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寄生(1-55)作者:盲果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寄生(1-55)作者:盲果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link1568 [樓主]


級別:騎士 ( 10 )
發帖:1114
威望:521 點
金錢:21778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7-09

  (二十五)

  刚刚进入教室,许萱冉就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赫然用加粗字体写着“冷面公交”四个大字。

  没有大吵大闹,或者质问是谁做的恶作剧,她从容地放下书包,若无其事地整理书本,好像那几个刺眼的字样不存在一样。

  “喂喂喂。”一只手拍在了书桌上,气势汹汹的一个单马尾女生带着几人将许萱冉的课桌团团围住。

  “你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你那点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学校都知道,居然还觍着脸来上学?”

  许萱冉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将其无视了,好像刚刚只是只苍蝇在叫唤一样。

  “你!”那女生咬牙切齿,偏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真个动手,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狠话,只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带着手下恨恨离去。

  这样的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从一开始的不解,试图和她们和解,再到现在的漠然,她已经经历了太多。

  许萱冉本人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针对,或许一个集体里永远需要那么一个憎恨的对象,而这个班级里恰好是她而已。

  她现在并没有空闲在于这些小女生的勾心斗角,摆在她面前的是更加冷冰冰的残酷问题。

  母亲的高额手术费如何筹得她现在毫无头绪不说,之前辛野给她的钱只够一段时间的花销,现在就连住院疗养所需要的钱都开始捉襟见肘。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辛野居然停止找她了。

  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可许萱冉也不能放下脸去求人家嫖她吧。

  每天医院都打电话还有发短信给她,催促她缴纳欠缴的住院费。比起实实在在害怕自己重病的母亲被赶出医院的恐惧,这点校园霸凌只能说小儿科了。

  天空不觉间骤然转暗,朵朵乌云凝结,一如许萱冉的未来,暗淡,看不到一线希望。亏她还一度相信那个辛野有机会将她救出苦海,可到头来还只是如窗外轰响的雷霆,短暂地照亮光明后就此消失,骗了她的身子就不再联系。

  看着辛野和同桌打情骂俏的悠闲模样,她的指甲不自觉深深陷入掌心,深切的不甘让她把嘴唇咬破,一丝铁锈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说实话,辛野所付的金钱作为嫖资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丰厚,一层膜在如今修复手段极其丰富的年代并不值得许多金钱。所谓包养协议也只是口头承诺,作不得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没有人有义务来帮助你。

  这些事情明明她已经反复咀嚼过,十分之清楚。可不知道为何,她在看到那双紧紧相牵的手时,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疼。

  也许让她困惑的不止是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有为什么每次遇到难题都忍不住想起那个男生吧。

  有诗云,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一道饱含爱恋的目光在许萱冉盯着辛野出神的时候,同样悄悄投在了她身上,却是班里的小霸王马毅。要是别个见到向来凶神恶煞的他这幅痴痴入神的温柔模样,一定会惊掉下巴。

  马毅见她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理解是在对刚刚霸凌她的那群人感到愤怒,圆瞪的眼瞳里风云隐隐汇聚,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个莽汉现在十分生气。

  要说他和许萱冉的因缘,可以追溯到小时候。马毅以前并不是如今这样的霸道性格,恰恰相反,常常因为身体壮硕且性格懦弱,常常被周围的孩子们欺负,作为彰显自己力量的证明。

  就在他自己都渐渐习惯这种被欺凌的生活时,这个比他瘦弱许多的女孩站了出来,叫来了大人,将恶毒的小孩子们驱散,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来。

  他当时只是呆呆傻坐在地上,目送这个素不相识的勇敢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

  马毅本以为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然而命运却让他再次与女孩不期而遇。

  那天他在街头闲逛,正好遇到两个流氓正堵住一个女孩,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马毅虽然称不上什么三好学生,但是自从被许萱冉拯救之后,他就脱胎换骨,见到这种欺凌他人的行为必定愤然出手,力度没轻没重,不知不觉在学校得到了孩子王似的恶名。

  “给我滚。”

  凭借怪物似的强健体格,没两下他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荒而逃。他正面硬接拳头,眉头都不会动一下,可他在与女孩眼神接触的一瞬,却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神情。

  “你.....你是?”

  他绝对不会认错,即便过去了许久,当年那道倩影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萦绕在他的脑海。

  只可惜面对他的急切相询,这个叫做许萱冉的女孩只露出茫然的神情,表示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道过谢后就顾自走了。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流氓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学校,要求给一个说法,当然绝口不提他们当时是在调戏女孩。

  马毅完全无意争辩,毫不犹豫就转学去到许萱冉所在的高中,略施手段来到了和她一个班级。

  过于浓烈的思念反倒成了阻碍,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恶霸在她面前,似乎重新变成了当年那个懦弱胆小的胖子,他只敢默默地暗中守护。

  马毅一辈子最接近恋爱追求的行为只是跟风在希芸跟前争风吃醋。对于心目中真正的女神许萱冉,不要说表白,他甚至没有胆子去认识一下她。

  狂风骤雨间,雷霆不时炸响。前尘往事飞快掠过心头,马毅收敛杂念,暴喝一声,一脚踹开了学校角落里一座废弃体育仓库的大门。

  里面聚集的几个男女吓得跳了起来,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挑衅许萱冉的女生。她睁大眼睛怒道:“马毅,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做什么?”马毅的目光掠过几个女生,最后落在一个悄悄往后缩的男生脸上。

  他面露鄙夷之色,像捉起只小鸡一样随手提起那个男生的后颈,迎着众人畏惧的眼神还有惊呼,冷然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吧。”

  “周立安那个垃圾,骚扰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马毅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可怜的男生随意丢进了一堆体育器材里,砸得如山的堆积物轰然倒塌,在场众人愣是没有一个敢去一堆篮球里把人扶起来。

  “要是他再敢针对许萱冉,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他傲立当中,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窥,无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甚至没有人多看那个满脸是血的倒霉蛋一眼,料想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许萱冉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逃过一劫,她握着手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怔怔出神。

  刚刚在医院当实习护士的妹妹许萱玥急匆匆打来电话,让她去医院一趟度,并没有说是具体什么事就挂断了。

  掌心微微冒汗,她的手掌不自觉地发抖。听到了太多的坏消息,以至于许萱冉听到医院二字就本能地害怕。

  但她静静坐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了不顾滂沱大雨,打车赶往了医院。

  即便打了伞,她来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被雨淋得无比狼狈。

  没有功夫在意被打湿而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她三步作两步赶到了母亲的病房门口,累得气喘吁吁。

  房间里隐隐有男女说话的声音,而扶着病房门的手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各种她之前竭力压制的猜测和担忧这一刻涌上心头——万一推开门,医生在催促缴费怎么办,甚至于,只能看到一张空荡荡的病床,怎么办?

  诸般纷扰掠过,许萱冉还是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而门里的一幕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姜卿坐在床头,捂着小嘴轻笑,连带着病人服下鼓胀的饱满乳房一同轻轻摇颤。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精神气却是她住院以来最好的一次,几分病气非但没有削减她的丽色,反倒增添了西子捧心的娇弱美感。

  而坐在床头和她言谈正欢的不是料想中的医生或者护士,而是一个许萱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辛野!

  他含着笑在和妈妈聊天,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下流的眼神却盯着妈妈的胸部一眨也不眨。

  带着难以置信,还有她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妒忌,许萱冉冲上前挡在了辛野和妈妈的中间怒声质问道:“辛野!你来这里做什么?”

  辛野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反倒是姜卿不满地出声道:“冉冉,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说这是你男朋友,对客人都不能这样,我从小怎么教你的?”

  久违地被妈妈呵斥,许萱冉本能地低下了头,旋即发现哪里不对。

  男朋友?谁?这家伙??

  无视许萱冉要吃人的眼神,辛野笑吟吟地牵着她到身边坐下,终于开口道:“没事的阿姨,冉冉她也不是有意的,也怪我没有提前告诉她。要不是医院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冉冉?冉冉也是你叫的?

  姜卿微笑颔首,看起来对这个懂事的准女婿颇为满意,叹息道:“冉冉的眼光比我好多了......”

  美眸里水雾隐约汇聚,忍不住感怀自己的遭遇。

  许萱冉看妈妈伤心了,顿时把辛野抛到脑后,好生安慰她。最后还是医生敲门进来提醒病人休息,辛野和许萱冉才退了出来。

  明明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第一个冒到嘴边的却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许萱冉深恨自己没有出息。

  正彷徨踌躇之际,一个护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他们眼前一亮,又蹦又跳,远远地朝他们挥手。

  辛野有点奇怪,这家医院这么热情?

  “你的朋友?”

  本就千头万绪理不清的许萱冉更是头疼欲裂,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回应:“那是我妹。”

  说话间,那个身着粉色护士服的漂亮女孩来到了二人身边。护士帽下的是一张和许萱冉相似,沉鱼落雁的娇俏面孔。与面色冷淡的许萱冉不同,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永远笑意盈盈,活泼可人,可谓朱唇未启笑先闻。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的缘故,她的身材完全不逊于姐姐,窈窕起伏的身段硬生生将粉白色的护士服穿出了情趣制服的下流味道。

  她先是不做声,绕着辛野打量了一圈,这才露出活力十足的笑脸,向他伸出手:“我叫许萱玥,是你的小姨子哦!”

  且不论辛野反应如何,一旁的许萱冉忍不住揪起她的小耳朵:“你是谁小姨子?”

  “痛痛痛......”

  好说歹说让姐姐放过自己被拉得通红的小耳朵,许萱玥哭丧着小脸:“你悄咪咪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不和人家说,居然还那么凶......”

  许萱冉捂住额头叹道:“我不知道这人和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辛野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而旁边的许萱玥奇道:“那为啥他帮妈妈把剩下的费用全部都结清了,还说要是有后续费用也去找他要啊?”

  这话音量不大,放在许萱冉耳朵里却不亚于窗户外面的惊雷般轰鸣!

  “什么?”

  许萱玥歪着脑袋,虽然她长得和许萱冉十分相似,但绝不会有人将这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弄混:“我电话里没说吗?今天医院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这才把你叫过来了。”

  许萱冉脑海一片混乱,心底颜料盒打翻了似的混乱中,最为浓烈竟然是甜蜜的羞涩欢喜,而不是从负担里解脱的如释重负。

  许萱玥看着有些搞不清状况,挠挠头说:“难道这是那个什么,惊喜?反正就恭喜你啦老姐。”

  还在值班的她无法久留,只是过来打个招呼,顺便给浑身湿透的姐姐送来了一套自己的干爽衣服,就挥了挥小手,高高兴兴哼着歌走远了。看来因为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而安心的,不止许萱冉一个。

  “你看看你。”不等她理清思绪,辛野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头,“淋成落汤鸡了都。”

  不知道为什么,课上他和秦蓁的亲密又浮现在眼前,许萱冉冷哼一声,用力挣开了辛野的手臂,径直找个无人的病房要换下湿透的校服。

  门还没关紧,一只大手强硬地卡住了门缝,许萱冉吓了一跳。但她坚毅冷静的本性并没有在混乱中丢失,反手就要将那只手卡住。

  “哇,你玩真的啊?是我,辛野。”

  她顿时因为这个名字失了方寸,手上力道骤失。辛野顺利溜了进来,这才将门真个反锁。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换衣服。”许萱冉不觉倒退了几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辛野。

  “我又没有拦住你。”辛野悠然抱臂。

  许萱冉无语凝噎,只好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许还有些其他微妙的心思,她真的在辛野的面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只剩下贴身的白棉内衣。

  肌肤上的水珠未干,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一吹,一股寒意渗透了皮肤,她不禁本能地一缩,却刚好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许萱冉抬眼一看,正是辛野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他低头吮住了许萱冉微微颤抖,似乎在述说什么的樱唇,舌尖得寸进尺,紧紧抵住许萱冉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细软的香舌,用力一吸。

  美人香唾如开春的雪水,沁人心脾,辛野却越喝越感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充血发硬,惊人的热力顺着许萱冉平坦的小腹传达到孕宫,发出了受孕的邀请。

  高傲的冰美人倒在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最后可以遮蔽玉体的简单内衣早就被悄悄剥离,丢到了一边。

  浑圆挺拔的少女乳球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力度轻柔,而这毫不妨碍其被捏得不住变形,乳头突起。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不是吗?”辛野咬着她晶莹可爱的耳垂,“没想到我们乖乖女还意外的大胆。”

  “我......”辛野的话让意乱情迷的玉人陷入慌乱,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男生,却又舍不得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许萱冉的矛盾模样,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冷淡的影子。辛野见得这副反差强烈的可爱神态,更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拿住她两只雪乳,恣意揉握抖捏,玩得上面的红梅都颤巍巍地充血勃起,大胆昭示玉乳的主人已然动情。

  把含羞的赤裸佳人抱到床上,辛野正要一鼓作气,挺枪入关的节骨眼上,许萱冉忽地一夹玉腿,让他不得寸进。

  在这档口被拒绝,辛野的心头一阵烦躁。

  许萱冉明显也看出来了,眸子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问道:“可以带.....那个吗?”

  辛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经过她红着小脸小声提醒之后才明白过来,她想让辛野带保险套。

  平日里希芸和于淼曼都有吃长期避孕药的习惯,而秦蓁干脆就还是个处女,精液都射进她柔软的小屁股里了,没有怀孕的风险,被惯坏的辛野干脆没想到这一茬。

  许萱冉心底暗奇,她几次有限的性经验都是和辛野一起获得的,原以为辛野性经验极其丰富,才将她玩弄得高潮迭起,没想到他连保险套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难道他之前都是处男?

  联系到之前秦源和他对话的一些蛛丝马迹,许萱冉望向辛野的眼神愈发柔和,主动把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高耸上,轻声道:“既然这次没有避孕套的话,我们就不要做了,好吗?”

  辛野郁闷无比,哪里还有比一个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在眼前脱光不能吃更让健康男人难受的?

  他忍不住开口:“之前你也没有这要求啊。”

  许萱冉玉靥一黯,联系到了之前那段毫无希望,乃至于绝望卖身的日子。

  那是个不可痊愈的伤痕,即便她运气逆天,遇到了命中的贵人,她的灵魂早就已经在决定出卖自己的那一刻肮脏了。

  “那时候我打算无论妈妈能不能得救,之后都一了百了,结束这个肮脏的自己。”语气淡然,话里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辛野眉头一挑,终于按捺住淫心,轻轻亲吻女孩的脸颊,权作安慰。

  许萱冉感激地笑了笑,语气平淡又充满温情:“但是我现在拜你所赐,再次拥有了未来,甚至可以有可能奢侈到有个梦想。”

  “所以,”她素手轻轻点了点怒昂的肉棒,“可不能现在就给这家伙弄大肚子。”

  许萱冉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难得露出的俏皮美态,让辛野都看呆了,只好悻悻要穿回裤子。

  可这一动作再次被许萱冉制止,辛野都要被弄得发火了:你搁这七擒七纵呢,又不给上又不给走的。

  许萱冉素手轻轻撸动肉棒,她的掌心滑腻凉软,手指雪白纤长,圈握住棒身前后撸动,不仅触感绝佳,更有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优雅风情。

  她咬着樱唇撸了一会,下定决心。

  “不要忍,快点......出来,好吗?”

  许萱冉撩起耳边几缕秀发,红唇一点点吞没了那昂然恶兽。

  待到辛野心满意足地拥着穿戴整齐的美人出门,许萱冉全然一副没了骨头的娇媚模样倒在他身上,嘴角还有一点没擦拭干净的白浊。还好外面没人路过,不然任谁看,她满脸都是刚刚经历了一层激烈的盘肠大战的餍足娇懒。

  转角处的许萱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细眉不易察觉地一皱,下一瞬就露出了娇憨可喜的笑脸,向他们走去。

  许萱冉犹自陶醉于浓郁的男子气味,满心满眼都是辛野,直到许萱玥笑眯眯地凑到跟前极近才惊觉她的存在,惊呼一声,触电般离开了辛野。

  “哎,原来姐姐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变成傻瓜,真是没救了。”

  许萱冉强自镇定,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偏开妹妹的方向:“你下班了?”

  “对啊。”许萱玥目光离开可疑的姐姐,对准了辛野。“有点事情我得和姐夫好好聊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姨子,哈哈哈。”

  许萱冉俏脸一红,却没有再次驳斥她小姨子的说法,只对辛野道:“我妹妹又在调皮了,你不用理她的。”

  辛野微笑道:“没事。我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在你妹妹心中的形象。”

  警告了妹妹不要乱来后,许萱冉就目送二人转入了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里是个休息厅一样的空间,这个时间空空荡荡。

  确定了姐姐听不到也看不到这边发生什么事,许萱玥面色骤然转冷,像是脱下了一层长在脸上的面具。

  “喂,人渣。”

  辛野愕然回望,却被一脚踹到了胸口,本能连退两步,正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你是个屁的我姐男朋友。”

  许萱玥眸子冰冷,没有半点温度,软底护士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踩到辛野的裤裆上,来回碾压,力度却不是冲着将他废掉来的,在让他饱受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时,甚至产生了一定的快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家里偷偷去了什么地方吗?怎么,你觉得自己一个嫖客出了笔臭钱就可以当白马王子了吗?”

  辛野暗自苦笑,他早该想到,既然姐姐都长成宁愿去卖也不接受帮助的别扭性格,妹妹怎么可能是个天真的傻白甜。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妹子都爱踩自己那里啊。

  “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姐,我就真的把这玩意踩断,听见了吗?”

  辛野都没敢去动那截玉石般的肉丝小腿,万一她一个想不开,他就可以想不开了。

  “我听明白了,那钱你打算怎么还我呢?要是你们有这个赚钱的本事,就不会逼得你姐去卖了吧?”

  “我说。”她脚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将辛野的下巴捏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歪着螓首问道:“你他妈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是吗?”

  辛野鬓角流汗,眼神却依然淡漠,好像快被踩爆的是别人的阴茎。

  许萱玥忽然松开了脚,露出了一个笑容,仅仅嘴角浅浅一勾,恰似初春时冰霜甫化时,山间开出的第一朵娇艳的花儿绽放。

  “你还有点意思。好吧,以后的债让我来还好了。”

  迎着辛野惊异的眼神,她挺一挺发育良好的胸脯:“干嘛,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处女,男人不都喜欢这一款吗?”

  “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离我姐远点,行吗?”与刚刚狂傲嚣张的样子完全不同,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泪水,软语相求,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不要。”

  满以为这一套大棒加萝卜必然让辛野乖乖投降,加上男人多少都有的处女情结,自己一定比在按摩中心工作过的姐姐有优势,以及男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一定十拿九稳,却没料到辛野的回答竟然是冷冰冰的“不要”二字。

  眼看辛野起身要走,许萱玥气急之下就又一脚踹过去,这次可没有半点留力。实际上踹出去的一瞬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将辛野踹成重伤,自己姐妹二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会陷入比现在而更深十倍的麻烦里。

  辛野从容一让,将她踹过来的玉腿轻巧捉住,接着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在那截他眼馋了好一会的纤细玉腿上亲了一口。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辛野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许萱玥在原地发呆。

  等得有点心焦的许萱冉迎上来,看他神态有些奇怪,还以为妹妹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便握住辛野的手说道:“要是她说错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萱冉叹了口气:“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其实也考上了我们高中。但是她没有去上,而是选择早早进入社会,来医院当护士补贴家用,还有方便照顾妈妈。”

  若有所思的辛野回过神来,反握住眼神里满是愧疚的佳人双手:“你想什么呢,你妹妹什么都没说,就是些闲话罢了。”

  “嗯。”许萱冉甜蜜地依靠在辛野肩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过什么闲话要避开她来说这种基本的逻辑问题,或者说她完全想象不到两个她最信任的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二十六)

  周立安盯着在自己前面几步的于淼曼,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副色情的身材简直就像二度发育了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个高中生,倒像个穿上情趣高中制服的美艳少妇。

  表情气质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看着倒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是就是从日常的举手投足间,偏偏就能透出一股魅惑诱人的气息。

  于淼曼像是没有看出来周立安故意落后几步的下流心思,回头不满地招呼道:“立安哥,你怎么这么慢啊,都要迟到了。”

  “来了来了。”他紧赶两步,走到和于淼曼并肩的位置,那股若有若无的勾魂肉香愈发明显,几欲让他将这个外表清纯正经的骚货当街扒光,就地暴奸。

  单是穿着普通的校服就有这般勾魂夺魄的邪异魅力,周立安简直无法想象将她剥个干净会是怎么一番美景。他这两天肠子都悔青了,放着自己女朋友这个大美人不去理会,反倒去踢希芸那块冷热不吃的铁板,自己是有多傻?

  幸好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不然周立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夜不能寐,天天在后悔中度过。

  唯一头疼的地方就是,于淼曼依旧不让他碰,最多只是在拉拉小手的阶段。不过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只要假以时日,不怕她不雌伏在自己面前。实在不行,哼哼,他自然有手段对付。

  不过女生洁身自好肯定不是什么坏事,总比吃别人的剩菜强。一想到校园男生的群体性幻想对象还是等待自己采摘的羞涩处子,周立安的短小肉棒一下就硬起来了。

  虽然从裤子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异样,他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宝贝的位置,哼着歌坐到了座位上,而随即一封因为震动而从柜筒里跌落出来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这年头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表白啊?”周立安摇摇头,他家财万贯,加上又是彬彬佳公子的形象,确实有不少不通世事的小女生给他送情书。

  嘴上这么说,他心底当然还是相当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明,兴冲冲地打开了信封,准备看看是谁在仰慕自己。

  不料,信封里面没有爱意绵绵的情书,取而代之的却是几张照片——照片上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周立安自己。

  照片里被拍摄于昏暗的环境,但是明显还是可以看得到周立安正一脸淫笑,压在一个衣不蔽体的女生身上,而她一脸惊恐,竭力地挣扎着。

  周立安大惊失色,立刻把照片塞进柜筒避免旁人看到,心里那点绮念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反反复复地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照片是怎么落到别人手上的?

  这些照片拍摄的场景他心底自然一清二楚:他早些年的时候行事比现在肆无忌惮得多,经常指挥着手下物色女孩供他淫乐,并且拍摄照片作为纪念,事后再用金钱封口。一般女孩不想声张,加上裸照在别人手里,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有一个女孩的父亲最为执着,得知自己的女儿被侵犯之后不屈不挠地上诉,甚至还有联合起别的受害者家长的打算,只可惜都因为证据不足而功亏一篑。即便如此,也让周立安家里花了一大笔钱打点上下,才让他得以脱身,从此行事低调许多。

  而这张照片里女孩的父亲,正是那个不依不饶的一位,要是这些照片流传出去......

  周立安打了个寒颤,这简直就是给在背后追杀着自己的屠夫递上了他最需要的刀斧。

  等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周立安发现除了照片以外,后面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想这些照片不被公之于众,今天下午,让你女朋友自己到这个地方来。

  下面附有一个地址,纸条的威胁之意满满。可是周立安对此毫无办法,这群人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如果照做的话,于淼曼这个自己都还没上手过的娇艳女友会是个什么下场,不言而喻。

  然而周立安更加不敢去想象的,是这些照片被公布出去的后果。

  该如何选择已经十分明显,他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没来得及尝到于淼曼的滋味。

  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被破处,甚至被玩成烂货的于淼曼应该也不会再有借口拒绝自己了吧。

  心里转动着恶毒的念头,周立安哭丧着脸,找到了于淼曼。

  他当场跪倒在不知所措的于淼曼面前,哭嚎着检讨起自己的年少无知,被别人裹挟着做了不可原谅的坏事,他现在只想重新开始,和于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可以威胁他的照片,点名要求于淼曼去一个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他脸上涕泪横流,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着大概多少钱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实深知于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太多自以为姿色过人的女人都抱着相似目的对他搔首弄姿,然后被他吃干抹净,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他的固定炮友罢了。

  这即是当初周立安对于淼曼提不起多少兴趣的原因,这样的女孩他已经见惯了,见她严防死守贞洁,占不到便宜,就干脆直接去找下一个容易得手的猎物了。

  于淼曼静静听完了周立安的话,久久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言长流。

  周立安顿时有些慌了,他本以为于淼曼会哭喊,然后冷静下来把自己处女卖个好价钱,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却没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剧本来。

  “我知道了。”

  在周立安绞尽脑汁要说些什么说服她时,于淼曼睁开了眼睛,眼神满是为爱献身的坚定。

  “真......真的吗?淼曼,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于淼曼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荒唐要求,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愿被陌生人蹂躏。

  这简直是比周立安预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来都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甚至借贷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这个傻女孩默默流着眼泪,却故作坚强的笑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淼曼......我其实......”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着于淼曼坐着计程车赴约,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车。这么机密的事情他连家里都不敢告诉,要是让家里知道他再次闯下大祸,本就风评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们夺走继承权。

  一路上,车上安静得可怕。一路上于淼曼只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可任谁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过于心死的难过,就连出租车司机在停车时下客时都悄悄和他说:“小伙子,你们吵架了吧?多让让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涩,讽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将处子女友亲手送给别人玩弄淫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筑物是一个破落的废弃工厂,本应沉寂的厂房里却突兀地亮着灯,在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闪动。

  望着于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厂,甚至回头给了一个意在让他安心的温暖微笑,他此刻感受到了迟来的绿帽屈辱,那种将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爱女子拱手相让的强烈不甘,让他将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所以这份侮辱格外刻骨铭心。

  “淼曼......”就在她的背影即将被怪物嘴巴般洞开的大门吞噬时,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于淼曼惊喜地转过头,眼角泪光盈盈,眸子里都是满满的期待。

  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告诉她不要去,留在他身边。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紧接着就无力地垂落。

  于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终于完全黯淡,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工厂,想来是对周立安彻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个随便可以更换的玩具,明明是笔稳赚不亏的交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难过?

  周立安终于发现了心底深深埋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沉情感。这么多年的浪荡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欢上了某个同样深爱着她的女孩。或许是对他淫辱女孩的惩罚,他的女孩也即将被玩弄,他却无能为力。

  按照约定,周立安在她拿回照片之前一直等在门口接应。焦躁不安的周立安在工厂门口来回踱步,有心破坏交易,闯进工厂保护自己的女友却又没有胆子面对之后的后果;什么都不做等着,一股野草般的不甘持续在心头疯长,使得他难以冷静。

  “妈的,这都叫什么事。”

  他不觉间走到工厂的另外一侧,意外发现居然有一扇几乎被草丛掩盖的侧门可以使用。

  周立安的心砰砰乱跳,手心开始冒汗。

  “这里应该可以进去?可是......要是被发现的话......”

  脑海里闪过于淼曼的哀伤眼神,他牙一咬,还是打开了这道门,蹑手蹑脚地进入了工厂。

  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飞扬,楼道灯不出意外全都无法打开,防火通道里只有逃生指示灯忽明忽暗,这也是他行进的唯一依据,简直只有恐怖片里才有的场景却没有让胆小如鼠的他感到害怕。周立安此刻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确认于淼曼的安危。

  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头撞上幕后黑手的恐惧,周立安一路上摸黑前行,居然真的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登时打了个激灵,循声音前去查看,果然发现了一个门缝里透出隐隐的光线。

  周立安大喜过望,伸手去拽,可门把手稳如泰山,即便他竭尽全力,只稍微拉动了一点缝隙,看来门从另外一端锁上了。

  另外一端又传来声音,他顾不得开门,赶忙贴了上去,终于窥见一线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面对着他的方向抱臂站定,对面女孩一头乌黑短发,身着米黄色大衣,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女友于淼曼。

  “没想到周立安那个大乌龟真的把老婆送过来了,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大笑,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机械感,竟是谨慎到带了变声器,就连这点识破他本体的机会都不给,那么他没有带同伙也变得可以理解起来。

  于淼曼冷声道:“请你不要再侮辱他了,照片底片呢?”

  男人沙哑的机械音狰狞可怖:“你出现在这里本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哪里还用我多嘴重复?至于照片......”

  他邪恶的目光在于淼曼玲珑窈窕的身段上下不怀好意地扫动:“就要看你的诚意咯。”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堆照片,于淼曼看了之后登登倒退了几步,似乎一时难以接受男友居然是个这样的禽兽。

  周立安向来对此心安理得,甚至觉得能够玩弄这么多女孩是能力的证明,完全没有一点罪恶感。

  这一刻他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肆意妄为将他自己和于淼曼带入这样的绝境,还因为破坏了他在于淼曼心中的形象。

  年纪轻轻就把女人当做玩物的周立安从未在意过女人的看法。而此时的难过压抑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死死盯住颓然而立的于淼曼,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可惜,现实残酷之处在于,直面那个神秘黑衣人的只有于淼曼自己。她没有失落太久,很快重新振作起来。

  “嚯嚯,你好像不太在意你男朋友是个人渣诶。”黑衣人发出怪腔怪调。

  “他的过去我不在乎,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像是想起下午周立安的忏悔,于淼曼语气坚定。

  “是浪子回头的戏码吗?哈哈哈哈,不过我也不是能批判他的立场。”黑衣人晃了晃照片。“要是我是个正义使者,我就直接把这交给警察了。”

  躲在角落的周立安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步步靠近一动不动的于淼曼,心里的挣扎矛盾愈发强烈,犹豫要不要发出声音惊动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却在三尺之外停步,喋喋怪笑道:“现在,先把衣服脱光作为第一步吧。”

  于淼曼娇躯一僵,久久没有动弹。周立安闻言反应更甚,头直接激动地磕到了门缝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距离更近于淼曼往这边稍微侧了侧头,看样子发现了他在暗中,而黑衣人则是狐疑地问道:“什么声音?”说着就打算往这边走来。

  周立安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发现。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异物落地的声响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于淼曼克服了羞耻,依言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从周立安的角度看不到全景,只能欣赏到部分她美妙的背部曲线。

  “呸,我真不是东西。淼曼是为了我才做这种事的,我怎么可以.....”

  虽然十分内疚,他还是忍不住将眼睛更加贴近门缝。

  刚刚发出的响动显然是什么硬物落地的声音,黑衣人恶心的声音响起,解开谜底:“我说你怎么脱个衣服磨磨蹭蹭的,原来还藏了个防狼电棍。”

  周立安捏紧了拳头,指节划破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淼曼为了我不被发现,不得不脱掉衣服,牺牲了最后的脱身可能。”

  “好了小美人,现在就是正式的游戏环节了。啧啧,这身白白嫩嫩的皮肉可真是不错,怪不得周立安挺喜欢你的,肯定每天晚上都累得肾虚吧?”

  于淼曼偏开螓首,不愿意回答,黑衣人的回应更加简单,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着风声扇到了她的脸上,将她整个人都带得一偏。

  “今天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东西。”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神阴暗晦深,“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明白了吗?”

  周立安目眦欲裂,正要不管不顾地砸门,却发现于淼曼朝这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制止了他将两人努力付之一炬的冲动。

  “我明白了。”

  “很好。”黑衣人走到于淼曼面前,迫不及待亵玩着她一对高耸浑圆的白嫩乳峰。尽管看不到乳球变形具体细节,光是凭借从平时隔着衣服观察到的想象,周立安此时都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玩弄那双弹手美乳的是自己。

  “周立安每天要干你多少次?”

  于淼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我还是处女。”

  “什么?”黑衣人难抑惊讶的声音狠狠击打着周立安的心弦。“原来周立安是个阳痿吗?”

  “不是的!”于淼曼反应十分激烈。“是我想要留在和立安哥结婚的那天晚上。”

  “噗嗤。”黑衣人显然不信有人傻到放过这块美肉,“怎么可能有这么傻的人,过来。”

  黑衣人让于淼曼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对着他打开双腿。

  犹嫌不够,他发出了古怪的笑声:“自己掰开你的骚逼,让主人好好检查检查。”

  周立安怒冲天灵,直欲和那个可恶的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于淼曼侧过头,露出一个悲哀的眼神,再次制止了他。

  她的双手伸到腹下,似乎真个对着黑衣人掰开了女孩最私密的孔穴,对其开放深处的秘密。

  黑衣人头都都快埋进于淼曼修长玉腿的根部了,发出赞叹的声音:“这个骚穴真粉。”

  “周立安那个弱智,真的送了个原封美女给我,哈哈哈哈。”

  带着金属质感的笑声无比刺耳,而比女友被迫掰开阴唇供人欣赏更加让周立安难以接受的是,他的短小肉棒居然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将内裤都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因为年纪轻轻就过度纵欲,周立安平时甚至都要吃药来维持性功能。不料在女友受辱的现场,他居然硬得一塌糊涂,这让他更加痛恨起自己来。

  面对这样的绝景,显然黑衣人也没有再装君子的兴趣,脱下裤子,露出一根让周立安如今勃起到巅峰也远远不及分毫的惊人凶器,这种尺寸简直让他担心女友会不会因此受伤。

  “不要......我可以给你口.....求求你放过我......我的处女是要给立安哥的!”

  “我就是你老公!”

  黑衣人没有留下反应的时间,扶着于淼曼的纤腰就果断压了上去,于淼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立安最后的自尊心被女友破处的悲鸣刺激得痛苦不堪。望着女友秀气的白皙莲足支在半空,被干得一摇一晃,像是在向他哭泣求助,他终于崩溃大哭,发疯似的把门锤得“砰砰”作响。

  这下就是黑衣人是聋子,也知道有什么不对了。本来拉起一截面具,埋首在于淼曼柔嫩乳峰间的黑衣人目光骤然变得冰冷,往这边望去。

  偏偏周立安此时怒气冲冠,不管任何后果,要和黑衣人玉石俱焚,非但没有安静的打算,反而愈发鼓噪。

  黑衣人想要过去查看,却不舍得紧窄蜜壶会咬人似的美妙滋味,托起于淼曼的屁股,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侵犯着她,往这边走来。

  见黑衣人真个往这边走来,畏惧的心理让一点理智再次回到了脑子里,可是本能的不甘还是让周立安流着眼泪,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门,就像是他能为女友做的,最后的抵抗。

  “嗯哈......好大.....好硬.......要干死我了.......”

  原本惨叫出口就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的于淼曼,竟然恰好发出了柔媚入骨的淫叫,让黑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千娇百媚的女体上。

  虽然叫声很勉强刻意,但是还是让黑衣人兴奋地加快了耕耘的速度,没有再去理会角落的怪响。

  周立安一瞬怀疑起于淼曼真的被大肉棒干出了快感,乃至于难以自已,发出了销魂淫叫。可是目光触及到女友含着珠泪的深情美眸,他就明白了,她是在用叫声来引开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为自己居然对于淼曼起了疑心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自责,这种强烈的感情让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门,放声哭喊起来。

  这边声音越响,于淼曼这边就不得不提高呻吟的音量,好盖过那边的异样。

  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着两种奇异的声音,一个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锤门声响,另外就是少女销魂蚀骨的勾人呻吟,两边都像在比赛似的,都在试图盖过另外一方。

  黑衣人干脆无视听到的响动,腰跨啪啪地撞击着少女雪臀,专心致志地飞快抽送,干得于淼曼一只粉嫩淫穴唧唧作响,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边没了声响,黑衣人才全根没入,狠狠捅了几回,顶住于淼曼的柔软花心,将久蓄的一管浓郁精液霸道地统统射进她的子宫,一滴不漏。

  于淼曼被奸得美眸朦胧,胴体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娇弱无力,但是还是勉强汇集力气,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皱着眉头瞪她:“干什么,要是这关头给周立安发现了,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于淼曼玉靥嫣红,犹自沉浸在当着男友被暴奸的悖德高潮里,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他那边早就没声音了,我估摸着,应该太刺激昏过去了。”

  辛野还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果然周立安晕倒在了地上,手里甚至还捏着自己软成一团的可怜阴茎,地上一滩恶心的粘液。看来周立安在最后竟是透过门缝看着女友被人狂操,一边撸管达到了高潮,随后晕倒在地。

  穿戴整齐的于淼曼跟在身后,柳眉轻蹙,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嫌弃地偏过了头。

  辛野没好气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刚刚不是还挺入戏的吗?一口一个立安哥。”

  生怕辛野真的生气,于淼曼绽出花朵似的讨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夹在自己的乳峰之间:“这不是主人你的剧本嘛......我......啊不是,夜壶只是照着台词念而已,这个被绿还在撸管的废物也配叫哥?”

  说着还厌恶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脚,将他恶心的正面翻了过去。

  眼看辛野隐约还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恋爱触动了男人的神经,于淼曼心里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马跪在辛野脚边,不顾男友就在咫尺之外,双手背在身后,用嘴巴灵活地拉开裤头,请出了半软的肉茎,殷切地舔吮起来。

  享受着美人温热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恶心稍微缓解,冷哼一声:“回家在收拾你个骚货。”

  于淼曼闻言,方才被奸得发麻的牝户又隐隐发热,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残留的精液将内裤浸透,她一双媚眼直往辛野脸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怜兮兮地求饶,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这是自家性奴已然发情,发出的求爱信号。

  辛野俯身翻开周立安的眼皮,确认了他没那么快清醒后,用在于淼曼熟练口交之下膨胀勃起的狰狞肉茎抽了她的脸颊一下:“过去那边吧,这人看着膈应。”、

  于淼曼脸上顿时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红痕,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因为又可以再次承欢露出了由衷的喜悦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辛野去了门的另外一端,留下失去意识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个梦。

  梦里空气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只有于淼曼娟秀诱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顾他的疯狂奔跑追赶,渐渐挽着一个黑衣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消失在浓雾深处。

  “不要!!”

  他从混沌中醒来,愕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计程车的后座上,于淼曼依然望着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时候一样,一切都来得及,果然之前于淼曼被奸淫玩弄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然而于淼曼转过头来,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虚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淼......淼曼。”一开口的沙哑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周立安顾不得这些,急切地伸出手,想要确认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凉的照片。

  “那人说这就是全部了,他没留副本。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玩玩你的女友就算揭过了。下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于淼曼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语气冰凉淡漠,可见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到前几天一个手下回报给他的名字。

  “马......毅!!!!”

  仿佛伤极的野兽,他把脸埋进手里,从喉咙底挤出嘶哑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欢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又悲伤于爱人受到的伤害。他凝视着佳人侧脸,轻声道:“淼曼,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用这辈子来治愈你的,我发誓。”

  于淼曼的娇靥被车外明灭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她不置可否,转开了脸,用微小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时,淫穴和屁眼里主人的精液因为没有内裤的遮蔽流出来。

  “嗯。”

  (二十七)

  “嘶......妍儿。”

  辛野抚摸着少女侧卧在自己膝头的螓首,有点无奈地教育道:“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很没有教养知道吗?你可是堂堂千里家的大小姐欸。”

  “滋溜?”

  千里妍闻言,从他黝黑的阴毛丛里稍微抬起头,光滑白皙的脸颊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像只正在偷吃零食的小仓鼠,睁大天真无垢的澄澈眸子,疑惑地望着他,样子既惹人怜爱,又能轻易让男人欲火焚身。

  以辛叶的肉棒尺寸千里妍单手握之不住,即使竭力吞咽,少女樱口也只能勉强噙住钝尖前半,而她对此习以为常,用两只小手合拢,舔得有滋有味。

  在那次所谓家庭会议之后,女仆长白晓霖虽然没有能成功指证辛野,但是在她想来,随便找个借口开除一个家庭教师并非什么难事。

  “不行。”

  林月凝跪坐在茶几边,沏茶的动作优雅熟练。茶水的热气升腾萦绕,衬得姿容本就出类拔萃的少妇愈发出尘,素手烹茶,简直宛如画中仙子。

  唯一有幸得见的白晓霖无心欣赏这一风景,急切问道:“为什么?那个小孩很明显就是在图谋不轨!”

  雍容美妇闭上眼睛享受着茶水的深沉香气,全然没有把女仆的泣血警告当成一回事,缓缓道:“妍儿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难得遇到个相处得来的同龄人。你也不要大惊小怪了,左右不过是些小孩间的打闹罢了。”

  白晓霖闻言,不敢置信地盯着不知何时变得十分陌生的平淡娇靥。

  “你.....你在说什么啊!为了妍儿不会被人嘲笑,你都甚至没让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我认识的小姐,会用尽一切办法去保护那个孩子,而不是放任一个定时炸弹!”

  握住茶杯的手指捏紧了些,随即就放松如常。

  “小姐,请允许我最后一次那么叫你。”白晓霖眼里满是失望和难过,长叹道:“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个大错特错的决定。”

  白晓霖从小和林月凝一起长大,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多些。即使是在林月凝嫁入千里家之后,她不惜以至今未嫁作为代价,依然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她们母女身侧。

  如此厚谊,不可不谓深厚。然而感情甚笃的二女却在关于辛野的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白晓霖自不必多言,为了保护视如己出的千里妍,她早就把辛野这个邪恶家教老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除之而后快。

  林月凝却在一夕之欢之后彻底沦陷,少妇空虚寂寞的心房轻而易举就被那个粗暴闯入的年轻身影填满。这个个一文不名的高中生,给林月凝伤痕累累的内心注入了新的活力。

  即便知道自己正在背着权势极隆的丈夫出轨一个和女儿差不多大的男孩,一旦被发现,且不论社会如何评价,不但是她还是辛野,甚至连女儿恐怕都会受到千里豪暴怒的牵连,后果简直不堪想象。可她就是无法忍耐那罂粟般甜蜜感情。只有每周的暗中相会,才能够将她短暂地从现实中沉重的婚姻枷锁中解脱,尽情享受来自辛野的畸形“父爱”。

  白晓霖红唇轻轻发颤,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泪。她至今为止的人生,包括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爱意都献给了面前高贵端庄的女子,虽然她并没有期待着什么回报,但是清楚认识到对方并无意回馈相近程度感情的瞬间,还是让这个人前坚强冷艳的女人失声痛哭。

  林月凝的芳心也在抽痛,她当然明白白晓霖是在为了她们母女的利益才竭力排除辛野,在向着已然沉沦深渊的她努力伸出手。只可惜白晓霖晚了一步,进言的对象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林家大小姐,而是全然不顾伦理辈分,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主人宠爱的奴隶“女儿”了。

  白丝长腿女仆不一会就收拾好情绪,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茶室。至于这礼里面还有没有半点之前的敬爱,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不知道自己成了争端的焦点,当然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现在的他尝到肉味之后,沉迷于调教无知少女千里妍,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其他。

  这个女孩就像个空心的人偶娃娃,心思单纯纯净,没有经过外界的任何污染,相应的自然对外界良莠不齐的信息没有甄别的能力,被动地全盘接受。

  图穷匕见的辛野干脆撕破了作为家教老师的伪装,不加掩饰地假公济私,利用家教时间来调教自己的新性奴。千里妍也没有让他失望,像个海绵一样汲取着辛野的“教导”,没有任何性常识的千里家大小姐被毫无意外地在家教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养成了在学习期间除了一条丝袜一丝不挂的良好习惯,快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口交奴隶。

  让最严厉的老师都无可挑剔的好学生千里妍遵循着老师的教导,转而籍着上面晶亮的唾液捋动着肉棒,樱口雀舌则专心品尝着龟头的滋味,唇舌鼓动之间真的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

  叮铃铃。

  辛野随手轻轻揉了一把少女粉团似的玉乳以示鼓励,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机:“喂?”

  “......是我。”略一停顿,许萱冉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那群人找我道歉来着,说之前瞎了眼之类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辛野眼睛略略一咪,不仅是因为周立安选择了认怂,还因为千里妍温柔舔舐着鼓胀的阴囊,滋味销魂绝顶。

  “嘶......”恍惚了两秒,直到电话那端传来不满的催促,辛野才赶忙应道:“那就太好了,唔......”

  “你怎么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性经验相当有限,而且大多处在被动位置的许萱冉显然想象不到辛野正在干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了。

  辛野稍稍抬起腰臀,千里妍无师自通,琼鼻紧贴着肉杵,将阴囊整个深深含进小嘴里了。他随口道:“没事没事,话说你妹妹还好吧?”

  许萱冉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辛野突兀地问起妹妹来:“她还就那样呗,没心没肺的。怎么了?”

  “哦,现在咱们家情况好点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在医院打工了吧?她还那么小,还是回学校读书比较好。”

  “说的也是......谁和你是一家的了!”许萱冉沉吟片刻,才反应过来不对,娇嗔道。

  那边佳人气鼓鼓的表情隔着电话辛野都能想象,而这边的赤裸少女不甘被冷落,蠕动着身子,以不能动弹的双腿作为尾巴,像条美人蛇似的缠了上来,粉舌轻吐,亲吻着辛野的乳头,这已经是无口少女能做出的最大胆暗示了。

  环住少女纤腰权作安抚,辛野随口和许萱冉寒暄几句之后就匆匆挂断了。冰山美人一旦陷落,比起一般女孩子反倒更加患得患失,顾不得表面上的矜持,时不时跟辛野打来电话,倒没有具体说点什么内容,更像在确认他的存在。辛野暂时满足了她对安全感的需求,现在要去满足另外一个小美人了。

  精致得如同倒扣玉碗的美乳被辛野揉了半天,敏感的乳首早已充血勃起,在千里妍欺霜赛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宛如一点冬梅绽放,诱人无比。

  千里妍环住辛野后颈,想要坐上昂扬的肉杵。可她毕竟双腿残废,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面前,努力了好几下都宣告失败,不由紧紧抿住了唇。

  她焦急地扬起下颌,小鹿般的无辜眼神质问着辛野,为什么不和往常一样凶狠地占有她,辛野却低头吻着绝色少女的肩窝,低语道:“想想今天新课怎么教你的?”

  千里妍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吐字清晰,一板一眼正色道:“麻烦老师来干妍儿的骚屄。”说话间还剥开自己的淫穴,大方展示里面粉嫩粘膜。

  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陈述自己叫什么名字一般的平淡,少女朱唇歙动,吐出不堪入耳的淫秽文字,掰开双腿,要求家教老师侵犯自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辛野热血沸腾。

  他将女孩拥进怀抱里,呢喃道:“真是个坏孩子,居然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眼神里却泛出诡计得逞的自得,毫不费力分开了她玉石似的美腿,肉杵一点一点没入不成比例的无毛小穴里。

  千里妍如遭雷殛,畅美滋味几令女孩眼前一白,按著老师的腹肌颤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声,缩颈拱背,美得魂飞天外。

  捉了一只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玲珑玉足握在手心把玩,腰跨动作不停,盆骨“啪啪啪”撞击着千里妍的挺翘臀肉,把她的小屁股撞得泛起浅浅的樱色,煞是可爱。

  “哈......哈......老师......”千里妍如同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任由辛野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承受鞭挞,不变的是她那双迷蒙动情的眸子里始终保持着一份清明,定定地注视辛野,像是温顺的羊羔仰视着她的牧人。

  没有回应学生深情的呼唤,辛野嘴里正忙着品尝着她的丝袜美足。少女的足弓骨肉均匀,白皙悦目不说,因为不用和地面接触的关系,完全没有一点硬角质和异味,只有少女花朵似的淡淡体香,把玩亲吻起来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简直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精美玉器一般。

  辛野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可是和希芸之外的女孩用脚交合,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又暗中作祟,当然,还有面子上过不去的缘故。无论是于淼曼抑或秦蓁都无疑拥有着各有千秋的美足,可是她们也都和希芸连枝同气,要是聊天时和希芸说去,她少不得拿这个嘲笑辛野,让他这个哥哥主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许萱冉倒是个很好的对象,她暂时还不知道辛野和希芸的关系,告密更无从谈起。可她刚刚归心,还在巩固信任的阶段,贸然提出要求,说不定会一遍用鄙视厌恶的眼神一遍踩他的裤裆......貌似还算不差?

  辛野赶紧甩开了逐渐走向危险方向的思绪,转而吻了吻玉足的柔嫩足心。千里妍的双腿虽然是她的缺憾,但也造就了一双得天独厚的精致玉足,再加上在这里辛野干什么都不会被发现,更是让他肆无忌惮,变着法玩弄残疾学生的瘫痪玉足。

  足心受袭,千里妍却连移动半点都做不到,只感觉老师粗糙的舌苔仔细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足弓,唯有惊慌地喘息:“……不行了……嗯……不行……啊……”

  她全身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同时遭受猛攻,不曾接触过地面的完美玉足沦落人手,被男人用下流的方式亵玩;微微隆起的蜜蛤被肉棒粗暴撑开,在紧窄红嫩的穴缝里进进出出,把清冽粘滑的少女蜜液带得飞溅四散。

  三无少女被自己干得娇啼不止,春情勃发,辛野愈发享受起这种可以把自己肮脏的欲望全盘发泄出去,而不用考虑对方想法的关系了。想来使用充气人偶的人多半也是在向往这样的一个对象,只不过辛野拥有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不会拒绝的绝色美人罢了。

  千里妍没有挨住太久,没一会就秀美紧蹙,喉咙里咯咯乱响,闷不做声地大丢特丟了起来,大股大股热腾腾的蜜汁毫不吝啬地浇灌在了辛野的龟头上,简直就像失禁了一样。

  不过落在以观察少女排泄为乐的辛野眼里,这些粘稠的汤汤水水确实都是少女的淫水无疑。好像感情缺失一般的绝色女孩,上天却像在开玩笑一样,在夺走了她双腿的同时,还赐给她极易动情的潮喷体质,落在辛野这样的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天生不能动的可口猎物。

  辛野被她的沛然淫汁淋得通体舒泰,将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龟头抵住软弹花心,几轮猛插之后,浓精疾射而出,将少女的神圣孕宫灌得满满作为回礼。

  恰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紧接着,没有给任何的反应余地,来人就这么将门推开。

  (二十八)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月凝独坐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按捺得住芳心的慌乱。好几两单价和黄金相去不远的绝品大红袍都无法安抚她满心的不安,忍不住起身去寻自己的心灵支柱,也是烦恼的根源。

  林月凝换了一身新买的碎花旗袍,端着盛着两杯茶的托盘来到女儿的房门前。这旗袍剪裁精美合身,充分展示了她的傲人身材,唯有开衩却高得惊人,明显是故意为之,莲步轻摇之间,下摆撩动,隐约看得见女子腿心的隐约风光,再加上领口处可以说在贵妇风情中混合了恰到好处的妩媚放浪,最是拨撩人心。

  这样的衣服换作往常,她别说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惊胆战,生怕因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来男人的关注。可林月凝现在却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注意。

  娇俏美妇直到站在门口,才感受到迟来的羞怯,后悔起自己的大胆,这不是明摆着诱人犯罪吗?可她又不由得期待起少年看到她穿着后,那种直欲把她吞下肚子的贪婪眼神。

  心慌意乱之下,她甚至没有听见里面的异样声响。对着门打了个招呼说道:“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接着鼓起勇气,把门推开了。

  在最荒谬的春梦里也不曾出现的场景赫然在现实中闯入她的视线——身材修长的家教老师压在他同样光溜溜的女学生身上,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纤细玉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上,注定无法自己动弹的美足随着冲击一摇一晃,像在打着节拍一样,为入侵者助威;更惊人的是,自家女儿的粉嫩蜜壶扩张到极限,被一根青筋暴起的骇人肉茎带着打桩机似的凶狠气势狠狠戳弄,简直就像是要把阴囊都要一起塞进少女的紧窄蜜壶似的。

  她打开门的动作如同触发了什么看不见的机关,又或是给一场盛大的淫宴挥下了指挥棒,这首呻吟和喘息的艳曲迎来了落幕,性器相接之处水声激烈,发出清晰可闻,“咕叽咕叽”的淫响。辛野的肉棒膨胀到极限,顶住花心磅礴怒射,两人在林月凝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同时到达了高潮!

  精神高度集中的辛野甚至一时还没注意门被打开,让千里妍的蜜壶紧紧嘬着射精后的肉棒,榨出最后的几股残精,这才好整以暇地拔出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林月凝如同发怒的母狮,紧紧捏紧了拳头,若不是辛野的余威尚在,还有深入骨髓对男性的畏惧,她说不得马上冲上来分开二人。

  她的一声怒喝将辛野从高潮的云端拉回现实。然而面对张牙舞爪的旗袍美妇,看透她本质的辛野却怡然不惧,反倒冷喝:“嚷什么?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到你女儿的这副样子吗?”

  林月凝尽管目露凶光,还是依言把门关上。千里妍的这副模样要是给第三个人发现,就是天大的丑闻。

  辛野嘴角勾起一个隐蔽的弧度,随即平复。虽然母亲的本能让林月凝勃然大怒,但是在她没有自觉的角落,辛野的调教还是在发挥着作用,影响着她的思维。

  “姓辛的,你糟蹋了我,我命苦就也就认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强奸我的女儿!”

  林月凝咬牙切齿,宛如杜鹃啼血,满溢着一个母亲的悔恨和自责。女仆的忠告犹在耳边,眼前的事情就猝不及防地发生了,让她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崩塌了。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月凝怒发冲冠的样子,原来即便是兔子,为了保护后代也会奋起一搏。只可惜,兔子终归还是兔子,逃脱不了猎人的手心。

  “强奸?”辛野声音淡漠,好像林月凝的指控完全都是无稽之谈。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这像强奸吗?”

  林月凝下意识望向女儿,千里妍蜷缩在辛野怀里,精致玉靥上满是高潮后的满足红晕,挂着一缕辛福的浅浅笑容。白丝美腿被辛野掰开展示,白浊精液混合着大股阴津汩汩从红肿的蜜壶淌出,染湿了下面的大片床单,无一不在昭示着年轻女体的极致满足,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迫。

  “或者你干脆直接问问她,我有逼她做什么她不愿意的事情吗?”

  “妍儿,妍儿?”林月凝不愿承认,急切地呼唤着女儿。

  千里妍这才缓缓睁开眼,满是困惑和不解。

  “妍儿,是不是辛野......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即便已经气急,为了保护受到伤害的女儿,林月凝还是不愿意用那个冰冷的词语。

  “?”

  千里妍一副状况外的呆萌模样,抬起头望着辛野,眨巴眨巴了晶亮的眸子。

  辛野强忍笑意:“妍儿,你的妈妈想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做爱啊。”千里妍轻松自然的口气彻底撕破所谓强奸的说法。

  “性交。”

  看林月凝呆若木鸡的模样,千里妍还很有耐心地换了一个说法,生怕妈妈不明白。

  无论孩子长得多大,外表多么成熟,他们在父母心中还是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需要照顾和保护。可就在刚刚,辛野用最酷烈的方式击破了林月凝自以为是的幻想,指出她对自己孩子一无所知的残酷事实。

  没有任何回应,千里妍又转向辛野,无奈地摇摇头:“笨。”

  本以为是一场伟大拯救的开始,自己歇斯底里的愤怒却落得“笨”之一字作为评语。林月凝气势全无,木然跌坐在地面上。

  辛野随手从千里妍黏黏糊糊、尚未合拢的淫穴捻了一把,拉起一条清亮透明的淫丝。

  “你的女儿我可是照顾得好好的,比你这个做妈妈的称职多了。你和她相处那么久,有了解过她需要什么吗?”

  林月凝彻底陷入迷茫,千里妍在辛野怀里时脸上的恋慕和动作上的亲密依赖一点不假,甚至让她一个做母亲的都感到嫉妒。这是她感到陌生的千里妍,但也无疑是更加快乐的千里妍。

  她在千里妍被诊断为天生残疾之后,为了女儿日后不受社会外界的嘲笑孤立,干脆为了千里妍修建起了这栋特别的别墅,为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准备了一切所需。

  然而这份煞费苦心的母爱并没有得到反馈,反倒让千里妍渐渐养成了近乎自我封闭的性格,没有任何与外界相处的能力,甚至就连作为母亲的林月凝也不知道女儿坐在轮椅上时,幽深的目光注视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你只是自欺欺人地以为,你所接受不了的世界,你的女儿一定也不行。”

  辛野终于露出獠牙,向惊慌失措的白兔步步逼近。

  “别.....别说了......”林月凝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泣不成声,懊悔着自己竟然铸成大错。

  “然后你就造了一个笼子把她关了起来,还和自己说这是爱。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

  林月凝不住地摇着头,情绪甚至比她被强奸那晚还要激动几分,辛野不为所动,冷酷的话语一句紧接着一句抛出。

  “这不过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正是你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的美好经历。”辛野将手指伸进千里妍的嘴里,少女知趣地吮吸着指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她的妙目直勾勾地盯着辛野,生怕遗漏了一点暗示。

  “怎么,你是不甘心女儿脱离了你的掌控,得到不在你所定下日程表里的幸福吗?”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精神本就脆弱的林月凝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情绪临近崩溃,只是神经质一样地摇着头,捂脸痛哭,那模样颇有几分吓人。

  “好了好了。”等到哭声稍歇,在一旁将千里妍摸得又去了一次的辛野放开了犹自依依不舍的少女,不慌不忙地来到跪坐在地的旗袍美人面前。

  林月凝抬起朦胧泪眼,依稀看到了一只向自己伸出的手掌。六神无主的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切地也伸出柔荑,想要得到一点支撑。

  “啪!”

  指尖还没触及温暖的掌心,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囡囡,我教过的东西那么快就忘记了?”

  辛野摇头叹息:“你的乖女儿学习可比你快多了。”

  本就意识模糊的脑海因为这一沉重的巴掌更加混沌,然而“囡囡”二字唤醒了林月凝的本能,瞬间抛开了一切矛盾和烦恼,被催眠似的望着辛野摊开的手掌。

  她露出恍然的笑容,毫不迟疑地在女儿还有她的家教老师面前解开旗袍衣襟,一对圆滚滚的白嫩豪乳迫不及待地跃出,摇头晃脑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月凝双手背后,一点点膝行上前,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蜂腹美乳顺利交到辛野的手中。

  成功的一刻,她露出了小女孩似的天真笑颜,为此雀跃不已。

  “好囡囡,真乖。”辛野感受着手心沉甸甸的分量还有弹滑温润的触感,忍不住在其上拧了一把。

  与其说辛野驯服了林月凝,不如说她希望被爱的本能,还有希望为崩溃的信念找到支撑点的渴望催眠了她自己。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总是想从外界找点什么来坚定不移地相信,即使那样事物再荒唐无稽都没有关系。

  有些人找到了家庭,有些人找到了宗教,而林月凝很明显,选择了辛野。

  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怖记忆,辛野的脸渐渐融合了诸多她对于男性的印象,汇聚为了作为“父亲”的稳固形象。

  既如雷霆威力万钧,又似春雨润物无声。

  林月凝吓得浑身一颤,对辛野威严的冒犯顿时让她不安至极,主动地捧起两团雪腻乳球,俯身包裹了辛野的脚掌,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吮着他的脚趾,卖力地请求父亲的饶恕。

  辛野的脚趾轻而易举地陷入温热烘暖的美好乳肉里,比这更让他心痒难耐的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用饱满豪乳按摩自己双脚的女人,是个上市集团老总的妻子!

  他傲慢地支着下颌,怀里抱着千里妍不着片缕的娇嫩身子,她的妈妈正殷切地用肥嫩乳瓜取悦他的脚掌,甚至舔吮讨好着他的脚趾。这一刻,他才有了自己命运翻覆的实感。

  同强烈的成就感涌上来的,还有蜂拥而至的危机感。必须打倒这一切原来的主人千里豪,自己寄生其上所汲取偷窃的营养才会真正安全,辛野从未如此切实地意识到这一点。

  眼瞧辛野脸上阴晴不定,林月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她现在就连在女儿面前最基本的尊严都顾不上,只为了讨得面前男人的欢心。

  “差不多了。”

  辛野的肉茎肿胀如铁,亟待发泄。虽然林月凝的肥硕奶子踩着无论是成就感还是快感都是无可挑剔,但他可不想晾着一对母女丼那么暴殄天物。
TOP Posted: 04-23 16:47 #6樓 引用 | 點評
link1568 [樓主]


級別:騎士 ( 10 )
發帖:1114
威望:521 點
金錢:21778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7-09

  (二十九)

  示意林月凝脱掉那身碍事的旗袍,她在辛野命令下,含羞和女儿赤身裸体并排跪伏在床上,向同一个男人展示自己的雪股和花苞般的隐秘性器。

  林月凝天赋异禀,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忘记了生效,明明已经是个千里妍那么个大姑娘的母亲了,就算是穿上高中生校服也丝毫不会违和,兼有了少女的天真烂漫,身材却属于一个不折不扣的成熟妖娆美妇人,两者相结合,混合出她矛盾却吸引人的独特魅力。更别提她现在衣衫尽褪,像只母狗一样雌伏,温顺地展示自己成熟丰满的肥硕肉臀,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鼓张着,在雪白的股间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男人的采摘。

  比起林月凝的丰满过人,年纪尚轻的千里妍的屁股则显得小巧玲珑,光滑的臀肉紧凑地并在一处,随着辛野的抚摸,雪臀一摇一摆地迎合手指的亵玩,白嫩而又可爱。

  林月凝的大白屁股仿佛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微微一碰就浆汁四溢,作为她女儿的千里妍虽然还略显青涩,白嫩的胴体依然充满了青春的独特魅力,特别是少女腿心的淫穴还在轻轻翕合,一线浑浊的粘液从黏闭蜜蛤里缓缓垂落,简直无比催情。可以说两只玉股不分高下,各擅胜场。

  好在辛野没有必要做那么艰难的抉择,他毫不客气地用另外一只手玩着林月凝浑圆的大白屁股,将她下体拨得敞开,将火热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肉棒青筋缠绕,浑然一柄战矛傲然而立。青紫发亮的龟头圆润饱满,在其顶端淌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早已迫不及待要攻城拔寨了。

  辛野手臂绕过千里妍的纤腰,把她拥在怀里,在吮吸少女香甜唾液的同时,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阳物便没入怀中女孩母亲的蜜穴当中。

  粗大坚挺的阳物插入林月凝淫穴的一瞬,好色的少妇膣肉立马将肉棒紧紧团团包裹,让辛野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得不说,这娘俩的骚穴还真是如出一辙的销魂。

  辛野还发现这具妩媚胴体的另一个好处,在用后入式享用她的时候,林月凝被撞得泛红的白皙雪臀会充满动感地弹动,分外省力。

  “啊......唔啊.....好深......”

  比起左拥右抱的辛野,林月凝的大屁股被干的啪啪作响,直发出哭泣似的呜咽悲鸣,显得十分可怜。

  在辛野还在耐心开垦的时候,她还能勉强捂住小嘴,没有因为蜜肉推开的充实而发出淫叫,在女儿面前丢掉矜持。可随着辛野坏笑一声,忽地开始猛烈进攻,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伴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少妇白嫩的屁股不住摇动,她胸前的白嫩丰满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激烈摇晃,再也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格外明显。

  同样忍耐不住的,还有林月凝忍不住再次滑落脸庞的眼泪。她的底线一次次毫不留情被打破,世俗伦理和致命的官能快感剧烈冲突,更别提女儿一双剔透美眸正瞧着自家被奸得淫水飞溅的蜜壶,像在观察只沉溺于交配快感的母兽似的,哪里还有半点作为母亲的立场?

  可她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下坠得更深,好不用考虑任何事情。

  在如此淫靡的氛围之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千里妍也玉靥涨红,盯着母亲被辛野干得一抖一抖的淫穴,也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而被他手指玩弄着的嫣红蜜穴比平时反应更加强烈,没几下也轻咬贝齿,和着母亲的淫叫,漏了辛野一手。

  辛野放开俏脸酣红的少女,同时也拔出了肉棒。

  林月凝本来正默默为自己在女儿面前自尊尽失的狼狈样子流泪,同时绷紧背脊,苦苦挨着巨大肉茎的鞭笞,不料辛野的肉棒突然滑落。大张的美蛤失去肉棒后还兀自翕合,好像还有一根看不见的肉棒在里面抽送似的。忽然空虚的失落让她不禁暂时忘记悲伤,本能地挺起屁股去够,妄图再次被肉棒狠狠地充实。

  “转过来。”

  水淋淋的肉棒高高翘起,辛野并没有像林月凝期望那样继续侵犯她,而是招呼她转了个身,朝她伸出了手。

  林月凝神志还没从激烈的交媾里恢复过来,但还是下意识挺起胸脯,方便辛野把玩她的丰挺乳球。

  可辛野出乎她的意料,扯过了床头纸巾盒里的一张纸巾,温柔擦干了她眼角的泪珠,还有汗津津的鬓角。

  “傻女。”辛野捏了一把林月凝傻傻发怔的脸颊,真个像在宠溺自己女儿的老父亲一样。当然,如果二者不是裸裎相对,加上男子的怒挺肉棒还径直一抖一抖的,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有什么好哭的,男女欢好结合又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边义正辞严地教育着少妇女儿,辛野的大手还是悄悄下滑,拨弄起她猩红的乳珠。

  “你就是因为深信世俗的条条框框,才让妍儿受苦那么久。到现在还没有醒悟吗!”

  手里动作不停,将两母女各具风情的柔软乳房幻化成淫靡的形状。嘴上满口仁义道德,暗地里男盗女娼,辛野自觉已经得了上流阶级的几分精髓。

  林月凝没有在意辛野的贼手,确确实实地被这番话打动了。在被社会僵硬冰冷的规则深深伤害后,不知不觉她已经将其当成了无可战胜的对手,甚至主动去维护它。好像这样能够好过一点,告诉自己当年懦弱到不敢反抗并不是她的错。

  “我......我明白了,爸爸。”

  林月凝芳心震动,终于抛下最后一点顾虑,主动贴上了辛野的胸膛,和女儿四目相对。

  尽管林月凝现在一丝不挂,软腻美乳正和女儿一样,被男人一手一个轻佻地玩弄,可她却觉得此刻和女儿的心灵前所未有地贴近。没有没能带给她一个健康双腿的愧疚感,也没有她毁掉自己婚姻生活的埋怨,只有最单纯的母性慈爱。

  除此之外,二女当中那根惹眼的屹立肉棒,威风抖擞,也让她们生出微妙的同仇敌忾之情。

  解开心结之后,林月凝伸出玉手,上下捋动辛野的黝黑肉棒,以示自己的感激之情,却不料碰上另外一只冰凉玉润的小手。两只手默契得仿佛同一人,女儿的软嫩小手和妈妈的温润素指合作无间,纤柔掌心按压刺激乌青肿大的龟头,芊芊玉指撸动摩擦青筋鼓胀的茎秆,辛野轮番亲吻左右母女花的可口樱唇,不一会就生出不妙的预感,涌现出了射精的冲动。

  他强自按捺住就这么射在她们手里的渴望,拍了拍林月凝的丰满雪臀。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和女儿隔着肉棒十字相扣的柔荑,转而扶着辛野坚实的腹肌,战巍巍地用股间流水潺潺的淫穴缓缓吞没了肉棒。

  没等林月凝仔细体会战栗的如潮快感和无以伦比的充实,辛野招呼道:“妍儿,你也坐过来。”

  千里妍默默擦拭自己的下体,天性爱洁的她自然不允许小穴里不停往外往流淌着秽物。她闻言不解地歪了歪头,指了指正在辛野腰间奋力摇动玉臀,美乳狂抛的母亲,示意已经满员。

  辛野干脆伸手将她搂过,点了点她的白虎牝户,笑着说:“让老师好好亲亲你。”千里妍这才会意,伸手支着床,跨坐在辛野脸上,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和妈妈面对面。

  少女的无毛蜜蛤还带着发情的嫣红色,辛野的粗糙舌尖挑开阴唇,顶住穴口,转动着挤进蜜穴,仔细品尝着少女羞处的神秘滋味。

  感觉一条游鱼似的滑腻条状物钻进自己的蜜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千里妍顿时有些慌了神,下意识软绵绵地寻求母亲的帮助:“妈妈......我感觉好奇怪。”

  妈妈。这个词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本在沉浸在欲海的林月凝恢复了清明。千里妍已经很久没有开口叫过她妈妈,或者说她很早开始就封闭了一切的交流。这道心灵的围墙随着千里妍年岁的增长日渐坚固,而林月凝因为家庭环境的特殊,也是个不懂得如何与人主动交流的性子,可想而知,她们的关系简直形同陌路。

  这样可悲的命运轮回,被辛野用最极端的方式打破了。

  林月凝强忍住眼泪,因为辛野爸爸说过不能哭。她将女儿爱怜地搂进怀里,轻轻地说:“没事的,好孩子。”

  “为什么......老师在舔我的屄呢?书上说是用大肉棒来插的呀?”千里妍没有抗拒母亲的拥抱,却发出了疑惑的询问。

  林月凝闻言有点不知所措,本能望向辛野求助,可他正把脸埋在少女白嫩的腿心,吃得不亦乐乎,就连表情都观察不到。

  她不得不忍耐着一波胜过一波的如潮快感,绞尽脑汁编织着说辞:“因为......因为老师很喜欢妍儿,所以在亲妍儿的......那个地方。”

  林月凝还是没能说出那个词语,对辛野的教育方针颇有微词,怎么都把孩子教坏了。她说这话时,心里不期然闪过一股淡淡的酸涩:明明爸爸都没有打.....啊不是,没有这样舔过我。

  千里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美眸迷蒙的她已然抵受不住粗粝舌苔在蜜壶里的贪婪搜刮,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为了寻求安全感,柔荑还攀上了林月凝的高耸乳峰,含住了妈妈的充血乳尖。

  林月凝肉穴中火热的蜜肉开始痉挛着收紧,阳具插在里面,能感觉到她体内美肉一波一波潮水般的悸动。

  “大鸡巴爸爸......干死骚女儿了。”

  她的敏感乳房久违地被女儿吸吮,不知怎的想起了她谈论交媾时的自然模样,还有辛野满意的笑容。

  “爸爸的大鸡巴......要干穿了.....哦!!”

  淫眼秽语像是打开了开关似地冒出来,林月凝感觉无比的轻松和自在,她像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尽情地扭动着丰满玉臀,取悦着身下男子深埋在自己淫穴里的坚挺肉棒。

  辛野受到刺激,反过来扶住林月凝的白玉圆盘似的肥臀一顿猛干。本就苦苦支撑的林月凝被顶得白眼直翻,而她怀里的千里妍似乎也心有所感,双双迎来了强烈直极的销魂高潮,一股暖热的黏液伴随着美少妇带着哭音的娇啼,从花心喷溅出来,浇在辛野鼓涨的龟头上。阴道内的蜜肉同时挤压过来,从阳具根部一直掠到龟头,然后又是一波。千里妍也毫不示弱,牝户一阵收缩,泄出了少女甘甜冰润的浓郁花蜜。同时情挑母女,那种超乎寻常的快感让辛野再也压制不住精关,顶住少妇的柔软花心,将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尽数灌进她的孕宫。

  眼前发白的林月凝连维持平衡的力气也欠奉,和怀里的女儿一并软倒在床上。两只敞开的相似小穴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张小嘴在接吻似的,只是交换的不是唾液,而是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淫水。

  (三十)

  辛野仰面躺在豪华的宽敞浴缸里,热腾腾的水漫过胸口,甚至让没有被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可比这更加炙热的是少女紧紧包裹肉棒的膣肉,花心好像有意识似一般,毫无矜持地吮吸着男子的龟头。

  千里妍按着辛野的胸膛,笨拙地模仿母亲方才的动作。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双腿无法用力,只是扭了几遭就难以维持平衡,跌入了辛野的怀里。

  连脸上溅到的水珠都懒得擦去,千里妍少有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老师,对不起。”

  被少女紧窒有力的蜜壶咬得如坠仙境,辛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只顾品尝千里妍痴缠上来淫肉的美妙触感。

  见辛野没有出声,千里妍只当他默认自己做得不够,轻声道:“我知道我没有妈妈那么会让你舒服,奶子也不够大,还得麻烦你自己辛苦来干我的屄......”

  少女向来不见起伏的声线带上了微微哽咽,这才将辛野的注意力吸引回到现实当中。

  他哑然失笑,轻轻顺着千里妍动人的腰臀曲线,扶住她的挺翘:“妍儿的屄我怎么也干不够,怎么会辛苦呢?”

  千里妍毕竟还是个小孩性子,比她看似生人勿近的外表要幼稚得多。听到夸赞,顿时就美眸泛起情愫,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老师胸膛里。

  “再说了,”辛野捧起千里妍白鸽似的一团嫩乳,“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

  “爸爸,你都在教小孩什么啊。”一道犹自带着几分媚意的女声响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刚从极乐的昏眩中稍缓的林月凝没有在狼藉一片的床铺上看到女儿和她的家教,不由得心里空落落的,赶忙循声来到了浴室里。

  而她正好推开门,就听见辛野的邪恶教导,便开声制止,却看见女儿跪在浴缸里挺着翘臀,被身后男子扶着纤腰不住飞快抽送,干得浴池里的水和性器交合之处水花四溅,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求知如渴,随时掏出笔记记录辛野的话的认真模样,叫人哭笑不得。

  辛野抬眼招呼道:“你也洗洗吧,看这身上脏的。”

  林月凝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打开了淋浴开始清洗身上欢好后的痕迹。可是女儿如泣如诉的呻吟总是让她无法冷静,偷瞧着那边的激烈战况。

  也不知道女儿怎么容纳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辛野黝黑的硕大肉茎和少女的娇小粉穴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圈花唇扩张到极限,艰难包裹着巨兽的鲁莽进出。

  明明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媾,林月凝的小腹还是忍不住因为女儿被当面狂奸而发热,熟艳的花瓣怎么也洗不干净,源源不断流出于水流完全不同的粘稠液体。

  辛野正撞得少女雪股啪啪作响,一具丰满得多的成熟女体从背后贴了上来,呢喃道:“爸爸,还是来爱我吧,那孩子要受不了了。”

  辛野稍稍退出一看,果然千里妍的蜜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已然不堪承欢,只是少女凭着一股倔强劲勉力相迎。

  “没事的老师,我还能行。”千里妍回首颤声道,额头上汗珠密布。

  “傻姑娘。”辛野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心疼地帮她擦净了身子,让她在换了床单的床上休息,不一会就嘟囔着什么昏昏睡去了。

  辛野小心翼翼地放开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叹道:“是我太不小心了。”

  林月凝轻笑道:“是这丫头不知道轻重,一心想要讨好你。”

  辛野眉头一挑:“你怎么忽然又懂妍儿的心思了?”

  林月凝抚摸着千里妍的脸颊,第一次给人母亲的感觉,喃喃道:“没想到,直到今天我们母女的心意方才相通。”

  辛野没听清楚:“什么?”

  “因为女儿和妍儿的心思一模一样。”林月凝的眸子从千里妍脸上移开时,变得又湿又媚,“想要爸爸舒服。”

  辛野的肉棒本就硬邦邦地挺着,听到林月凝无耻骚浪的挑逗又是抖了一抖。他强行吸了一口气,佯怒道:“那你怎么没有听爸爸的话,把自己洗干净。”

  林月凝大惑不解,她明明刚刚已经把自己清洗干净,好迎接辛野再一次的宠幸,为什么辛野还嫌弃她没洗干净?

  辛野摇头:“真是笨。”

  困惑的林月凝跟着辛野再次进了浴室,瞧见了洗浴盆边放了一个浣肠器,针头寒光闪闪。其实这个浣肠器一开始就放在那里,只是林月凝那时候看到女儿被凶猛后入的情形心乱如麻,哪里注意得到桌面上放了什么。

  她这方才明白辛野叫她洗的是什么地方,吓得话都结结巴巴,说不流利:“爸爸?这.....这是......”

  辛野先不急动手,从卧室里搬来了一架摄像机,对着马桶。调试好机位之后,这才对着傻眼的林月凝说道:“我们开始吧。”

  语气里是熟悉的不容置疑,尽管她是一千万个不情愿,还是乖乖地坐到马桶圈上了。

  “为什么还要录像啊?”林月凝盯着漆黑的镜头,忍不住横臂掩住了酥胸和下体。但是她的纤细手臂只是勉强遮住了关键的两点,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肌依然暴露在外,反倒显得更加色情。

  “这是在给妍儿录的教学视频。”辛野早有准备她会有此一问。

  “教学?哪个妈妈会给女儿录洗屁股的教学啊?”眼眸里映出针管逐步逼近的寒光,林月凝明显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林月凝都十分抗拒浣肠器,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这让辛野十分意外,他本以为自己连母女双飞都已经达成,区区浣肠应该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仔细观察林月凝的眼神焦点之后得出了结论,苦笑道:“我的囡囡,你该不是怕打针吧?”

  听到自己的小名,心头一甜的林月凝差点顺势卖了自己的屁股,但是她随即就反应过来,把屁股往里藏了一下,还心虚地撇开了头,明显就不打自招了。

  辛野的笑意更盛,原来面前这个连女儿都已经能潮喷的少妇居然还和小女孩一样怕打针,这不觉让他的肉棒又翘得更高。

  虽然眼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发泄对象,而且她为了躲过一针一定会竭力逢迎,可是辛野偏不遂她愿。谁叫辛野有一套自己的育女方针,绝不会溺爱女儿。

  辛野没有再试图说服她,而是干脆吻住了林月凝的红唇。这一吻悠远绵长,林月凝美得无法自拔,只想永生永世地就这么亲下去,却不料一根针管趁她全情投入时偷偷接近,戳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肛穴里,把一股冰凉的液体灌了进去。

  “唔!”

  她本来闭上的眼眸惊恐地睁开,但是在对上辛野的眼睛之后,眼睑缓缓地再次垂下,变本加厉地投入了热吻,仿佛用这个甜蜜的长吻来忘记屁眼里正不断注入液体的浣肠器,还有对准她最私密部位的摄像头。

  随着液体倒灌进来,平坦的白皙小腹逐渐鼓胀,便意也水涨船高地积累。林月凝难耐地扭动着玉股,低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辛野一脸茫然:“什么要出来了?”

  林月凝脸上满是羞极的粉霞,额头上汗珠密布,显然濒临极限:“就是......”

  她好像有点害怕被录像机听到,凑到辛野耳边带着哭腔道:“便便.....要出来了。”

  妖娆动人的绝色少妇带着颤音的声音,世界上很少有人很抵受住这般杀伤力。只可惜辛野铁血心肠,笑眯眯地提醒:“记得说台词。”

  大脑被疯狂的便意搅成一片混沌,林月凝只靠着最后一点说完教学台词的执着维持着理智,可她望向摄像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鬼使神差地抬起双腿,对着镜头露出了自己的排泄孔。

  理智彻底崩坏,她脸上流下两行无助的清泪,然而双手自觉地掰开自己的大腿,让摄影机清晰地记录到失禁时大量污秽如同喷泉一般“噗噗”从少妇深红色的屁眼狂喷而出,以及同样壮观的激烈潮喷。

  林月凝悠悠醒转之后,意识尚未清明发现自己正在男子怀里,一只手还在自己股间运动,顿时本能地挣了一下,马上招来屁股上一记巴掌:“别乱动。”

  她听到辛野的声音后浑身一松,这才放心地举高丰满雪股,方便辛野擦拭。

  感受纸巾的粗糙触感挂擦着肌肤,林月凝不觉娇喘微微,濡湿的美眸望向了辛野。

  辛野感受到美人渴望的视线,取笑道:“被人擦屁股都能发情,你是母猪吗?”

  不料林月凝动情地将腴美胴体缠了上来,低声娇喘道:“我......我只是觉得这样,特别像是父女之间会做的事情。”

  本以为是浣肠过于刺激,或是浣肠液里加的媚药起了作用,可林月凝的理由让辛野意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像是真是把辛野当成了自己缺失的父亲和丈夫,在他身上寻求一切来自男性的温暖。

  辛野拍了拍她白桃似的屁股,林月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她当然知道辛野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回到卧室,林月凝已经准备好将身体最后一个地方献给辛野。

  只见一丝不挂的美妇含羞带怯地俏立于床沿,素手剥开自己白里透粉的浑圆美臀,邀请他来采摘自己的雏菊。

  辛野这边也忍耐到极限,狰狞肉棒上的血管一跳一跳,膨大龟头顶住美人潮湿的屁眼,稍一用力就戳了进去。

  和开垦时简直寸步难行的秦蓁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媚药起了效果,还是成年女性的肉体更加成熟,懂得放开抵抗,辛野感觉肉棒被蠕动的火热肠肉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将他过人的粗长肉棒尽数容纳,温柔地让他尽情发泄兽欲。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林月凝感觉自己的屁股塞进来一根粗大的烧红铁棍,硬邦邦地戳进她的肚子,甚至有直达胃部的错觉。

  窄小的屁眼被粗暴地撑开,每一次肉棒的搅弄搜刮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偏又是这股要命的充实,才是稍解她后庭处那羞于人提的莫名瘙痒。像是个嗜辣的小女孩,害怕辛辣灼人,偏又忍不住被香味俘虏。

  尤其是女儿还在一边睡觉,她享受排泄孔被玩弄时的倒错快感更是被这种悖德感加倍放大。喉咙里的痛苦悲鸣,出了口就变成妖媚入骨的淫荡呻吟。

  辛野心里暗自惊讶,林月凝初次肛交,就表现出十二分的享受,像是上天赐给了她第二个性器。照她这副鬓发散乱,玉面含春的动情模样,辛野怀疑她的性癖觉醒之后排泄都会有快感。

  林月凝两只沉甸甸的滚圆美乳一摇一晃,漾出一波波迷人的肉浪。她本来是像条母狗一样的跪在床沿,不知不觉随着辛野的抽插节奏,大屁股好像要从辛野的掌控下逃走似的,一路膝行到女儿沉静的睡颜边。

  当然,这种努力是徒劳的,且不看她白净的光滑玉股被撞得红艳艳的,单听几乎一刻不停的沉闷“啪啪啪”肉响,就知道辛野正在辛勤耕耘美少妇的处子肛穴。

  “妍儿......妍儿?”林月凝好像被干得失去了神志,捧着女儿精致的小脸。

  她发出难耐的呻吟,颤声道:“有坏人在......欺负妈妈的屁股,快点保护妈妈。”

  林月凝的呼救显然是徒劳,疲极的少女早已沉沉入睡。可林月凝却不死心,轻吻着女儿的脸颊喃喃道:“坏人.....要把妈妈的屁眼干烂哩。妍儿快跑,他下一个就要干你的屁眼啦......”

  被林月凝的软糯淫语所刺激,辛野十指深深陷入她的滑嫩臀肉里,进一步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近乎咬牙切齿:“干烂你个骚货,居然连女儿都卖,干死你!”

  林月凝被奸得白眼直翻,把头埋在女儿的秀发里,伊伊呜呜地组织不出有意义的句子。湿漉漉的蜜蛤战栗着喷了一股液体出来,竟像是被奸到再次失禁了。

  辛野望着女孩仙子般的平静睡颜,生出正在偷奸她妈妈淫荡屁眼的错觉,即便理智上知道少女多半不会介怀,但是微妙的兴奋感还是促使他握着林月凝垂在胸前的蜂腹美乳,深深捅进了她的柔软肛穴里,只恨不得把阴囊也一并塞进。

  重重戳了几回之后,辛野腰眼一麻,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将久蓄的浓臭精液一股脑射进了林月凝的处女肛穴里。

  辛野享受完射精的余韵之后,才缓缓拔出阳具。深色的屁眼如鱼嘴巴吐水般开合着,一股乳白色液体缓缓从还没恢复弹性的肛穴中流出,散发出邪异的性感。

  林月凝强忍着屁眼传来的不适,螓首自觉地凑到辛野胯下,伸出丁香小舌打扫上面的污垢,丝毫没有嫌弃肉茎刚刚插过她的屁眼。

  辛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后脑作为鼓励。

  林月凝美眸弯成月牙,嘴里半点没有放松,将软下来的肉茎含进小嘴里珍惜地侍奉,边含含糊糊地说:“爸爸......咕.....是不是还想把妍儿的屁眼也一起开苞了?”

  正闭目享受的辛野真有些意动,林月凝见状吐出了肉棒,媚笑地抱过了熟睡中的女儿,像个妓院老鸨一样展示着她犹自红肿的娇嫩花瓣,还有浅粉的紧闭雏菊。

  辛野面现不豫,冷声道:“妍儿都那么累了,你这个做妈的还想着折腾她?”

  林月凝把女儿放回床上,收起了那层虚伪的媚笑,抱歉地轻吻辛野的脖颈:“对不起爸爸,囡囡错了。”

  辛野这才觉出这是林月凝不动声色地一次试探,在男人射精后的这段时间防备可以说是最低的,正是本性暴露无遗的时候。

  如果辛野一意孤行,对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儿起了色心,林月凝自然就会明白辛野终究还是一个小屁孩,不值得托付。

  辛野眸子一咪,林月凝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已经被识破,连忙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舔着辛野的半硬肉棒,企图蒙混过关。却还是被男子粗暴地揪住娇嫩的乳头,调转了身形。

  “连爸爸都敢调戏,囡囡的胆子很大嘛。”林月凝确信了辛野是爱惜她们母女的良人,娇躯酥软如泥。此刻只要辛野开口,恐怕就连心肝也掏出来给他。

  她之前所说确实出自本心。之所以初次肛交就能让辛野全力发泄欲望,除了她确实得天独厚的淫肛和媚药的麻醉作用之外,也是和千里妍一般,藉由一份对辛野全身心奉献的爱意在作祟。

  林月凝咬着樱唇,转身撅起美臀,准备接受来自辛野的狂风暴雨。可初硬的肉棒只进了一个前端就停住,进而在她红肿的屁眼里淅淅沥沥地射出些什么。

  林月凝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辛野的惩罚是什么,她被强烈的羞辱刺激得面红耳赤,然而为爸爸盛装尿液的巨大幸福感很快又占了上风,股间竟是又淌下一股粘稠淫津。

  辛野让她插上了肛门塞,以免屁眼锁不住里面各种混合液体,并且命令林月凝没有他的命令不许摘下。林月凝一脸病态的晕红,哆哆嗦嗦地答应了。辛野想到少妇多半会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与白晓霖生活在一起就无比兴奋,肉棒再次精神抖擞地挺立。

  林月凝俯身用汗津津的滑腻奶子夹住辛野的肉棒,用小嘴含住露出乳肉上缘的龟头,如此香艳的侍奉却没有阻止辛野的出神——为什么他想到和林月凝一起生活的亲密伴侣,第一反应是那个冷艳女仆长呢?

  (三十一)顾虑

  “照片的事,你干得不错。”

  林月凝听到夸赞,恨不得张出根尾巴来摇一摇,捧着奶子的手掌卖力挤压,裹着棒身的白嫩乳肉翻涌,直让辛野生出肉棒插在某个紧窒体腔的错觉。

  他眸子幽深,轻抚着少妇的脸颊,回忆起林月凝提到那间书房的情形。

  “什么?”辛野揉着少妇美乳的手指不觉用力,深深陷入乳肉,“千里豪的心机......竟已至此。”

  林月凝告诉辛野,千里豪得以纵横商场而不败的秘密,就是靠收集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可告人的事,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亦或是得到更多的类似信息。

  辛野震惊之余,灵机一动,便让林月凝从书房里取出周立安的有关文件。如此重地本来应该看管严密,然而一来周立安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纯粹属于鸡肋,二来千里豪根本对这个重度社恐的妻子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顺利地让她将照片拿到了手。

  在辛野沉思怎么可以让其为他所用时,林月凝已经有些后力不继,毕竟她也被折腾了很久,即便如此,她的灵活舌尖还是不住的舔舐龟头,还不时探入马眼将前液尽数嘬净。

  辛野没有刻意忍耐,马眼大张,鸡巴突突跳动,顶着她雪白的软腻胸脯,在她温热乳肉的美妙包围之下射出了精液。

  他恶趣味地将林月凝白生生的奶子作画似的涂满了精液,两只滚圆乳球染得污浊不堪,狼藉一片,端是淫邪无比。

  林月凝待辛野把玩尽兴之后,才终于得以将自己的胴体再次清洗干净。其实母女两多少都有一些洁癖,房间就连一点灰尘也不许有,这样的侍奉可以说她们无形之中牺牲了很多。

  和辛野一起洗了个香艳的澡后,林月凝有些不舍地挽留要走的辛野:“爸爸,今天挺晚的了,不如留下来安歇吧。这孩子起来的时候,要是能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边说着,她还有意无意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千里妍一截仿佛玉石雕就的美腿,暗示意味十足。林月凝这也是死性不改,即便被辛野刚刚教训过,还是熟练地将女儿卖了个一干二净。

  这次不是之前的试探,而是真情实意的哀求。尽管在辛野面前表现得像个缺乏关爱的小女孩,但是林月凝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实打实的成熟妇人。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以女儿作为筹码,增加自家在辛野心目中的地位。

  “你个小骚货。”无意点穿她的小心机,辛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弹了她的白净额头一下。

  “哎哟。”林月凝委委屈屈地抱着额头,嘟囔道:“反正丫头睡觉的时候,脚丫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眼前自然而然出现了玩弄沉睡中残疾少女秀美玉足的场景,辛野充分发泄过的肉棒竟有了几分蠢蠢欲动的趋势。他赶紧挥去了这种诱人的念头,要是在外面不经申请过夜,希芸说不得要怎么暴走。

  美少妇额头被弹了一下,眸子里却泛起了淡淡的情雾。她倒不是什么受虐狂,但是这种类似父女之间的亲昵动作总是能轻易地拨动她心中那根隐蔽的情弦。

  “唔......”

  辛野以为又是她的什么小伎俩,却见她真的难过地蹙起柳眉,出言问道:“我也没有那么用力啊,爸爸看看。”

  林月凝俏脸泛起红霞,有点不好意思地凑近辛野,引导着他的大手穿过丝绸睡衣。除了触碰到弹滑臀肉之外,辛野还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他这才恍然是什么在折磨着美少妇。

  “囡囡......好想上厕所。”幽香的气息打在辛野的耳朵,美人难耐地摩擦着丰腴美腿,充满了强烈的暗示。

  若不是辛野今天已经在这对娇艳的母女花身上射过几回,他一定会落入这赤裸裸的美人计。强自抑制住冲动,辛野恶狠狠地说道:“居然又在卖骚!”说着重重“啪”一下掌掴了她的丰满玉股。

  作为不知羞耻的惩罚,辛野命令她装着这一肚子尿液和精液,直到千里妍醒过来,才能亲手帮她拔出肛塞。

  和女儿并肩承欢都经历过,这种事情也算不得什么。林月凝只是粉面微红,就乖乖答应了会录下视频为证。

  在赤裸胴体上套上件蚕丝连衣裙,开车将辛野送回了他家楼下,林月凝忍不住扑进副驾驶座上的辛野怀里索吻,一副小女孩撒娇的依恋模样。

  在她被摸到娇喘吁吁,肛塞都险些松脱酿成惨剧之后,林月凝看着破旧的楼房道:“爸爸,你平时就住在这种地方啊。”

  瞥辛野的脸色有些难看,林月凝意识到自己失言触碰到小男人敏感的神经,赶紧拉着辛野大手到自己单薄的连衣裙下。

  辛野握了满手的白腻奶肉,滑腻绵软,这才冷哼一声:“我倒是想尽快把将你们千里家的产业抢到手,只是白晓霖实在是碍眼的很。”

  林月凝似乎想到小爸爸搬到家里,每天疼爱她们母女的美好未来,一双秋水美瞳泛起不清不楚的水雾:“晓霖没有什么坏心眼,给我一点时间说服她,她会理解的。”

  辛野粗暴地蹂躏着滑腻酥乳,惹得美人低低发出娇呼,对林月凝说的话不置可否。见辛野没有什么反应,她转而笑道:“如果爸爸不嫌弃的话,不如搬到我名下的一个房子。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但也算是宽敞整洁。”

  他闻言有些意动。辛野作为一个现实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会觉得拿女人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

  见辛野揉奶子的手都顿了顿,林月凝试探性地说道:“那我先把房子的密码发给你吧?”

  “嗯,我就知道我女儿孝顺。”

  被表扬的林月凝一双美眸愉悦地半眯起来,好半天才不好意思地提醒道:“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我现在浑身发软,拿不了手机了。”

  “哦。”

  闹了好一会,两人才终于分别。作为林月凝有时候散心的秘密居所,房子的舒适程度自然不容置疑。辛野临分别前让她安排了几处特别的装修,光是描述,就听得她是手掩娇靥,面红心跳。

  从堂皇华丽的豪宅回到自己破落的陋室,辛野心里却没有什么落差感。就算这个破旧的小屋水电问题不断,叫人头疼,可单是有在里面等待着自己的佳人,就能称之为家了。

  从外面遥望到一盏温馨的烛火为自己亮起,辛野紧赶几步,想要看到妹妹看到自己回到家的惊喜笑颜。

  “试试这件。这对肥肉没事长这么大作什么,新买的衣服都要撑坏了。”

  和想象中的岁月静好完全不一样,包装袋在地上被丢得到处都是,而希芸叉着腰威风凛凛地站在当中。

  于淼曼则身穿白色镂空的情趣内衣,一双细嫩的修长美腿上也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起来。她有些无助地掩住胸脯,但是实在难以遮挡胸前饱满肥美的乳肉,反倒让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自然地流露出半遮半掩的妖艳风情。无毛的牝户除了一条红色细绳以外没有任何遮掩,大胆地暴露在人前,更别提那根绳子还深深勒进淫裂,让里面粉嫩的晶莹果肉得以被人一览无余。

  还有许多类似的服装被随意地丢在脚边,比如说兔女郎服装还有某个手游的女武神的COS服,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辛野一看这情形哪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出于个人隐秘爱好网购的情趣装扮正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到货,被希芸顺势签收打开了。

  他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R18珍藏被年幼无知的妹妹翻了出来,心中不欲为所人知的阴暗爱好被人若无其事地放在了阳光底下一样。

  就在辛野几欲掩面而逃之时,希芸一下就发现了他回家了。

  “哥!”

  希芸雀跃着蹦进了辛野的怀里,于淼曼的美眸也是一亮,踌躇了一会,还是没有敢上前挤压希芸的空间,只得轻言细语地说:“欢迎回家,主人。”,乖巧地跪下,帮辛野换上了拖鞋。

  辛野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在......干嘛呢?”

  希芸无情揭穿他试图蒙混过去的心态,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在试你买回来这些破布啊。”

  诚如希芸所说,这些情趣服装穿在身上,实在不比一块破布的遮羞效果好多少,反倒让人更加欲火焚身。

  于淼曼感应到辛野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自己身上,小脸顿时泛起红晕,却也没有试图遮挡辛野在露出缕空胸罩间隙的娇嫩乳首,而是端正地跪好,供主人欣赏内衣上身之后的效果。

  被二人的视线同时汇聚,粉嫩的乳首居然自顾自地充血勃起,一点嫣红在白色的缕空胸罩里分外显眼。本就十分羞耻的于淼曼脸上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被人盯着看奶头都能硬,你还真是个天生当公共厕所的料。”辛野挑了挑眉头调笑道。

  正要伸手切实感受一下胸罩的质量,一旁的希芸却抢先抓住了于淼曼沉甸甸的浑圆,笑眯眯地说:“你天天都在玩这堆脂肪,也该轮到我了吧,哥哥。”

  于淼曼浑身一僵,没有敢反抗,可怜兮兮地望向辛野求助。辛野也不作声,只拿眼瞪了一眼希芸。

  希芸生怕辛野真的恼了,不情不愿地让出了一只被揉得凌乱不堪的美乳,嘀咕道:“小气。”

  辛野没有占领另外一半地盘,而是坏笑着抓住的希芸T恤里隐隐跃动的调皮白兔。这一手围魏救赵杀得希芸措手不及,媚眼如丝地软倒在他怀里。

  一阵笑闹之后,两女最后都自然而然地脱掉一丝不挂,各自的芊芊玉手撸动着辛野的肉棒,以及按摩着那一对沉甸甸的囊袋。

  辛野搂得玉人在怀,尽享齐人之福,忽然想起来林月凝所提到的房子。搬家可不是什么小事,还是和希芸商量一下为好。

  和辛野想象的不同,平日里一直嫌弃房子破旧憋闷的希芸听说要搬到新的大房子,反应却是闷闷不乐,就连撸动肉棒的手都停了下来。

  于淼曼她本就生于豪富人家。她都已经舍弃家里的豪宅还有佣人,眼巴巴地跑来给辛野当尿壶戏耍侮辱,对于搬家自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能还不如手指间的肉棒有没有排泄需求重要。

  辛野展颜一笑,将郁郁寡欢的希芸拥进臂弯里,腰跨微微使力,就突破了黏闭花瓣,插满了她的花径。

  “唔!”

  希芸下意识娇躯猛地一抖,低哼出声,嘴上却恼道:“去找你的大奶尿壶去,别来闹我。”

  辛野偏偏不如她意,贲张的龟头一下下顶弄着最柔嫩的花心,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肉蒂,戳得希芸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颈子,不觉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对于这对淫乱兄妹用通沟来代替沟通的交流方式,于淼曼虽然不敢苟同,但是还是对这种亲密关系产生了某种羡慕。

  正呆呆出神,辛野就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去,用你发育过剩的大奶子给小芸当个枕头。”

  听到饱含羞辱的命令,于淼曼认命地抱起希芸鬓发散乱的螓首,靠在丰满挺拔的酥乳上。未曾想,为了赌气不想叫出声音的希芸一把咬住了大团软腻乳肉来封住自己的嘴巴。即便她没有真个使劲,敏感的乳峰被希芸的小嘴吮吸的感觉还是让于淼曼发出苦闷的哼叫。

  辛野抄起希芸一条纤细美腿,雄腰耸动,将那眼粉穴干得淫水四溅,咕唧作响,让希芸直往于淼曼滑嫩乳峰间钻,好像这样能躲过辛野打桩机一般的鞭挞似的。

  他见于淼曼面露难过,桃腮晕着绯红,杏眸含露半眯着。辛野舔了舔唇,不觉间想到她的种种付出,心头一软,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头轻含了一口粉润润的嫩唇。

  于淼曼星眸圆睁,满满的都是惊喜。平日里辛野很少和她接吻,突然降临的幸福将女孩冲晕,只觉浑身都被男人炙热的气息挟裹着,扬起下颌软软的任他吃着小嘴。

  辛野霸道地将嫩唇含吮得密不透风,间或噬咬一口肉肉的唇瓣,叨着下唇吸入口中大力吸吮嚼弄,唇齿间满是啧啧的淫靡舔吮声。

  “唔……嗯……”于淼曼被舔吻的说不出话,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呜呜哝哝的软媚娇哼,特别是将螓首深埋在自己怀里的俏丽佳人才是这个家里的真正女主人,让她有了当面出轨的悖德快感。

  辛野舌尖勾缠上娇嫩嫩的丁香肆意挑弄,缠裹着香滑小舌大力吮吸,还嫌不够的将香舌叨入口中裹吸嚼弄。

  希芸没有功夫注意到两人正在背着自己缠绵热吻,一眼嫩穴被男人掐着腰猛厉夯肏,腻滑的淫水刚刚分泌就被肉杵飞快打成粘腻的白沫。她忍不住从于淼曼的温热奶球间扬起玉颈,纤腰不住弹颤着,激爽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好似闪过一道白光,软软的穴口阖张几下射出一股小拇指粗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褥。一向清纯示人的娇弱美人竟满脸痴浪,涕泗横流,淫态尽露。

  十足淫靡的场景激的辛野眸底一片赤红,低吼着狠肏几十下,抵着希芸紧紧嘬着肉棒的蜜壶噗呲噗呲灌入精液。

  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他才啵的一声抽出肉棒,带出一圈嫩嘟嘟的淫肉,粉穴早被撑得合不拢,内里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液往外涌。

  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肉棍,闹别扭的希芸这才重新变得温顺老实。

  而于淼曼这边,一对儿肥奶被舔吃的莹亮水滑,软软的微垂着轻轻晃荡着,两粒奶尖儿染着晶亮的口水,带露樱桃一般的泛着诱人的水泽,桃红的乳晕周围印着几枚红紫的牙印,足以见方才经受了怎样一番蹂躏。没等她喘口气,和好的两兄妹又一人一边分享了于淼曼的高耸。

  希芸酝酿了一会怎么开口,才缓缓犹疑道:“我们不搬不行吗?”

  辛野正吃着于淼曼的白腴乳肉,上面还有希芸留下的淡淡清香:“但是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加上这只尿壶就已经很挤了。”说罢还拧了拧于淼曼的猩红乳首,惹来她委屈的娇嗔。

  清秀佳人眼波流转间,已然带上了淡淡的悲伤:“可是,这里有我们好多的回忆,是我和哥哥主人一起长大的家啊。”

  辛野这才醒悟,在他努力拓展未来的时候,希芸却只想牵着他的衣角,留住温馨美好的过去。

  他歉然地亲了亲希芸的额头:“对不起,小芸。”

  玉人抬起朦胧的泪眼:“我都明白的。哥哥主人在为了这个家很努力,小芸也是时候该长大一点了。”

  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辛野笑道:“傻丫头,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哪里不是家呢?何必拘泥于这些死物。”

  希芸闻言,美眸再次焕发了光彩,轻轻抬起了下巴。辛野满足了她此刻最需要的温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纤薄唇瓣。

  和于淼曼那个充满欲望的吻不同,这个吻悠远绵长,无言的情愫在唇舌间激荡传递,好一会,两对嘴唇才牵着一条透明的黏丝依依不舍地分开。

  (三十二)我只会心疼主人

  一番盘肠激战之后,希芸小小的不快顺利化解。可这也代表着浑身酥软乏力的她没有办法张罗晚饭,再加上于淼曼又是个富家小姐,口交和喝尿虽然学得飞快,轮到厨艺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希芸动过几次教她做饭的念头,最后的结果厨房被弄得一团糟,近乎灾难,这个想法也就胎死腹中。

  剩下还算有动手能力的辛野倒是可以做饭,但是平日里买了些非生活必须品希芸就心疼地唠叨,更别提点外卖如此奢侈了。

  趁着节俭的管家婆胴体使不上劲,辛野兴致勃勃地点起了外卖。希芸也没力气说他,打了个哈欠,枕在于淼曼的软腻乳肉上,杏眸半睁半闭,要不是腹中犹自空空,说不得下一秒就昏睡过去。

  辛野看着她这副慵懒的模样,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仿佛被传染了一样。他眼角随意一扫,瞥见于淼曼摸着嘴唇傻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以为胁迫监禁了个邪恶大小姐,没成想更像是放进来了个变态m奴痴女。

  看不过于淼曼这偷吃到鸡的狐狸一般的得意模样,辛野没好气地踹了她的屁股一脚:“傻笑什么,屁股翘起来看看。”

  于淼曼打了个激灵,将昏昏欲睡的希芸放到了真正的枕头上,扶着床边分开双腿,向主人毫无保留地展示妖冶的粉嫩性器还有雪股上的印记。

  “你还挺勤奋。”

  辛野意外地扬了扬眉头,光洁浑圆的股肉上赫然写了两个正字。毕竟能给予她这个能换取生活资源甚至排泄资格印记的只有辛野和希芸,只要辛野和希芸聊两句,要是于淼曼胆敢作假的话,谎言立马不攻自破。

  “姐姐没事就......”于淼曼偷眼瞧着辛野的脸色,小声说道:“让我亲她下面。”

  这丫头之前还装模作样不肯,尝过一回之后却趁偷偷享受,还给她屁股上写正字当做封口费,真是可爱得紧。

  希芸抱着玩偶,不知道自己被尿壶卖了个底掉,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包子......面条......。”看来是饿得狠了。

  辛野好笑地揉了揉她平坦的雪白小腹,向眼巴巴地看着他的于淼曼招了招手。

  见主人大刺刺地分开大腿,于淼曼不敢怠慢,凑上前轻抿一口龟头,探出舌尖试探的轻舔一下马眼,看着手中的巨物明显跳了一下,似是受到鼓励一般张开小嘴含住了前端。

  吞吐了一会,她抬眼瞧见辛野根本无动于衷,好像一个在替他奋力口交的赤裸美人还不如手机上的新闻有意思。于淼曼不服气似的张开小嘴将鸡巴含的更深,滚烫的硕大肉棒将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她艰难的动着小舌舔吮着柱身,时不时吞吐吮吸一下,小手也不忘捧着一对儿卵蛋轻轻揉弄着,可谓极尽讨好之能事。

  迷醉着双眼,虔诚又痴迷的吃着一嘴腥檀的肉棒,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胀大,于淼曼吐出嘴里硬挺肉棒,恋恋不舍的吻了下龟头,才伸着小舌顺着青筋一寸一寸的舔吮柱身。

  辛野扶着美人螓首,看着她仰着小脸神情迷醉,张着小嘴舔着他的鸡巴根部,乖巧驯服的美人令他淫虐欲一下暴涨,捞起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自己的胯间。

  “咳咳咳......”

  于淼曼呼吸不畅,发出了难受的呜咽,难以呼吸。所幸一通电话打断了辛野暴虐的享受,让他暂且松开了近乎窒息的性奴:“喂。”

  对面没有察觉到辛野被打断的愠怒:“喂,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请问是放在楼下还是我给您送上来?”

  于淼曼不住细喘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辛野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麻烦你送到门口吧。”

 �


  “我操,这里也是真他妈的黑,这破小区楼道灯都不舍得开吗?”

  藤小东骂骂咧咧地提着外卖,摸黑爬着楼梯。他这会被这隐约散发着异味的漆黑楼道搞得心情非常烦躁,要是那个点外卖的人现在出现说不定要被他一顿臭骂。

  “301,可算到了。”

  哐哐哐的敲门声时隔好一会才有了动静,本就一肚子火的藤小东打定主意一会见到人一定要好好数落他一段,送个外卖容易吗他!

  可等待门真的打开一条缝,藤小东全然忘记了刚刚心里暗暗说过的一万句狠话,心里只有三个字:“好漂亮”。

  仅仅从门缝间窥得的少女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妖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清透,给妩媚之中又增加了几分脱俗的灵秀。

  藤小东觉得说了千万次的台词一下就不顺口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这是您的外卖,请收好。”

  门里的少女看起来紧张程度完全不次于他,似乎迟疑着要不要去接,浑圆可爱的雪嫩肩头就这么无意间露了出来,可想而知她藏在门后的身子多半一丝不挂!

  藤小东上面和下面的大小脑袋同时充血,A片里痴女诱惑外卖员的情节闪电一般循环播放,难道今天那个好运的外卖员是我?

  蠢蠢欲动的男性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扒拉住半开的门缝:“小姐姐,这有点重,我给你送进去吧?”

  成年男性的力量哪里是少女这点可怜的臂力可以比拟的。就算是于淼曼反应过来全身压在门上,也难以改变门在一点点地被推开的事实。

  外卖员整只手都伸进了进来,在半空中试探性地挥舞的时候,他仿佛都能遥遥感受到女孩身上温热的肌肤触感。一道冷淡的男声响了起来:“不劳烦你了。”说着接过了他手上的袋子,在他妄想最炽烈的时候重重一脚落在他将将挤进门内的裤裆,把他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随手把外卖员的惨叫关在了门外,辛野若无其事地开始布置餐桌。过了一会,他见于淼曼兀自呆坐在墙角,好像还没有从强烈的刺激中反应过来,皱眉道:“还不过来帮忙,你就等着吃?”

  于淼曼极度绷紧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星眸眨巴眨巴,一连串泪珠从她脸上上无声地淌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或许是因为差点被陌生男人看见赤裸的少女身子,或许是因为主人的轻蔑调教。

  辛野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这团火从他见到于淼曼和周立安并肩走过的那个时候开始燃起,却又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他本来以为让一个肉便器和周立安假意谈情说爱两天就可以出一口气,是个血赚不赔的买卖,可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想到,于淼曼在他心中,不知不觉间占了比他想象中要重的比重。

  “臭婊子,假惺惺哭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在大街上露你的烂穴吗?给人送外卖的看看还不愿意了?”

  辛野极尽羞辱,将手伸进于淼曼的腿心,试图找到她因为暴露而发情的粘稠证据。

  什么都没有。

  入手处除了新长出来的浅浅阴绒,花瓣干燥无比。

  这意味着于淼曼真正面对露出危机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一点绮念,有的只是一般少女的惶恐不安。

  她喜欢的不是给陌生人欣赏胴体,仅仅因为来自于主人的羞辱是那份扭曲之爱存在的证明,于淼曼才心甘情愿接受暴露调教还有各种公共场所的交媾。

  于淼曼一上来就用肮脏手段对付他的妹妹,这让辛野一直以为于淼曼之前的挣扎还有对其他男性的抗拒都是演技,一种婊子自抬身份的把戏罢了。

  或许她的话语可以说谎,可是生理反应却是真真切切骗不了人的。

  这是一朵只为了他而绽放盛开的妖艳罂粟,并非什么野蜂都可以采的轻薄花蕊。

  “好了,哭到什么时候,吃饭了。”

  辛野抱了兀自砸巴着小嘴的希芸在大腿上,朝墙角的女奴不耐烦地喝道。

  于淼曼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怯怯地膝行到饭桌脚,准备吃狗食盆里的为她准备的食物,可今天里面空空如也。

  女性的心思十分敏感,于淼曼也心知辛野对于这出美人计生出的不满。她对这种无中生有的厌恶无处申辩,但也同时心中暗地里为这种独占欲感到欢喜。她拿出十二分的乖巧来,就是希望可以以此平息主人心中的妒火。

  她沮丧地垂下头颅,看来主人对于她没有遵守命令露出还是心有不满,只是因为外卖员想要跨过底线而出手。自己终究在他心里只是一介供他取乐的玩物而已。

  希芸早就被饭菜的香气勾引出馋虫。然而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辛野宽厚火热的怀抱太过舒适,她的身子还是使不上劲。

  她皱起可爱的琼鼻,娇蛮地命令道:“喂我!哥~~~”最后那个哥字还特意拉长。

  “好好好。”辛野宠溺地一笑,舀了一勺希芸爱吃的豆腐就往她的小嘴里送。不料她头一偏,还嗔道:“我冷!”

  她虽然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可现在正值夏天,没有空调的屋子颇为闷热。二女之所以在家里经常将窗帘拉紧,将衣服脱光除了方便服侍辛野,另外也有避暑的因素,何来冷之一说?

  辛野心领神会,笑骂道:“小骚货。”说罢就挺枪插满了她。

  希芸发出被炙热肉棒贯穿的享受娇啼,眉眼间尽是满足的喜悦。小屁股顺势扭了扭,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这才乖乖张开小嘴等待喂食。

  餐桌上兄妹淫乱而带着一点温馨的气氛,愈发衬得桌角跪着的于淼曼孤单可怜。

  她从桌底下看着主人的肉棒轻柔地挺送,虽然没有大开大合,却偏能将那只诱人粉穴戳得阴津四溅。比起说这是男女间为了彼此满足的野蛮媾和,不如是深情款款的贴身起舞更加贴切。

  如此相得的关系,自己怕是永远不可能拥有了吧。尽管于淼曼一度曾经甚至庆辛自己委托了流氓,最后让她遇到了辛野。但是此刻的她,无疑是深深憎恨着在灵魂深处刻下这份原罪的自己的。

  “哐哐。”

  辛野在盘子边缘敲了敲筷子,吓得于淼曼背脊挺直,连带着丰腴的酥乳都颤了一颤。

  “做饭又不会做,摆桌子你也不知道帮忙,吃饭你也不会自己动手吗?”

  “可是......”于淼曼下意识地将眼神投向空荡的狗食盆。

  “把你的大屁股洗干净,今天就准你上桌子吃饭。”

  于淼曼沉到谷底的心一下飞扬雀跃了起来,急促的心跳让她几乎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她勉强定了定神,站起来将本就十分干净的身子简单洗了洗。

  粗粗搽干净水珠之后,于淼曼鬼使神差地去套上了一双黑色包臀裤袜,而这双裤袜没有一般丝袜中间深色相对不透明的保护区,而是可以让人清晰看见羞处轮廓的设计。

  于淼曼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希芸没有办法反对之后,才轻轻坐到辛野旁边。

  直到实打实地坐到辛野旁边,感受到他切实的体温,于淼曼才确认自己不是身处梦中。

  于淼曼的修长玉腿,饱鼓的阴部和圆润屁股都被丝袜包裹着,性感又朦胧,辛野不禁将另外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面细细摩挲,感受丝袜的光滑,以及肌肤在其包裹之下的特别触感。

  “嗯......主人......”

  于淼曼轻轻叹息,像是享受又似不满,想要大手更加深入的爱抚。

  希芸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轻轻瘙弄着辛野的肩膀。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边蹲在辛野腰间摇晃着挺翘玉股,一边示威似的发出高亢的淫叫,实在诱人无比。

  眯着眼睛享受着玉人小穴媚肉誓要榨取精液的有力挤压,辛野调笑道:“小于不都是吃你骚水的好姐妹了嘛?她的醋你也吃啊。”

  正被粗大肉棒顶得魂飞魄散的希芸一愣,扭头看向眼神闪躲的于淼曼,正要发作,却被辛野抓住机会,抓住了双手反剪到身后,压在饭桌边缘,一轮猛攻,将无力反抗的希芸干得娇躯乱颤。

  身下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肉棒的进出,春潮阵阵涌动,没一会功夫,冰凉的淫水就浇在了滚烫的龟头上。

  不甘被冷落的于淼曼贴了上来,滑腻的乳肉夹住了辛野的手臂,带来销魂的触感。

  “怎么,你也想要了?”

  按说看了两场活春宫,被调教得对辛野肉棒中毒的于淼曼早就已经湿透了。可她却摇了摇头,出乎意料地柔声道:“主人还没吃饭呢,怎么好在尿壶身上浪费气力。”

  这么一说,辛野刚刚全在喂饱希芸,自己是粒米未进。被淫欲压制下去的饥饿突然浮现出来,肚子很不给面子地适时“咕”地响了起来。

  于淼曼温柔一笑,伸手将深深贯入希芸蜜壶的肉棒拔了出来,发出“啵”一声的轻响。辛野这才注意到身下的赤裸女体已经昏睡过去。

  “姐姐今天怕主人随时回家,所以没有睡午觉。”

  希芸每天都要睡午觉,不然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本就精力不足的她和辛野做了两回之后,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就这样睡着了。

  “这丫头......”辛野苦笑着将昏睡不醒的希芸送回床上,盖好被子。而于淼曼则是将饭菜逐一放进微波炉热了一次,再将它们放回桌子上。

  本来是贤惠得体的一幕,可是由一个浑身一丝不挂,仅仅穿着黑色情趣丝袜聊以遮羞的巨乳少女作为主角,其中的意味就变得非常的色情。

  辛野忍不住从身后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肉棒高高挺起,顶住了裹着裤袜的圆臀,感受软肉的弹性和温热。

  “等......等下。”

  于淼曼被抱住的瞬间娇躯一僵,近乎不顾一切地和主人求欢,然而她深吸一口气之后,强忍住毒品一般的强烈诱惑,将男人轻轻推开,转身面对他跪了下来。

  辛野的肉棒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拭的体液,紫涨的龟头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她却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用纸巾仔细擦拭干净,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一样庄重。

  准备就绪之后,她玉靥微红,将裆部变魔术似的拉开,变成了一条邪恶的开档丝袜。

  辛野抚掌道:“这挺方便的。”

  于淼曼又羞又喜,拉着辛野坐下,一如刚刚的希芸一般侧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野自然没有犹豫,没费多少功夫就破开关口,肉棒齐根捅进了于淼曼的小穴里。

  于淼曼倒吸一口凉气,竭力控制住像个娼妇一般疯狂摇摆屁股,索求那销魂快感来遏制自己子宫阵阵瘙痒的冲动,只是有节奏地收紧嫩屄,边将饭菜送到辛野嘴边。

  辛野一点力也不用出,饭来张口就行,还可以顺便把玩于淼曼有意无意放到手边的黑丝美足,真是神仙不换的舒适体验。

  他吃了一口混着鸡肉的米饭,含含糊糊地说道:“你还挺会伺候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

  于淼曼没有提自己偷偷买了多少以往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资料,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只会心疼主人而已。”

  (三十三)包租婆点解霎时间会冇水呢

  不管肉体还是心灵都十二分满足的于淼曼玉腿缠在辛野的雄腰间,雪股起落间,将最后的残肴吞入肚中,同时进入她平坦白嫩的小腹的,还有辛野忍耐已久的精液。

  即便是性能力天生过人的辛野,一天下来应付了千里妍母女还有家里的两只榨汁妖精也感到力不从心。

  于淼曼察言观色,在例行事后清理之后,没有再让辛野费多余的劲,将碗筷桌面都收拾干净。

  待她忙碌完了之后,回头想要和主人讨一个表扬,却见辛野跟希芸搂作了一团,已然不省人事。

  于淼曼吓了一跳,查看过后只是疲极而眠,这才放下心来。

  辛野平静的睡颜在灯光下镀了淡淡的光,轮廓恍如刀刻斧凿造就,像是一尊年轻的神祇雕像,充满了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有美感。

  于淼曼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好像被什么无形的精怪迷了神志,大胆地伸手摸了摸辛野的脸。

  主人......原来这么好看的吗?

  黑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就连淫穴里他的精液好像都在作怪,由内而外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脸庞发热,血流加速。

  她小声嘀咕道,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谁叫你天天那么欺负人。”

  嘴唇凑近那张即便睡梦中都不假颜色的冷峻唇角,随着距离的拉进,她心如鹿撞,心湖激荡,脑子却意外的清晰,仅仅只有再尝一次主人的嘴唇,重温这刻薄的嘴唇唯一对她温柔的甜蜜瞬间。

  于淼曼没注意到自己的一缕发丝悄悄落到了辛野脸上,而被瘙痒惊动的他缓缓睁开眼,和近乎贴到脸上的于淼曼对视了一眼。

  于淼曼刚刚还在疯狂鼓动的芳心几近停顿,她的主人多么喜怒无常她再清楚不过,刚刚就让自己裸体去拿外卖,说不得因为这次的擅自冒犯,真个将她丢给流浪汉侵犯!

  万幸辛野实在倦极,只是迷迷糊糊伸手把她也拉进了被窝里。这次他已经用尽了最后的能量,看样子是要一觉到天亮了。

  她任由辛野稍嫌刺痒的头发轧着娇嫩敏感的酥胸,甚至主动往下垫了垫,好让他躺着舒服些。

  不敢再去触碰主人的脸庞,尾指轻轻拂过黑色短发。

  “晚安。”

  一夜无话。

  意识犹在朦胧梦乡的于淼曼因为面部被什么东西压迫而睁开了眼睛,可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起得比主人还晚,真是个没用的尿壶。”

  于淼曼闻言一惊,下意识地要按住床爬起来,却不料面部被辛叶的胯部紧紧按住,由于她挣扎,琼鼻更是深深陷入了辛野的会阴。吸着男人胯部脏浊的空气,浓郁的汗臭味混着精囊的尖锐酸味,仿佛连嗅觉都在被强奸一样。

  辛野大刺刺地跨坐在于淼曼的脸上,虽然说并没有坐实,但是那股滋味想来也足够不好受。

  希芸将一头青丝挽了个单马尾,随着她吞吐晨勃肉棒的动作轻轻摇动,给淫靡的早晨带上了几分清新的青春气息。

  “咕滋咕滋......“”少女眸子眯了起来,好像贪吃的猫咪在享用餐点,收缩嫩颊好让口腔更窄,集中精神用娇嫩的舌腹压着龟头。

  粗黑肉杵没有顾忌希芸用心侍奉的脉脉温情,冷酷地肏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最后竟突入少女娇嫩幼滑的喉道,让少女纤细的雪颈都可以隐隐窥见肉棒的形状。

  两个邪恶兄妹上来就占据了懵然无知的于淼曼上下两个方位,辛野若无其事地骑在于淼曼脸上,而希芸则是占了于淼曼的纤腰,堂堂正正在她娇嫩的身子上白日宣淫。

  于淼曼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甘心就这样当兄妹俩的人肉坐垫,将垂在嘴边的皱巴巴的阴囊吃进了嘴里。她收紧了小嘴一下下裹吸着,小舌头打着圈的舔,让辛野猝不及防背脊一麻,险些射进了希芸的小嘴里。

  “骚逼尿壶......”辛野好不容易压制住精关。骂了一句,犹不解恨,腰臀用力往下一压,重重坐在于淼曼的俏脸上。

  而于淼曼不以为意,鼻尖主动埋进辛野的胯下,殷勤地舔弄他鼓囊囊的卵袋,贪婪地汲取他股间浓重的男子味道,火辣辣的腥臭化作性感的信号,电击一般穿过神经,让少女花谷轻颤结出盈盈朝露。

  两名绝色少女各施手段,没一会辛野就觉得肉棒一跳一跳,亟待发泄。便命令她们面对面躺好,二女各擅胜场的粉嫩耻丘紧紧贴在一起。而辛野各抬起她们一条美腿抓在手里,肉棒插进她们小穴中间,摩擦她们充血娇挺的幼嫩花蒂,让希芸和于淼曼随着插入的节奏接连发出动人娇啼,好似唱歌一般。两只红腻肥润的淫穴衬得紫黑的粗硕阴茎愈加狰狞。

  这样的阵仗饶是辛野精力正旺也没有坚持太久,一股浓臭阳精就顶着她们软腻屁股怒射而出,将娇喘微微的希芸和于淼曼下体染得肮脏不堪,涂满精浆,这才算结束了早上的荒唐淫宴。

  “一大清早这么精神,射得人家屁股上黏糊糊的。和平时一样射嘴里不行吗?”

  希芸摸了一把屁股上粘稠的精液,皱着细长蛾眉,马尾一蹦一跳就径直进了洗浴间洗澡了,留下于淼曼打扫战场。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辛野琢磨着上学之前还来不来得及射一发,拍了拍帮他舔干净胯下最后一挂粘液的于淼曼,打算也一起洗澡,却不料里面传来一声惊叫。

  辛野心里一紧,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浴室门。希芸像见了救星扑进了他的怀里,沾着水珠的身子浑然一块微凉的温润美玉,而不是热水冲刷之后的红润火热。

  面对他疑惑的眼神,靠辛野体温才好不容易缓过气的希芸委屈巴巴地投诉:“那个水龙头又突然坏了,我要搬家!”

  辛野这才松口气,哑然失笑。

  年久失修的浴室突然没有热水算是家常便饭,但是现在生活质量上升之后,以前可以咬牙坚持的小毛病突然变得刺眼起来。少女早先就被辛野说服解开小小心结,再加上这坏的恰到好处的水龙头,希芸从犹豫不决一下变成了搬家派的坚定支持者。

  热水澡刚洗了个开头就没了,可这边希芸和于淼曼的身子还黏糊糊地往下滴着精液呢。希芸只好紧紧贴着辛野,由他当做缓冲区,用他的热量来消弭抵消水的冰凉。

  可没有等洗完,小丫头自己因为肉贴肉地耳鬓厮磨而美眸迷离,春情勃发,粉樱色的乳首颤巍巍地充血娇立,让辛野的手臂感受得十分明显,就算是冷水浴也无法浇灭她的热情。为了不耽误上课,辛野只好用手帮她高潮了一次,希芸这才乖乖披上浴巾,擦干身子。

  至于于淼曼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她被命令双手抵着墙壁,双腿岔开,辛野拿着喷头毫不客气地冲刷着她的赤裸娇躯,还故意重点照顾胸口和下体,让冷冰冰的湍急水流冲得她丰满挺拔的白皙乳球不住摇晃,完全是当成牲口一样对待。

  轻蔑的视线不出意外地让于淼曼兴奋不已,浑圆玉股甚至下意识扭动摇摆,主动追求水流的冲击来获取快感,害得辛野不得不放弃洗干净这只变态尿壶的努力,照着她的淫穴被水冲击就会喷出来更多的淫水作为回应的势头,不知道洗到什么时候去。

  由于家里两个女奴的意外发情,得特地错过和她们上学路线的辛野紧赶慢赶才没有迟到。虽然说在老师那里等于查无此人的辛野不在乎被罚站之类的,但是避免引来不必要的瞩目已经是他接近本能的保护色。

  刚坐下喘了口气,一只嫩生生的小手就递来了个装满水的粉红卡通水壶。

  口干舌燥的辛野也不客气,对着还残留浅浅唇印的水壶边缘就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你这人,故意的对不对?”

  贴心的小女友秦蓁见辛野对着自己刚刚喝过的那一边狂饮,凝脂似的肌肤害羞得泛起红晕,赌气地跺了跺脚。

  “小气。”

  辛野一抹嘴巴,他撇撇嘴,俯身在秦蓁耳语道:“一会老公在你的小屁屁里还你。”

  秦蓁不敢置信地瞪大星眸,头上几乎可以看得“噗噗”冒出的蒸汽。辛野这才意识到有点过了。虽然秦蓁虽然她已经什么都豁出去和辛野做了,就是最后一层膜也是辛野的囊中之物。但是教养良好的她并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话都能接受的。

  就在辛野刚要道歉的时候,秦蓁只是轻哼一声就坐了下来,算是轻轻放过了辛野。即便她对辛野近期经历了什么一无所知,但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外来的东西正在虎视眈眈她的自留地。这样一来,选择和辛野发脾气明显不是明智的决定。

  这角落里的一幕落在不少有心人的眼中。正在读书的希芸久久没有翻页,书页的一角已经被捏了下来;于淼曼不小心写断了一支笔;许萱冉面色算是平淡,只是轻轻咬了咬樱唇。

  周立安恰巧看见了辛野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但他下一刻就打消了自己无聊的念头,没有在这个穷酸身上浪费时间。

  他深情款款地从身后掏出一大束玫瑰,引来周围一大群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就连隔壁班的都好奇地过来凑热闹。

  “淼曼,你之前受委屈了,这些花代表了我的心意。”

  “哇......”

  “周公子好浪漫哦。”

  “1202年了还有人送花?真老土。”

  于淼曼见了这怒放的玫瑰,上面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分外惹人怜爱。最喜玫瑰花的热烈花语的她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避之如蛇蝎,尖叫道:“拿开!”

  上次和周立安假装情侣就让她差点给外卖员看光了清白身子,要是让辛野以为她有意收花,还不让她裸体游街?

  周围的人本来都是“磕到了”的吃瓜表情,现在却对她的异常反应议论纷纷。周立安自觉知道为什么,眼睛里的深情和愧疚愈发强烈,不可一世的他就连精心准备的花朵被丢到脸上都没有生气,让众人纷纷称奇。
TOP Posted: 04-24 23:08 #7樓 引用 | 點評
link1568 [樓主]


級別:騎士 ( 10 )
發帖:1114
威望:521 點
金錢:21778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7-09

  (三十四)特别的作业

  事实上,辛野根本都没有注意到那边的骚乱,他还在奇怪秦蓁有些异常的反应。

  秦蓁始终表现得郁郁寡欢,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上课时常常偷看辛野,脸上还露出不安愧疚的表情,这一切都让辛野感到十分之奇怪。

  代表着繁忙上午的终结,教室里宛如活尸的学生们被下课铃注入了活力,吵吵闹闹地往食堂狂奔,谁也不愿因为落于人后几秒而多排一串长队。

  辛野有心开解一下秦蓁,口袋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待他查看之后,再去寻美人倩影,已然无处可觅。

  郁闷得长长吐了口气,辛野四下一望,见周围除了几个打盹的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于是便放下心来,打开了和千里妍的对话框。

  新信息的提示来源于一个封面是千里妍清丽娇靥的视频,长度还相当不短。辛野心中大奇,千里妍在最近才第一次拥有手机,毕竟她在此之前都与外界完全封闭,没有和其他人联系的必要。

  辛野和她的联络大多也是安排补习时间之类的,这就让他对这段视频内容产生了好奇。

  戴上耳机,辛野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千里妍随即动作起来,摇晃了一下镜头确保录制正常,才对着镜头点了点头,竟就这样一句话不说,自顾自脱离了镜头拍摄范围。

  要不是知道千里妍就是这么个沉默寡言的性格,辛野估计就右上角了。果然,他的耐心没一会就得到了回报。

  视野不停晃动,料想应该是千里妍坐在轮椅上,拿着手机在往什么地方移动。很快,画面再次亮了起来,显示出了一具正在不安扭动的赤裸肉体。

  以主人房卫生间作为背景,作为这间屋子主人的林月凝却十分狼狈,像头待宰的牲畜一样,被人用倒攒马蹄的姿势用红色棉绳将手脚绑到了一块,若不是她平时经常练瑜伽保持身材,柔韧度相当不错,恐怕这下已经受伤了。

  她像只无助的怀孕大白羊一样坐在马桶上,光洁的小腹鼓胀到极限,像只白玉西瓜一样,就连上面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没有了四肢支撑,浑圆肥嫩的大屁股因为用力和激动而充血发红,在马桶圈上不断挪动,极力保持着平衡,就连嫣红的黏闭性器和如鱼嘴般翕合的精致屁眼全数暴露在镜头之下都顾不得了。

  镜头拉进,满头香汗的林月凝显然也发现了女儿,腴美的身子不住扭动,戴着口枷的小嘴边满是唾液干掉的痕迹,努力发出呜呜的哀鸣,显然是想让女儿放开自己。

  千里妍将手机转为前摄像头录制,好将母女二人都收摄进去。她对着镜头苦恼地抱怨道:“老师,我昨天按照你留下的作业,监督妈妈跟你留下来的教学视频里一样排泄,可她怎么都不愿意被我拍。”

  这也情有可原,就算林月凝愿意抛弃一切伦理道德,与女儿同床侍人,但是当着她面排出男人的精尿混合物还是超出了林月凝的心理承受范围。

  数番承欢的她实在疲惫不堪,本想自己偷偷排放掉肚子里的负担,却又犹豫要不要违背辛野的命令,一来二去抵抗不住睡意,就这样戴着肛塞睡着了,不料却在自己房间的厕所醒来,还是被绑成了这样屈辱的姿势。

  千里妍脸上难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没办法,我只能偷偷把妈妈关到这里来。既不会让下人们发觉,妈妈也跑不掉,只能乖乖听话啦。”

  她娇靥上孩子气的表情天真而残酷,好像期待着辛野的表扬。配合一边肛塞被女儿拔掉,因为忍耐排泄冲动而脸色扭曲的林月凝,这个画面让辛野肉棒硬得发疼,忍不住伸进裤裆套弄起铁杵似的肉棒来。

  好像意识到手机不会有回应,千里妍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转而向妈妈恳求道:“很快就会结束的,妈妈。闭上眼睛就好了,释放出来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对林月凝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悲惨的哭叫声都被口枷封住,性感惹火的胴体在空中弹簧般的乱蹦乱跳,丰满屁股上的嫩肉已经绷紧的几乎要抽筋,但还是不能阻止快要泻堤的汹涌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渐隆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无可避免的盛开绽放。

  女儿的柔声安抚毫无作用,她泪流满面,就连尖叫声都被口枷堵住无法传递,曼妙的性感胴体如同蛇一般不断扭曲,如同十月怀胎一般的肿胀肚皮仿佛一刻就要撑破。而矛盾的是,后庭里却感到一种充实无比的莫大满足。

  对刚刚经历过肛穴调教的她来说,灌肠已经是种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奇妙滋味了,令她恐惧而又沉迷其中。逞论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辛野的精尿,又在其上增加了一层别样的刺激,就像是辛野亲自在玩弄她一样。

  “呜......呜呜!”

  林月凝不知所云地浪叫着,情欲已如潮水般爆发,将她的心神完全吞噬。这一刻她尽情沉浸到了肉欲的颠峰快意中。她扭着浑圆的屁股,两条大腿交缠在一起拚命摩擦,滚热的淫汁从黑亮丛林里大量涌出,不到片刻就将身下的地面完全打湿了。

  受虐中的裸体几乎每个部位都是如此吸引,充满了被折磨的美感。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胸前那丰满无比的美乳,随着挣扎甩动着汹涌澎湃的波涛,晃出了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诱人乳浪。

  千里妍似乎心有不忍,上去轻轻抚摸妈妈濒临极限的雪白肚皮:“这样会舒服一点吗?妈妈?”

  孰料林月凝现在本就是一点就着的火药,排山倒海的便意和快感,再加上被女儿注视着如同母猪一样的不堪模样,就在千里妍素手一碰之下,她后庭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满是红潮的脸猛地抬起,脖颈青筋跳动,双眼向上翻白,花穴战栗着因为失禁而高潮,狂飙而出的大片液体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淫水;肛门括约肌猛然一松,一股淡黄色的汁液同时从屁眼里喷了出来,足足持续了数秒钟,感觉隔着屏幕也能闻到那阵浓郁的雌性臭味。

  这场奢侈的淫邪烟花是用一个体面女性全部自尊做成,场面端是壮观而惨烈。

  辛野看得兴奋不已,同时撸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正要到达巅峰时,一只修长白净的玉手伸了过来,轻轻巧巧地摘走了他面前的手机。

  “你带手机来学校就是做这种事?”

  (三十五)女校医的射精管理

  辛野因为太过于专注,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他暗地里骂了自己一百遍,旋即缓缓抬头,看看能不能说点好话把这事揭过。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意料不到会在这里出现的清丽容貌。

  女校医柳韵茗妙目流传,得意地露出笑容,活像只抓到抓到老鼠的美艳猫咪。她依旧一身白大褂,傲人的上围将内衬的白衬衣几乎撑至透明,让里面黑色蕾丝文胸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果实的性感诱惑。

  由于她凑得太近,加上那对豪乳的压迫感太强,辛野刚刚吓软的肉棒丝毫不考虑气氛,又有抬头的趋势。

  辛野赶紧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裤裆,正要开口,却瞧见了女校医明亮眸子底下一点期待,到了嘴边的医生登时改口:“韵茗姐,怎么你会在这里?”

  柳韵茗的美眸满足地眯了起来,看样子心情大好。她亲昵地点了点辛野的额头,笑吟吟地说道:“教了那么多次,可算知道怎么叫人了。”却是避而不答辛野的问题。

  “那姐姐你看......这手机,是不是能饶过弟弟一回?”

  形式比人强,辛野也没有敢追问,只好趁热打铁,希望这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美人校医可以高抬贵手。

  “哼。”柳韵茗美眸一瞪:“居然在教室做这种事,这也就是我。要是给别的老师发现了,你就完了知道吗?”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语气在最后一转,带上了严肃说教的意味,显然都发自真心。

  辛野诺诺应是,心中越发奇怪,到底为什么这个一学期下来没见过多少次的女校医真心地关心着自己。任凭他想破了头,也没有回忆起什么时候和她有过交集。

  柳韵茗连着说教了好一会才停下,细细地喘着气,一对巨乳随着胸膛起伏,引得辛野口干舌燥,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看。

  辛野贪婪的目光仿佛实质一般,化作无形的魔手蹂躏这对男人的恩物。柳韵茗当然也注意到他灼灼的眼神,可她不但没有呵斥,反倒故意往前挺了挺,顺着他几乎掉出来的眼珠子笑骂道:“小色鬼。”

  尽管辛野百般恳求,柳韵茗始终差一点松口,和心急如焚的他东拉西扯打太极,好像在享受戏耍他的乐趣。眼看上课铃要打响,才促狭地眨眨眼,留下一句:“想要回你手机的话,放学之后来医务室找我。”就飘然而去。

  他最近顺风顺水,哪里受得了这种调戏,恨不得当场分开两条纤细的黑丝长腿,从后面狂奸她的挺翘圆臀。

  只可惜辛野无可奈何,她手里的手机算是辛野的命门也不为过。林月凝虽然说深入简出,但是她作为本地传奇企业家的妻子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上过几次杂志的访谈,大大小小算个公众人物。要是被发现林月凝全裸肛门失禁调教的视频在辛野手机里,别不说,发现了头上绿帽的千里豪第一个就会让他人间蒸发。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女校医似乎没有发现视频中涕泪横流的性感裸女就是林月凝,毕竟她的形象实在和访谈中怕生白兔似的端庄佳人差了太远。

  但是辛野依然必须拿回手机,不能寄望于柳韵茗不会闲得无聊打开手机,看多几次视频。

  要害被拿住的辛野只得目送被宽大白袍裹着的妖娆佳人蜜臀轻摇,缓缓离去,像是在故意炫耀迷人曲线似的。

  “啧。”

  下午的课程很快过去,秦蓁因为自己也有心事没能发现辛野的心绪不宁。

  这次辛野吸取了教训,确认了左右没有人注意,才悄悄溜进了医务室。

  好像期待已久,听到动静的柳韵茗欣喜地从转椅上转身站了起来,嫩葱般的指间抓着的正是辛野的手机。臂间肥软满溢的乳脂被起身的动作一带,顿时引起惊心动魄的摇颤,最后无视了地心引力,依然保持挺翘的弧度。

  无论见到多少次辛野都难以抑制蹂躏这对高耸的冲动,而且依照这份惊人的弹性,柳韵茗单薄衬衣之下很有可能没有戴文胸!

  光是想象她丰挺酥乳在白衬衣下跃动不安,辛野压抑不住冲动,不得不稍微弯下腰掩饰了一下。

  柳韵茗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俏脸跟着一红,下意识地掩住了自己的傲人巨乳,但随即又放下手臂,大大方方地展示着性感的曲线。

  “小野,你终于来了。”

  辛野勉强收摄心神:“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韵茗露出一个伤心的夸张表情:“我只是想和小野单独相处一会而已嘛。”

  辛野的眼睛没有了荷尔蒙引发的冲动,剩下金属一样的冷漠:“中午你看到我的时候,并不是你刚好路过。你其实跟踪着我很久了吧,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从柳韵茗现身开始,辛野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校医会出现在他的教室门口,偏偏还是午休期间。在问过别的同学之后他总结出了结论:校医室最近时不时就会没有人在,弄得前去求助的学生经常扑空,而这些时间正好都是辛野不在教室的时间,要么是体育课,要么是午休。

  面对辛野警觉的眼神,甚至不动声色地将出口堵住的动作,柳韵茗丝毫不以为意,却像被情人发现正在制作情人节巧克力似的满面红潮,害羞地捧住了自己的玉靥,不敢直视辛野。

  “姐姐只是有点担心你嘛,今天没有和你的小女朋友去天台了,所以才去你的教室看了看,没想到......我的弟弟居然那么寂寞。”

  柳韵茗无视辛野的戒备,一步步靠近。尽管那股女子清香无比诱人,但是辛野在没有弄清楚她的目的之前,还是没敢轻易靠近。

  她的黛眉一挑,显得有些不耐,但是要临要爆发的关头还是忍耐了下来,重新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抗拒呢?”

  柳韵茗将手机毫不在意地丢到了桌面上,看来她只是将其当做引来辛野的道具,对它本身并不如何关心,这个小细节让辛野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于他的意料。

  柳韵茗将一副手铐丢了过来,理所应当地命令道:“坐过来吧,自己把手铐戴上。”

  辛野一时间脑子里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可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要做些什么。被人用自慰视频胁迫戴上手铐,不是里番女主的剧本吗?

  见辛野还在犹豫,柳韵茗歪了歪头,将她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对辛野展示了他中午在教室里的视频:“不听话的话,后果你应该清楚不是拿不回去手机这么简单吧?”

  辛野无法可想,只得依言将自己铐在了犹残留着校医体温的椅子上。但他也不是完全受制于人,他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大拇指脱臼,从而使拇指能掰到正常达不到的角度,能直接从手铐里挣脱。

  目前暂且将计就计,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到辛野乖乖就范,柳韵茗不由自主露出狂喜的神色,仿佛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眼前。这份暗蕴着疯狂的气质和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女校医实在反差太大,让辛野不寒而栗。

  黑丝长腿不急不缓地迈动,柳韵茗蹲在了他的面前。辛野恍惚看见光鲜优雅的女校医外壳在寸寸剥落,露出了里面某种病变发臭的东西。

  “终于......”她的剪水秋瞳汇满了感动的盈盈泪光:“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小野。”

  “我们在别的地方见过面吗?”

  辛野实在不明白为何她对自己那么执着。

  “那些都不重要了。”柳韵茗定了定神,伸手轻抚辛野的脸颊,重新露出了属于女校医的从容温和:“更重要的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从过去,到未来。”

  她伏下螓首,在辛野吃惊的眼神里用贝齿咬开了他的裤链,将那根昂然的硕大肉棒请了出来。充满活力的狰狞几乎弹到了柳韵茗无暇俏脸上,隐约让辛野有些遗憾。

  “这个就是......”柳韵茗面上飞起异样的红霞:“小野的鸡鸡......”

  面对充血勃起的雄性阴茎,她一本正经地带上无菌塑胶手套,拿出尺子度量起了尺寸,敏感部位上冰凉的金属质感,让辛野打了个激灵。她忙活了好一会,最后得出他的性器十分健康的结论,满意地露出浅浅笑意。

  “小野的鸡鸡好可怜。”柳韵茗脱下手套,疼惜地爱抚着辛野勃勃跳动的肉棒:“看秦蓁那个小丫头那走路姿势,你们还没有做过吧?”她暧昧地挤了挤眼。

  辛野没有作声,当做默认。

  柳韵茗自得地笑了笑,乳量惊人的酥胸从辛野俯瞰的视角愈发诱人,她修长的纤纤玉手握在不断向外流着前列腺液的肉棒上,右手大拇指不停的上下揉搓着敏感的冠状沟。

  “咕......”辛野从喉咙深处漏出不甘的呻吟,向来喜欢作为性爱主导一方的他就连足交都觉得颇为丢脸,更何况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产生快感。只可惜柳韵茗深谙人体结构,用近乎手术的精度熟练地刺激着敏感地带,让身经百战的他都败下阵来。

  她的手法并不是那种一般自慰时那种轻浮的快速上下套弄,而是尽量用力握住,缓慢的,仿佛要让充血阴茎充分的感知她白嫩的手指的存在那样缓慢摩擦着。与快速套弄的刺激不同,这种沉重的快感虽然不能让人一下子射出来,但却是一步一步,结结实实的将肉体推向悬崖的狂乱边缘。

  满头香汗的柳韵茗全神贯注,敞开的白大褂间的衬衣被汗液濡湿,紧紧贴着肌肤,清晰描绘出了嫣红乳首的形状——这个骚货果然没有穿内衣!

  滚圆肥硕的巨大乳球在衬衣里碰撞摇摆,领口瞥见的一抹沟壑触目惊心,再加上柳韵茗娴熟的榨精技巧,辛野的肉棒突突地跳动,眼看就要濒临射精了。

  “还不行哦。”

  她精致的晶莹耳垂都兴奋得染上了粉色,手指甲精准地掐住了输精管。

  霎时间,本该像熔浆一般喷发的大量精液被焊死在肉棒内部,并因为无处可去而大量倒流回精囊里。给他带来撕心裂肺般的胀痛感同时,还有电流般的异样快感。早就充血发红的肉棒前端更是又涨大了一圈,在空气中不断地颤抖着,噗嗤噗嗤的向外冒着一缕缕晶莹剔透的先走汁,表达着对射精的渴望。

  “唔!”辛野疼得闷哼一声,肉体的些许疼痛,比不得即将攀上巅峰却跌落深渊的巨大落差。他眼底积累起了些许煞气。

  直到确认了肉棒不会擅自射精,柳韵茗才松开了输精管。她的表情因为病态的狂热而扭曲。

  “真可爱...太棒了...做的好,成功的忍住了呢。”

  她轻抚着辛野的脸颊,温柔舔弄滚动的喉结,满意地抚摸着他满是汗的背脊,好像在安抚不安的宠物一样。

  “没错。小野只要像这样听话就好了。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哦。”

  任谁也猜不到,温柔亲切的校医白大褂下隐藏着如此放浪妖冶的一面。她手上动作不停,一面轻巧地解开了自己衬衣的领口,两只被压制已久的豪硕嫩乳迫不及待跃将出来,简直像一对熟透汁甜的哈密瓜,就如同两个完美的半球,凸现在胴体之上,微微上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犹如果冻似的肥奶摇摇晃晃,最后傲然挺立,保持了完美的弧度,顶端的娇嫩葡萄不知道是因为那恼人穿堂风,还是佳人思春意,战巍巍地勃起,在白生生的奶球上格外醒目。

  “坏小弟,就知道盯着姐姐奶子看。”柳韵茗面上全无羞涩,反倒本能浮现出了对自己丰满乳脂的厌恶。与其说在展示自己分量惊人的诱惑性征,倒不如说在揭开一道化脓生蛆的陈年创口。

  她贴近了辛野面庞,将粉红乳蕾连带大堆乳肉送进他的唇齿之间,急切地喘着气:“小弟,来用力惩罚姐姐恶心的大奶子,这是姐姐欠你的......”

  正欲大肆咬噬以报一箭之仇的辛野闻言,倒却不着急起来,慢吞吞地温柔品味起嘴里的香甜软绵。

  柳韵茗感觉辛野的粗糙舌苔在自己的敏感乳尖打着转,不管她如何催促,就是不肯狠狠啃咬。她只得自己赌气似得用力又揪又掐另外一边的鲜红樱桃,才从那刺骨的疼痛里觉出点点甘美来。

  辛野吃得正欢,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揉这对坚挺傲人的妙物,然而只徒劳让手铐叮铃哐啷一顿乱响,心头烦闷愈加郁积累。

  柳韵茗把自己白皙肥奶掐得又红又肿才肯停手,似乎跟着自己的硕大宝贝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她额头上香汗点点,脸上笑意妩媚含春,可望向辛野的眸子里晦暗幽深,有着愧疚,有着爱怜,唯独没有失神的快意,好像泛红动情的脸庞还有泛滥成灾的丝袜裤裆都是演技一般。

  辛野不觉对这个自称自己姐姐的奇怪女人多了几分没由来的怜悯。她不知道遭遇过什么,至今还生活那件事的阴影里,想必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人的代替品。

  想到这,辛野不由心头又是一阵不爽,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美肉。

  “啊———!”

  这一下的反应强烈地出乎辛野预料。柳韵茗的娇吟瞬间升为高亢,一股致命酥痒从乳晕周遭扩散开来,暖融融奔着肚脐那边流去。肉体不能自制地剧烈颤动、弓起。

  她挺起一双硕大香乳,追求着愉悦的源头,几乎将辛野深埋进她软绵乳肉里,让他陷入幸福的窒息里。

  直到柳韵茗从高潮的失神里恢复清醒,辛野才得以从绵软乳肉的囚笼里挣脱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饱暖思淫欲,这是雄性生物的必然现象,在饱食一顿豪乳宴之后,辛野就像是刚刚服用了大补的药物,亢奋难当,急欲发泄,本就濒临极限的巨大肉棒多番被刺激,还被柳韵茗的丝袜玉腿有意无意地摩擦,已然青筋盘绕,怒指她裤袜被淫水浸染得几乎透明的裆部处,隐约可见的肥隆耻丘。

  “给我。”

  辛野嗓音有些沙哑,完全不影响他的语气近乎命令的强硬。

  “小弟,你一个处男,怎么这么会吃奶子,弄得姐姐先去了一次。”柳韵茗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犹自带着春潮之后的性感慵懒,像是责备调皮的弟弟:“这么懂事的孩子,得好好奖励一下才行。”

  柳韵茗手上都是辛野的前列腺液,像是机械一般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肉棒,给他带去快感,可就是差了一线到达高潮,龟头像颗紫红色的鸡蛋充血到了极限,肉棒握住手里更是宛如裹皮铁棍一般,愤怒地勃勃跳动。

  “秦蓁那个黄毛丫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看看都把我们小野憋成什么样了。”

  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心虚,柳韵茗松开手从辛野身上站了起来,背向他弯下腰,将被香汗淫液濡湿的黑色裤袜拉到腿间,圆滚滚的光滑蜜臀,还有毛茸茸的丰美耻丘,登时玉门大开,再无半点遮掩阻碍。

  大腿拉扯着大阴唇,让内里的软皱花瓣也拉出几道银丝分往两侧,亮出的膣口早已充血紧缩,内壁呈现出娇艳的肉红,黏腻淫液染满花房,可谓人间绝景。

  她扶着辛野的肩头,滚圆肥臀虚坐在他的腰跨间,一线银丝从幽幽阴绒间垂落,正好落到辛野亟待发泄的马眼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几乎当场缴械。

  柳韵茗将辛野渴望的目光收入眼底,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色:“从今天开始,姐姐会教给你什么是快乐。”

  她盯着辛野漆黑的眸子,像是要将他烙印进心底深处,缓缓沉腰。她感觉到,硬邦邦的火热东西正抵着她的阴蒂缓缓向后滑,一寸寸滑到她湿漉漉的花径入口,轻轻一顶,鸡蛋大小的头儿就借着淫蜜水滑,挤进大半。

  “哼嗯……”

  那股饱满撑胀,瞬间就在她膣口扩散开一片细小的快感电流,让她舒服得呻吟一声。而辛野则是发出一声吃惊的低呼,因为正竭力不要在柳韵茗的紧窒膣穴里秒射的他发觉自己顶住了一片柔韧的薄膜——这个风骚迷人的女校医居然还是处女!

  一刻没有迟疑,她摇着屁股,缓慢而坚决地下腰,将自己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无情戳破。反观辛野这一分神,便难以抵挡女校医处子蜜壶四面八方的贪婪压榨,只得狠狠一顶,插在那销魂美牝里便是一顿疾风骤雨,将柳韵茗干得淫声连连,把一股久蓄的汹涌白色岩浆一滴不剩地通通灌进她的淫穴里。

  性爱的愉悦烟花般绽放在脑海时,交缠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她的臀尖嵌入到了他的下腹。

  柳韵茗眯着细长美眸,勾住辛野的脖颈,娇躯每一寸皮肤都尽可能紧紧贴着辛野。她感受着辛野的喘息,脸上怜爱温柔的神色几近满溢出来:“美吗?小野的东西又多又热,姐姐也很美得很......”

  正待多说会体己话就放辛野离开,她却发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膨胀变硬,不由得吃惊地瞪大美眸,样子竟然颇为呆萌可爱。

  “怎么会......这么快又硬了,男性不应该都有射精之后的不应期吗?”

  不想理会她不合时宜表现出来的医生本色,辛野动都没动,肉棒便拓开窄小的肉壁自入了半截。他笑道:“那就得医生姐姐来帮我诊断一下了。”

  柳韵茗被顶得本能挺腰,化了似的娇躯一颤,连眉心都揪起来,吃痛似的表情不知为何特别魅惑诱人。

  “哪......哪有医生这么诊断的。”

  女校医嘴上不依,可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后,还是微蹙柳眉,扶着辛野的坚实腹部,波浪一样开始摇摆着柔软的腰肢,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臀部提起放下,循环往复。

  本能啜紧肉棍的玉蛤呼噜噜挤出大把白沫,扑簌簌地淌满阴囊,煞是淫靡。

  龟头转眼就被强烈的快感包围,像是陷入到令人麻痹的媚药泥沼,不一会儿,他就急促地喘息着,感受到了被压榨的失神快感。

  他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乳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臀,裹满黏稠的淫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至极的龙杵。

  第一回还道是之前被她撸了好半天才提前缴械,可第二回他也没能坚持太久,柳韵茗仰颈张口,娇躯绷颤,热烘烘的湿腻管径紧缩着,就将男子精华再次榨得点滴不剩。

  辛野满满地射了一注之后,放松地倒在柳韵茗汗津津的绵嫩巨乳间。带着处子破瓜的痛楚,柳韵茗用极耗费体力的女上位坚持了许久,早已是强弩之末。但她还是挺直背脊,好让辛野躺得舒服些。

  帮被铐了半天的辛野解开了手铐,筋疲力尽的二人倒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紧紧相拥,柳韵茗补偿似的任由他的手掌不老实地上下摸索胴体。

  面对面躺着长发佳人,腴美的黑丝玉股间正在汩汩流淌着自己的精液,混杂着处子血丝。可他却依然对这个神秘的美人一无所知,包括她为什么要怎么做,还有为什么坚持叫自己弟弟。

  柳韵茗像是读懂了他的诸多疑惑,轻轻用修长玉指封住了辛野的嘴唇:“姐姐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是我今天还不想说。你只要知道,姐姐是不会害小野的。”

  手指缓缓下移,勾住了他的颈子,她低低呢喃道:“来,多吃会姐姐的大奶子。你不是最喜欢姐姐这里了吗?”

  话语淫秽下流,可辛野只听到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沉悲伤。他没有作声,依言埋进了她温热软腻的高耸当中,耳边传来了压抑到最小限度的低吟:“小野......啊......小野......”

  声音如杜鹃啼血,眼泪一滴一滴落到辛野的浓密黑发上,她只是不想被辛野看到落泪的难看模样。

  (三十六)病入膏肓

  哭声渐歇,樱唇间转而吐露出让人面红心跳的妩媚呻吟。

  “嗯......坏小弟,像个小孩子一样吃姐姐的奶......真是拿你没办法。”柳韵茗毫不掩饰眉梢的欢喜,主动将辛野又往怀里搂了搂。

  辛野啜着她粉酥酥的乳蒂,嘴唇含着乳晕微微夹起,将淡樱色的浑圆乳晕吸成了彤艳艳的桃红。

  他还特别注意还残留着牙印的娇嫩乳肌,舌头好像道歉一般温柔地扫动,在上面裹上难言的温润潮湿,激起女郎娇躯一阵颤栗。

  只可惜今天刚刚破瓜的女郎不会真个流出甘美的奶水,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似乎看出辛野遗憾之处,柳韵茗略带抱歉地开口:“对不起哦,小野。姐姐的奶水还要等几个月呢。”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想要为一个高中生怀孕?

  辛野斟酌了一下言辞:“额......我还没想过小孩子的事,毕竟我只是个高中生。”

  在最坏情况下,这种刚刚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后的渣男发言说不定会让她翻脸,可柳韵茗一脸的不解:“什么小孩子?”

  “你刚刚不是说......奶水?”

  “奶水只要妊娠反应就会有了,孩子到时候打掉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生那种多余的东西出来分走你的爱呢?”

  柳韵茗的口气理所应当,仿佛在陈述天地至理。

  辛野因为吃惊而说不出话,一时没有言语。而柳韵茗兀自秀眉微蹙,絮絮叨叨:“可就算小野射得又多又浓,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保证怀孕。要不吃点空孕催乳剂......”

  为了避免她的思绪往更加可怕的方向偏离,辛野不得不轻轻咬了口她的粉嫩乳蕾。果然柳韵茗发出了一声悠悠娇啼,打断了危险的想法。

  “坏小野,你那么用力吃的话......姐姐又要有感觉了。”柳韵茗妙目含春,眸子里浮起浅浅的水雾,宠溺地任由大男孩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吮吸挑逗着她的敏感乳首。

  辛野暗道好险,依依不舍地从香软乳肌间抬起头来,笑道:“老说我坏,韵茗姐你自己下面倒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凤眸一转,又待狡辩,但低头一瞧,两人交合缱绻之后,精浆和淫水沾满了浓密乌黑、宛若蔓草丛生的耻毛。卷茸挂浆,风景说不尽的淫靡。

  柳韵茗无可辩驳,只得破罐子破摔,赌气娇嗔道:“那你知道......还不来爱姐姐。”长长的睫毛颤抖,明眸微闭,极为撩人。

  辛野见她看似大胆,实则耳根都羞红的娇媚模样,肉棒精神一振的同时,不由得起了作弄的报复心思。

  柳韵茗等了半晌,没有等待期待中的强势侵犯,反倒鼻端隐约嗅到一股异样的腥臭。不解的她睁眼一瞧,却见根半软的肉茎上沾满白浆,正朝着她频频点头。这

  自然是柳韵茗的淫水磨就,和点点落红混合,煞是羞人。

  她抬眼上望,见弟弟满脸坏笑,心知肚明他打得什么主意,是铁了心要找回刚刚落下的面子。

  “小气鬼。”

  柳韵茗撇了撇嘴,曲膝跪于男儿腿间,伸手握住阳物。

  她一手托著阴囊,一手捏着肉茎,伸出丁香小舌轻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明明是屈辱的口交姿势,偏生她的姿态好像在细细品尝玩弄男人的肉棒一般,挑衅的视线略略上抬,像是在研究辛野的表情来改进动作,又像是在问:这样满意了吗?

  从容不迫,却又挑逗意味十足。

  淡淡腥咸,却无想像中那种难闻似的臊臭,肉棒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十分讨人喜欢。柳韵茗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状,仔细描绘龟头边缘肉菇棱突的形状,品尝著单纯细致的男子气息,吮得忘乎所以,脸颊浮起幸福的红晕。医护室里一时回荡着香舌搅拌唾液的淫靡声响。

  她浓密的湾睫轻轻颤动,像品著什么美味,发自内心的享受着,辛野被美人品萧的入迷所打动,看着她奋力张开小嘴,挤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嫣红唇瓣衬托下,阳物越发狰狞巨硕,胀成了骇人的淡紫色泽,杵身上青筋浮露,通体滚烫如烙铁。

  阳具在她手里口中胀大了一倍不止,还在持续膨胀变硬中,炙得脑海里滚热一片,完全无法思考。满胀的异物感冲撞咽喉,撞出了眼泪,然而呛咳难禁、几欲窒息的极端痛苦之中,却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辛野情不自禁握住她一把柔顺的青丝,粗暴地蹂躏着她圆张的檀口,完全当成了性器来使用,然而柳韵茗没有反抗不说,反倒兴奋得面红耳赤,主动仰起脖颈,好将那根横冲直撞的怒兽吃得更深。

  她蹙眉含泪,偏偏竭力迎合的纵容助长了男儿的狞恶气势,眼见辛野的浓精就要凶猛地灌满她纤细的喉颈,被干得珠泪横流的柳韵茗故技重施,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咬了口肉棒根部,用一阵刺痛让粗硬滚烫的怒龙再次临关扼腕,难以寸进。

  辛野这次可没有手铐束缚,扶着她的后脑,正待不管不顾地发泄的时候,低头望见了她鬓发散乱,泪眼模糊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心生不忍,拔了出来。

  柳韵茗瘫坐,仿佛浑身气力耗尽。双颊绯红,口唇边沾黏着紊乱汗涇的卷鬓,嘴角兀自淌落着晶亮的口水,衬与满颊泪痕,让辛野心痒难耐。

  “咳......咳咳,你想要呛死姐姐?”

  她白嫩小手捂住心口,娇喘微微,却挡不住丰满的高耸战巍巍地昭示着沉重的分量还有惊人的弹性。

  注意到辛野炙热的视线,她张开了怀抱,拨了拨自己黏闭的湿艳花瓣,轻笑道:“小色狼,不射到这里面,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产奶?”

  辛野闻言,顿时被骇人的欲焰焚尽了理智,面对将黑丝玉腿“M”字分开,欲拒还迎的美艳佳人,低咆一声,合身扑了上去。

  不多时,辛野便握住她高高抬起的两条丝袜长腿,紧紧抵住她的孕宫,如她所愿再次将其灌了个满满当当,以至于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已然珠胎暗结一般。

  温存了片刻,高潮到腿软的女校医依依不舍地将胸前还喘着粗气的男孩放到枕头上,将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袜随手丢到垃圾桶。靠爱意和快感麻醉的破瓜之痛渐渐翻涌上来,好像钝刀似的切割着她红肿下体。

  她黛眉紧蹙,紧咬着樱唇没有痛呼出声,光着身子下了地,从医药柜里拿出了瓶消肿药膏。

  此刻身后传来一股男子的沉重呼吸,她娇躯不由得一软,倒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间。

  柳韵茗头也不回,享受地躺在辛野的臂弯间,却不料一根烧红的粗糙肉棍不安地顶在她的臀缝里。

  她心知自己扭着挺翘蜜臀找药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还是没想到辛野居然还有余力。

  “今天都这么多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就先不要来闹姐姐了,好吗?小野。”嘴上这么说道,其实柳韵茗明白刚刚破处的小男孩有多么强烈的激情,初尝性事的他们说是发情期的泰迪都不为过。即便牝户正火辣辣地发疼,简直走路都是折磨,但她还是准备好用柔情来安慰弟弟在胯间渐渐膨胀的滚烫肉棒。

  “那么多废话,回床上跪好。”

  随着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柳韵茗心头一震,终究还是察觉出面前年轻男子贪婪邪恶的眼神和当年的不同。不过她并不后悔,因为这就是她的赎罪之路,她迷失人生的归途。哪怕只是单纯的自我满足,她也无怨无悔。

  依言跪到柔软的床铺上翘起屁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已经疼到满头冷汗。

  就在柳韵茗准备好迎接冲击之时,纸巾绵软的触感温柔包裹住了肥隆阴丘,将上面擦拭干净。随即一根细长的柱状物带着凉意,将膏状物涂满了她的牝户。

  她吃惊地回过头,却见辛野单膝跪在她修长腴美的大腿间,细心地将受创的阴户上着药膏,边抱怨道:“你的营养是不是都输送给你的大奶子了,莫名其妙把我强奸了就算了,下面都这样了还敢到处乱跑,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有你受的。”

  下体发疼的痛楚得到缓解,取而代之蔓满心头的是止不住的甜蜜感动。她不顾一切地抱着辛野,颤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是小野。”

  辛野今天的迷惑已经太多,已经懒得理会这个神神秘秘的巨乳御姐到底想表达什么了。他不客气地抓住一把弹滑的乳脂,让它在指间满溢出来,随口敷衍道:“是我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她的狭长狐眸在昏暗的医务室里闪闪发光,好一会才轻轻说道:“不要对我那么好,小野。”

  “什么意思?”辛野兀自起劲地玩弄那对沉甸甸的白嫩乳桃。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语气已经恢复到先前的从容,但是冷淡的表面下滚动着炽热的情感。

  “现在我还可以接受你的小女朋友,或者是小女朋友们。”纤细的指尖摩挲男孩下巴的胡须渣,迷恋地亲吻他的喉结:“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辛野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话,闻言笑出了声。

  面对柳韵茗愕然的表情,他轻蔑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你能不能控制自己我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女校医的表情从吃惊到释然,最后定格到溺死人的柔媚温顺:“真是......我的冤家。”

  辛野从办公桌边上的抽屉里翻出了个大号止血贴,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韵茗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坏水,但是满心都是辛野的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乖乖再次撅起蜜臀,分开饱满玉股,让辛野把象征所有权的止血贴端端正正地封住了汩汩流着白浊的淫裂。

  羞处被盖上了男人的耻辱烙印,她却只觉浑身轻松,好像多年以来背身的沉重枷锁稍稍松脱,让她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似的。

  辛野将止血贴仔细贴紧,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皱眉道:“这是什么?”

  她循声望去,柜筒里一堆私密小玩具都被弟弟翻了出来。饶是两人刚刚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除了一般的按摩棒和跳蛋,让辛野吃了一惊的是里面的棉绳和银针。绳子上还带着独属于女校医的甜美乳香,而针更是带着淡淡的血痕,用在哪里的不言而喻。

  柳韵茗目光躲闪,没有回答辛野的问题。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名优雅美艳的巨乳女郎暗地里的嗜好居然是凌虐自己那对完美无瑕的傲人乳球!

  辛野板着脸,不用去看也能感受他的不愉快。他强忍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因为那个已经不属于你了,听见没有?”

  柳韵茗看出他真个动怒,只得低眉顺眼地应是,用唇舌替坐在自己原本座位上的男孩纾解起了欲火,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增大动作,好让胸前滚圆豪乳掀动乳浪,让狠心人回心转意,无情蹂躏她的美乳。

  只可惜直到她咽下辛野炽热精浆,都没有逼得他动手玩弄摇晃的下流乳球。

  辛野的眼神里蕴含着了然和怜悯,像是在望着病入膏肓的病人。

  (三十七)沉睡丈母娘的尿道调教

  叮铃铃。

  当辛野正和女校医抚摸痴缠之际,一道不识趣的铃声响了起来。

  本想直接挂断,但是辛野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名字后却改变了主意,将仰着下巴索吻的柳韵茗轻轻推开。

  “喂,这可稀奇了,难得是你打电话给我。要是你还是想说之前什么代替你姐姐的胡话,我都要怀疑你看上我了,许萱玥小姐。”

  那边许萱玥的声音没有因为他轻佻的语气动摇,只有不加掩饰的鄙夷:“我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渣。但是现在倒是你少数可以派上用场的时候。”

  “哦?愿闻其详。”辛野随手挑逗拨弄着柳韵茗粉嫩的乳尖,带起女郎性感的呻吟。

  电话那头明显也听到了柳韵茗接近示威的做作叫声,声音又冰冷了几分:“真恶心。我不管你现在在哪个鸡窝鬼混,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如果你还想假模假样地当我姐男朋友的话。”

  原来两姐妹的妈妈姜卿刚刚经过手术,打完全身麻药后进入了深度睡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连自己按护士铃也做不到。即便是现在托了辛野的福住进了高级单人病房,到底还是有个人看护着比较安心。

  平日里这种病房倒是有人无微不至地看顾,但是今天附近出了一桩特大连环车祸,整个医院的护士包括许萱玥都不得不投入到和死神抢人的辛苦战斗中,没有空余人手来照顾姜卿。

  若非情非得已,许萱玥不想欠下辛野的人情,可她们姐妹举目无亲,仅有的几个亲戚都害怕她们借钱去填这个无底洞而断了联络,许萱冉一个人在连着几天在学校和医院奔忙,没有半点休息的空隙,实在是独木难支。

  辛野赶到医院推开门,许萱冉伏在母亲的床边,面色比起卧病在床,几天前经历手术的妈妈甚至还要苍白上几分,俏脸十分憔悴。

  她听到声音之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神经十分之迟钝,抬起头见到是辛野,又惊又喜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辛野看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被折腾成了这样,不由得搂住了她,半心疼半是责怪地说:“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好来帮忙。不是说了医院这边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吗?”

  许萱冉依恋地蹭了蹭他胸前的衣物,感受被男人包围保护的安全感,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辛野低头一看,许萱冉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沉沉地睡过去了。她高强度连轴转了几天,大小事务一手操持,觉都没法好好睡。看到心里的主心骨来了便心神一松,累积下来的疲惫此刻一股脑涌了上来,自然而然地睡着了。

  门外一道岩石般的强壮身影恰巧见到了这一幕,目睹了许萱冉主动倒进一个背向他的男人怀里。他呼吸一窒,将手里的水果篮和里面的五万现金默默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开了医院,背影颇有几分萧索。

  辛野没有注意到马毅来过。他摇了摇头,这对姐妹的性格实在别扭至极。一个外冷内热,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援手,多半是因为从小生长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而不期待就不会失望。一个外热内冷,长出了两副面孔,给人的感觉外向阳光,实则刻薄恶毒。

  他将睡着的许萱冉安置到了陪护床上躺好,这才有空观察一下他今晚真正要照顾的对象,许萱冉姐妹的妈妈姜卿。

  姐妹俩国色天香,孕育出她们的女子当然也不会逊色。姜卿静静仰卧,面色略微苍白,惹人怜惜。她姿容娇妍,如同双十年华的花龄女子,却又有着成熟女子的风韵,憔悴的平静病容没有削减半分她的颜色,反倒增加了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的冲动。

  病号服下的高耸乳峰显然没有穿任何内衣,但是还是奇迹一般保留了骄傲的美好形状,将薄薄的衬衣顶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隐约可见乳首的可爱轮廓。

  辛野不禁食指大动,反手将门锁好。许萱冉已经睡熟,姜卿更是还没从麻药中缓过来,没有人能够再阻止淫邪的恶女婿当着女儿的面,玩弄沉睡丈母娘的熟媚肉体。

  “我正和别的大美人你侬我侬,既然得辛苦女婿,把你自己赔给我也是无可厚非吧。”辛野慢悠悠地解开姜卿的纽扣,淫笑问道。

  当然没有人可以回答他,辛野此刻将她身上的病号服完全解开了,从容得像解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而不是自己女朋友亲生母亲的衣服。

  “那就是默认了。”辛野得到“同意”,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褪下,床上只留下一个沉睡的赤裸美人。

  这具肉体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体香馥郁,嗅之令人心醉,再掺进一点汗潮的淡淡咸口,组合成非常销魂的催情气味;藕臂左右舒张,连接其上各种检测体征的仪器好像什么另类的绳索,将即将受难的美艳肉体呈十字锁在床上。

  肌肤洁白无瑕,仿佛被雕琢打磨过一样柔润,从雪玉般的臀肉直到那处禁地,中间没有任何过渡,就蓦然变成了娇艳的红色。

  红白之间,清晰分明,白如凝脂,红如玛瑙,此外没有丝毫杂色。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性器成熟而又饱满,仿佛处子的花苞一样微微收拢,红腻的蜜肉间含着淡淡的媚香,鲜美动人。

  相比于她丰腴的傲人身材来说,她的性器显得小巧玲珑,尺寸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

  辛野伸手探入她臀间,将那只精致的性器剥开,柔滑的美肉像娇嫩的花瓣一样温顺地软软绽放,露出穴内一片红腻。

  在辛野指下,娇弱准岳母的秘境,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穴内的蜜肉娇嫩无比,在日光灯的光芒下映射出红润而又晶莹的光泽,穴口的嫩肉收紧,里面含着若有若无的水痕,仿佛轻轻剥开,就会吐出一股蜜汁。

  然而真的剥开时,穴内仍是那种娇艳欲滴的艳态,但并没有淫水滴下。这种圣洁与淫媚交织的艳态,给人一种极致的诱惑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侵入,去彻底占有这具圣洁的身体。

  辛野下意识地对比了印象中许萱冉的美穴,发现一个过去遗漏的细节:她也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天生的白虎!

  照此推断,许萱玥那还没有机会得见的小穴,说不得继承了家族的优良血统,生了一只淫荡的无毛嫩穴。再想到许萱玥一脸厌恶地拉高护士裙,向他展示自己白虎嫩牝的景象……

  辛野咽了口唾沫,肉棒硬得发疼,向孕育出许萱冉姐妹的圣地频频点头致意。

  他的肉棒顶住了湿热花瓣,但是没有急于破关,只用龟头稍稍浸染她冰凉的体液,缓解冲动,紧接着捧着姜卿清秀可人的娇靥,吻住了那对诱人樱唇。

  没有担心的异样味道,看来她们姐妹俩真的在精心照顾母亲,就连细微的卫生方面都无微不至。这可便宜了辛野,他痛饮着准岳母甘美的香唾,吮吸软弱无力的粉舌,无法自主合拢的小巧下颌边流下一线晶莹水线,恍惚是姜卿在无意识中惨遭玩弄的悲哀泪水,滴到了正在肆意蹂躏她软滑胸脯的邪恶大手上。

  亲够了的辛野在她白皙乳球上擦了擦嘴,俯身上去,压住了姜卿温软动人的娇躯。可就算她寂寞久旷,牝户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下还是相当干燥。辛野没有胆子强行突破,要是许萱冉发现自己母亲在被“照顾”一夜之后下体流血,到时候绝望的少女会做出什么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种程度还难不倒欲火炽烈的辛野。他将姜卿一丝不挂的身子重新用被子掩上,转而来到她一无所觉的女儿身边。

  许萱冉半梦半醒之间,鼻端传来浓烈的男子腥气,小嘴也被人强行撑开。

  她满是不解和惊慌,上面就传来辛野温和的声音:“别怕,是我。”

  许萱冉这才停下挣扎。念及辛野还得在病房衣不解带守上一晚,血气方刚的少年确实难以忍耐,便就配合着分开红唇,任由跨坐在脸上的辛野挺耸,将她的小嘴当做了性器使用。

  插了几十回,嗓子眼发疼的许萱冉眼泪都要出来了,辛野马上见好就收,再次将疲极而无力追究的少女哄入了梦乡。

  尽管没有尽兴,辛野的肉棒上面已经裹满了许萱冉的粘稠香唾,达成了他的淫邪目的。

  “姜阿姨,你看你女儿多孝顺,还怕你疼呢。”

  辛野钻进被子。为了保险起见,不住抚弄挑逗她滚圆白腻的奶子,将嫣红的乳首嘬得滋滋出声,在舌尖拨弄之下战栗、发硬。

  姜卿呼吸之间带上了暧昧的气音,美妇沉寂多年的情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点点地挖掘出来。

  “阿雷……”

  做贼心虚的辛野吓了一跳,还以为被恣意玩弄的美妇醒转。原来只是她在无意识中联想到多年前的情人。

  这并没有让辛野生出顾忌,反倒更加兴奋,享受着玩弄人妻的悖德感。

  不待他再多想,充血的肉棒箭在弦上,辛野攫住美妇白腻软滑的肥奶,就着许萱冉的唾液和些许淫水,将龟头艰难挺进了准丈母娘的密穴之中。

  虽然有爱液的润滑,可要进入仍十分费劲,阴穴口周围的嫩肉随着辛野的进入跟着被挤进阴道内,每前进一寸都能感到阴茎将阴道肉壁撑开的紧绷感,小穴内粉嫩肉芽死揪着阴茎不放,不像是抵御侵略者,反倒像要挤出精液一般。

  辛野百分百确定她在生下许萱冉姐妹之后再也没有别的性经验,他就是在那之后第一个成了她入幕之宾的男人。

  一念及此,辛野更加兴奋,继续使劲向姜卿深处挤入,阴道内的每层嫩肉皱褶都挤压着阴茎。他顶着莫大的膣压艰难前行,直到龟头贴合在子宫颈才不再出力。

  阴茎顶至子宫颈后,辛野不再往前顶进,而是向后抽出。奇妙的是,不只挺进姜卿阴道深处时能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及吸吮感,连抽出时都有这股感觉。阴道肉壁贴合吮咬着龟头沟壑处而形成一股微妙的阻力,即便往后抽出半吋都得对抗紧扣着龟头沟的阴道嫩肉,似乎在阻止阴茎离开一样。

  “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肉棒吗?就是睡着了小穴也会咬人,果然是一家子的骚货。”

  面对辛野的下流羞辱,姜卿柳眉轻蹙,浑然不知自己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贞洁的无毛牝户正插着一根硕大狰狞的粗黑肉棒,将红艳的穴肉反复无情带出裹入。

  “嗯……嗯……”

  经过几分钟浅缓的抽插,姜卿原先略带痛苦的浅吟已经被快感带来的呻吟所取代,紧绷的下身也逐渐放松,娇躯柔软的似棉花一般任辛野摆布。

  他开始加快抽插速度及力道,交合处的淫液随着持续抽插拍打沿着姜卿白嫩的大腿流下,抽插时穴肉挤压的压力,每下抽插都发出“啾滋”的液泡声,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还有她女儿的耳边。

  下身每次撞击姜卿的翘臀,她圆嫩的肥硕乳房便随之晃动。辛野从身后舔吻着她泛红的耳垂和脸颊,将乳脂作为发力点,将其揉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啊…唔……喔……”姜卿无意识娇柔地呻吟着,声音中夹杂着快感和些许痛楚。看她脸上复杂的神色,多半是将辛野和许萱冉的父亲混淆了。

  被侵犯人妻的强烈快感支配,辛野的精关已有些守不住。他臀部后缩,然后有些放纵地使出五分劲向前顶入,将龟头前端顶进子宫颈少许,感受龟头顶端穴心形状的压迫感。

  高潮即将来临,阴穴深处紧闭的花心略微张开,而辛野的龟头顶着子宫颈,正好能清楚感受到高潮时花心一张一缩,如同小嘴吸吮般的快感。

  辛野此时臀部上挺,死死顶着她雪白的翘臀,手臂将紧握着她高耸的雪峰,让马眼贴紧着阴道深处的花心后让精关完全放开,感受精液从马眼激涌而出,随着会阴处肌肉的收缩,一股一股将精液打入姜卿的子宫内。

  每当马眼射出一股精液,姜卿的子宫颈口都会紧缩吸吮一次,嘬得龟头顶端马眼周围有些酸楚。

  “呼……呼……”辛野低吼喘息,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直到似乎挤不出任何一毫的精液后,他仍将阴茎留置在蜜穴内,贪心地从身后亲吻着佳人无瑕的美背,直到几十秒后,软化的阴茎才从抽搐收缩的小穴内自然滑出。

  姜卿眉头蹙紧,透露出说不尽的哀怨风情。额前几绺紊乱的垂发与卷鬓被汗水濡湿,黏在香腮口唇边,灯光下看来格外凄艳,益显动人丽色。

  辛野抚摸着丈母娘汗津津的光滑身子,发现床单上除了刚刚盘肠大战留下来的淫痕以外,还有点点斑黄的痕迹,姜卿竟是在高潮的时候情难自抑,失禁了。

  他失笑道:“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想上厕所说就行了,何必那么见外?”

  辛野从床下找出来个不锈钢便桶,放到了姜卿滚圆的饱满肉臀之下,也算是不负许萱冉的托付,认真照顾她的母亲。可不论辛野怎么按压她微微鼓胀的雪白小腹,姜卿还是本能地抗拒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排尿,最多滴下几滴难以压制的少量尿液。看来即便她身家清贫,骨子里还是注重体面,不愿意像个真正的病人一样狼狈。

  然而辛野却没有体悟丈母娘的纤细心思,只是大为光火。干你的时候奶头发硬淫水直流,这下要做正事了,你倒给我矜持上了?

  他眼角瞥见一物,顿时计上心来。

  旁边的手推车上放着导尿管和其他的一应事物,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忘了拿走,辛野便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你们家的几头骚货看来都是一个德行,敬酒不吃吃罚酒。”

  辛野戴好手套,将导管的一端涂上润滑剂,另外一端则是搭在了便桶上。

  他分开了兀自往外吐着白汁的黏闭花瓣,仔细观察着姜卿的精致性器。

  姜卿光洁无毛的性器饱满而白腴,玉阜软软鼓起,裂缝顶端,那颗小小的花蒂像玉珠一样清晰柔滑。她雪白的大腿架在颈侧,眼前那只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犹如凝脂软玉,触目所及,满眼的雪肤香肌,让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

  “真漂亮,怪不得能生出两个大美人。”

  没有听到女婿的赞美,亦或者意识到尿道口都即将被亵玩,姜卿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应,任由辛野摆弄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辛野有些无趣,干脆地拨开层层嫩肉,用指尖找到了隐秘的尿道小孔。

  他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将细软的管子送进了姜卿的尿道口,根据她脸上的表情来调整方位,试了好几回才大功告成,成功让导管里流出了金黄的尿液,汩汩地滴在便盆里。

  "淅沥沥……”

  辛野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忽轻忽重地按压姜卿的平坦小腹。丈母娘失去控制的膀胱成了辛野手边的一个玩具,根据他手上力度的大小,尿液一时湍急一时缓慢,在不锈钢便盆里击打出节奏起伏的乐章。

  在姜卿终于完成排尿之后,辛野慢慢拔出导管。可开发这具无法抵抗的美艳胴体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三十八)丈母娘的受难日

  得益于刚才的灵感,辛野让姜卿将肥嫩的浑圆蜜臀高高翘起,置于她身体的最高点。

  桃心型的蜜臀中,一眼淡褐色的羞涩雏菊一张一缩,似乎是在为辛野火热的目光而感到不安。

  他先是手搭上了弹手的美臀,用心感受一番丈母娘屁股的嫩滑后,才缓缓让手指沿着雏菊的边缘轻抚着,试图放松括约肌周边的肌肉。

  姜卿现在昏睡不醒,没有多余的自主意识抵御外来者的入侵,没过一会,间不容发的娇小屁眼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试探性的进入了。

  受到刺激的紧窄肛门一缩一缩得紧夹住手指,​​在一阵子有规律的抚摸后方才逐渐放松,开启了一个小孔,趁着这个机会辛野将浣肠用甘油打开瓶口,将尖嘴的瓶口缓缓刺入丈母娘私密的孔穴。

  “好……好冷……”

  整整大半罐冰凉的甘油被灌入,饶是不省人事的姜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不适,屁股细微地扭动,试图让嫩菊脱离险境。可惜她滚圆的大屁股被辛野的手指死死按住,就连手指都深深陷入股肉当中,逃脱自然是痴心妄想。

  本就岌岌可危的括约肌骤然受到莫大的压力,已经有点点清澈的甘油冒了出来,昭示着美妇的本能抵抗已然危在旦夕。

  美艳少妇的雏菊颤抖地鼓胀,辛野对着姜卿苦苦忍耐的苦闷表情甚是满意,肉棒也随之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并没有真个看她喷发现场的兴致,辛野拿来了一个新的便桶,让姜卿坐了上去。

  如果说刚才还有重力帮忙支撑,那么此刻姿势变化之后,重力就转而变成了最可恶的帮凶,压过了最后一点不甘。

  "噗……”

  姜卿螓首依靠在辛野的肩头,被染成淡黃色的甘油混合着肮脏粪水落在了便桶里。若非姜卿昏迷不醒,只这一下就足以让倔强的她羞愤自尽,香消玉殒。

  而如今的她只是温驯地美腿大张,当着女婿的面尽情排泄着污秽。辛野出于好奇,往便桶里望了一眼,却发现里面已经被她体内的秽物装满了一半。

  美少妇面上带着释然的轻松笑意,嘴角微勾,仿佛沉浸在美梦中的天使,然而现实中的她浑身赤裸,分开的美腿高举,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白浊的精液,屁眼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知廉耻地翕合,展现出她最为私密的羞人姿态。

  强烈的反差让辛野肉棒一振,顶在了美妇雪白的小腹上。他耐着性子,再次将半根手臂粗的注射器灌满甘油,冰凉的尖嘴挤开微张的括约肌,缓缓将其注入姜卿的肠道中,让冰寒的甘油再次充满她的肚子中,在里头肆虐美妇娇嫩的肠道。

  没有多久后淡黄的粪水再次流出,比起第一次的大喷泉这次只能算是涓涓细流,粪水也是稀释了许多,在第三次之后排出来的就几乎是清水了,这代表已经准备完毕。

  “啪啪。”

  辛野拍了拍她肥嫩的桃形玉臀:“现在要给你打针了,姜阿姨。”

  姜卿不哭不闹,对年轻的女婿撅起肥硕圆臀表示服从。

  辛野注入一整管的润滑液后,手指先行开通旱路,在姜卿括约肌处反覆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进入备战状态。

  “唔……”

  姜卿被迫发出了难过的轻哼,辛野听了几乎按捺不住兽欲。动人的娇喘并没有让辛野缓下手上工作,反而是更加卖力,更加深入的探索美妇温热的肠道,仿佛想要仔细了解上面每一片皱褶。

  漫长的准备工作完成后,辛野迫不及待地用高级病床的吊杆将她双腿高高举起,浑然一只亮出肚皮的美味青蛙,躺在了砧板之上,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嫣红淫蛤和娇小屁眼。

  尤其是像是在呼吸一般的淡褐色菊穴,不住吐出透明的露珠,邀请客人上前采摘。

  作为房间里唯一有着清醒意志的人,辛野当仁不让,挺起一杆青筋暴起的粗黑肉茎:“我的针管可能有点大,但是苦口良药,您多担待着些。”

  还不知道自己就连后穴的贞洁都即将失落,姜卿面上挂着安详的笑意,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当然,现实中发生着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是彻头彻尾的噩梦了。她丰腴雪白的美腿被扛在女儿的男朋友肩头,一根狰狞的青黑巨茎顶住她娇小的屁眼,将其一点点地拓宽,一寸寸地顶开美妇括约肌的本能阻拦,挺向温暖的肠道,每进入一寸就是一次剧烈的收缩,像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仅仅只是齐根没入的过程,就得到了无穷的快感。

  姜卿面上的表情由安乐转为疑惑,最后就是巨大的惊恐。她自然没有办法得知辛野正在肛奸睡梦中的自己,大脑应该将侵入的巨大异物置换成了某种怪物,以便解释此刻肛穴被强行拓宽的生理现象。

  意识到危险,姜卿由原本的任人宰割转而开始了细微的挣扎。可已经于事无补,不说她现在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睡,就是她现在状态万全,在手脚都被束缚的情况下也没法反抗强壮的辛野,只能徒增屈辱。

  些许的反应反倒增加辛野的冲动,不然像在玩弄一个人肉飞机杯也颇为无趣。他深吸了口气,好抵御来着火热肛穴强而有力的压榨,腰部开始不停地飞快挺耸,还有空隙亲了下脖颈边玉趾尽数蜷缩起来的摇晃莲足:“被干屁眼就有这么高兴吗?姜阿姨。”

  她没有办法作答,蛾眉轻蹙,露出了难过又困惑的微妙神情,显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经历什么。雪蛹般的可爱趾头蜷起又放松,表现了其主人心里的矛盾不安。

  某种意义上,现在状态下的姜卿更加适合这种非传统的交合方式。她没有被无聊的贞洁道德所束缚,短暂地抛却灵智,重新变成一头无知的雌兽,享受用肛门交媾的倒错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把辛野正在搅弄嫩肠的肉棒也当做了难以排出的污秽,她的小腹下意识用力,启动了本能的防御机制。

  本就销魂噬骨的紧窒肛穴进一步收紧,几乎将辛野的肉棒齐根勒断,混着血丝的润滑油甚至再也难以流出半点。他倒吸一口冷气,被这种被蠕动嫩肉团团包围的巨大快感中舒爽到了极限。偏偏她的括约肌就连输精管都暂时截断了,硬生生等到深埋在她浑圆肥臀中的肉棒射精欲望消退,才在辛野温柔的抚摸之下松弛下来,竟在无意之中用屁眼完成了一次存止。

  辛野喘着气,目露奇光:“难道说我这个便宜丈母娘,还是个天生淫肛的大骚货?”

  姜卿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诱人可口的丰腴肉体当然不会说谎。她在辛野一系列的强制排泄之下都表现得相当享受,只有在屁眼被强行开拓之时对疼痛表现出了抗拒。

  龟头的伞棱轻而易举就把姜卿放弃抵抗的括约肌带到隆起,向内插入时,两边的臀肉会自觉往中央一夹,圆润的屁股肉垫一样缓冲住他拍来的小腹,漾起一波迷人的臀浪。

  “昂……昂嗯…….”

  姜卿的呢喃里渗透着屁眼被当做性器使用的悖德愉悦,被充塞的饱胀,被磨擦的酸痒,被抽的眩晕,被搅动的酥软,仿佛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到了直肠,在被辛野几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之下,她露出了扭曲的销魂表情,尝到了初次的肛交高潮。

  任劳任怨的丈母娘美腿高抬,股瓣轻颤,用她无人光顾过的处女屁眼供女婿发泄淫欲。这本该是相当温馨的画面,可是她竟然没有忍住,在屁眼被狂奸之时擅自潮喷,甚至还溅到了辛野的小腹上,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辛野似笑非笑,质问道:“当着女儿的面,居然用屁眼高潮,这可有点不像话了。”

  她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被肛奸的羞辱,还是倒错的快感过于刺激。

  “不听话的骚货,就要……打屁股!”

  股肉和辛野的腰跨毫无间隙地贴合碰撞,坚实的小腹飞快地拍打着屁股,被拍红的臀肉中央,润滑剂都被高频的摩擦牵拉成了粘稠的白丝。

  他将手中纤细腰肢卡握更紧,转为大开大合,深入猛出,干得她红肿屁眼时而内陷成坑,时而外隆如丘,阳具几乎尽根时毛发覆盖过来让臀沟好似丛林,龟头几乎抽出时带得整片肛肉都向外鼓起,好似一个要爆发的火山。

  辛勤耕耘了近一个小时丈母娘的旱田,辛野算是到了强弩之末,深吸口气,在直肠裹紧的肉壁中猛走了十几个来回,紧紧一压,将浓稠精浆尽数喷洒在本不该负责运输精液的通道里。

  拔出肉棒时,龟头将屁眼再次拉到隆起,最后发出响亮的一声“噗”,才木塞子一般离开了红肿的肛门。

  娇嫩的菊花肿到微微外翻,浅处的肠壁都隐约可见,被撑圆太久的屁眼一时间合拢不回去,只在那里颤动着、犹如还含着一根透明棍子似的张缩。

  充分发泄完毕的辛野神清气爽,用毛巾沾了清水,将满是汗迹和淫水的丈母娘娇躯擦洗干净,换了条干净的被单。

  正式完成了今天看护工作的辛野伸了个懒腰,正要将装了姜卿排泄物的便桶扔掉,却发现一旁的睡梦中许萱冉鼻头耸动,竟有些对桶中母亲的排泄物颇有几分恋恋不舍。

  辛野压抑住惊讶,尽可能轻柔地打开少女正在互相摩擦的并拢美腿。果然短裙的尽头已经黏糊一片,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难以起到保护嫩牝的防御作用。

  将给许萱冉买点新内裤提上日程,辛野放下了她的裙角。毕竟她可没有被打麻药,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她可就大事不妙。

  外表冰清玉洁,高傲冷淡的许萱冉居然有贪恋排泄物气味的逐臭癖,尤其是这还是她亲生母亲被强制灌肠之后的产物,这让辛野尤为兴奋。

  他将屋内收拾完毕之后,搂着少女的柔软纤腰打算就此睡下。可是柳韵茗滚圆的白嫩巨乳,姜卿翕合的娇小屁眼,乃至于许萱冉湿透内裤包裹着的阴户轮廓,轮番浮现脑海,让他心浮气躁,根本难以入睡。

  轻轻挣脱少女依恋的怀抱,辛野趁着月色,将熟睡中姜卿的病号服裤子褪到腿弯,露出比圆月还要洁白几分的雪嫩肥臀,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润滑油,再次叩开了丈母娘红肿的后门。

  皓月渐渐隐入乌云之间,似乎不愿再为虎作伥,为这幕悖逆人伦的淫戏照亮。屋内喘息不息,美少妇的受难远远没有结束……
TOP Posted: 04-24 23:10 #8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3(s) x3 s.4, 06-10 06: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