽出,亦霏连忙用手堵住小穴口,不让圣精流出一滴。

  笵冰走到她的脚边,坐了下来,同时抬起玉腿,玉户朝天拱起,亦霏也分开两腿,把自己的玉户跟笵冰的贴在一起。让两个小穴上下对吻。

  亦霏用手掰开两片花唇,一小股白精流出,笵冰连忙用小穴接住,如获至宝地纳入自己花心。然后笛俪巴和柳言也是如法炮制,这样,韩锋的一注圣精,平均地分配到了四奴的花心中。

  第一天认主就得到了精液赏赐,六奴都非常高兴,对韩锋千谢万谢。

  一顿折腾下来,已经是日落斜阳,韩锋嘱附她们看好家门后,便优哉游哉地回到家中。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韩锋便来回于两间别墅之间,雨露均沾地宠幸各奴。后来觉得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了,干脆把她们接到自己的别墅里,同住一屋。到了晚上,大床同眠。大被一铺,九具娇美白嫩的肉体横陈其上,韩锋游弋其间,和她们轮流交欢,艳福无边。

  绮晴一开始醋意大发,带着不满向韩锋劝说,没必要把宝贵的圣精赏给别人家的女奴,但是发现新来的女奴们淫技和姿色是都不如她,也就没放心上了。芳兰倒是毫不在意,一切能让她主人高兴的事情,她都乐于接受。

  九奴之中,韩锋最喜欢宠幸的,还是芳兰和绮晴。绮晴自不必说,每次行欢,她那优秀的淫技和小穴都能给韩锋带来最巅峰的享受。芳兰虽然淫技稍逊绮晴,但是姿色在九女中最为出众,而且她能给韩锋带来一种心意相通的融合,所以最为受宠,不侍性时,她就像一个贴心的妻子一样,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打理得妥妥贴贴,让那栋悬崖上的陌生别墅,真正成为了一个温暖的港湾,也让韩锋非常欣慰。绮晴对她的受宠大为吃醋,不时跟韩锋打小报告说芳兰只顾杂活,不锻炼淫技,韩锋也只是一笑了之,从不说什么,气得她在背后直跺脚。

  这样,一主九奴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得其乐融融。但是让亦霏她们苦恼的是,刘强不时回到对门别墅的时候,她们仍得回去侍奉,两栋别野之间待遇的差别有如天堂地狱,但她们虽不情愿,对于刘强,她们还是不敢有半点违逆。

  时间有如白马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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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早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卧室的地毯上,早上的和风带着阳光的暖意照进来,唤醒了韩锋。

  身边,芳兰已经在等候着他醒来,不用他示意,芳兰的香唇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龟头一松,憋了一间的夜尿大股大股地射入了她温热的口腔里,现在他已经非常习惯让她们用小嘴来为自己接尿了,而且芳兰也是发自真心地愿意当主人的尿兜,她大口大口地把骚腥的尿液咽下腹中,撅起的肛蕾上还挂着一丝主人的圣精,小穴里还残留着主人圣根的体温,幸福感洋溢。现在每晚和主人云雨过后,主人都会把圣根插在她的花心中睡觉,芳兰的小穴已经可以根据肉棒的抖动幅度,准确地判断主人是否需要接尿。

  绮晴还在身旁睡得正香,口中,小穴中、肛门中都满满灌着韩锋的精液。似乎梦中还在和韩锋缠绵欢爱,口中一边“主人、主人”地呢喃直叫,双手一边在溢着白浆的嫩穴里挖个不停。月玫则在床边像母牛挤奶一样挤着自己的乳房,纯白的乳汁一股股挤入精致的玻璃杯中,那是韩锋最喜欢的晨间营养饮料。

  三天前,刘强又从外地办完事回来,亦霏、智奴等六奴不得不回去侍奉。因此韩锋的宠幸又全部回到了三奴的身上。

  吃过早餐,简单梳洗后,芳兰伺候他穿上烫洗得平平整整的议员服,在衣领上给他别上标志着议员高贵身份的红眼徽章。

  仅几个月的时间,韩锋便凭借着自己和辛勤实干和高明的手腕,火箭般地晋升成市议员。而且他推行的政策,大大提高了议院最重视的几个指标,使得他大受重用,成为司雷市的明日政治之星,风头无两。

  他得意地看着自己英姿飒爽的样子,坏笑着在芳兰屁股上又捏了一把,才像夫妻一样拥吻告别。坐进飞行舱,来到议事院上班。

  他的秘书,温玉。已经拿着一堆文件,跪在门口等候了“贱奴恭候韩锋大人回来,一大早的便回来上班,您辛苦了“

  韩锋对她笑了笑,边走边问“今天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吗?“

  温玉紧跟他的身,翻看着手上的文件,说“禀告韩锋大人,下午议长大人会召开议会例会,商讨新议案并接受男性公民投票”

  “我的新议案,准备得怎么样”韩锋问道

  “已经按韩锋大人您的意思基本定稿,就等韩锋大人审批了”温玉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很好,还有别的事项吗?”韩锋满意地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情”温玉低声道

  “什么事?“韩锋问

  温玉欲言又止,把黄色的工牌拉到他面前,让他看到那滚动着的‘排卵中’三个字“温玉今天刚好是排卵期……”

  韩锋知道她的意思,女奴守则明确规定女奴不得主动向男主求精,否则会受到严厉惩罚,看来她是下了一番决心了。

  “啊,真是不巧,早上刚好在芳兰她们体内射得干干净净,一点没剩了,下次吧”韩锋故意推托道,自从那个疯狂的授学仪式后事,韩锋再也没碰过温玉,一来会让自己回忆起自己兽性大发的样子,二来他也对温玉心怀歉意,所以这几个月,他一直只让温玉承担一些最轻松的文书工作。其他的秘书,他只会偶尔在她们没在排卵的时候临幸一下。

  “大人……”温玉为难地说道“温玉当您的专职秘书已经一段时间了,还一次没怀上过,温玉的压力很大呢……”对于议院的事奴来说,她们最重要的工作,是勾引自己的男主上司,怀上他们的孩子,来为国家增添新的女奴,这是她们最重要的考核指标。但是韩锋一心扑在制定议案和推行政策这些正事上,甚少操弄她们,使得她的考核从来都不及格,在议院事奴中的地位也节节下降。

  “没事,有人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处理,那个,话说、话说起来,我上次推行的议案效果怎么样?”韩锋故意岔开话题。

  “大人的政策效果非常显著”温玉掩盖不住眼中的失望“大人的议案开始实施后,由议事院为孕奴的孕产提供了更卫生的环境和条件;过去有大量的事奴,因为找不到男主签字同意,被逼延迟生产,甚至胎死腹中,女婴存活率低下。现在新政施行后,这部分事奴由议事院统一代签,让全部孕奴都可以按时自然生产,而且所以的事奴,都在专业的机构由专业医疗事奴接生,大大提高了女婴的存活率和女奴生产率。另一方面,代签后批准生下来的女婴,财产归属权不变,给男主的补贴有所提高,所以迄今收到未收到任何反对意见。”

  “很好”韩锋满意地点点头。坐进办公室里,开始审阅温玉按他意思准备的新议案,也是他计划最重要的部分,如果计划一切顺利的话,他将会从根本上颠覆这个星球的文化,韩锋得意地想道。

  下午,在中央议事厅的外面,韩锋碰上了高光。

  他的光头还是像议事院的地板一样锃亮光滑,他主动凑过来“哟、这不是我们的明日之星,韩锋议员吗?真是好久不见啊。”

  “高光议员每天都在辛勤地调教着议事院的女奴,事务繁忙,我自然不好打扰”韩锋对这个天天躲在办公室里虐奴的同事并无好感,韩锋推行关爱孕奴的政策时,受到高光极力的反对,两人暗下成了政敌。

  “几个月时间,就从新员工光速晋升成市议员了,真是了不得的手腕啊”高光话里行间带着几分嘲讽和妒忌。

  “多得前辈您的提携”韩锋冷冰冰地恭维道

  “还记得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吗?女奴院的神典授学,听说你把女祭司抽了个半死”高光笑着说

  “是的,多亏有高光议员的指导,我才能出色地完成任务”韩锋想起那个逼他抽打女奴的授学仪式,心中又是一阵厌恶,但脸上仍是皮笑肉不笑

  “或者你觉得抽个半死,就算是出色完成了,但是如果那天去的是我,我会直接在台上把女祭司大卸八块”高光冷冷笑道

  “辜负您的期望,韩锋真是罪过、罪过”韩锋懒得继续跟他搭话,议事厅的门一打开,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在自己的专属席位上落座。

  议长穿着传统的伊奴星金袍,开始发表讲话“位面之神在上。伊奴星司雷市各位尊敬的议员,各位投影前准备投票的司雷市男性公民,以伊奴星总督授予我的权力,以司雷市议长之名,我祝福你们永享性乐!”

  议员席上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自从新议案实行以来,司雷市的女奴孕产胎儿死亡率显著降低,新女奴数目快速上升,这要归功我们的新晋议员,韩锋!”

  掌声再次响起,韩锋得意地站起来,向其他议员和镜头挥手致意,意气风发。

  “今天他还给议会带来了新的议案,以期进一步提高女奴的孕产率和女奴比例,下面请他发言!”

  韩锋咳了两声,在掌声中拿起面前的话筒。

  “位面之神在上。尊敬的议长,我今天带来的议案,将彻底颠覆女奴的生产模式。”韩锋顿了顿“我们知道,现下的情况是,女奴必须通过侍奉男主,得到宠幸,才能得到受孕所必须的精液。但是大部分由议会管理的公共事奴,都缺乏侍奉男主的机会,受孕率极低。所以我提议,定期采集男主精液,对她们直接进行人工授精,提高她们的受孕率。同时给她们提供更好的工作环境、更卫生的孕产环境,提高女婴的存活率。如果这个议案通过,我有信心,在一个月内,事奴的受孕率可以达到99%以上!”

  台下再次响起掌声,连议长都频频点头。

  “那么,如果没有反对意见的话,议案就此通……”议长的议锤即将落下。

  “我反对!”一个熟悉的声音盖过了掌声

  韩锋的目光顺着声音扫去,看到了高光那标志性的光头

  “这个议案绝对不能通过!”他大声抗议

  “原因呢?高光议员”议长问道

  “原因就在他的身上”高光毫不客气的指着韩锋“第一,韩锋议员他在台上大谈特谈提高女奴的孕产率,实际上,他身边的事奴,一个怀上他种的都没有,这是虚伪”

  “第二,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尽心尽力的调教身边的事奴,这是失职!”高光继续说

  “第三,最严重的是,男主女奴,女奴必须要通过侍奉男主,承受调教和凌虐的痛苦,才能获得男主的圣精和为男主生育的权利,这是位面之神的神谕,也是伊奴星系八千多年来恒古不变的传统。而他妄图通过一些渎神的低级技术,颠覆传统,甚至妄图通过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提高女奴的地位,妄图把伊奴星变成第二个堕落之地,这是对神不敬!”

  韩锋只觉胸口血气翻涌,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被全盘看破,看来他真是小瞧了这个死光头。

  “位面之神在上,我没有不敬的意思。这只是最有效率的方式”韩锋争辩道“提高事奴的受孕率,产下更多的女奴来侍奉男主。这不才是位面之神的旨意吗?”

  “说到这个”高光得意地笑起来,“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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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熟悉的剧痛从亦霏的下体传来,插在她小穴里的假阳具正在发出强劲的电流,她痉挛着在一片黑暗和昏沉中苏醒,牙关剧烈的抽搐着,要不是口里塞着的衔口球,她可能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梦里粉丝的掌声烟消云散。眼前只有那熟悉而窄仄的铁笼子,地板那彻骨的寒意渗入她赤裸的娇躯,这一年多的遭遇又涌上心头,一颗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的眼角。

  “小骚蹄子们,哭什么哭?还不给我起来!想睡到什么时候?”

  一声无情的娇喝传来,话音未完,一道灼热的鞭痛便落在亦霏的玉臀上

  “呜…………!”亦霏惨叫了一声,挣扎的四肢被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勒得生痛,闪烁着的玉泪走珠般从粉脸上滑过,口球后传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咯噔声在地牢响起,穿着红皮漆胶衣的雨倚走到她的身边,打开铁笼,将她拖出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另一手伸到她的股间,抓着插在她下体的假阳具,往外退了两分,笑嘻嘻地说,“你再哭,姐姐我就把训练器拔出来,放上半个小时,等上面显示的分数不及格了,我再拿给主人看,告诉她你整个晚上都在睡懒觉,看看主人怎么收拾你,好不好?”

  哭声戛然而止,亦霏睁着哭红了的泪目,楚楚可怜的看着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用力地摇了摇头。

  “这才乖嘛”雨倚轻轻地拍了拍亦霏的脸,毫不怜惜地把假阳具捅了回去

  她把亦霏的衔口球和拘具松掉,亦霏连忙挣扎着起来跪在皮衣女子的身前,一手掰开玉臂,一手托着双乳,把手掌塞在一侧腋下,俯下头,恭恭敬敬地用请了个安“雨姐早安……”

  “什么雨姐!”雨倚劈头盖脸地抽了她一鞭,“叫我女奴长!”

  亦霏吃痛,但是她咬了咬牙,忍住尖叫,“是的,贱奴该死,女奴长早安,请女奴长继续鞭罚”

  “哼,抽你这小骚蹄子,费了老娘的手劲,起来准备去吧!”女奴长冷冷说道

  “遵命,女奴长”亦霏又行了个磕礼。雨倚哼了一声,往下一个笼子走去。

  她几月前被淫药折磨得像母狗一样的丑态已经烟消云散,韩锋用精液帮她解除梵淫针的毒性后,刘强又重新把她任命为女奴长,她害怕再被刘强责备管教不严,于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和她一起被掳来伊奴星的这些姐妹们。其中,对于这个曾经和她抬杠,害她被刘强惩戒的亦霏,她更是恨得牙痒。

  雨倚如法炮制地的把柳言、智玲抽醒。命令她们跪在镜子前

  三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齐刷刷在跪在地牢的镜子前,低着头,用标准的奴姿跪着,大气不敢出。

  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雨倚把三个铁盆子踢到她们各自面前。撕开三个贴着标签的塑料袋子,把一坨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倒在盆子里,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

  两个月前,亦霏若是闻到这股气味,肯定会恶心的吐出来。但是,现在她已经非常习惯了。

  这是根据主人的精液仿造出来的人工精液,里面还混合着不知名的激素和营养物质,只要吃上一顿就足以维持他们一天伺候主人的能量。而且会完全被肠道吸收,不会形成大便。被绑架到这个魔窟的一年多,她们已经完全忘记了肛门还有排便的功能。

  三奴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用嘴唇舔吃盆子里的人工精液——自从成为主人的女奴,她们便失去了像用手吃饭的权利,只能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着吃。

  亦霏吃的很慢,伸着舌头,像小猫喝水一样,优雅地舔着白色的浓精,尽量不让自己的脸和头发沾上。柳岩倒是不在乎让精液沾到脸上,大口大口的吃着。林志玲更是夸张,像条饿了三天的母狗一样,几乎把整张脸都泡到了精液里,如饥似渴的吸着,不一会便把铁盆子舔了个干干净净,还陶醉地用舌头舔着沾在嘴唇旁的精液。

  她们的股间,还插着根据刘强的阳具形状定制的训练器,只要一放松,就会发出电击,所以她们全部都本能似地夹紧着小穴和肛门,生怕松了劲。

  雨倚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用吸管喝着袋子里的精液——这是她作为女奴长的权利,还能像个人一样吃东西,当然了,在主人面前除外。

  亦霏还没吃完一半,雨倚便踢走了盘子,命令她们站好。把训练器的关掉,从她们的下体拔出来收好。再用高压水枪把她们上上下下冲的干干净净。

  然后,命令她们对着镜子,开始梳妆打扮。

  亦霏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倒影美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陌生。她们本身每个都是万中无一的美人,但是自从进食主人提供的人工精液和注射药物后。她们的身体似乎每天都在逆生长,皮肤变得像剥了皮的水煮蛋一样光滑娇嫩,几乎没有半点皮纹,身材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亦霏本来只有B的贫乳,大了一圈,目测已经长成了D,丰满地挺在胸前,柳言就更是夸张了,她原来就是个D乳,现在,两颗乳房已经胀成两座巨大的乳峰,当她趴下来,乳头几乎可以蹭到地面,而且还没怀孕的她,却开始分泌母乳,只要在乳根上轻轻一捏,白色的乳汁便喷溅而出,平时两颗红润的乳头也总是泛着奶水的光泽。智玲的胸围也丰满了一点,但主人把对她改造的重点放在了性器上,原本那两片像花瓣般娇小的阴唇,在梵淫针的多次注射下,已经变成一个异常肥嫩的肉鲍,像一个乳球一样肥嘟嘟地挂在阴阜下,一手难盖,而且性欲也变成异常旺盛,原来亦霏认识的那个高贵典雅的智玲姐姐,现在只会像条真正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主人的肉棒侵犯。

  她们把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理好,脸上却没有涂任何化妆品,现在,再高档的化妆品,跟她们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对比起来,都如同泥巴。

  梳好头发之后,亦霏把一双缕空着格纹的白色丝袜套在修长的玉腿上,然后戴上红色的狗圈,这就是她所能穿的全部衣物,作为一个随时要被主人享用的性奴,她的下体和乳房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任何阻碍主人进入的衣物,不过偶尔主人也会给她们穿上一些挑逗性欲的内衣,再亲手撕掉。

  雨倚在她们面前各丢下一个银色的针筒,里面装着的是改造她们身体和提高性欲的淫药。她们连忙捡起来,对着镜子用一只手,伸到已经被永久除毛的下体,掰开自己的小阴唇,露出阴蒂。

  柳言用棉球在阴蒂上沾了几下,熟练地把针头扎进了进去,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只是娥眉一促,便迅速地把针筒里的药物推了进去。她在出道前本身就是个护士,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打针的技巧,有一天会用在自己的作为女人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上。随着药物推入,她的两座乳峰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奶来,成了两颗沉甸甸的肉球,红润的乳晕周围,墨绿色的静脉隐约可见,几滴乳白色的奶汁从扩张的乳孔上渗出,滴落到地上,她熟练地拿出经条红丝线围在乳头上,葱白般的玉指飞舞绕了几圈,一个优美的蝴蝶结便出现在乳头上,绑住了溢出的奶水。

  智玲的阴蒂在淫药的改造下,已经变得像个小指一样粗壮,在兴奋地抽动着。还没消毒,她便一把将针头扎了进去,穿刺的疼痛却给她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她“啊”发娇哼一声,似乎甚是享受。

  亦霏的阴蒂还是一颗娇滴滴的小肉芽,在不断逼近的寒光下,畏惧的蜷缩着。虽然已经经过一年的时间,她还是没办法习惯这个酷刑。最后她闭上眼,用力的扎了下去,却不小心扎到了阴唇上,只能忍着哭拔出来,扎了两次,还是没扎中那颗细不可见的肉芽

  雨倚不耐烦的抽了她两鞭“笨手笨脚地,柳奴,你去帮她!”

  柳岩接过亦霏手上的针头,用安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亦霏点了点头,闭上双眼。一阵锐痛传来,针头已经准确地扎进了阴蒂,同时,一层泛着珍珠光芒般的肉膜从阴道口的周围长了出来,很快就盖住了阴道口。刚刚被抓来时,她曾经哀求过主人,不要夺走她的处女身。而主人也答应了,做法就是每天都用药物修复她的处女膜,每天都让她经历一次破处的剧痛。

  三女都完成注射后,雨倚用银链子把她们的脖子上的狗圈连在一起,用高跟鞋在她们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她们便顺从地爬下,像一队训练有素的母狗,一只接一只地爬着跟在雨倚的身后走出地牢,一双双雪白的乳房晃动着,尤其是柳岩,摇摆着的乳头不时刮到地板,留下一道道白色的乳迹。

  从地牢爬上大厅,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但是身为女奴,必须在主人醒来之前,在床边跪候,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雨倚把身上的皮衣脱下,用两根手指撑开小穴,把鞭子一股一股地塞进了蜜穴里,只露出鞭柄——她和智玲的小穴,是主人御用的鞭筒。她蹑手蹑脚地推开主卧的花岗岩大门,生怕发出一丝响声,跟亦霏她们一样趴着走进卧室里。在床边整齐地跪成一排。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熏的香味。四奴在床边跪着,等候着主人的苏醒,但是一直到天际线变得灰白,她们也没有听到主人那熟悉的呼噜声,也没看到他的踪迹。

  雨倚壮着胆向床上看了一眼,五米的大床上,笛俪和笵冰正一丝不挂地躺着,她们身上布满了鞭痕和瘀青,口边和股间流淌着浓稠的精液,可以想象昨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调教。然而她们身下的被铺空空荡荡,哪有主人那健壮的身体?

  于是雨倚把她们叫醒,压着嗓子问“主人呢?”

  笛俪迷迷糊糊地睁开杏口,刚想开口说话,一股浓精又从嘴里流了出来,她连忙接住,说“主人半夜就坐飞行舱外出了……说让我们这几天到二主人家里伺候着……”

  亦霏心中一阵狂喜。和这个魔窟对比起来,韩锋的别墅无异于天堂。韩锋除了偶尔用她们的身体泄泄火之外,最多就用一些轻微的SM手段玩弄一下她们的身体取乐,和刘强的手段比起来,韩锋的滴蜡,鞭打简直就像是爱抚一样。平时韩锋跟她们说话,也是轻声柔语,从不责骂。她们是多么渴望告诉韩锋她们的真正身份,让韩锋带她们远走高飞啊,但是刘强在她们后颈植入了一个可以检测脑波的微型炸弹,她们只要对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一个字,就会……想起子仪呼救之后,那可怕的画面,她们不寒而栗。再说,这是在万千光年外的伊奴星,韩锋能带她们去哪里呢?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亦霏抢先一步去开门。在韩锋当她们代理主人的期间,她就不需要害怕雨倚的骄横了。亦霏刚刚按开门锁,铁门便被门外的人一把拉开。

  门外站着的,是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的韩锋。

  第七章

  亦霏还没来得及行礼,韩锋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拉起,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厅,一边走,一边气喘吁吁地问“她们几个呢?”

  “她们都在卧室里,怎么了二主人……你……没事吧?”亦霏被他拉得差点摔倒,她从来没有见过韩锋这副着急的样子

  “没时间解释了”韩锋一把从茶几上抱起一堆杯子,众奴从卧室里出来,见了韩锋,正要行奴礼,韩锋便给她们一人塞了一个杯。

  “快,你们的奶,全部挤进去”韩锋着急地说道

  众奴一脸困惑,经过改造后,她们的乳汁有壮阳滋补的功能,她们是懂的。但是二主人一直文质彬彬,怎么会如此急色?

  “快!没时间了!”

  众奴也不敢多问,连忙趴下,一双双燕瘦环肥的玉乳沉甸甸的垂下来,像一只只垂在空中的白桃,娇艳欲滴。韩锋一反常态,伸出大手,粗暴地抓住亦霏的乳根,便是一顿猛挤狂捏,丰腻的乳肉在指间洋溢而出,纯白的奶汁像没关好的水笼头,从小巧的乳头上不断滴下,落入杯中。亦霏只觉一双玉乳胀痛欲烈,但是为了她的二主人,她只好咬牙忍住。她的双乳虽然被刘强改造得非常丰满,但是泌乳功能却非常一般。挤了好一会,双乳便又红又肿,像半熟的苹果,但是身下的杯子装了不到一半。

  其他几奴见韩锋如此着急,也不敢怠慢,连忙自己动手,洁白的乳汁在她们的挤捏下不断落入杯中。

  泌乳最多的,无疑是双乳最丰满的柳言,系在乳头上的蝴蝶结一扯,乳汁便淋漓滴下,一挤,便汇成几道白线,从乳头上喷涌射出,一小会便装满了一杯,换了好几个杯子,才盛完她的乳汁。

  韩锋如获至宝地将乳汁全部倒入一个大水罐中,也不宠幸她们,转身便欲离开。

  亦霏壮着胆子叫住了他“二主人……您让霏奴有点担心……请问一切还好吗?”

  韩锋停下脚步,转过身一把抓着她的双肩,说“带上她们几个,进地下室里,锁死入口,无论上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打开,知道吗?议事院今天早上通过了一个非常疯狂的议案!”

  他抓起摇控按了一下,立体投影将晨间新闻投射在空中。

  女主播是一个气质典雅的事奴,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小西装,站在城市的主干道上,双手优雅地交叉在身前,微笑着用专业的语音宣布道“司雷市市议会昨日下午召开例会,高光议员出新议案,为了提高公共事奴的受精率,建议设立为期1周的狂欢节,在狂欢节的1周内,所有公共事奴的调教权都将公有化,也就是说,在这一周,司雷市的男主,可以随意地用一切您们高兴的手段,虐玩和调教您在街上看到的任何一个未受孕的公共事奴,只要是挂着绿色或黄色工牌的公共事奴,调教过程中造成的损坏、致残,甚至致死,均不需要像以往一样向议事院支付高额赔偿,只需要在损坏的女奴子宫里留下一股圣精即可,灌入圣精的事奴由议事院和女奴院统一回收,治疗。对此议案,韩锋议员极力提出了反对意见,认为此议案只会大大增加公共事奴的毁损率,而无益于受孕率的提高。双方在议事院争执不下,因此,议事院发起了司雷市全体男主投票,一小时前,该议案获得高票通过。刚刚,议长宣布狂欢节正式开始。”

  主播身后的街道上,平时一直藏匿在家中玩弄自家女奴的男主纷纷涌上街头,平素安静的街道突然变得熙攘起来。

  “接下来,贱奴将采访一下走上街头的各位贵主们,问问他们对议案的想法”

  接着,主播在一个肥头油耳的男主前跪下,行了个奴礼后,把麦克风举到他面前“请问贵主,我是市议事院广播台的事奴,请问贵主对于高光议员提出的新议案,有什么看法?”

  “废话,当然是支持了!”胖子脸上的肥肉笑得拧在一起,晃了晃手里一块三角形的烙铁“老子早就想试试一些厉害玩奴手段了,但是用在自家女奴上,弄坏了得掏钱修,在外面的事奴上用,又得给议事院赔钱,现在好了,只要是公共事奴,老子爱怎么玩怎么玩,一分钱不用赔!”

  说罢胖子的目光流转到主播的酥胸上“刚刚好像听你说,你也是个公共事奴吧?”

  主播的微笑顿时凝固“是……是的,贵主,但是贱奴还在工作中……不如贵主您……”

  胖子踢出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上,肥粗的大脚死死踩着她的小腹,让她无法动弹“工作?现在你们的工作就是让老子们玩得爽!”

  胖子推开电子烙铁的开关,三角形的烙面旋即变成岩浆般的深红色,他狞笑着说“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玩具,据说烙面连石头都能烫熔呢,不知道弄在奶子上会是怎么样呢?”

  主播看着猩红滚烫的烙面慢慢向雪白的酥胸靠近,还没接触到,汹涌的热浪便灼得胸口生痛,她哭着哀求道“不……贵主……求求您、饶了贱奴吧……”

  猩红的烙铁碰上了柔软的乳肉,沸腾的血水伴着白汽在烙铁边上流下,烙铁在烫在一堆积雪上,轻松地寸寸深入,主播发出一声几乎不像是人类的惨叫声,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自动摄录机毫无感情地拍摄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通过立体投影广播到千家万户。

  亦霏她们被这残忍无比的直播吓得瘫坐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流在地板上,漫延开来。

  “快,去地下室!”韩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们才如梦初醒,听韩锋的话跑进到地下室,韩锋把一箱一箱的奴食丢进地下室,摘下领口的仪员徽章,塞到亦霏的手里,安慰道“你们属于私人性奴,不在这个议案指定的女奴范围内,但是如果有男主不听劝,硬是要为难你们的话,就给他看这个徽章,好吗?”

  亦霏哭起来,韩锋抱着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韩锋把地下室的门关上,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后,便不再停留,抱着刚刚从她们身上榨取的奶水,跑了出去。

  韩锋深知,高光这荒唐至极的新议案,根本不是为了提高什么狗屁受孕率,只是为了释放男主们心底最疯狂,最血腥的欲望。

  潘多拉的魔盒一打开,就没法关上,虽然芳兰、绮晴、亦霏她们都是私人的性奴,但是他怕那些操红了眼睛的男主一疯起来,恐怕不会管那么多。所以议案通过的那刻,他便赶回家,让芳兰她们躲起来。然而,最危险的还是他的秘书们,她们原本就是市议事院的公共事奴,狂欢节的这一周,无论她们落到谁的手里,都逃不过悲惨的命运。

  韩锋如果要救她们,方法只有一个,而这些有神奇壮阳效果的乳汁,是必不可少的原材料!

  飞行舱以最高时速到达了市议事院。平时异常安静的市政大厅,今天挤满了前来参观的男主——与其说是参观,不如说是过来寻找未受孕的公共事奴,供他们虐玩。

  一个韩锋见过的秘书正被绑在市政厅的石柱上,两个男主拿着刺鞭,一边笑着,一边从她身上抽下一层又一层的皮肉,鲜血淋漓。一个男主把整个脚塞在一个事奴的阴道里,把阴道当作洗脚盆一样,狠命地搅动,事奴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主脚背的轮廓。还有些男主正把哭喊着的事奴往自己的飞行舱上拖去,准备带回家慢慢玩弄。

  市政大厅的中央,建筑机器人正在搭建一个临时舞台,据说今天晚上将会在上面进行一个虐奴直播,为全市男主提供最血腥,最残忍的虐奴演示。

  整个市政大厅混乱无比,有如人间地狱。

  韩锋抱着那罐乳汁,匆匆地从人群中穿过,走下楼梯,到达地下一层,在地下层那迷宫般的过道上拐了十几个弯后,来到一个偏远的仓库,他用约定好的节律,敲了五下门,门吧嗒一声打开一道细缝。他的一个小秘书,月雯,正在惊恐地扒着门缝往外偷看

  “小叮冬,是我”韩锋压着声音说道

  月雯哭了出来“韩锋大人……您终于来救我们了”

  月雯是韩锋的新秘书,一个月前刚从女奴院分配过来,韩锋叫她“小叮冬”,是因为她在自己的阴蒂上穿了两个小铃铛,每次宠幸她都会叮冬直响,然而平时活泼调皮的她,现在却像一只吓坏了的小动物,满脸的惊恐。

  这是一个人迹罕至的仓库,专门用来堆放一些没人观看的书籍和杂物,这里光线非常晦暗,几缕阳光从墙上的一排通气口照射进来,可以看到飞舞着的灰尘,杂物和书籍杂乱无章地堆放着,显得拥挤而零乱。

  “她们呢?”韩锋问道

  “都在这里了,韩锋大人”月雯指着里面的杂物说,韩锋的秘书们像吓坏了的小猫,一个个从杂物堆后探出头来,有些还哭了出来。

  “温玉呢?”韩锋点了点数,发现少了他最得力的助手。

  “不知道,雯奴已经按韩锋大人的吩咐,通知她在这里会合,但是她一直没来”月雯带着哭腔说道“温玉姐是不是已经在外面……”

  韩锋的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不安“不能等她了,事情办完后我再出去找她,你们都用上药了吗?”韩锋着急地问道

  “是的,韩锋大人,叮冬和姐妹全都打上了最强力的催孕剂”月雯拿起自己的工牌,工牌已经变成了黄色,显示屏滚动的字体写着:排卵中。

  “好,没时间了,都到墙边去吧。他们随时可能会找到这里。”韩锋拿起大水罐,咕嘟咕嘟地闷了一大口具有壮阳功能的乳汁。

  月雯的眼中闪着泪花“感谢韩锋大人……贱奴们……不知道如何报答您才好”

  议案通过后,冲进市政厅虐玩公共事奴的男主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大型的狩猎场。韩锋找到了她们,把她们藏匿在这个仓库里,并准备靠自己一己之力,让她们全部怀孕,这样根据新议案,别的男主就没法以赐精为名,对她们施行暴力了。

  于是,十五个戴着黄色工牌的秘书,挨着仓库那灰黄斑驳的墙壁,背着韩锋排成一排,她们下身的小裙早已经褪去,只穿着黑色或肉色的吊带开档丝袜,一对对燕瘦环肥的白屁股高高拱起,在韩锋方便插入的高度整齐地连成一排,股间一片片湿淋淋的淫水,在仓库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芒,显然,在促孕药的帮助下,她们都进入了发情状态,像一群等着配种的母猪,但是她们心中的恐惧盖过了促孕药带来的情欲,现在,她们只希望韩锋早点让自己怀上,好躲过这个疯狂的节日。

  韩锋掏出坚硬的肉棒,咽了口口水,他必须在那些暴徒到来之前,让她们全部受孕,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事不容缓,韩锋一个箭步走到一个秘书的身后,扒开两片白花花的肉臀,巨硕的龟头对准紧闭着的小穴,一捅到底。

  “啊……”秘书怕外面的暴徒听到,用力压制着她的淫叫,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韩锋那巨大阳物的插入,还是给她的小穴带来了异常美妙的充实感。韩锋的肉棒,经过几个月蜜穴的浸淫后,已经变得异常的粗壮。

  灼热的肉棒挤开重峦叠嶂的肉壁,直入子宫。韩锋心里着急,也顾不上什么前戏抚弄,大开大舍地抽插起来,秘书只觉整个子宫都随着肉棒的抽动在体内前后摆动着,淫水一股股泄出,恐惧和快感交织着,让她在抽弄中泄了好几次阴精,不一会,巨阳插着她的子宫,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大股滚烫的冲破精关,灌满了她的花房。

  穿在乳头上的工牌闪烁了几下黄光,变成红色,滚动的小字变成:子宫状态:已受孕。精液来源:韩锋。

  韩锋不作停顿,巨根猛地抽出,带着粘稠的淫水,一下捅入第二个女奴的体内,继续猛烈地抽动起来,片刻之后,万千子孙再次泄出,摆动着尾巴,钻破了卵子的防线,又一个工牌顺利地从黄色变成红色。

  干了五个之后,韩锋已经感到一阵腿软,连忙抓起水罐,又喝了几口乳汁,肉棒像得到命令一般,重整英姿,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入下一个肉洞。

  然而乳汁虽然能让韩锋金枪不倒,但是生精的功能并不如壮阳功能显著,精液再次射出,已经有些稀淡,工牌并没有转成红色,黄色的背景上仍然显示着“排卵中”三个字。

  韩锋无奈,只能继续抽插,好一会射入第二股精液,良久,工牌才慢慢变红。

  在韩锋不知疲倦的抽插中,秘书们一个接一个地当场受孕,但是随着射精次数增多,下体赤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精液也越来越稀薄,不经觉间,水罐里的乳汁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而且,随着射精次数的累积,肉棒射精需要的抽插时间也越来越长。

  韩锋艰难地战斗了好几个小时,到了下午,终于,只剩下月雯没有受孕了。当他剥开月雯那稚嫩的小红穴时,准大干特干时,发现那两个精致的小铃铛,赫然还挂在阴蒂上!

  “我不是让你把铃铛摘掉吗?”韩锋着急起来

  “对不起……大人,铃铛的别扣是焊住的……叮冬拿不下来”月雯带着哭腔说

  “用手把它拿好,不能让它发出声音!”韩锋一边轻轻把半硬的肉棒塞进小穴,一边命令道

  月雯哭着点点头,伸手到下体把铃铛塞住。

  韩锋开始对她的小穴发起进攻,但是经过连番肉战后,肉棒的敏感度已经大大降低,一口气干了半小时候,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精的迹象。

  门外不远处传来男主的脚步声,韩锋一咬牙,挺弄的腰身用多了两分力气,把月雯顶得花枝乱颤,手臂不住甩动,小巧的花蒂被扯得不住地变形,痛得月雯玉泪连连。已经受孕的十几个秘书围在他们身边,竭尽全力地挑逗着韩锋,希望他早点射精。

  龟头抖动着,射出几股淡淡的精水,但乳头上的工牌还是嘲讽般的黄色。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近,韩锋抹了一把汗水,抓着小秘书的小蛮腰继续用力地挺弄。不一会就把月雯操得泄了两次身,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捂住嘴巴,忍住尖叫。

  大门传出铁器撞门的声音,韩锋心急如梵,将她反转身子,凌空抱起,咬着牙,大开大合地狠命操弄,巨阳进出的形状在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见,将她撞得几乎魂飞魄散,子宫将是要被顶到胸口一般,难受得想吐,但是她深知韩锋是为了救她,才拼尽全力,紧紧咬着牙关不吱声。

  月雯突然想起,女奴院的调教师教过她们,一个优秀的性奴,淫技锻炼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自己卵巢的排卵,她一边承受韩锋的撞击,一边努力地回想着当年在女奴院没有认真学习的技巧,下身用力地运劲。

  最终,韩锋一声低吼,一小股稀薄的精液涌出,月雯在情急之下找到了窍门,小小的输卵管痉挛着向花房吐出两颗卵子,正好和数量不多的精液撞上,完成了受孕。

  看着她乳房上的工牌变红,韩锋欣慰地抽出已经皱成一大团的肉棒,双腿一软,和她双双跌坐在地上。

  撞门声越来越响。秘书们像受到惊吓的小鸡一样,纷纷躲到韩锋的身后。

  大门碰的一声被撞开,领头的正是高光,身边跟着一群目露凶光的男主

  “韩锋议员,我说怎么就不见了你,原来躲在这里风流快活啊?”高光笑道,他的目光落后韩锋身后的那些秘书身上“怎么说好歹她们也是公共事奴,你一个人独占那么多,未免有点公器私用了,交出来,给大家好好玩玩吧?”

  韩锋强挤出一个笑容,拿起月雯乳头上的红色工牌,针锋相对地说道“可惜,我已经让她们已经全部怀上孕了,按照你议案的内容,你们只能玩弄挂黄牌和绿牌的,你总不能临时修改自己的议案吧?高光议员”

  “这个问题好解决,给我上”高光似乎是早有预料,轻蔑地拍拍手,身后一个男的走上前来,韩锋看到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清洗污渍的高压水枪,他一把将月雯拉过去,毫不留情地把水枪插入她的下身

  “不要!!”一声惨叫,高压水流像尖矛一样刺入月雯的子宫,灌满韩锋阳精的子宫像气球一样越胀越大,水枪拔出时,冷水带着精子从下体汹涌泄出,月雯绝望地看着韩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射进去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阴道流失,自己乳头上的工牌上的红色慢慢褪去,又变回了黄色。

  “好了,这贱货的子宫空了,又可以玩了!”男主兴奋地叫起来,把月雯随手往后一丢,丢到高光脚边,高光捏着她的下巴“小贱货,跟大人去大厅好好玩玩吧?大人我还有很多让你爽掉魂儿的手段等你尝试呢?”

  月雯哭着哀求,但是无济于事,两个男主把她架了出去,挣扎中,铃铛丁冬直响。其他的秘书也一个个被抓住,在一片尖叫声中抬了出去。韩锋竭力阻拦,但是刚刚给她们授精已经用尽了他全身力气,怎么可能以一己之力阻挡几十个狼虎之徒?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秘书们一个个被拖出仓库。

  韩锋绝望地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走出市政大厅。

  天色已晚,夕阳的光芒即将在云层中消逝,落日的余晖投射在市政厅里的石柱上,落下了巨大的阴影,市政厅里遍地都是事奴们的惨叫、鲜血,还有男主们变态的笑声,他突然沮丧地领悟到,在伊奴星这个体制下,他的任何企图改善女奴处境的努力都必将是徒劳无功的。

  于是他一屁股坐进飞行舱,飞行舱带着他回到地面,来到了第一天来伊奴星时,刘强带他去的酒吧。

  酒吧旁边的一个超大型垃圾箱里,装着十来个被虐得体无完肢的事奴。其中一个还从装满的箱子边上掉了下来,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垃圾箱旁,让韩锋想到地球上那些坏掉的塑料人体模特,不同的是,这些都是真人。

  他靠近一看,被丢弃的事奴身上满满地覆盖着可怖的伤口,有些深可见骨,其中一个事奴的肛门被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宽度,一个男主还饶有趣味地在里面塞了一个灭火器,只露出一截黑色的喷头。摔在垃圾箱旁边的那个事奴,韩锋认出来了,正是早上做现场直播的新闻女记者,高温烙铁在乳房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三角形伤口,连深部的肋骨都被烧成了焦黑色。

  她们被残虐过后,就这样被当垃圾一样,随意地塞在垃圾箱里,等着女奴院派车过来回收。她们大部分可能已经死了,还活着的,以事奴的愈合能力,损伤程度也已超过可以修复的水平,就算被回收车接走,最后等待她们的可能还是销毁的命运。

  他推开门走进去,门内并没有迎接他的事奴,但是酒吧比平时要热闹的多,酒吧的每个角落里都是前来虐奴的男主,事奴们则是匍匐在他们的脚边,默默的承受着他们疯狂的虐玩。

  吧台上躺着一个当酒瓶的事奴,男主们觉得从阴道里取酒太慢了,直接用取酒枪扎破了她的肚皮,扎入装满美酒的子宫里,让酒水从取酒枪的管子流出来,她的肚皮上扎着五六根取酒枪,已经痛得奄奄一息。

  韩锋自顾自地从酒吧台后拿出一瓶普通的酒,自酌自饮起来。身边的几个男主,正推搡着把一个事奴从酿酒室里赶出来,韩锋认得,那是之前见过的酒吧领班,那几个男主把她丢到酒桌上,粗暴地扩开她的阴道,把拳头般大的苹果一个个塞进她的下体,笑着说要看她用小穴压碎苹果酿酒,领班咬着牙试了好几次,然而那结实的苹果纹丝不动。一个男主笑着拿出电击棒,狠狠的扎入她的阴道,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响起,领班的下体剧烈的抽搐着,苹果被痉挛的花心压碎,苹果渣带着汁水一股股从小穴口吐出。

  在酒吧的游戏区,原本放着飞镖盘的地方,现在吊着一个被绑成一团的事奴,她下体的肛门和阴道被扩张到极限,中间的会阴被撑成一张薄的像纸一样的皮肉,子宫颈被残忍地拖到阴道口边上,画着一圈圈的分数区,中间的子宫入口上画着一个红心,男主们一边喝酒,一边向她投出飞镖,飞镖有些扎在阴道上,有些直接没入肛门,被吊着的女奴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悲鸣。

  酒吧中央的立体投影,正在播放着狂欢节的第一天,司雷市各位男主虐奴的趣闻。

  韩锋对这些残忍的趣闻没有半点兴趣,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带着甜味的烈酒冲下喉咙,却冲不走心中那挫败的苦涩,于是他又满上了一杯。

  “司雷市的各位男主们,请注意!”投影传来高光那令人憎恶的声音。

  韩锋抬起眼皮,向投影看去,正在广播投影上主持节目的正是高光,栩栩如生的立体投影,让人觉得仿佛他正在现场说话。

  韩锋和高光立体投影那嘲讽般的眼神对上,心里窝火,于是又连闷了几杯酒,酒气上头,他面上的疤痕隐隐作痛。

  “狂欢节的第一天,大家玩得还开心吗?”高光大声问道

  “太开心了!”酒吧里的男主拍着桌子,起哄起来“一个礼拜不够,再给我们延长一个月!!”有的男主高喊起来。

  “接下来,又是大家期待的‘高光玩奴技巧’节目时间了”高光一边高声喊道,一边打了个手势。

  两个事奴,把一个X型的刑架,推到了他的身边,上面绑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纤细少女,韩锋认得,那正是今天在他眼皮下被抓走的小秘书,月雯。

  “司雷市的各位男主们,其实,为了更好地玩弄她们的身体,一定程度的学习还是很有必要的!否则还没玩爽,这些贱货就玩没了,岂不是非常扫兴??”高光喊道

  “说得对!!”酒吧里的男主又拍起了桌子,韩锋被起哄声吵得心烦气躁。

  “为了让大家学习她们的身体结构,现在,我们请出这位议事院的事奴,月雯,用她的身体,现场给大家展示一下女奴神秘的内部结构!”高光捏着月雯那苍白的小脸,逼着她看着镜头。

  “说起这只事奴,来头还不小呢!她是我们议事院的明日之星,韩锋议员的秘书之一,大家还记得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改善女奴待遇的韩锋议员吗?”

  酒吧响起一阵嘘声。

  高光摸出一把小小的尖刀,高高举起。“那么,接下来,我们先把这个贱货的贱穴剜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值得善待的东西!”明晃晃的利刃抵住了少女花蒂上的铃铛。

  高光那猥琐的眼神,像是在挑衅般的,和韩锋再次对上。

  一股庞大的怒气淹没了韩锋,他抄起玻璃杯,狠狠地向立体投影仪砸去。

  “嘭!!”

  一阵火花从投影仪冒出,高光的立体投影模糊了几下,消失在空中。

  “搞什么鬼?!!”一个准备看好戏的男主不满地叫唤起来。已经酩酊大醉的韩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韩锋脸上那可怖的疤痕,和那双闪着凶光的眼睛,心里一阵莫名奇妙的惧意,别过头去不再吱声。酒吧的欢呼声和起哄声消失了,陷入一种怪异的沉默。

  韩锋醉醺醺地走到在叫嚣的男主面前,毫不客气地拿起他的酒杯,一饮而尽,顺手在地上摔碎,扬长而去。

 �


  卧室里传来一阵醉醺醺的叫骂声,芳兰在床底下听得清楚,虽然带着醉腔,但那无疑是她主人的声音。今天早上,韩锋神色匆匆地从议事院赶回来,命令她和绮晴、月玫藏在床底下。

  但是在担心下,她还是从床底钻了出来。

  她看到主人正醉醺醺地扶着门,走进卧室,见了她,只是把手一摆“你出来干什么?回你的床底去。”

  韩锋明显已经喝醉,走路跌跌撞撞,走一步退三步,将倒未倒,芳兰走到韩锋身边,想搀扶住他,却被他推开。

  他三步一摔,五步一倒地走到挂着兵器的墙边,取下了中间那把雕刻着位面之神图腾的弯刀,又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芳兰忧心忡忡的跟在他身后。

  只见他把弯刀别在腰间,一头扎进庭院的飞行舱里,飞行舱旋即升空,向议事院的方向高速飞去。

  芳兰怔怔地看着他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的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那是第一次和主人见面时,主人突然黑化后的那种气息,那种气息,像一个无底的深渊,似乎可以吞纳宇宙的一切。

  飞行舱很快便到了市政大厅的门外,韩锋打开飞行舱舱门,踉跄地摔了一跌,他吐了几口带酒臭味的胃液,挣扎着坐起来,靠着飞行舱闭眼小睡了一会,夜间的寒风吹在韩锋的脸上,让他的酒意醒了两分,他把刀从剑鞘中拔出一截,刀身寒气逼人,明晃晃的刀面上,他看到了自己那双血红的眼睛,他重新把刀合上,别在腰间,推开门走进大厅。

  市政大厅里灯光流溢,响亮的音乐和五彩的灯光让这里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型的迪斯科舞厅。大厅中央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舞台上,一幕残忍无比的凌迟大戏正在上演,高光手拿着尖刀,正在上面忙得不亦乐乎。随着他手上的尖刀一刀刀割下,舞台下的男主们便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和笑声。

  高光刚切下一个什么东西,转身对着观众展示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韩锋,他挑衅地冲他喊道

  “韩锋议员,这么有兴致,过来看你秘书被大卸八块的样子吗?”他得意地晃了晃手上一片红彤彤的物件“这是刚从你秘书下面挖出来的小穴,新鲜热辣,要不要给你拿回去当个飞机杯?”

  韩锋缓缓抬起头,高光和他的眼神对上。突然,高光的全身一阵恶寒,全身一抖,手里的东西几乎吓得掉下。

  眼神;

  韩锋的眼里;涌动着血红色凶光,那是不属于人类的眼神,像狼,像一头埋伏在幽黑的森林里的饿狼的眼睛。那道长长的伤疤恒贯其中,像一道寂静的闪电。

  他的腰间别着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他想逃跑,但双脚却像着了魔一样,动弹不得。

  然而幸运的是,韩锋并没有走上舞台,而是绕过了人群,一步步走上市政厅的楼梯。

  噢,他会死的,韩锋心里想道,不过眼下,有一个更可恨的人等着他去解决。

  高光的办公室黑暗而安全,温玉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用吸管喝着奴食,她的身边堆着足够她食一个礼拜的食物,足以支撑她熬过狂欢节。门外那残忍的狂欢像是遥在另一个世界,与她无关。她看着乳头上那个红色的工牌,心里觉得无比安全。

  大门外传来一阵胡乱拍门的声音。

  温玉心里一惊。从沙发滚下来,躲在靠背后。

  会是谁呢?高光已经答应过会保证她的安全,大门已经用大锁牢牢锁死。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变成铁器在门上敲打的声音,敲打了一会后,又突然陷入沉默。

  一道冰冷的寒光从门缝闪过。

  厚重的锁头变成两半,无声地掉落在地毯上,门缓缓打开。

  一阵像是野兽般的低沉的呼吸声。

  温玉通过沙发底下的缝隙,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鞋子,正一步一步缓缓地向她藏身的方向走来。

  “是你”韩锋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呢?温玉的全身都在发抖。

  “是你把我的计划告诉了高光那王八蛋;是你给他起草的狗屁狂欢节议案;是你告诉他月雯她们藏在哪里;是你害死了她们!”韩锋的每个字里都涌动着怒气。

  冷汗从温玉的背上不断流下,她摒住呼吸,气也不敢出,牙关在恐惧中格格作响。

  突然,她身前的沙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向玻璃幕墙砸去,沙发撞碎了玻璃,重重摔在街道上,万千碎片倒映着城市的夜光,落在街上。

  温玉尖叫起来,她无法想象,韩锋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力气,眼前这位平时和善的上司变得无比陌生。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红色的凶光,直直地盯着她,他手里握着一把已经出鞘的弯刀,寒光凛凛。

  温玉尖叫着,向后躲去“韩锋大人,你在说什么?温玉……贱奴只是被吓坏了,躲在这里……贱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的计划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成功了”韩锋似笑非笑地说“只要议会的那些傻蛋,答应用人工授精的方法孕产女奴,我就可以在流程上动手脚,控制新生儿的性别,把严重失衡的男女比例逐渐调整过来,从根本上把伊奴星这套恶心的体制颠覆掉!”

  温玉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败露,她突然站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字正腔圆地说“韩锋大人,温奴的子宫里已经装着高光大人的女奴,那是属于他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你无权毁坏温奴的身体!”

  韩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砸在她的身上,钞票从玻璃幕墙的破洞散落,飘散在空中。

  “买下你和你肚子里那个贱货的命,要多少钱?一万?两万?你以为你的贱命值多少钱?”

  温玉吓得双腿发软,低声求救道“高……高光大人……”

  “高!光!!大!!!人!!!!~~~~~~~~~”韩锋突然昂起头,嘲讽一般,扯着嗓子替她高喊起来,直到声音渐渐沙哑,然而没有任何人影出现在门外,韩锋笑着说“你真以为那混蛋会在乎你死活?”

  弯刀的寒光向她一步步逼近,温玉不断地后退,不知不觉退到了玻璃幕墙的边缘上,夜风从沙发砸出的缺口灌入,吹乱了她的秀发,她看了看下方的街道,高度让她一阵眩晕,回过头来,则是目露凶光的韩锋。她瘫坐在地上,自知在劫难逃。

  韩锋用刀指着她“死之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玉的脸抽动着,大哭起来“刚刚当上您秘书的第一天,您差点就把温奴虐死!!温奴还以为你后面会赏我一次受孕的机会!但是从此之后你碰都不碰温奴一下!您几个月的时间,就晋升成了议员,温奴却因为怀不上你的种,被一贬再贬,在议事院受尽欺凌!!温奴帮了您这么多,你却宁愿把精液赏给月雯那些贱货,都不给温奴,这……这是您逼温奴的……”

  韩锋举着刀,默默听她说完,突然,他一手掐住了她的喉咙,把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哭声戛然停止,她的双脚悬空,拼命蹬动着。

  “遗言就这点了吗?”韩锋冷冷问道

  温玉只觉一股刺心的寒气飞速逼近胸口,绝望地闭上眼睛。

  “主人!!!!!”韩锋身后传来一个娇美而坚定的声音,韩锋的刀骤然停住,转身向后看去。

  芳兰!!

  她是什么时候跟着自己,来到了议事院这里?她是怎么躲过那些疯狂的男主,走过市政大厅?

  “你在这里干什么?芳兰!”韩锋向她吼道

  “主人的样子看起来不对劲,芳兰心里担心,就偷偷坐着备用的飞行舱,跟着主人过来了”芳兰回答道

  “赶紧回去!”韩锋向她吼道

  “主人要杀了她吗?”芳兰琥珀色的眼睛平静地闪烁着

  “她是罪有应得”韩锋恶狠狠地盯着在他手里挣扎着的温玉,扼住喉咙的手又紧了两分,温玉将近窒息,喉头发出微弱的气鸣声。

  “你要干涉我吗?!”韩锋问

  “芳兰不敢”芳兰摇着头说“不过主人曾经跟芳兰说过,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恶行的累积,都会玷污人的内心,让人滑向罪恶的深渊。”

  韩锋心头猛地一惊。

  芳兰停顿了一会,琥珀色的眼睛中涌动着坚定的意志“我记得我的主人说过,他不想当一个恶人。”

  这句话像落雷一样,震醒了韩锋,他看着手上的刀,从镜面般的刀身上,他看到了自己那张扭曲的脸,平日那和善的气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像恶狼般的红眼,一道深深的刀疤,从红眼之间劈下,像恶魔的印记。

  刀尖的寒光已经刺破了温玉乳房的皮肤,一小股殷红的鲜血从刀尖流下。再进入两寸,就可以刺穿她的心脏。

  温玉感到扼着自己喉咙的大手正在放松,那野兽般的呼吸声正在慢慢平息。

  手彻底松开,她重重掉在地上,像溺水一样猛烈地咳嗽,见韩锋呆呆地站着,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没命地跑出了办公室。

  芳兰轻步走到韩锋身边跪下“主人……”

  韩锋转过身抱住了她,弯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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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绮晴睁着双眼,在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寝立难眠。

  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先是主人莫名其妙地让她们在床底下躲了一天,晚上,主人又醉醺醺地跑回来,拎了把刀又跑了出去,接着,芳兰,这个平时只会干家务活的胆小鬼,竟敢违抗主人命令,不顾她的警告,穿着外出的奴装,擅自跑进备用的飞行舱不知所往。然后半夜,主人抱着芳兰,从飞行舱跳下来,急忙忙地跑到卧室,丢到床上。绮晴正准备上床跟芳兰一起侍奉,主人竟然把她给撵了出去!这小贱人,这个只会夹屁股的B级小贱货,到底是甩了什么卑鄙的手段,让主人给她一整夜独占的宠爱!!

  绮晴越想越气,一整天没被主人光顾的小穴越摸越痒。

  “我倒要看看那家伙学了什么新淫技,把主人迷得神魂颠倒”绮晴气乎乎地想着,跳下床,光着脚跑到主卧室的门外,扒开门缝往里偷看。

  卧室里的光线温暖而暧昧,香熏的烟雾中萦绕着男主粗犷的低吟,和女奴娇美的喘息声。五米的大床上,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奴,正裸身坐在床头,一个肌肉分明的男主,正扑在她的怀里,用舌头肆意地舔舐着女奴丰满的香乳,浑圆的乳球湿淋淋的都是男主的唾液。舔弄间,男主突然一把衔住女奴的乳头,用力吮吸,那娇小可爱的乳头,在粗糙的舌尖上跳舞般地跃动,女奴在白嫩的乳肉上一挤,洁白的乳汁便从鲜红的乳头上射出,落入男主的口中。男主贪婪地吸着乳汁,腿间那半软的肉棒渐渐充血,昂首挺立。

  欲火中烧的男主抓住女奴的双腿一拉,女奴娇呼一声,被放倒在床上。男主抬起一根修长的玉腿,压在她的胸前,高耸的玉乳被压成扁圆形。女奴那牛乳般柔腻的股间,露出一个诱人至极的小红穴,像雪中绽放出一朵鲜红的桃花。

  男主的舌头从玉腿上滑落到股间,粗糙的舌面贴上了红嫩的肉穴,旋即像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大声地舔舐起来。

  女奴羞涩地娇吟起来“主人……芳奴那里好脏的……”

  男主像是没听到一般,津津有味地在玉户上品咂着,粗糙的舌头一时灵活地挑逗着小巧的花蒂,一时又贴在两片花唇之间,贪婪地席卷着芳香馥郁的蜜液,一时又伸进花径幽深之处,刺激着温热的蜜肉。直把女奴撩得情热如火,才扶着前臂般粗的肉棒,照着湿淋淋的美穴捅了进去

  “主人……啊……”女奴娇喘之间,一道火热的充实感已经填满了她的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女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白的玉臀,迎合巨阳的侵犯,玉体上泛起淡淡的红霞。

  然而肉棒只进了一半,便像顶在什么东西上一样,停了下来。

  “主人的圣根,又变大了……一下就顶住芳兰的子宫颈了……”,女奴柔声道。男主没等她说完,挺动下身,坚硬的龟头在娇嫩的花心子上一口气撞了几十下,直把女奴撞得花枝乱颤,娇泪连连。

  男主捏了一下女奴喘息着的小嘴,“我的小乖奴,把子宫打开,主人要进去”

  女奴泪目半闭,含笑点了点头,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男主的腰上,打着旋儿扭动柳腰,将圣根套得更深。

  男主那插入一半的巨阳,开始在红嫩的肉穴中慢慢深入,像一条通火棍,慢慢陷入了暖化的蜂蜜中。没入大半,女奴娇小的花房已经被肉棒填满,再无法往前挪动半分。

  “平时整根塞进去,才刚刚碰到子宫底,怎么今天还剩一截,就全塞满了呢?”男主笑着问

  “主人的圣根……真的变长了……啊!!”女奴还没说完,男主就开始猛烈地抽动,幅度极大,每下抽出,都把龟头退到穴口,每下进入,都撑开花心,一路猛进顶到花房底部。那花房弹性极佳,像个弹簧肉袋一样,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拉长,收缩,肉棒得以尽根插入,鼓涨的睾丸拍打在紧绷的会阴上,发出啧啧的水声。

  绮晴在门外偷看得春心大动,忍不住把手指伸到下体,在两片肉唇间轻轻挖动。

  男主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百下,女奴圆润的臀部被撞得像波浪一般翻动,口中媚叫不已,双眼娇泪连连。突然,男主一记怒插后,把肉棒往外一退,硕大的龟头滑出洞口,露出一只鲜红的蜜穴,里面红彤彤的蜜肉翻卷着渗着汁液。被撑开的洞口失去了肉棒的支撑,像含羞草一样,缓缓闭拢,转眼便又合成一道细细的肉线,挤出一丝蜜汁。

  男主转身似乎在摸索着什么东西,那根长枪般的肉棒在空中不住地晃动,滴着粘乎乎的白浆。绮晴看得下体骚痒难忍,手指在玉穴中飞快地出入。

  “剥开”男主命令道

  女奴将两片合拢的花唇翻开,男主将一个红色的胶囊放在小巧的入口处,下身一挺,巨阳撑开穴口,将胶囊一路顶到了子宫深处。

  女奴只觉一个小小的异物,被主人的圣根深深捅入腹中。

  “主人……那是什么?”女奴不解地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给你个小惊喜”男主坏笑着说,巨阳把胶囊在花房里捣得粉碎,崩解释放的药物与蜜液混合,丝丝渗入子宫的肉壁中,女奴只觉一股灼热的感觉从花房升腾而起。

  “主人……芳兰下面……啊!!”韩锋只是轻轻一顶,巨大的快感便让芳兰眼前一黑,花房里的肉壁似乎敏感了一倍,肉棒的每下抽插,快感都像巨大的电流一样,从子宫流窜到身上每一条神经。

  男主将女奴凌空抱起,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柳腰,把她当作人形飞机杯一样套弄自己的巨阳,小穴里的嫩肉不断地翻进翻出,水声越来越响,每次套入,巨阳都从小穴里挤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沿着女奴圆润的玉臀流下,随着臀浪四下飞甩。男主像是要把女奴榨干一般,一口气尽根套弄了上千下。玉臀下的床单被染得湿淋淋一片,整间卧室里都弥漫着女奴阴精特有的香味。

  女奴在滑膛炮一样的冲击下,一次又一次地泄身,在数不清的高潮中,琥珀色的美眼变得迷离起来,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像是连灵魂都被顶出了身体,娇躯脱力地随着撞击在空中前后摇摆。

  突然,一阵久违的隐痛让她在迷糊中醒来,男主笑了笑,在她的下体处抹了一把,把手伸到她面前。

  透过门缝,绮晴看清楚了男主手上的东西,妒忌得直咬嘴唇,男主手上的,赫然是一抹殷红的经血!

  她们专用性奴为了更好地伺候男主,平时一直处于绝育状态,只有应用特殊的催孕药,卵巢才会复通排卵,并且会同时排出少量积蓄着的经血!主人居然把为他生育第一个女奴的机会,给了那个贱人!!

  床上的女奴激动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男主,主动耸动下身,配合男主的动作,几百下狂插猛送后,男主把红白相间的巨根尽根插入,口里发出一声低吼,炽热的浓精疯狂喷出,灌入女奴的花房,交合处,滚烫的阴精一股股泄出,浇灌在巨阳上,分外温暖。阴精袭人的香气,和女奴娇滴滴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香艳无比的春色图。

  巨阳的搏动渐渐微弱,女奴正待给男主清理肉棒。男主却一把将她压在床上,那根坚硬的男根,一边搏动着,一边不折不挠地在女奴的子宫里用力搅动,发出一阵濡泞的水声。

  一轮浓密的抽插重新开始,沾着经血和阴精的肉棒,像一条红白花纹的巨龙,在嫩滑的甬道里钻出钻入,摩擦着女奴敏感的肉壁。

  “主人……会累坏的……”女奴心痛地抚摸着男主的背部,主人的宠幸固然是弥足珍贵,但是女奴又怕频繁的射精伤了他的身体。

  但是男主没有理会她,一味喘着粗气,埋头苦干。不一会又梅开二度。

  女奴只觉一股热流冲入花房,温暖无比,但那根迷人的肉棒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射着精,一边不知疲倦地在紧窄的花房里继续抽动。

  小穴在催孕药的作用下,变得越发敏感,男主每抽插几下,就能带出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主的进攻,也开始变得花样繁多,他一时用龟头挑拔那娇嫩的子宫颈,一时把肉棒抽到穴口,摩擦入口的花唇;一时又把肉棒全根插入,带着子宫在腹中四下搅动。

  女奴在连番的高潮中,不断地晕厥,又在高潮中不断地醒来,意识迷迷糊糊,下体淫水连连流出。

  半小小时后,第三股精液涌出,女奴抓破了床单,坚硬的圣根带着子宫,在体内一下一下地跳动,灼热的圣精灌满了花房,将女奴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像个初孕的孕妇,敏感的肉壁甚至可以感受到万千精子在摇着尾巴,四下撩动。

  男主喘着气倒在女奴身上,结实的胸膛将女奴浑圆的酥胸压成了扁圆。女奴的耳边尽是男主那粗犷而又温热的气息。

  “主人,一连射这么多次,会伤身体的,很危险呢”女奴收缩小穴,按摩着男主那半软的巨根。

  “你还好意思说我”男主笑着说“一个女奴,在狂欢节的晚上独自到处乱跑,难道就不危险了吗?”

  女奴脸上的红霞又深了一分“主人生气了吗?芳兰愿意承受主人的一切惩罚”

  “小傻奴,主人疼你还来不及,生什么气呢”

  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盖住了女奴的嘴唇,粗糙的舌头与女奴小巧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阻止我杀那个贱女人呢?”男主问道

  伊奴星的女奴生来便被教育成为男主的附属财产。成长到一定年龄后,女奴院更是会用思想植入技术,将“男主女奴”的观念直接刻入她们的脑中,将她们变成只懂得取悦和服从男主的性奴隶,只要是让男主高兴的事情,就算是让她们割乳切阴,都不敢违抗,更何况是当面违抗主人的意愿?

  “芳兰也不知道……”女奴说道“一开始只是觉得主人喝醉了酒,不放心,跟在后面看看。但是看到主人拿刀的样子,好像换了个人,变得不是主人了一样……”

  女奴那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男主“主人是个温柔的人,对女奴好得就像她们不是女奴一样,所以芳兰觉得,要是主人真的杀了那个女奴,事后主人一定会后悔,甚至可能会责备自己,……所以,芳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可能这就是爱吧”男主笑着说。

  “爱?”芳兰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疑惑“什么是爱?主人,芳兰不懂”

  “爱是……”男主也吱唔起来“爱就是那种……那种不顾一切想对方好的那种心情”

  “就像女奴侍奉男主的心情一样?”芳兰问

  男主皱了皱眉头“不完全一样,那种更多是服从和恐惧,爱是一种更复杂的情感,就像你今天不顾一切地跑来阻止我杀那个贱人,这就是一种爱的表现”

  “芳兰似乎还是不太懂……”女奴的眼里仍然带着困惑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男主握着女奴的双乳把玩了一会“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你认真地考虑一下”

  男主的嘴唇翕动着,对女奴说了些什么。

  女奴坚决地点了点头。

  卧室的大门外,绮晴靠坐在墙边,饱满的红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脸上珠泪滚滚,她的一只手已经完全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一边哭,一边狠命地捅弄。

 �


  男主的手环突然闪烁过一阵蓝色的光芒,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小字“强子,有个不情之请,向当面向你提出,请和我会面——韩锋”

  男主心里冷笑了一声,韩锋啊韩锋,你还有什么想法能逃过我的法眼呢?要知道,这个宇宙里,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

  男主的面前,是一个血红色的池子,鲜血般的液体在里面不断地沸动,无数根诡异的白虫,在血红的池水里不断地蠕动,发出吱吱的叫声。血虫的翻动间,不时露出一副没有肢体的雪白的躯体,在池水中浮起,又旋即沉没,血虫缠绕在她的身上,噬咬着她无瑕的肌肤。还有一些血虫,从她的肛门、阴道中钻入,无情地噬咬着娇嫩的肉壁。女奴似乎有着异常强大的愈合能力,被血虫咬过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修复着。被血虫咬下的血肉,在血虫的腹中经过消化后,将所有不纯与不洁的物质排入血池,然后血虫会顺着女奴的口腔进入她的腹中,在她的胃中爆成一滩血水,留下的物质将会成为女奴修复伤口的营养材料。

  在这个无限痛苦的损毁和重生之中,女奴的肌肤变得比新生儿还要洁净无瑕,不含一丝的污垢和杂质。

  男主将杯中的美酒缓缓喝完。转身走出地牢。

  客厅中,韩锋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穿着红色的议员服,气度不凡,刚来到伊奴星时那羞涩的气质已一扫而空。亦霏跪在他的身边,等着他的指示。

  “韩锋议员大驾光临,真是三生有幸啊”刘强笑着说

  韩锋有点尴尬地说“抱歉,强子,工作太忙,最近来得少了”

  “一个真正的伊奴男主,不会让工作妨碍自己享受生活。看来你还没摆脱地球人的思维”刘强笑着说

  “因为我想通过努力,在议会里爬得更高一些”韩锋说

  “之前你说,你只想要一份打发时间的工作。这半年,你脑子是吹了什么风,突然想要建功立业了呢?”刘强一屁股坐下。

  “因为之前我天真地认为,只掌握一些权力,一点一点地,我或许能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或者至少在我离开前,能给她们在偏远的地方找份平静的事奴工作,远离其他男主的骚扰。”

  亦霏温顺地给他递过一杯奶茶,他小啜了一口,“但是在这个狂欢节里见识过伊奴星男主的疯狂和残暴之后,我开始认识到,这些都是痴人说梦。或者我一开始就是对的,你们只是长得像人类而已,内心和灵魂,根本没有人类的同理心。”

  “老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刘强轻蔑般地笑了一声“从生理和心理结构上来看,伊奴星的人类和地球的真的没有太多区别,你觉得他们残暴,那是只是因为你没见过人类真正的样子。地球上有太多太多的的法律、道德,像锁链一样,把人类的天性层层绑了起来,掩盖了他们的真面目。伊奴星系的体制只是解开了这些锁链,把他原来的样子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而已。”

  “这种体制本身就不合理”韩锋反驳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阴暗的欲望,体制的作用应该是约束它们”

  “为什么?你以为用道德法律吓唬吓唬,那些欲望就消失了?它们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这些欲望越攒越多,最后只会像个高压锅一样爆炸。看看你们在战争时代干的事情吧?那可比狂欢节精彩多了,士兵们把孕妇腹中的胎儿剖出来取乐,百姓们易子而食,军官们将战俘活穿在长矛上炫耀功绩,将军把数万颗人头挂在马下凯旋回来,民众还喜气洋洋地夹道欢迎。这比伊奴星的男主好到哪里去?”

  “那为什么要让女人来承受这些欲望带来的痛苦”韩锋问

  “因为她们肮脏”刘强抓住亦霏的头发,把她扯到身边,强迫她抬起头,“不要被她们漂亮的小脸蛋和奶子迷惑了,恶毒、不忠、虚荣、贪婪、善妒,她们心里装的,没有一样是好东西。被女人坑了那么多回,难道你啥也没学到吗?”

  “不是全部女人都一样”韩锋笑着说,对啊,起码他的芳兰就不是“有些女人,还是值得我去努力的”

  好一个蠢货,刘强想道,放开了亦霏“还有这个想法的话,说明你还是个地球人,不是一个真正的的伊奴星男主。”

  “或者是吧”韩锋笑了笑“说起来,约定好回地球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跪在一边的亦霏听到“地球”两个字,娇躯一震。

  “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个”刘强点着一支烟“我还以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

  “不,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韩锋说道“不过如果之前的计划顺利的话,我的确考虑过推迟回去,现在,我只想趁早离开这里”

  “所以,我猜,这次你来,就是希望我把你那几条漂亮的小母狗,一起带回地球,是吗?”刘强笑着说

  “对!”心思被刘强看破,韩锋有点惊讶“我不能把她们留在这个可怕的地狱里”

  “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为难的。”刘强吐了一口烟“你在议事院应该也了解过,星际通道技术还是一项机密,具体的细节我不方便透露,总之要偷偷地把这么多人运过去,不是那么容易。”

  “我明白”韩锋恳求道“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请求了,强子”

  “带回地球后,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刘强笑着问

  “我会先把她们带在身边一段时间,等她们适应地球的文化和生活后,我会给她们自由。至于芳兰,”韩锋的目光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我会娶她”

  无药可救的笨蛋,你还是那个无药可救的笨蛋啊韩锋,刘强心里想道,脸上却笑着说“可以,芳兰、绮晴、月玫,还有我宅子里这几个可爱的小女奴,只要你想,都可以通通带走!”

  韩锋吃了一惊,势没想到,刘强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亦霏低着头,双手不断颤抖,芳心乱跳,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但是”刘强语气一转“我有一个不可动摇的条件”

  韩锋似乎料到了这个“但是”,他摒住气,静静地等待着他说出条件

  刘强用不可拒绝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

  “带一个地球女性,来伊奴星作奴!”

  第九章

  “主人,您有什么心事吗?”芳兰看着躺在床上的韩锋,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平时勇猛刚硬的圣根,今天也似乎有点疲软,芳兰不得不稍稍夹紧屁股,才不致于让它滑出自己的肛洞。

  “哦,没什么,我在想些事情”韩锋回过神来,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芳兰“你真的愿意跟我去地球吗?芳兰”

  “是的,主人,主人要去的地方,堕落之地也好,地狱也好,甚至兽兵团的巢穴也好,芳兰都会一直在主人身边侍奉。”芳兰坚定地说道“不过,芳兰不明白,‘结婚’是什么意思?”

  “等你跟我到了地球,你就明白了”韩锋伸手揉了几下那对圆润的玉乳,但是不一会,又陷入沉思。自从听了刘强的条件,他便一直处于这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若能带着这样一群国色天香,又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美女,回到地球,无疑是梦幻一般的生活。但是作为交换,他必须要指定一个地球女性,让她来到伊奴星作奴,刘强还附加了条件,必须是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而且,韩锋必须协助刘强,将她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奴。

  韩锋没有当场答应,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对于刘强这种奇怪的欲望,韩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是如果真答应下来,他就必须亲手将一个无辜的女孩送入一个可怕的淫欲地狱……

  芳兰肛穴感觉到肉棒一阵熟悉的抖动

  “主人有尿意了呢”芳兰笑着说“主人要尿在芳兰的嘴里?还是肛门里?”

  “老规矩,嘴巴里吧”对于在女奴口中便溺这件事情,韩锋已经非常习惯了。

  芳兰扶着阳具站起来,让半硬的圣根滑出她的后庭,顺势趴在韩锋的股间,熟练地把沾满白浆的肉棒吞到喉头,韩锋尿意一松,粗大的尿线直直射入她的胃里。

  突然,芳兰杏目一皱,一阵恶心袭来,含着肉棒的喉头闷咳了几下,差点咬了韩锋一口。

  韩锋见不对劲,连忙将还在射尿的阳具抽出。

  芳兰爬到床边,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韩锋在身后内疚地拍着她的背,芳兰给他接尿,没一千也有好几百回了,别说恶心,眉目都没皱过一下,今天不知怎么回事?

  芳兰吐出来的,一开始还是淡黄的尿液。等把尿吐完了,正准备给主人道歉,又捂着肚子,吐出一大口清水,然后继续干呕了十几分钟,才稍稍停歇。

  韩锋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略微猜到一二。他传唤月玫来照顾芳兰,拔通了女奴护理所的电话。

  三分钟后,两个穿着粉红护士装和白丝袜的护士带着诊疗装备,跪在了别墅的门口。

  立体探头在芳兰的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扫描着,红彤彤的子宫投影在仪器的上方,缓缓旋转着,小巧而可爱,护士将它不断放大,指着宫腔内一个细细的肉芽说道

  “恭喜贵主,贵主的女奴已经受孕1周了,是个可爱的小女奴”

  韩锋先是愣了一下,仔细端详了一会那个还不成人形的肉芽,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

  两个护士看他高兴成这样,面面相觑,还以为他听错了性别。

  不过她们很快也分享了喜悦——作为奖赏,韩锋把她们顶在墙上,坚硬的肉棒直接刺破了她们的白色丝袜,在她们肚子里各赏了一注精液。

  送走护士,韩锋把芳兰安顿上床,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仍然平坦的孕腹,眼里满是怜爱。

  “对不起呢主人……难得主人给了芳兰受孕的机会,却没能给主人生个小男主……而且还有一段时间不能用子宫来侍奉了”芳兰抱歉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女孩才好呢”韩锋笑着说

  等她长大了,我就把你的处女膜修好,把你们放在一张床上,用我的大肉棒给你们两母女同时开苞……韩锋心里浮现出一副香艳无比的画面,但他没说出来

  看着一脸幸福的芳兰,和她腹中自己的骨肉。韩锋又陷入沉默

  放在他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自己第一个宝贝女儿,要么就是另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在这个女性的淫欲地狱里,度过她们的余生。

  这根本不是一道需要思考的选择题。

  再说那个命中注定来伊奴星受苦的女人,不是已经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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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2015年,晚

  C市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人类以战天斗地的勇气和智慧在群山峻险中开辟出高大雄伟的桥梁和高楼。崭新的楼盘星罗密布。

  御天国际是一座建在山顶上的新楼盘,山脚下便是城市最核心的商圈,也是最繁华的昂贵地段。33层的崭新楼盘雄居于山顶,气势不凡。

  李彤雪站在顶楼的阳台上,她俯看着黑暗的天幕下,在公路上流动着的车灯,和横贯整个城市的大江,在她的高跟鞋下川流不息,细细地啜饮了一口红酒。她摸了摸阳台上那还散发着油漆味的红木木雕扶栏,感觉自己像一个征服世界的女王。

  这间房子是用最近她收到的两笔巨款的一部分买下来的。其中一笔,就是法院变卖韩锋所有的财产后,打到她账户里的精神损失费。

  那个枉称是教授的傻蛋。李彤雪想起韩锋那认真的眼神,忍不住掩起嘴,嗤嗤地笑起来。

  她猛吸了一口烟,把燃尽的烟蒂潇洒地向楼下一弹,放下高脚杯,转身走进卧室的厕所里,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漂亮清纯的面孔,和那毫不掩讳野心的眼睛。明天,NY时报的人将要从A国飞过来C市采访她,准备把她报导成一个不畏教授强权的女学生,一个勇于反抗男权的女孩,一个新的女权主义斗士。

  她用手卷起那及腰的长发,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剪了下去。

  乌黑的长发缕缕飘落在浴室的地板上。不一会,李彤雪看着镜中的女孩,那一头干净飒爽,又带点小顽皮的短发,不正是一个新女权斗士的绝佳形象吗?她满意地笑了出来。手指拢过短发,她看到了后颈上那个倒三角形的纹身。

  这天杀的纹身,今晚也要去找个纹身店处理掉呢,她悻悻地想着。今天下午在地铁上,还有一个蠢货,认出了她那个纹身,居然在拥挤的地铁上,掏出他那肮脏的鸡巴,在她身后隔着她的丝袜磨她的小穴,被她一高跟鞋踢中了卵蛋,忍着惨叫走开了。

  她穿上一套带束胸的红色漆皮紧身衣,细心地给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拿起一根红色的漆皮鞭,走进未开灯的卧室。

  黑暗的卧室床上,一个全身被黑色紧身衣裹住的男生,正像一条虫一样在床上艰难地蠕动着,他的头上也带着紧绷的头罩,只露出两个鼻孔透气,他的档部和屁股外露着,露出带腿毛的腿根和又小又软的阴茎。

  李彤雪邪魅地一笑,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呼呼呼,小公狗,等不及了吧”她笑起来

  男孩口齿不清地在面罩下呜叫着,流着口水。李彤雪一把抓住他胯下那又短又小的肉团,像小孩子玩橡皮泥一样,任意抓捏成各种形状。

  “那么小的一根东西,就是当我的公狗,也还不够资格呢”她嘲笑着“让你感受一下吧,真正的屌应该是怎么样的”

  她掏出一根粗大的双头按摩棒,一头是光滑的,另一头就像砂纸一样粗糙。

  她把光滑的那一端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看上去就像下身长了一根巨大的阳具。她掰开男生那满是体毛的屁股

  “好臭!”李彤雪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往臀沟里吐了一口痰,挺着那粗糙的假阳具,往男生那满是肛毛的肛门挺了过去

  “呜呜……”粗糙的假阳具磨破了肛门,被紧身衣束缚的男生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肛门剧烈地收缩,带动着双头的假阳具在李彤雪的阴道里跳动,让李彤雪也不由得春心萌动起来。她学着曾经无数个在自己身上挺动的男人一样,用力地耸动下身,任由粗糙的假阳具折磨着身下的公狗。

  男生是她的同学,一直嘘寒问暖,痴迷地追求她,但她一直不屑一顾,直到有一天,她用娇滴滴的语气,问在滂沱大雨中苦苦等她的男孩“你愿意做彤雪的一条狗吗?”

  没想到男生点了点头,雨从他的下巴流下。

  原来支配男人,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啊!!李彤雪笑着张大嘴巴,得意地耸动着下身。

  她毕竟是女人,不一会,下身便累得酸痛,只好停下。

  下身一抽,发现粗糙的假阳具已经卡在鲜血长流的肛门里,她握着假阳具,奋力拔出,男生痛得又是一阵挣扎。

  她下了床,跷着二郎腿坐在卧室的老板椅上,又点着了一根香烟。

  “啪!啪!啪”黑暗处传来一阵掌声。

  “谁!!”李彤雪吓得香烟和打火机都掉了,突的一下站起来,向掌声的来源处娇喝。

  掌声并未停下,卧室黑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胸口还别着一枚花瓣已经破碎的红玫瑰,他的脸沉浸在黑暗之中,无法看清,但李彤雪可以感觉到他那轻蔑的冷笑。

  “精彩、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男人一下一下地鼓着掌,轻蔑地笑着“吃人血馒头的,见得多了,但吃得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次见”

  “你是什么人!!”李彤雪冲他娇喝道,一边悄悄地摸过桌上的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藏在漆皮衣的后面。

  “小母狗,怎么了,穿了几天衣服,就不认得自己的主人了?”男人不改轻蔑的语气。

  李彤雪瞬间明白过来,果然,天奴会的禽兽“我已经退出天奴会了,钱,我也不要了。你们也别想威胁我,现在全部媒体都站在我这边,只要我一个爆料,你们这些禽兽都得被抓进牢里枪毙!”

  “跟钱没有关系,从来都没有关系”看不清楚脸孔的男人冷笑着说“狗就是狗,就算穿上了人的衣服,住进了人的房子,也不会变成人”

  李彤雪愣了一下,突然,脸上冒出一个狐媚的微笑“您说得对了,主人,多日没挨鞭子,彤母狗下面都痒得不行了……”

  她像一团没有骨头的媚肉一样跪下,摇着屁股,一下一下地爬向男人,股间的假阳具随着爬动抖动着,像一根血红色的尾巴,“让彤母狗来伺候主人吧……”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黑暗中的双眼闪烁着精光。

  爬到男人的脚下,李彤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摸出藏在身后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向男人的心脏扎去!!

  刀锋闪着寒光,像穿过烟雾一样穿过了男子的胸口,扎在了坚硬的椅背上

  彤雪瞪大了眼睛“他是鬼??”全身一阵冰凉。

  男人继续冷冷地笑着,伸出手,像抚摸爱犬一样,轻轻地在彤雪的头上作出抚动的样子,手指像幻影一样穿过彤雪刚剪过的短发“不着急,小母狗,主人带你去个好地方……”

  彤雪抬起头来,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你!!!……”

  男人仍然在笑。

  昏暗的天花板在旋转。

  黑暗从房间的各个角落,从男人的西装,从男生身上那黑色的紧身衣上侵蚀过来。

  彤雪晕了过去。

  第十章

  在一片无尽的晕沉中,李彤雪的意识慢慢苏醒。双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从身下那微弱的颠簸感来看,她似乎是在一辆正在行走的车上,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从眼皮的缝隙中,她看到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锁在一个个金色笼子里,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是什么梦……怎么……”意识和力气一点点复苏。李彤雪惊讶地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部奇异的车辆上,车子没有司机,也没有车头,轮子上承载的货柜,是一个南瓜状的大笼子,笼子里,还放着两排像仅容一人的小笼子,自己和那些女子一样,分别都被锁在这些窄仄的金笼子里。

  那笼子像是为她量身订造一般,带倒刺的笼柱离她的肌肤只有一指之遥。她双腿分开,以极不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在笼里,手被笼顶上的锁链高高吊起,脖子上卡着一个粗大的铁颈圈,固定在身后的笼柱上,稍一低头,气道便被卡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向后昂着头,将酥胸用力往前挺,才能勉强地呼吸,难受至极。但更让彤雪感到恐惧的,是那布满倒刺的笼柱,像是从四面八方包围着自己的荆棘一样,胸脯略一起伏,尖刺便扎在自己娇嫩的乳房上,痛得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奇怪的是,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美女,不但个个靓丽脱俗,而且她们的表情非常轻松自在,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笼子里的倒刺,一边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着她,一边侧着头轻声讨论,像是一群假日出游的女生

  “你看她的头发,剪得像男主一样短呢……好奇怪”

  “她的装束又紧,盖住的地方又多,男主用起来多不方便啊……”

  “胯部还长着像男主一样的阴毛呢”

  “你别说,我听说有些男主就喜欢玩带阴毛的贱穴呢”

  “但是她的毛又乱又硬,像一窝杂草,谁会喜欢呢?女奴的阴毛应该时刻保持整齐和柔软啊……她的女奴院没有教吗?”

  “她的下身,还插了个像男主的圣茎一样的东西……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李雪彤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漆皮紧身衣,下身还插着那个双头的性玩具,本应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样子,现在却以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被绑在一部怪异的笼车上,还要接受同性的评头论足,顿时羞耻得恨不得立马钻到车底里去。

  同时脑中的回忆开始变得清晰,不久前,她还在自己的家中,跟那个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着女王SM游戏……然后,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用奇怪的手段弄晕了自己,……是谁呢……李雪彤隐约记得自己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自己熟悉的脸,但是那部分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车子在带我去哪里??”李彤雪惊恐地向那几个女子发问。

  “刚刚笼车发现你不省人事地躺在市外的路边,就开启了自动捕奴装置,就把你带上来了,现在,笼车正在带我们去司雷市的女奴市场”

  “什么……”一连串陌生的名词让李彤雪莫名奇妙,但她还没来得及再次发问,头上的笼柱突然伸出几个像阳具一样的金色铁棒,粗暴地塞住了她们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应该时刻保持娴静。

  “呜呜……”金色的假阳具从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咙,让她欲咳不能,本来便被颈圈卡得不甚通畅的呼吸,变得更加窘迫。

  她只能涨红着脸,忐忑不安地坐在笼车里,像一头准备被运送到屠宰场的牲口。笼车在一个洁净无尘的奇异城市里风驰电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几乎全部都是些高挑性感的美女,她们有些穿着端庄讲究的职业装,有些则穿着性感的的露背丝衣,有些穿着红色的丝稠礼服,但不管她们穿的是什么,上身一对雪乳都大大方方地展露出来,一边的乳头上,还挂着一个别在乳头上的工牌。她还看到几个肥胖的男人,骑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前行,他们都穿着金色的袍子,丑陋的阴茎毫不在意地露在袍子的下摆之间。她想向他们呼救,但嘴里塞着假阳具,她只能发出声一些模糊不清的呜咽音。而且他们所有人,明明都可以通过笼车的栏杆看着车内的景象,但是对于这关着一车女人的笼车,他们似乎都司空见惯,甚至没有特意多看一眼。

  李彤雪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剧烈,她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可怕的梦境,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逼自己醒来,一挣扎,笼子的倒刺便勾在身上,那无比真实痛感,彻底否认了她的这个想法。

  笼车驶入一个垂着红色帷幔的大门内,门里是一个宽阔的庭院。庭院里座落着一幢气势不凡的建筑,规模之大,不亚于世博会的展馆,屋顶上,三个裸体的女奴雕像托举着一个招牌:Grand Slave Market(女奴市场),红色的大门两边,石柱林立,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美轮美奂的女奴玉像,一些穿着金袍的男人和戴着颈圈、乳环的女人在悠闲地出出入入,大多男人的手上,都牵着一把像狗绳一样的细铁链,链子的另一头,系在女奴的乳环和颈圈上,她们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被男人牵着爬在身后。

  笼车停靠在内庭的中央,笼车的牢门自动打开,两个穿着露乳职业装的女人走上笼车,按下车门上的一个按钮。小笼子的铁笼柱自动扭曲起来,形成一个圆形的出口,两女走到她们面前,将她们身上的拘具逐一解开,并给她们的颈圈系上锁链,牵着她们在院子里跪成一排。当其中一个女人走到彤雪面前时,她“咦”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奇怪的打扮,转身对另一个女人说道“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那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转过身,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假阳具,脸上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这么奇怪的女奴,是哪个女奴院带过来展销的?”她在锁着彤雪的笼子上点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调教出这样奇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市场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机构。

  她打开了关着彤雪的笼子,解开除了口塞外的拘具。

  手脚甫一得到解放,彤雪便猛地站起来,豁尽力气一把撞倒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跳下笼车,呜叫着没命地冲向缓缓关上的庭院大门,但是才跑出没几步,一阵劈啪的电流声从颈圈响起,彤雪眼前白光一闪,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可怕的痛麻感从颈部席卷到全身,彤雪的牙关在电击下剧烈地颤动,若不是口塞的保护,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动,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用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不管是谁家的女奴,调教得真是非常的差劲呢,难道是从废奴矿里逃跑出来的?”

  手上锁链一拉,颈圈无情吊着还在抽搐的彤雪,逼她站了起来。她还没站稳,锁链又往展馆方向一扯,拉得她几乎摔倒。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稳身子,颤颤巍巍地向锁链的拉扯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灼热的鞭身像毒蛇一样咬在她的小腿上,痛得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男主的允许,谁让你用脚走路了?用爬的!”事奴长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在天奴会里已经干过无数次了,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有点女奴的样子”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展馆。

  展馆里的空间非常宽敞,像个极尽奢华的宫殿。地上铺着的,是精美的羊色地毯,墙壁上投影着一幅幅戴着锁链的女奴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影像,空气中弥漫着香熏的气味,红色的丝幔从空中垂下。在香熏的淡烟与女奴的莺歌燕语之间,空中和地上,到处都挂着或摆放着像鸟笼一样的金笼子,然而笼子里装着的并不是鸟儿,而是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她们身穿优美的奴装,扭动着杨柳般曼妙的身姿,摆出各种性感但又不失高雅的姿态,吸引着前来看货的男主。

  为数不多的几十个男人穿行在笼子之间,不慌不忙地品赏着笼子里的女奴,他们都穿着金色的浴袍,丑陋的阳具大大方方地从袍子的下摆探出头来。每个男人的前后都簇拥着一群美女,有的男子甚至坐在女奴的身上,让女奴娇小的身躯伏着自己,在展馆里慢慢爬动。看到哪个感兴趣的货物,便在身下女奴的屁股上抽上一鞭,让她在笼子前停下来。

  只要一发现男主和哪个女奴对上眼缘,马上就会有穿着职业装的销售事奴迎上来,为男主介绍笼子里性奴的卖点。展馆为男主测试女奴身体素质准备了非常齐全的工具包。最简单的是敏感度探针,那是一个末端连接着传感器和显示屏的刺针,只要刺入女奴的身体,便会自动显示出相应部位的柔软度、敏感度,痛感等参数。考虑到伊奴星的男主都或多或少地患有施虐成瘾症,对于他们的暴力癖好,女奴展馆的管理者也很贴心地提供了性虐用的工具,笼子间的石柱上,整齐地挂着鞭子、锁链、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奇形怪状的器械,但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器具。而对于那些喜欢操穴的男主,则只需要交上一小笔钱,就可以在备好的大床上试用女奴的肉穴;女奴的颈圈上装着透视立体投影装置,在男主的阳具插入后,会将肉棒在肉穴里横冲直撞的景象投影在男主的面前,让男主看到交合处淫靡的景象,进一步刺激他们的性欲。

  彤雪看得心中惊骇无比,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无法无天的城市,竟然可以这样在光天化日这下毫无顾忌地玩性虐游戏?即使是天奴会那帮禽兽,每次开性虐派对,还得避人耳目,在郊外寂静无人的小房子里进行。

  心中疑惑间,爬动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下来,于是又一记热辣的鞭子落在了她的背上。彤雪不得不低下头,顺从地朝锁链牵动的方向继续爬行。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滴湿了身下的地毯。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彤雪恶狠狠地想道,又一道鞭击落在她的背上,痛得她几乎趴倒,她咬紧牙,加快了爬动的速度。

  事奴长带她爬进一间略为阴暗的房间,里面同样摆放着精致的刑具和一些奇怪的仪器。在一个竖立的”X”形刑架面前,事奴长停了下来,扯着彤雪的锁链,让她站起来,将她四肢呈X字固定在刑架上。一个穿着露乳护士装的女人走过来,恭敬地递上一个像电子体温计一样的小东西,凑到面前,彤雪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体温计!显示屏的下方,分明是一根雕刻着花纹的刺针!

  尖锐的寒光凑近她的乳头,她恐惧地挣动起来,鞭子又落在她的乳房上。

  “别动!”事奴长大声叱骂道,捏着小巧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将探针扎入。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彤雪紧紧咬住了口塞,那根探针深深没入乳房后,针身上似乎还伸出了无数的细针,在乳肉四面八方地张开。

  采集完乳房的数据后,末端的显示屏打出几行小字

  “乳房的敏感度很差……完全没有泌乳功能”事奴长皱着眉头拔出探针,一手扯开她那装着假阳具的乳胶内裤,熟练地将小巧的阴蒂夹在指间,另一手将刺针猛地扎入。

  “呜……”女人最娇嫩的花蒂被刺穿,剧烈的痛感让彤雪喘不过气来。

  “贱阴的敏感感也极差,淫水分泌能力不足,收缩力差、包裹力差,总体评价:略”事奴长一边念着,一边将测针拔出,顺着会阴一滑,刺入彤雪的肛门,突然,显示屏变成红色,发出微弱的警报声。

  事奴长抽出测针,只见细长的针身上,布满了黄色的粪便。

  “好臭!”在场的几个女奴都捂住了鼻子,彤雪的眼泪不停地流下,这种彻底被当作牲口的屈辱感,似乎比刺针带来的痛楚更为强烈。

  “肠道居然还有排粪的功能,简直是亵渎!”事奴长嫌弃地把测针丢在身边的银盘里“就算是用事奴的标准来衡量,也远没有达到合格线,只能送废奴矿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门靠近,事奴长和房间里的女奴们听到脚步声,纷纷跪下。

  一个女奴低着头,恭敬地把房门打开。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彤雪看到来者,不禁吓了一跳。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简直像一座移动的肉山。但让她感到骇然的,是男人的肚皮上,正绑着一个身材无比娇小的女孩,那女孩目测身长不超过半米,但身材却玲珑凹凸,活像神话中的小精灵,腰肢纤细得一手可握,她的四肢反转在身后,男人的腰后绑在一起。股间娇小的肉穴以不可能的弹性容下了男人肥粗的阳具,巴掌般大小的肚皮上,可以清晰看到丑陋的阳具轮廓。让她看上去,就像插在男人阳具上的一件装饰品。

  “这是什么?”肉山般的男人向跪在地上的女奴发问。

  “禀报主人,这是笼车在郊外捡到一个奇怪的女奴,刚刚贱奴给她做了测试,身体各项指标都奇差无比,放出去卖,只怕有碍本市场的名声。贱奴准备把她的肉穴全部缝起来,送到废奴矿。”事奴长恭敬地回答道。

  “哦?我来看看,头,抬起来”男主走到彤雪面前,命令道

  彤雪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抬起头,任由男人像端详一件商品一样把玩自己的身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脸左右掰过来,又掰过去,又翻开嘴唇,摸了摸牙齿“外貌最多C……牙居然还是硬的”,捏了捏乳房,摇着头说“皮肤的手感和光滑度都很差……”

  彤雪听得心里屈辱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是公认的美女,男生目光永远的焦点,在这里,她竟然成了一件劣质的商品!

  男人突然把她的脖子扭过来,看到后颈上那倒三角形的纹身。

  “身上倒是有女奴的从属印记”男人低声说,在伊奴星,大部分售出的女奴都会被打上男主专属的烙印。

  彤雪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这个奇怪的地方,跟天奴会那些禽兽有关系……”

  男人向手腕上的手环喊了一声“搜索印记属于哪个男主”他也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主,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买下来这样一个又丑又奇怪的女奴。

  手环仔细地扫描了印记,在空中投影出一行字“未搜索到相关结果”,男人觉得有点奇怪,他关上手环。

  “阴道和肛门都像未经过驯化的古代女性一样,的确,可以直接送去废奴矿了”男人思索了一会,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我记得有个家伙,对这种未改造过女奴特别感兴趣”

  第十一章

  韩锋在别墅的大厅里一时坐下,一时站起,一时又背着双手走来走去。他的眼圈黑得像熊猫一样,显然一夜没睡。像平常一样,他不时无意识地摸摸脸上那长长的伤疤,是错觉吗,感觉又粗了一点……

  “别这么紧张,老韩”刘强正躺在沙发上,亦霏和柳言跪在他的身前,将他的脚捧在怀里,用丰嫩的乳房细心地按摩着他的脚趾。

  “她已经被传送到伊奴星了,是吗”韩锋不安地问道。

  “是的,不过星际通道本身就是个不稳定的东西,可以保证把她传输到伊奴星,但是具体的地点没法确定,或者会掉路边,或者会掉海里,或者已经掉在大气层外,冻成冰棍了,谁知道呢?”刘强吐出一口烟,毫不在意地转动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弯刀。

  “别玩这鬼东西了!”韩锋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弯刀,有点愤怒地说道“按你以前的说法,星际通道还没到开放的时间,不是吗?”

  “地球来伊奴星的通道一直是开放的,伊奴到地球的通道,则是有时开,有时不开”刘强有点敷衍地解释道

  “刀,还我”他突然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韩锋恨恨地把刀丢回给他,不知为何,那刀的手感似乎有点熟悉。

  刘强接过刀,像抚摸爱人的身体一样抚摸着刀柄,“这是我的爱刀,名字叫‘心切’。你知道吗,在伊奴星的古老宗教传说里,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进行联结的纽带,位面之神通过刀来向男主传达他的神谕和任务,并通过刀,赋予男主不同的能力,来协助他们完成他赐下的神谕……”

  韩锋全无心思去听刘强的胡扯,自从他指定了李彤雪作为条件中被带到伊奴的女性,他便一直被良心里的不安折磨得辗转难眠,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道德感,仍然在激烈地敲打着他的灵魂。

  “那我们要怎么找到她?”韩锋问道

  “你想找她干什么?”刘强斜着笑眯眯的眼睛问道

  “我要当面问清楚她一些事情”韩锋正色说道。

  “别着急,一个未注册的女奴,不管走在哪里,都会被抓起来的,我已经做好安排,只要一有她的消息,马上……”刘强话未说完,手环便传来一阵嘀嘀的响声,他看了一眼,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看来她去了个好地方呢,走吧,老韩”

  刘强把爱刀别回腰间,走到阳台上,他打了个响指,飞行舱旋即从云层里飞速降落到他们面前。

  飞行舱载着两人风驰电掣地在司雷市里穿梭着。停在不远处一个女奴销售院门前,韩锋知道这个地方,这是司雷院女奴贩卖展馆之一。所有经过女奴院培育合格的女奴,都会分送到伊奴星各地的展馆进行展出,销售,这就是其中一个销售点。

  飞行舱缓缓停靠在女奴展馆的内庭,两人走下舱门,迎接他们的,是一排美妙的女声“恭迎恩主光临!”,数十名女奴在庭院里整齐地跪成两排,夹道欢迎。她们都是经过女奴院的认证,有资格侍奉男主的专用性奴,自然个个貌美如花,身上披着精致而性感的丝衣,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虽然已经在伊奴星上居住了一段时间,但韩锋还是第一次踏足女奴展馆,看着环伺在身边的一双双白花花的乳房和大腿,他不竟有点心眩神迷。

  城门打开,一个异常肥胖的男主向他们走来,韩锋看到固定在他身上的女奴,皱着眉头,低声问刘强“他身上绑着那个女奴是什么回事?”

  “你真该多点出来与民同乐了,老韩”刘强笑着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右山,是个小有名气的女奴身体改造师。那小子早些把自己老二改造得过了头,变得一刻都不能离开女奴的小穴,所以他改造了一批特别娇小的女奴,把她们当飞机杯一样24小时套在自己老二上,等她肚子里装满自己的尿和精液了,又丢掉重换一个”

  “刘老板,欢迎光临!”肉山远远地跟刘强招手,小眼睛的目光落在韩锋身上“哟,这位不是议事院的大议员韩锋吗?你来干什么?该不是来宣传你那狗屁人工授精计划吧?”肉山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突如其来地被冲撞了一下,韩锋不禁无名火起,刚想反讽几句,刘强却抢在他面前答了话“放心,他今天跟我一样,都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你这待客之道可有待改善啊”

  韩锋强忍下火气,转念一想,自己在这狗屁星球上呆的时候也不长了,犯不着跟这些变态施虐狂过不去。

  “那算我失敬,跟我来吧”肉山招呼他们进入展馆。

  推开大门的红色幔帘,一股幽香夹着莺声浪语扑面而来,展馆里就像一个巨大的花鸟市场,到处都布置着艳丽芬香的鲜花,展馆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浴池,蒸腾的雾气之中,几个男主正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冲刷,他们的身边都环伺着五、六个女奴,殷勤地用乳房和小穴,清洗着他们的身体,还不时潜入水中,钻到他们的股间,用舌头为他们清理肉棒和肛门。

  场馆的地上,到处摆放着装着女奴的金鸟笼。不时有机械吊钩把笼子吊起,像回转寿司一样绕着浴池旋转陈列,正在沐浴的男主看上哪个,就会有专门的事奴将她领进浴池里供男主品玩。展出来的女奴显然都接受了处女膜修复,每一位男主用圣根顶入她们的下身,浴池里便浮起几缕殷红的血丝。而且,她们颈圈上便会在男主的眼前投影出肉棒和小穴交媾的影像,显得无比淫艳。

  几名充当酒桶的女奴静静地跪在浴池旁边,她们的子宫里都盛满了美酒。只等男主一招手,便捧着孕妇般圆滚滚的肚子走到浴池边上,叉开双腿,让男主直接用嘴贴着肉穴,饮用子宫里的美酒。

  而更多的施虐成瘾的男主,则在以测试的借口,淫虐着女奴的身体。最常见的测试机便是自动鞭刑架,只要将女奴绑上去,男主便可以用手环上的意念探测器,控制刑架上的鞭子,用不同的力度精准地鞭打女奴身体的各位部位,精度之准确,甚至可以在不碰到阴唇的前提下精确地抽中阴蒂。根据女奴的尖叫声,便可以判断不同部位的敏感度。

  另外,还有一些让韩锋觉得匪夷所思的性虐游戏。

  场馆的一个平台上,有一片叫做“女奴高尔夫球场”的场地,绿色的人工草秤的尽头,是一排被五花大绑着的女奴,像一排被翻了肚子的乌龟。她们的小穴被圆环扩张成拳头般大的黑洞,向天撅起,草秤上,几位穿戴整齐的男主正在奋力挥杆,想方设法将高尔夫球打进她们的阴道内。

  一个长方形的场地上,两个男主正在玩一种叫“女奴网球”的游戏:他们分站在场地的两头,场地中央,一个女奴被细银链绑成一团,吊在空中,正像秋千一样荡来荡去,当女奴靠近他们时,男主便用手中的宽皮条奋力抽打女奴的身体,将她抽到对方的场地。响声的皮肉抽打声和女奴惨烈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系统会根据男主抽打的力度、部位和女奴尖叫的音量进行记分。不一小会,女奴的全身便布满了深红的鞭痕,活像一个红色的肉球。等女奴身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机械臂便将她解下。换上一个全新的女奴。

  此外,还有“女奴飞镖”“女乳拳击”等项目,不得不感慨,对于淫辱女奴,伊奴星男主的想象力实在过于丰富。

  韩锋环顾四周,在这里展出的女奴,无一不是闭月羞花的人间尤物,她们本应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花。但在这里,她们只能像一件待售的货物一样,接受着命运的蹂躏。

  不少女奴抓着栏杆,用楚楚动人的眼神,期待地看着韩锋。韩锋知道,她们是希望他能将她们买下,虽然不知道新的主人将会如何对待她们,但是多半比滞销成为废奴的命运要好上一些。

  韩锋有意回避着她们的眼神

  我救不了她们,韩锋对自己说。在伊奴星千百年的传统面前,他是如此的渺小,眼下,他只能豁尽全力,将自己爱的女人救出这里,哪怕要玷污自己的底线。

  刘强和肉山远远走在前头,闲聊起来

  “你这里的水准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啊,难怪生意这么兴隆”刘强称赞地说道

  “刘老板你过奖了。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从来没有最好的女奴,只有最符合个人口味的。女奴这种东西,还是要经过量身订造,用起来才比较舒心。而我这里不但提供女奴的售卖和试玩,还提供个人订制的女体改造服务,所以从来不愁客源。”肉山一笑起来,脸上的肉似乎都拧在了一起,他抖了抖腰,把套在肉棒上的女奴又插稳了两分。

  “的确的确,经你手改造过的女奴,品尝起来的确别有滋味”

  “话说之前你带过来的几个女奴,改造起来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功夫啊,用起来可顺心?”肉山问道

  “还不错”

  “这次捡到的这个女奴,跟你上次带过来的几个就有点像。我特意去翻了资料,她们的身体跟古代未驯化的女性,相似度很高”肉山说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搞回来的?”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刘强笑了笑。

  三人走进一间挂着“女奴测试室”牌子的房间里,还没进去,便隐约听到房里一阵阵噼啪的电击声和女奴的惨叫声,进去后,一阵粪臭味扑鼻而来。只见X型的刑架上,绑着一个白皙的女奴,小巧的乳头正插着两根长长的电击针,刺入的地方闪烁着蓝色的电光,女奴双腿间,是一片黄黄的屎迹,显然已经被电得失禁。

  韩锋看到那张痛苦得扭曲的俏脸,心里一紧。虽然之前扎着的马尾辫已经剪成了利索的短发,但那狐媚的眼睛、小巧精致的乳房,无疑就是半年前,在地球上害得他身败名裂的女人,李彤雪!

  事奴长见三人进来,连忙跪下道歉“主人,对不起,这丑奴性子实在太野,不听话不说,还用头顶撞了贱奴一下,贱奴便给她一点教训……没想到她被电得屎都喷出来了,碍了几位大人的雅致。”

  “真是个恶心的贱货”刘强鄙视地说道“让她自己吃下去!”

  事奴长得令,暂停电击。抹起彤雪腿间的一把粪汁,打开她的口塞,不顾她的挣扎,塞在她的口中。

  彤雪只觉一团粘乎乎的东西被强行塞入口中,从口腔到喉咙都是令人反胃的恶臭,但是她知道要是敢吐出来,等待她的肯定会更严酷的刑罚,只好闭着眼睛,忍着恶心将自己的粪便吞下去。

  韩锋看她这副凄惨的模板,又想到在小树林里那雪白诱人的酮体和柔软的嘴唇,心里不禁浮起一丝愧疚和怜意。他又无意识了摸了摸脸上的伤疤,自从脸上有了这道疤痕后,这成了他一个无意识的习惯性动作。手指接触到那坚硬的瘢痕,还有两边像蜈蚣脚一样的针脚。他想起来了,芷惠那怨毒的眼神,那半年像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心中的愧疚和怜惜顿意消退,甚至还有些隐约的高兴。

  你也有今天啊,婊子。

  但是粪便的恶臭实在是过于浓烈,韩锋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在伊奴星上居住了一段时间,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女人的肛门也有排便的功能,对于伊奴星上女奴,肛门从来只是侍奉男人的第二肉穴,发情时,甚至会泄出带淫香味的爱液。女奴的新陈代谢主要通过尿液,而且为她们的食物—人工精液,有中和体内毒素的作用,所以她们肛门从来不会出现任何秽物。

  “算了,把我们的韩锋议员都恶心到了,先洗干净一下吧”刘强下令道

  一道高压水炮冲刷在彤雪的身上,像万千根银针扎在娇嫩的肌肤上,将彤雪身上的污迹冲刷得干干净净,两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机械臂强制掰开她的小嘴,让高压水线将口腔里的污迹也全数冲出。等污迹冲刷完了,两道温热的红外线光交替照射着她的身体,将湿漉漉的身子瞬间烤得干爽。

  彤雪被水炮的冲得玉泪横流,待身子被烤干,她才勉强睁开眼睛,透过泪水,她看到了微笑着看着自己的韩锋。

  她惊叫起来,将锁链扯得咔吱作响。

  “是你!!韩锋!!”

  话还没说完,双乳的电击针又重新通电,电击的痛楚打断了她。她像个青蛙一样抽搐起来。

  事奴长一格一格地调高电击的强度“居然直呼男主的姓名!何等无礼!”

  残忍的电击共持续了三分钟,刘强才示意让事奴长暂停。

  可怕的电击终于停止,乳头上隐约冒出一丝烧焦的味道,彤雪已经近乎虚脱,垂着头,气也不敢出,只是用可怜的眼光,偷偷看着韩锋。

  韩锋只是叉着手,冷冷看着她。看到韩锋脸上那长长的疤痕,彤雪像是明白了什么,又低下头,不敢正眼看他。

  刘强拿起一根鞭子,用鞭柄拍了拍彤雪的脸庞“李大小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里不是地球,女人在这里是什么东西你也看到了。所谓入乡随俗,我建议你把那大小姐脾气给好好收一收,否则,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懂了吗?”

  彤雪惶恐地看着他们,微微地点了点头。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一路上的见闻,实在由不得她怀疑。

  “好,这个女奴我要了,右山”刘强转过头跟肉山说道。

  “没问题,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就能把这丑奴,改造得让你舍不得拔屌”肉山狞笑起来

  “不用劳烦你了,把她直接交给我,我和韩锋议员亲手给她改造改造”刘强板了板他的手指,像是准备大干一场。

  “我可没说要帮你……”韩锋听了,连忙否认道

  “老韩,伊奴星的男主是要讲信用的。你那几个可爱的小女奴,还想不想带回地球了?”刘强威胁道

  “你……”

  “那就这么定了,这个野奴先寄放在你家的地下室里,等你帮我把她调教到我满意了,我自然也不会食言。”

  韩锋只能答应,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

  “右山老板,把调教用的器械和药物,给我准备一套吧”刘强对肉山说道

  “没问题,现在让我的女奴给你准备”肉山抖了抖肥胖的肚腩,插在肉棒上的小女奴肚子又胀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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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石柱上的火把燃烧得熊熊作向,跳跃着的火苗在粗糙的砖墙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烧痕。火焰的灯光将地下室映照得昏暗而暧昧。

  这是韩锋所住别墅的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很大,天花板足有两层楼高,悬吊着无数的铁链,锁扣,地室里面陈列着大量锈迹斑斑的刑具,鞭子、刀具,铁笼,活像一个阴森恐怖的地牢。

  地牢的墙边,是一个石造的清洗池,一个手足被缚的短发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池子里,像一头脱了毛待宰的母猪。她的嘴里还插着一个漏斗状的口塞,叫喊不得。

  她惊恐地看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巨乳美女,正在她身边忙前忙后地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具。

  女仆把彤雪俯面翻过来,掰开污渍斑斑的臀缝。

  “好臭……”月玫皱了一下眉头,轻声抱怨了一句,实在无法想象,女奴的肛门还能像男主一样排便。这可怎么伺候男主呢?她把一根像洗衣机排水管一样的管子插进彤雪的肛门,另一头放进水池里的排污槽。

  她又把彤雪翻过来,拿起一根黑色的水管,从漏斗的口塞里塞了进去,那根水管像有生命的蛇一般,一连喷射着清洁液,一边往食管的内部钻去,直到肠子的深处。

  彤雪只觉那水管像一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四处游走,肠子很快被清洁液灌满,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彤雪只觉肚子像个被过度打气的气球一样,几欲胀裂,可怕的便意从小肠一直蔓延到肛门,黄黄的粪液像决堤一样从插入肛门的排污管涌出,还有一些从管子旁边溢出,流得满大腿都是。

  这可怕的灌肠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肛门排出的都是清水,月玫才把嘴巴的管子拔走,彤雪已几乎虚脱,还没等她喘过气,月玫又拿来一根高压水枪,打开水闸,用高压的水流像清洗牲口一样冲洗她的身体,强力的水流像万千根银针一样扎在皮肤上,痛得彤雪在清洗池里四下翻滚。

  清洗完后,月玫用一块带着香味的毛巾,把她的全身一丝不苟地擦拭了一遍,甚至连阴唇都扒开来,将肉缝内外每个角落的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最后还把她的阴毛连根剃掉,头发梳理整齐,还给苍白的脸上化了点淡妆。才把她拉起来,锁在一张木椅上。

  这一切工作,月玫都做得毫无表情,仿佛是在清洗一个碗碟一样司空平常。

  地牢的门打开了,彤雪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看到韩锋和那个在女奴展馆里折辱过自己的男子,正笑着向她走来。

  “怎么样,李大小姐,这个澡洗得还算舒服吧?”刘强讥笑着问道,一边扯下她的口塞。

  “啊……”在自己嘴里插了许久的漏斗终于被拿下,彤雪只觉下巴像脱臼般酸痛,嘴巴一时竟无法合上。

  好一会,下颌才能略微活动,她用尽力气抬起头,尽量掩盖着心中的惧意,杏目恶狠狠地直视他们“你们这是绑架,是要处死刑的刑事犯罪……”

  刘强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打得重重地甩到一侧“敢用‘你’字来称呼主人,这才是死罪”

  “媒……媒体很快就会发现我失踪……很快,警……警察就会追到这里……”彤雪仍然倔强地说道

  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鲜血从嘴角溢出“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伊奴星的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么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给我抬到石台上,好生捆好,我来教她点做女奴的规矩”刘强笑着指挥道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一愣,手中已经神差鬼使地多了一杆皮鞭,在伊奴星上生活了许些时间,他也无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性虐的风气,在和芳兰她们交欢时,兴在头上,也会抽两下她们的屁股,享受她们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但是他从来不舍得下太重的手,最多些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抽在身上,那就是名符其实的酷刑了。

  看着彤雪那因疼痛颤抖着的雪臀,韩锋的心软了下来

  “我……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道

  “她把你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居然还能同情她。我真是佩服你,老韩”刘强笑了笑“只希望等你回地球了,被你留在伊奴星的几个可爱小女奴,也能碰上跟你心肠一样好的新主人”

  韩锋心中一惊,听到了刘强话里的威胁。对啊,韩锋,不要忘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芳兰她们救出这个地狱,如果在这里半途而废,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再说,她不就是因为你,才沦落到这个魔星的吗?你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施舍假仁假义?

  念及至此,韩锋牙一咬,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尖锐的哀叫。

  一股奇妙的快意涌上心尖,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有复仇的快感,又有操控他人命运的征服感。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么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后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扎,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起来。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沉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皮鞭的抽打声和彤雪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娇嫩的阴唇在抽打下愈发肿胀,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被束缚的麻绳磨破,血迹渗入粗糙的绳索之中。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摆摆手

  毒蛇般的皮鞭终于停了下来。

  韩锋垂下鞭子,有点惶恐地看着彤雪被抽打过的下体,只见两片原来细细嫩嫩的花瓣,已经肿得像变形的蜜桃,紧紧地揉挤在一起,白皙的小腹和腿根交错地画满了浅浅的鞭痕,随着血珠的渗出,越发深红。

  韩锋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耳间都是自己响亮的心跳声,握着鞭柄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但是下身却忠实地硬了起来。

  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色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揪住她的短发把她拉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天奴会也跟不少的男人玩过SM游戏,但是他们好歹还懂得点到即止,她甚至还可以随时叫停;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后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么小,贱阴又那么干,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药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扎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扎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胀了一圈。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扎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后,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基因改造剂,比你以前用过的什么美容面膜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后,刘强让月玫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和韩锋扬长而去,留下她一个在冰冷的砖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于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扎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越绷越紧,几欲胀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塞进去捣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沉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扎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仍然无法平静激动的心情,芳兰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担忧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却充耳不闻,本想在芳兰身上好好发泄一番,但是又怕伤了她腹中的胎儿。于是径直来到绮晴的房间,正好碰上绮晴在给自己的小穴做护理,自从芳兰怀孕之后,韩锋便一直无微不至地陪伴左右,以至冷落了她,长时间得不到男主精液滋润的阴户,不得不通过人工精液的灌注才能保持足够的润度和敏感度。

  她惊喜地发现,主人居然挺着肉棒主动来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跪下请安,韩锋便将她两条玉腿一把抄起,抱在怀中,那根迷死人的巨阳滑着臀沟找到花径的入口,双手一松,绮晴惊呼一声,整个人的重量便坐在那坚硬的勃起上。久旱的小穴终于得到肉棒的滋润,巨大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化,主人已经抓住她的腿根,上下抛动,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玉钩般地荡来荡去。

  平时韩锋和绮晴交欢,动作都非常温柔,大多都让绮晴在上面主动套弄,享受她高超的小穴按摩技巧。

  但是今天,韩锋的肉棒却像攻城车一样,猛烈地顶击着绮晴的宫颈,还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拍打她充满弹性的美臀。

  但是这样粗暴的交媾,对于绮晴来说却是最幸福的馈赠,她美美地娇吟起来,蜜壶炽烈地拥抱着赤热的肉棒,将每一下摩擦的力量都转化成舒爽的快感,十只葱白般的脚趾一时蜷曲,一时张开,淫水连连溢出,顺着韩锋的大腿流下,沾湿了一大片地毯。

  一主一奴干柴烈火地交合至半夜,一连怒射了三发火热的精液,肉棒仍是坚硬如铁。正好亦霏她们也在自己这边别墅,于是便让月玫把她们都找来,挨个弄了一遍,心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躺在床上,身边被一群美艳绝伦的女奴环绕着,脑子里却满是彤雪在自己鞭子下哀叫求饶的画面。罪恶感和征服的快感交替着占据他的心灵,就像少年时刚刚学会手淫的心情一样。

  他回想起被陷害后四处躲藏的半年时间,恨意浮动。

  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他很快便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起床孕吐的芳兰透过窗户,看到刘强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里,饱睡一夜的韩锋、月玫出外迎接,一起走进庭院角落的地牢入口。芳心浮现起一丝丝的不好的预感。

  三人走进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涨成了两个浑圆的肉球,紧绷的皮肤下,浅绿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颗乳头就像熟过头的樱桃,饱满至极,上面的乳孔细小而密集,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两片在泥泞里捞出来的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么用”刘强一脚抽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彤……彤雪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说什么?听不见”刘强冷冷问道。

  “屁……屁眼……贱奴的屁眼……还能用……”彤雪艰难地说道,她已经明白,只有用身体取悦这两个凶残的男人,自己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刘强笑道“好啊,难得李大小姐开窍了,月玫,把她抬上去”

  月玫把她拉了起来,让她俯趴在石台上,殷红的乳头接触到粗糙的桌面,顿生一阵刺心的疼痛。原来刘强昨日给她注射的药物,不但有丰乳催奶的功能,更主要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让她在调教中承受更多的痛苦。

  身体的重量压在还在涨奶的乳房上,被一双小西瓜般的巨乳压成扁圆形,闷痛之余,一道粉红的乳汁从受伤的乳头挤出,流淌在冰冻的台面上。

  “把她那双贱奶子栓好,免得一会用她屁眼的时候乱动”

  彤雪才发现,自己趴着的桌面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圆环,她还在猜测它们的用处时,月玫已经把她的乳头捏在了手上,只见她拿出一个像钉书机一样的器械,将被药物催得饱胀无比的奶头放在咬齿之间,咔嚓一声,一阵尖锐的剧痛传来,乳头上赫然多了一个精致的银色乳环,月玫用同样的手法稔熟地给她的另一边乳头也钉上乳环,然后将乳环分别锁在石桌上的两个扣环上。这样,彤雪的上半身只要稍稍一动,娇嫩的乳头就要承受身体全部力量的撕扯。

  然而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刘强掰开她的玉臀,露出小巧的肛门和饱受残虐的花户,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肛门,她的肠子昨天已经从内到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此时没有半点异味,然而还无法像伊奴星的女奴一样灵活地收缩和分泌淫液。

  刘强的手指在里面绕了一圈:“又紧又干,这让你的韩锋主人怎么用呢”

  他从袍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一按,手指般宽的刀刃从刀柄里弹了出来。

  “不过你幸好遇上我这个宅心仁厚的男主,为了一会你韩锋主人宠幸你屁眼的时候能轻松点,我先给你松一松吧”

  伸进肛门里的两根手根张开,将肛门撑成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肉圈,闪着寒光的小刀伸进了椭圆的小黑洞里,锋利的刀刃反转朝上,顶住橡皮圈般紧绷的肉圈,轻轻一挑。

  “啊!!!!”彤雪像被切去的尾巴的鱼,没命地挣扎起来,被扣死的乳环将乳房拉得不断地变形,乳头像是随时要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楚从乳房和肛门同时攻入她的大脑,令她痛不欲生。锐利的刀锋从正中剖开了娇小的肛门,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臀缝,又沿着玉户,流淌到坚硬的台面上。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略有恻然,但是听着美人被残虐后凄惨的尖叫,肉棒却老实地硬了起来,顶开了松松的袍子。

  刘强笑吟吟地收起小刀,招呼着韩锋过来“来啊,老韩,趁热用用这小骚货的屁眼,上次你没走这边吧,来补个数”

  韩锋神差鬼使地挺着肉棒,走到了还在剧烈挣扎的彤雪身后。不需要刘强的威胁,现在韩锋似乎已经可以很自然地对彤雪进行施虐了。

  韩锋的阳具本来就比常人粗壮,在伊奴星上经女奴的淫水和乳汁滋润后,比之前更是壮大了一圈,充血后的龟头坚硬得像一块紫色的石头,棒身上青筋暴凸,像一个拳击手的手臂。

  烫热的龟头顶住了还在淌血的肛门,彤雪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强暴,没命地蹬动地双腿,但被淫药折磨得虚脱的身体,哪里拗得过韩锋那健壮的身躯?

  下身一挺,龟头就着温热的鲜血,狠狠地顶进了被剖开的肛门!

  彤雪剧烈的挣扎蓦然停止,修长的玉腿直直绷紧,被按住的头倏地昂起,伸直了喉咙,双眼翻白。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韩锋像是没听到一般,下身用力挺动,将粗如前臂的肉棒顶进直肠的最深处,粗大的棒身将受创的肛门进一步撕裂,被小刀切出的伤口从肛门的肉圈一直裂到直肠,随着肉棒的抽动,直肠里的肉壁也被不断翻出肛门外,像一朵鲜血淋漓的肉花。

  彤雪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喉咙,突然,她白眼一翻,吐出一口清水般的胃液,晕了过去。

  “操,这婊子平时这么骚,真用起来却一点都不耐操,月玫,弄醒她”

  月玫连忙拿出一个银色的针筒,在紧涨的乳房上打了一支精力针。不一会,彤雪又在剧痛中醒来,但是被抽插几下,便又痛晕过去,然后又被痛醒,不断反复。

  韩锋坚硬的肉棒像一条凶猛的毒龙,将肛门的创口越撕越大,彤雪只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剖开两半,随着男人无情的抽插,一口一口地吐着清水,沿着台边淌到地上。

  残暴的肛门奸淫一共持续了半个小时,等韩锋的肉棒退出,刘强又挺着肉棒,接力般地插了进去,仿佛苦难永无尽头。彤雪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凄厉的惨叫又渐渐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将通体鲜红的肉棒拔出,肛门已经无法合拢,成了一个像杯口般粗的血洞,不断地往外流淌着鲜血和肉碎。彤雪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石台上一动不动,突然,肚子像痉挛一般剧烈抽搐起来,一大口胃液洪水决堤般涌出,肚子一鼓,被奸淫得松松垮垮的直肠乍然翻出,像一条血淋淋的尾巴,无力地悬垂在双腿之间。

  第十三章

  夕阳的余晖给林荫深处的别墅染上了一层寂寞的颜色。

  虽然同在一栋别墅,卧室的环境和阴冷潮湿的地牢有着天渊之别,宽敞的卧室一片春意盎然,香味四溢,温暖的地毯中央,一个肌肉分明的男主,正在和他的女奴们享受着鱼水之欢。韩锋舒服地坐在亦霏光滑的美背上,他的身后,柳言正捧她的巨乳,让他的头枕在柔软的乳肉上。腿间,芳兰正一手捧着孕腹,一手握住他的高高勃起的阳具,用温热的红唇殷勤地吞吐着,秀发不断地起伏,一双美丽的眼睛不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温热的舌头贴着虬实的肉筋来回滑动,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同时,她的阴唇也在韩锋的足背上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还不时把脚趾裹入小穴中,轻轻套弄。怀孕后的蜜穴似乎比平素更为温热紧致,脚趾像是陷入一片暖融融的蜂蜜中,略一勾动,淫液便带着温暖潮湿的气息流出,淌到韩锋的足背上。另一条大腿上,绮晴正叉开美腿,用娇嫩的花户在他长满体毛的肌肉上来回蹭动。而他的双手,则分别交给笛俪热芭和笵冰,任由她们用小穴或美乳来按摩。他的全身就像浸泡在一个肉欲的海洋中,无比惬意。

  受孕两月,芳兰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圆滚滚的像是快临盆的孕妇,为了不耽误侍奉男主,伊奴星的女奴在长久的驯化中,怀孕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受宠的女奴甚至一年可以为男主产下三胎小女奴。因此虽然怀孕才两月,她的孕肚已经颇具规模。炽热的龟头已经在芳兰的喉咙里抽插了半个小时,但是似乎还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沉重的小腹随着口交的动作上下颠簸了良久,芳兰的白皙的背上已经渗出了汗珠,而且肉棒上那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有点欲呕不能。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地缩裹着喉头的软肉,想给自己的主人带来最大的享受。

  “差不多就可以了,芳兰,起来吧”韩锋看着她辛苦的样子,心痛地说道

  “可是主人的圣根还很硬呢,芳兰真没用……”芳兰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呢?主人脸上的疤痕又变大了,初见时,那只是一道淡红色的细痕。现在,却成了一道长长的,小指般粗的红色硬块,像一条长长的蜈蚣爬在英俊的脸上。

  最近,主人每天都要和刘强到地牢里呆上几个小时,虽然不知道地牢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但是芳兰她极其敏锐的直觉可以感觉到,每次从地牢里上来,主人身上的戾气都要重上一些,而且据亦霏她们说,主人最近宠幸她们的动作越发粗暴了,一次口交时,甚至捅掉了亦霏的一颗牙齿。不过,每当主人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的戾气又会消退一分。

  没关系,不管主人心里有什么阴暗的情绪,芳兰都会帮他化解掉的,芳兰有信心。她默默想道,抬起头,甜甜地向主人笑道“芳兰用小穴帮主人放出来,好不好?”

  “不了,伤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对于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女儿,韩锋一直非常呵护

  “不会的,主人,不能让怀孕耽误侍奉,这可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呢”芳兰说道

  “对啊,主人”身后的柳言也附和道“早点接触主人的精液,反而可以让肚子里的小女奴更健康美丽呢”

  韩锋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胯下的芳兰。对于地球的女性来说,怀孕意味着身材走样和发福,但对于伊奴星的女奴来说,怀孕反而让她们更加美艳动人,浑圆的孕腹丝毫无损她的性感,反而和她身材优美的曲线相映得彰,平添了一股让人垂涎的韵味,本来就极为细嫩的娇肤,怀孕后,更是娇妍欲滴,白白嫩嫩的像剥了皮的鸡蛋。

  怀孕后,韩锋虽然馋她的身子,但顾及胎儿,强忍着没和她欢好,一直在绮晴、亦霏她们身上泄欲,偶尔让她用嘴巴慰藉一下。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再也无法按捺,于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嘴唇贴在隆起的小腹上,亲了又亲,一路向下,来到久违的玉户前,伸出舌头一舔

  “啊……”

  粗糙的舌苔摩擦在娇美的阴唇和花蒂上,芳兰娇咛一声,肉缝随之泄出一股温热的蜜汁。

  “怎么这么不经逗,一下就泄了呢,小乖奴”韩锋笑着说

  “一定是肚子里的小女奴,也想早点见见主人呢”芳兰羞红了脸

  “好,让我看看她在干什么”韩锋打开芳兰颈圈的一个微型投影仪——那是他从女奴市场里带回来的礼物。米粒般大小的镜头闪烁着,在空中投影出是芳兰子宫里的景象,只见子宫里红彤彤的肉壁包裹中,一个娇小的胎儿乖巧地蜷缩在羊水里,她还只有拳头般大,全身的皮肤嫩红嫩红的,四个小手脚调皮地一蹬一蹬,还不时地把手放在嘴里,一嘟一嘟地吮吸着。

  “真不知道你的子宫是怎么生的,小可爱还没出生,就已经这么好看了,以后不知道得长成多漂亮的美人”韩锋不禁看得入了神。

  “是主人的圣精生出来的,芳兰的子宫只是把她养大了”

  “小可爱,爸爸来见你了”韩锋笑道,托起芳兰的双腿,把怒涨的肉棒顶入她的孕腹。

  紫红色的龟头在湿润的花径中一路挺进,插入一半,便轻轻顶在子宫颈上。和胎儿长着胎毛的头皮,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小乖乖,转过头来见见主人啊”芳兰对着肚子轻声哄道。

  韩锋,轻轻地挺动下身,肉棒在温嫩的阴道里轻轻抽动着,有节奏地顶着小巧的子宫颈,子宫里的羊水震动起来。

  胎儿似乎感觉到了羊水的震动,转着头寻找震感的来源,她慢悠悠地侧着脖子,未张开的眼睛对着正在轻撞宫颈的龟头,小鼻子一拱一拱的,似乎想闻一闻这个在自己小房子里捣乱的异物。

  “看,这小可爱,好像真知道爸爸进来了呢”韩锋笑着说道,眼中涌起无尽的柔情,动作又放慢了一点。

  胎儿的小手隔着羊膜,随着龟头顶入的节律,好奇地拍了几下,但似乎很快就厌倦了,她打了个小哈欠,蜷曲的小手揉了揉小脸,睡了过去。

  韩锋怕弄醒了她,在阴道里绑手绑脚的都抽插得很是别扭,于是干脆拔出肉棒,把绮晴叫过来,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了半小时,快射精时,又重新顶入芳兰的小穴里,把浓精尽数射入。

  事后,他轻轻地抚摸着芳兰的孕腹,绮晴只能悻悻地含着他的肉棒,翻卷着包皮,舔舐上面残留的精液。

  “主人”芳兰笑着说“明天芳兰和大家就要跟主人回地球了呢”

  “是啊……”韩锋有点出神地回答着,明天早上,回地球的星际通道将重新开放,按照约定,韩锋可以带上芳兰、绮晴、亦霏她们八个女奴回到地球,至于月玫,她本身就是刘强借给她用的事奴,而且她要离开伊奴星的意愿也似乎不强,所以他并没想着带走。

  无论如何,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不知为何,韩锋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舍,伊奴星女奴美好的肉体,悠闲的生活,美丽的城市,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留恋,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会不会本来就是伊奴星人,只是因为位面之神的恶作剧,错误地在生在了地球。

  “主人的衣服,芳兰已经做好了”芳兰对他说道

  “哦?这么快就全做好了吗?”韩锋问道。

  为了让芳兰早点熟悉地球文化,韩锋从刘强那里借了一个装着地球知识的投影手环,让芳兰自学。让他惊讶的是,芳兰学习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这几天,她还带着亦霏她们,按着地球上服装的款式,给韩锋和姐妹们每人都做了两套衣服,希望这样穿越回地球的时候不会招来人们奇异的目光。

  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想道,你们这样一群倾国倾城的美人,在地球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注定会是万人瞩目的焦点。

  “因为不知道回去的时候地球上是哪个季节,我做了一套夏装,一套冬装,主人要试穿一下吗?”芳兰问道

  “不”韩锋笑着摇了摇头“我想看你试穿你的衣服”

  “啊……”芳兰脸上一红“芳兰的……芳兰的衣服做得不好看……”

  “没关系”韩锋嘻笑着叉着手“你主人我想看看”

  “那……芳兰要在主人面前献丑了”芳兰红着脸回应道,走进卧室的浴室,传来一阵悉悉的穿衣声。

  半晌,身后传来芳兰羞涩的声音“主人,芳兰换好了……”

  韩锋回过头一看,眼睛蓦然瞪直——只见芳兰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蓝白色的旗袍,细致的布料上,以高超的手法勾画着一朵朵精美的兰花,像是有人不小心在衣服上倾泻了整个春天。丝稠剪裁得恰到好处,完美地衬托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连那浑圆的孕腹,都显得柔美而妩媚,袍摆之间,雪白的玉腿若隐若现,性感而又不失优雅,乌黑闪亮的秀发编成辫子,像黑色的锦锻一样从高耸的胸前泻下,白皙的玉颈像是由夏夜的百合堆砌而成,透着淡淡的红润,琥珀色的眼睛闪耀着比晨曦更动人的光芒。脚上穿着一对白色的低帮高跟鞋,踏着夕阳的余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步态像是在春风中摇曳的柳枝一样,轻盈优美,美得像是一个刚刚从画里走下来的天仙。

  韩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有点难以相信,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好看吗,主人”芳兰的双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穿上普通女人的衣服,布料的包裹和摩擦,让她感到既陌生,又不适。

  “美……太美了……”韩锋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微笑着将她拥入怀里,他绞尽脑汁想着该用什么词语来称赞她的美丽,但是发现语言在她的光彩面前竟然是如此苍白无力。他只好把面前香软的娇躯紧紧拥入怀里,闻着她那泌人心脾的体香,一言不发。

  芳兰羞红了脸,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幸福得想要融化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韩锋想起多年前的夏夜,在那个荷花盛开的池塘边,他和芷惠也是这样紧紧相拥,订下海盟山誓,谁知不过廖廖数年,已是江移山改,地球上的往事,现在想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又想起芷惠那陌生的,充满怨恨的眼神,那半年像处于地狱深渊般的黑暗日子。

  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错,和芳兰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过,还有一件小事,一件早该完成的事情。

  韩锋搂着芳兰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开

  “我先去办点事情,你跟姐妹们先做饭,我一会就回来吃”像一个温柔的丈夫在吩咐家常一般。

  他转身正要离开,然而,芳兰叫住了他

  “主人,你要去哪里?”

  韩锋停下脚步,吱唔道“去……去办点事情”

  “主人要去地下室吗”芳兰继续问道

  “是的”芳兰不折不挠的追问让韩锋感到有点陌生

  “芳兰求主人不要去,好吗?”芳兰上前一步,抱着他的手臂“留在芳兰的身边”

  韩锋转过身,对上芳兰的眼睛,她的眼里涌动着某种坚定的神色,韩锋记起来了,不久前那个狂欢节的夜晚,他就见过这种眼神。

  然而,他犹豫了一会,拒绝了她“我必须得去”

  他在美人玫瑰般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挣脱了她“这了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笑着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芳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楼道的暗影里,心里满是失落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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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地牢的楼梯是一段螺旋状的石阶,像一个钉入地狱的螺旋钉,每往下走一步,阳光像消退一分,空气也逐渐变得潮湿而混浊。

  地牢里没有日夜,只有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面的空气潮湿而混浊,还带着一股鲜血的腥味。

  但是韩锋每次踏入这里,却感到无比的自在和轻松,在这里,他可以卸下他所有道德的面具和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心中长久被压抑着的本性。

  彤雪全身赤裸着,自从来到了伊奴星,她便被永久性地剥夺了穿着任何布料的权利。她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些是已经结痂的旧伤,有些则是还在渗着血丝的新伤。她的双手被锁链向两边吊起,双膝却无法着地,只能半屈着美腿,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悬挂在柔弱的双臂上,可怕的淫痒感无时无刻不在焚烧着满目疮痍的下身,但在极度的疲倦下,她仍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天被韩锋和刘强奸淫得脱肛而出的肠道,还松垮垮在挂在股间。这段时间来,这段肠子一直是两人亵玩的对象,有时他们会把它当做飞机杯,用它来套弄自己硕大的阳具;有时他们会把彤雪吊起来,轮流鞭打,看谁能准确地抽中那娇柔的肠肉,经过连日的折磨,原来红润的肠肉已经满是触目惊心的瘀血和创伤,此刻还在不断地滴着暗红色的血水。

  韩锋的脸上浮起一股淫邪的笑容,这些天,他在这贱人的身上学会了无数淫虐女性的手段。刚刚开始折辱她时那些负罪感早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征服感。一来她曾经和自己有过深仇大恨,二来她即将和自己的暴行一起,永久地被遗落在离地球亿万光年的异星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将永远停留在拉斯维加斯;同理,发生在伊奴星的事情,也可以永远停留在伊奴星;

  走出这个地牢,回到地球后,他仍然是原来的那个好男人,好先生,好丈夫。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揪起彤雪的短发,毫不留情地扇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的痛感让彤雪在痛苦的混沌中醒来,看到那道恶魔般的疤痕,她又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她想向他求饶,但是口塞却只能让她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奇怪的是,韩锋拿下了她的口具。

  彤雪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哭道“主人…求求你…饶过贱奴吧……”

  韩锋反手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饶了你?当年你这贱奴陷害我的时候,有想过饶我吗?”韩锋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开始有点像刘强

  他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想少吃点苦头,也不是不行,不过啊,你得老老实实地向我交代,当时是怎么设计陷害我的,为什么要陷害我,然后好好道个歉”

  他悄悄打开手环上的录音装置,等着彤雪回答。回到地球后,这段录音将是为他洗脱罪名的最有力证据。

  “不……不是我……”彤雪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韩锋一下火了,揪起彤雪的头发,一口气又抽了好几个巴掌,直把她打得嘴角淌血。

  “小贱货,敢做还敢不认!!”他气急败坏地骂道,拿出一根长长的粗钢针,猛地扎入被淫药改造得敏感异常的乳房,钢针没入大半,韩锋抓着针尾,用力地搅动起来。

  彤雪早已被折磨得虚脱的身子,又猛烈地挣扎起,她一边没命地惨叫,一边含糊不清地喊道“不是我……!!真的是不我……痛……痛啊!!啊啊!!真的不是我,是那贱人……是那贱人……!!”

  韩锋抓住她那脱出的肠子,用力向外扯动,“除了你这贱人,还能是谁”

  内脏被拉扯的痛楚让彤雪痛不欲生,她像被拍上沙滩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像雌兽一样,高声哀叫

  “是那贱人!柳芷惠!!”

  韩锋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

  第十四章:芷惠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出于对她的憧憬。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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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15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

  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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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

  宇宙重归暗寂。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但此刻传进鼻子的,除了这淫糜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后,有人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脸……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下身则是片缕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密密集集地交织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抽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欲,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处。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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