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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轨之殇


  夏雪璐失神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自己真的要让另一个男人进入自己清白的肉体里吗?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都已经决定了,并且还是自己主动要别人来的。而那个男人马上会到,会肆意侵犯和得到自己的身体。越彷徨犹豫,夏雪璐就觉得心各种无奈和不安越强烈。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呢?老公会体谅自己因为他和这个小家庭的未来而委曲求全做出的牺牲吗?
  想到这些,夏雪璐头更痛,心跳加快,身体一阵发烫。忽然想到自己忙了一天,还没洗过澡。虽然营业厅里有空调,但毕竟是炎炎夏日,上下班的路上,谁不出点汗?便闻闻自己身上,还真有点汗味。还是去下个澡吧。
  夏雪璐站在浴室镜子前端详了一阵镜中人,叹了口气,用手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身上的睡衣,睡衣滑下了肩头,露出了身上的内衣,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少妇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镜前。夏雪璐的睡裙里只有粉红色的乳罩和小三角裤,此外别无他物。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三角裤紧贴着丰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玉蜜臀暴露在外,微微颤动,修长的玉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人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抚摸把玩。
  夏雪璐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她的脸庞精致俏丽,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被高耸的乳峰顶得紧紧的胸罩布料很少,让人怀疑随时有可能冲破束缚。两颗虽无法看清但难掩尖挺的凸点顶在薄薄的罩杯上,似乎想冲破囚笼任人捏揉。夏雪璐伸手解开了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胸前的束缚,两只丰满活泼的乳房羞涩地蹦了出来,莹白挺拔的水滴型大奶子终于被释放出来。
  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脱去小内裤,夏雪璐的娇躯已完全裸露,白玉似的胴体线条均匀,脖颈修长,锁骨带漩,丰耸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随着身体的动作而颤动起伏。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一眼便深陷其中;象牙凋就般的洁白玉腿温软细腻、纤细修长。大腿晶莹剔透,小腿白璧无瑕、足踝丰润秀丽、足趾精致匀称。丰满圆隆的少妇玉臀娇嫩细滑,漆黑浓密的阴毛下轻掩着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
  卫生间的灯光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
  一丝不挂的俏丽少妇开始淋浴。
  蓬头下的热水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妇胴体上,水流顺着夏雪璐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夏雪璐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下疲劳的身体。
  夏雪璐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澹澹的痕迹。接着夏雪璐又把泡沫涂抹在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乳峰在白洁柔软的小手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的红樱桃般的乳头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赶紧止住幻想,夏雪璐又把泡沫涂在自己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开始细心的擦弄。过了一会儿夏雪璐停下手中的动作,沉思片刻,便将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探向自己的私处,轻轻地剥开自己下体肉逢,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夏雪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夏雪璐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慕然惊醒,夏雪璐忽然羞躁起来,干嘛要洗啊,难道自己还要洗净身子来取悦那个男人吗?不是的,可是……又有哪一个女人愿意邋遢的展现于人前呢?哪怕对方是个强奸犯,女人也不愿意在被强奸的时候,一身竟是臭烘烘的。
  头发两天没洗了,连头发也一起洗了,黑丝柔顺,丝滑飘香。穿戴整齐走出浴室时,自己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和体香交杂的气息,夏雪璐恨恨地想,真便宜这个老流氓了!
  这时贺董打了电话过来,已经到了楼下。夏雪璐犹豫着最后还是拉开门,留了一条小缝,不一会,贺董推门进来,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俏美人妻,便笑着打了个招呼。夏雪璐起身拿了双拖鞋让贺董换上,贺董贪婪地盯着纤腰缓摆,酥胸起伏,玉腿交错而来的夏雪璐,一伸手就将她搂在怀里,顿觉软肉贴身、芳香四溢,一张贪婪的嘴巴便迫不及待地叮上了那张香俏而红润的脸庞。
  夏雪璐默许了对她的拥抱,但不同意对她的亲吻,几次偏转头去摆脱贺董对她红唇的攻击。贺董恼了,”为什么不给我亲?”夏雪璐轻轻推开贺董的脸,生硬地回答说,我不喜欢。
  “你喜欢跟我做爱吗?”
  “不!”
  “你不喜欢就不给我,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夏雪璐无语,她感到一丝理亏,确实是自己放下了坚持,同意他来。虽然是为了这个家,但是就这样被肆意轻薄,夏雪璐无法坦然承受。就在夏雪璐出神的一瞬间,贺董强硬地扳过她的头来,大嘴盖在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上。夏雪璐强忍着恶心接受了他的亲吻。惊人的柔软与滑嫩触感传来,好似最上等的果冻,粘膜直接接触的感觉仿佛过电一般,有种妙不可言的奇异舒适,从那小嘴中呼出的气息更是分外香甜。贺董将夏雪璐娇嫩的小嘴含住,细细品味,来回吮吸了一番,这才伸出舌头逐寸舔弄。直到把这迷人的红唇尽数用自己的口水涂过一遍。贺董狠狠地吮吸了一下红唇中间最柔软的部分后,然后将舌头往小嘴里面探去。可夏雪璐用整齐的贝齿将去路拦住了。
  “小夏,这有意思吗?”
  贺董露出不以为意的嘲讽笑容。
  夏雪璐则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我可以给你的我不会再退却,但需要坚持的我也希望你能尊重“
  贺董也不再劝,但他相信一会儿被自己操干得欲火焚身之时,这女人的所谓坚持还能剩多少。
  换好了拖鞋,贺董也不啰嗦,将夏雪璐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俯下身,居高临下的欣赏这内心仍在挣扎的绝美少妇,眼中满是贪婪和侵略欲。他的一只大手,也不受控制的扒住夏雪璐的睡袍往下一拉,将大半个雪白乳峰暴露在外,那嫣红乳晕也微微露出一点。贺董顺势按在雪白高耸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把玩。手掌一半直接触摸到娇嫩滑腻的肌肤,仿佛触摸的是液体一般,有种陷入奶油中被包裹的感觉,异常美妙。另一半则隔着丝质睡袍,同样的滑嫩,却又增添了一分惊人的丝滑与柔软。很难评判哪一种手感更美妙,但这种一手都无法掌握的满足感非常棒。那满满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捏下去之后感受着这娇嫩的乳房随自己的力量所变形,却又在松力后,顶着手掌恢复原状,简直舒服极了!
  ”不...不要这样...“夏雪璐生出一阵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扭动着想拒绝这让人绝望的搓弄。
  ”呵呵,不要这样,那该怎样,难道这么快就忍不住要我直接干你了吗“,贺董冷笑着,束缚住夏雪璐的挣扎,一只大手将她诱人的美乳当做玩具一般肆虐蹂躏,一会捏成葫芦,一会整个按扁,一会儿又抓住来回摆动看白花花的乳浪。粉嫩的樱桃在大手的移动中若有若无的探出身姿。夏雪璐无法动弹,但感知没有一点不畅,她能清晰感受到从自己胸部上传来的异样。男人的大手火热粗糙,摩挲着粉润滑腻的肌肤,让那娇嫩的乳头变的硬挺,却又在被玩弄时带来更大的刺激。
  秋水般的美眸中,也因为身体的敏感不禁泛起了盈润的水色和媚意,两片红晕悄然浮现在俏脸上,点缀在本就俏美的面容,更是娇艳欲滴。贺董双手抓住夏雪璐的睡袍,用力向上一甩,就滑过肩头抛落在地。夏雪璐没做无畏的反抗,任凭自己娇美的上身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贺董后退了三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啧啧赞叹,眼睛在夏雪璐光艳嫩白的玉体上来回扫荡。夏雪璐的脸开始变得通红,偏向一边,死盯着天花板的方格出神。夏雪璐一身雪白,光鲜润泽,刚刚洗过的秀发因为没有束卷,而凌乱地铺散在沙发上,烘托着人体的洁净和清香。
  “太美了,小夏,你真是个尤物!”贺董啧啧赞道,冲上前去,一把抱起夏雪璐柔软娇躯,大步向卧室走去。
  夏雪璐在被抛到床上的时候,看见了挂在床头她跟黄文业的结婚照,夏雪璐穿着圣洁的婚纱,一脸幸福地望着老公,含情脉脉。而老公望着镜头,深沉地看着几乎赤裸在床上的妻子。
  “老公!”夏雪璐不敢直视老公的眼睛,将眼睛紧紧闭上。老公,你能原谅我吗?我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啊!我的心,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贺董脱掉了衣服,然后爬到床上,骑在了夏雪璐身上,屁股坐在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上。他再次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继续玩弄揉捏那硕大雪白的乳房,满脸透着得意。本应该是一个温馨和谐的小卧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骑在一位俏丽动人的美妇身上。夏雪璐面含薄怒,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叫停,贺董能不能良心大发不说,失去的还是失去了,想得到的也不会再有,所以只能任由男人骑压腰肢,伸出咸猪手肆意玩弄自己傲人的酥胸。点点红晕染透白皙的耳廓和脖颈,娇艳润泽;红唇轻启,急促的喘息带起甜美的芬芳。这具只曾被她老公肆意把玩的完美胴体,如今却是如同一道精致的菜肴,摆在那里,任由这个中年男人享用。
  “说吧!是不是想要了?”
  贺董俯下身,双手按着夏雪璐那对饱满的美乳当支撑点,逼近她的俏脸问道。这般动作,自是让夏雪璐感到一阵痛楚和更大的屈辱。她尝试想一些无关的事来转移来自身体上的刺激——或者想想工作,想想如何干出一番成绩,令人对她刮目相看。但混沌的脑里,偏偏想的是自己的老公黄文业。
  想起跟黄文业恋爱的时候,夏雪璐的父母并不赞成,他们希望夏雪璐找个公务员,而不是一个随时会倒闭的企业职员。夏雪璐的母亲原是副食品公司的职工,后来单位垮了,补发到手里的钱,还不够交养老保险金。这样的悲剧,他们可不想看到在女儿的婚姻里重演。但夏雪璐非常坚定,甚至不惜跟家里一刀两断,最后婚礼,在没有夏雪璐父母祝福的伤心难过中举行。即使都结婚这么久了,他们对黄文业仍心怀抵触,认为黄文业已经害了自己的女儿,女儿应该嫁个公务员,过上舒适的生活,也许不会到现在,夏雪璐还是一个合同工。
  双方的家庭都不富裕,也没有背景。结婚时买的房子,黄文业的父母为儿子交了首付,而贷款部分,则要由这个新的家庭来负担。婚房的卧室是夏雪璐亲自设计的,墙上刷着橙黄色的墙漆,床上用的是玫瑰红的被枕,走进卧室,就能感到一种温馨浪漫和欲望高涨的气氛,夏雪璐非常喜欢这种气氛。洞房的时候,夏雪璐抱着同样裸露的黄文业说,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也坚决不许那个女人上我们这张床,否则我会杀了你。黄文业亲着夏雪璐说,我哪能背叛你呢,有你一个,我都爱不过来了。夏雪璐哭了,说这张床就是我们结合的证人,就是用生命她也要捍卫这张床的纯洁。
  天啊,怎么会想到这个,这张床还能够纯洁么?不,已经不纯洁了,上这个床的人,不是另一个女人,而是另一个男人。
  夏雪璐心情正处于悲哀的谷底,贺董却忽然笑了,然后一个翻身,不再压迫那承担过分重量的美乳,改为侧躺在夏雪璐旁边。他一条腿压在夏雪璐那丰腴的美腿上摩擦,感受腿肉的软嫩与光滑。同时,一只手安慰似的轻轻把玩逗弄着夏雪璐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温柔的抚摸着夏雪璐的秀发。
  ”既然决定了,何必反抗,不如好好享受一番。”
  贺董凑到夏雪璐耳边说道,他靠的很近,口鼻直接凑到了清香柔顺的发丝上,几乎把那如玉的耳朵含在嘴里。粗重的呼吸扑打着那晶莹的耳廓,让可爱的耳朵染上一层嫣红,痒丝丝的,酥麻虫子一般扩散,夏雪璐觉得身躯有些发软。
  “我会带给你快乐的”
  说着,贺董伸出舌头舔了舔夏雪璐柔软的耳垂。夏雪璐顿时娇躯一颤,不自禁的从鼻腔发出一声娇媚轻哼。刚刚还承担了重压疼痛的酥胸被温柔抚弄,顿时有种特别的舒适,那娇嫩嫣红的乳头都不自禁的挺立起来,被男人用拇指轻轻挑弄揉捏。
  贺董顺着耳朵往下,亲吻舔舐夏雪璐修长柔软的脖颈,贴着她的香肩深吸气,闻着那醉人的淡雅幽香,整个人露出陶醉的表情。他的双腿用力的夹住夏雪璐的一条丰腴美腿,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挤压在那柔软滑嫩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摩擦。手上画着圆抚弄高耸的酥胸,硬挺的乳头在掌心轻轻摩擦,意外的娇嫩。偶尔用手指快速拨动或是掐住,便能感受到被强行夹抱住的娇躯微微颤抖。看着心怀屈辱的人妻美妇被肆意玩弄,对方再是愤怒,却也无奈接受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贺董肉棒顶端已经冒出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涂在了夏雪璐大腿上,让那本就娇嫩柔滑的肌肤更加滑腻。下一刻,贺董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扳过夏雪璐的臻首,嘟着肥厚的嘴唇,向那无比诱人的红唇印了下去。近在咫尺的俏丽佳人,哪怕面含薄怒,依旧美的让人沉迷。成熟媚人的体质,让夏雪璐在男人的抚弄下纵使不甘愿,也俏脸微红,美眸中荡开水色和媚波。凑近之后,抿着的诱人红唇和琼鼻间,呼出澹澹清香。贺董激动的浑身打颤,当再次吻住那鲜红欲滴的玉唇之后,他直接一个哆嗦,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身心。香甜、柔软、娇嫩……带着丝丝冰凉。
  夏雪璐没有反抗,事已至此,被侵犯不可避免,但银牙依旧紧咬不放男人的舌头入内。
  贺董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穿过夏雪璐的脖颈,环到另一侧,然后抓住那方的美乳用力揉捏,仿佛要把粉嫩的乳头磨破一般。另一只手则顺着深邃的乳沟往下,揉弄抚摸一番平坦柔软的小腹,逗弄两下肚脐,随即径直往那丰腴的大腿而去。在雪白丝滑的大腿上,握住柔美的腿肉肆虐一番,就钻进大腿内侧,感受着那最为娇嫩,好似液体一般的肌肤。并且,手指隔着一层舒适的蕾丝布料,轻轻撩拨那柔软肥美的阴户,力道很轻,但格外撩人。夏雪璐的大腿不安分的微微绞动,似乎是想并拢,可贺董夹着她的一条大腿阻止了她。于是乎,当贺董心满意足的将那娇艳红唇彻底尝了个遍并且涂上自己的口水以后,他轻挠馒头一样在内裤上顶处形状的阴户的手指,渐渐的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潮意。就好像是在性感的内裤下面,藏着一张在呼吸的小嘴。
  无奈出轨的屈辱,被迫献身的羞愤,激起了一阵无法理解的刺激和快感。让夏雪璐胸前和下体感到阵阵异样,带来好似蚂蚁爬一般的酥麻瘙痒,让她感到浑身都开始燥热。
  忽然!
  贺董原本一直轻轻在阴户中间缝隙来回撩拨的手指猛地用力,按住了那慢慢被溪水侵染的幽谷中,悄然露头的娇嫩阴蒂。
  哪怕是隔着内裤,这突然用力的刺激,以及阴蒂被用力按压的强烈快感,都好似一阵高压电流,惹的夏雪璐不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呼声!
  “嗯啊……!!”
  呻吟出口的同时,夏雪璐也身子紧绷,美眸中醉人的媚波越发迷离。
  这具成熟丰满的敏感娇躯,哪里受得住这个?
  若非咬唇强忍,夏雪璐甚至怀疑自己立刻就会娇喘轻吟不断。她可不想轻易在贺董面前露出那种姿态,不然对方肯定会看轻她,甚至还出言羞辱什么的。可夏雪璐哪里知道,她这幅明显动了情,却硬要压制自己反应,摆出贞洁不屈的模样,才是最为动人的春药。贺董看的可谓是两眼发直,没一小会就忍不住了,双手手掌展开,不再欺负嫣红樱桃,往下一落,抓住那完全无法一手把握的硕大雪峰,用力揉捏起来。而脑袋却是凑了上去,接替手指,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来回吮吸舔弄,舌尖探出,来回挑逗拨弄,甚至贴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
  “嗯……!嗯啊……!”
  没有生养过的酥胸禁不住这煽情的挑逗,在男人的唇舌和粗糙大手的刺激下,快感如泉涌。夏雪璐不时便会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妩媚呻吟。到后面,贺董干脆整张脸都压了上去,彻底深埋那娇嫩的乳肉中间,狗一样的来回吮吸舔弄和轻咬。那丰盈的乳肉从四面八方把他的脸彻底陷住,惊人的柔嫩与滑腻让人欲罢不能,醉人的幽香带着些许奶香一起涌入鼻腔,再加上随便一口下去便是满满乳肉被含进口里随意舔咬的满足。贺董一时间无比沉迷,要不是被那乳肉包裹的有些呼吸困难,怕不是连头都不想抬。在高耸双峰中如同洗面一般滚了好几分钟,把两只美乳每个地方都舔咬抚摸了个遍,贺董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这硕大的美乳。他继续往下,舌头和嘴唇在那平坦柔软又洁白的腹部肆虐,故意伸出舌尖,深入其中,逗弄那可爱的肚脐。
  夏雪璐不由发出惊叫,浑身紧绷,这种瘙痒又舒适的古怪感觉,让她难受极了。
  “啊……!贺董……停!啊……!别,别舔那里……!”
  夏雪璐只觉的小腹处一阵酥痒酸麻难耐,肚脐被男人的舌头连连进攻,一双粗糙的大手也在纤柔腰肢的两侧流连,似痒非痒的怪异感觉一起传来,浑身都古怪起来,娇躯颤栗不已,连忙出声喝止。贺董压根儿没停下,夏雪璐无法自禁的喘息与惊呼,还有身下娇美胴体的颤抖在他眼中是最好的鼓励。夏雪璐连连发出不堪其扰的苦闷和轻呼,不时夹杂着因为过痒带来的本能笑声,到后面那妩媚的轻哼又带上些微哭腔,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贺董却只顾着感受着白嫩肚腩的柔软与光滑,好一会儿,眼见夏雪璐控制不住的手脚挣扎起来,他才放过她。
  略过小腹,接下来便是真正的重头戏。贺董兴奋的看着那条已经彻底被淫液润透的蕾丝缕空内裤,粘稠清亮的液体不停从下面冒出来,流的到处都是。整条内裤完全打湿,连带着周围的黑纱也被连累,淫液沾染在腿根附近,反射着银光。没想到这绝色佳人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贺董心中大呼捡到宝了!嘴里也没忘刺激夏雪璐:
  “小夏你的水好多啊,我见过最润的小姑娘都比你差远了,这还没干上呢,你就流了这么多……莫非你其实很想我干你?”
  夏雪璐自是不会接这种羞辱性的话。贺董倒也不在意,他趴跪在床上,将脑袋凑向夏雪璐完全暴露出来的腿根地带。夏雪璐慌乱之中想夹紧玉腿,但是贺董早已料到,直接用双手用力掰开两条粉嫩修长的大腿,并迅速凑近,他清晰地看到,那被完全打湿之后,紧贴在阴部上的内裤完全勾勒出阴户的漂亮形状。好似一只大馒头,柔软耻丘隆起,中间隐约能看到阴唇的形状。最重要的是,一股奇特的味道传来。那是混合了夏雪璐体香、雌性荷尔蒙以及淡淡腥甜潮湿的温热气息,比之贺董先前亲吻小嘴时品尝到的香甜更加诱人。这个女人看来是天生丽质,又精于自身的养护,才能让这美妙的花园都如此诱人?贺董再难克制,陶醉的将老脸印了上去,盖在那被淫液打湿的蕾丝内裤上。布料柔软,被打湿后几乎感觉不到,柔嫩潮湿的触感穿透布料传来。那腥甜潮湿的温热芬芳更是瞬间浓郁的溢满口鼻,让贺董兴奋的浑身发颤。他不禁张开嘴,对着那诱人的大馒头一口咬下去。
  “啊……!!”
  夏雪璐发出一声尖叫,不是疼痛,贺董并未太用力,而是他这一口除了咬住大阴唇并品尝了清亮淫液的味道以外,牙齿更是剐蹭到了那挺立的娇嫩珍珠。这阴蒂敏感无比,便是手指用力太大都觉得刺激过头,异样大过快感,很难把控。更别提是牙齿这样剐蹭过去了,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让夏雪璐感到魂都被刮走了一般。贺董浑然不觉,整个人趴在夏雪璐胯下,双手扶住两边的丰腴大腿内侧,手指无意识的来回摩擦抚摸,感受着滑腻娇嫩的肌肤。半张脸却是怼在那肥美的阴户上,任由淫液将自己的脸打湿,张大嘴,来回舔弄啃咬着,仿佛品尝着什么最美味的美食。
  “哈啊啊……!呼哈……!嗯……!!”
  淫液在这肆意的品尝中被贺董的唇舌卷入口中。贺董越发兴奋,伸出手胡乱的摸索,抓到蕾丝内裤侧边的系带,狠狠一扯,然后不舍的抬起头,一把将已经湿透的单薄布料给扯了下来。于是,那满是淫液润泽后晶莹漂亮的阴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柔软的凄凄芳草整齐又好看,但这芳草仅有阴户上方有一簇,微微掩映,下面的耻丘依旧光滑洁白,真的如同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样诱人。耻丘中央,是两片肥美的大阴唇,鲜红粉嫩的颜色十分漂亮,沾染的清亮淫液更是为其增添了淫靡诱惑的光泽。大阴唇下方,一颗暗红挺立的珍珠悄然从两片小阴唇交汇处探头,仅有黄豆大小,在这溪谷中如同雨后的嫩芽,娇美艳丽。两片小阴唇的形状也很漂亮,似花瓣又似蝶翼,却是已经掩盖不住那中心美妙的肉穴。湿淋淋的花蜜从肉穴中渗出,将整个阴户乃至双腿内侧都涂的一片滑腻泥泞,在贺董眼中,这阴户简直如同上天的杰作。
  “怎么生的这么好看?太美了!”
  他痴迷的伸手,小心翼翼的从芳草抚弄到肉穴。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那蜜屄就探了进去。
  “啊啊……!!”
  夏雪璐顿时发出娇吟。肉穴中的嫩肉感知到一条肥大的舌头伸了进来,来回搅动舔弄,带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但还没等她品味,那舌头卷了大团花蜜走后,便转移阵地。 贺董以比先前接吻还要认真的态度,细细品尝含弄了小阴唇,然后又咬住肥美的大阴唇,细细舔弄啃咬,直弄得夏雪璐娇躯不停颤抖,丰满的大屁股也跟着微微抽动才罢休。随即,他轻咬了一下那可人的阴蒂,让夏雪璐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尖叫,这才重新支起身子。
  那张油腻的中年大叔脸上,已经沾满了夏雪璐的淫液,看起来更加油光滑亮。而胯下的肉棒,也是坚硬竖挺。在紫色的龟头顶端,前列腺液也流了不少出来,显然贺董忍耐的也很辛苦。但没有品尝完这具娇躯,他不打算这么快进入正戏。想到夏雪璐的老公明天才能回来,贺董要把夏雪璐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打上自己的印记。所以,他开始捧着那肥美的大腿舔弄轻咬起来,柔嫩的腿肉揉捏起来感受不到丝毫韧性,就如同棉花一般柔软,又似牛奶般细腻。牙齿咬下去的口感也是一级棒,甚至令贺董有种不管不顾直接咬下来的冲动,好在他忍住了。这丰腴圆润的大腿无疑都能让人爱不释手的玩上许久,贺董从左到右来回舔了几遍才不舍的转移到光滑的膝盖和笔直纤细的小腿。小腿细长,但并非纯粹的骨感,腿肚上如同新月般的白嫩软肉好似纯由脂肪构成,那么的滑腻娇柔。
  最后,是精致细嫩的脚踝以及更下方的完美玉足。贺董几乎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这漂亮的美足,如同最高明的大师手工打造的艺术品,玲珑剔透、曼巧生姿。他用手隔着轻轻揉捏着这美足,看着白净的足弓、柔嫩光滑的脚掌、细嫩的足跟、娇柔的足心以及那珍珠般排列整齐的脚趾……太完美了!
  贺董近乎咏叹般开口:“小夏,我太喜欢你这脚丫了,真是极品美足……!”
  “……变态!”
  夏雪璐几乎全身都被舔了一遍,尤其是阴户,现在也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燥热难耐,仅存的理智开始慢慢流失,而期待男人插入的欲望开始升起,甜美的喘息短促激烈。但闻言,夏雪璐还是咬牙啐了一句。
  贺董毫不在意,在将两只美足都来回揉捏玩弄了个遍后,他张开嘴,将其中一只的柔嫩脚趾含进了口中,轻咬舔弄起来。
  “啊……!!痒……!你干什么?贺董,你怎么这么变态!”
  夏雪璐一个激灵,本能的想躲,可脚却被固定在那里无法躲避。贺董充耳不闻,一边揉捏一边舔弄,就如同在品尝最上等的美食。这也的确是最上等的美食。美人玉足,精心呵护。就连手指触碰那可爱的脚趾指肚,都只能感受到比小手还柔嫩滑腻的舒适,用唇舌感受,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而手掌来回揉捏把玩,也是柔软精巧,让人爱不释手。只可怜夏雪璐,两只玉足被来回揉捏玩弄外加吮吸舔舐,连足心也不放过,痒的又是惊叫又是止不住笑,偏偏女人敏感的脚还传来一种让全身都更加痴缠的异样。等贺董终于结束的时候,夏雪璐已是檀口微张,俏脸潮红,目色迷离,苦苦坚守的底线正在渐渐消散。
  “嘿嘿嘿…“小夏,正戏要开始了。”
  贺董的欲火也已经按捺到极限。他再度趴在夏雪璐身上,抬起她肥美的蜜桃臀,放在自己跪坐的腿上。然后,将那美妙的肉穴抵近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紫黑色的龟头顶在柔嫩的阴户上,轻而易举的迫开肥美的大阴唇,对着那神秘的蜜屄虎视眈眈。他双手紧抓着夏雪璐的腰肢,蛮腰的纤细让他轻松合握。
  一切准备就绪!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失去自己的贞洁了吗?“夏雪璐开始深深地悔恨,不应该就这样答应了贺董,而放弃了自己的原则。这一刻她多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自己还是那个为老公紧守底线的贞洁人妻。
  也许是自己心中的呐喊被老天爷听到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电话响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点亮,发出清脆的铃声。夏雪璐从欲望深陷的迷途中猛然惊醒,伸手急抓住贺董即将破体而入的肉棒不让它在向里突进,一边拿起手机,是老公的电话。
  ”我老公回来了,我不要继续了“,夏雪璐哭叫着用尽全身仅剩的余力,把贺董从身上推了下来。
  ”你不要说话“,夏雪璐警告贺董不要出声。贺董不甘心地把夏雪璐抱在怀里,双手用力地蹂躏着女人的乳峰。
  老公在电话里仅仅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回来了,很快就到家。”然后就挂掉了,也不等夏雪璐多说一句话。
  夏雪璐瞬间清醒,几乎跳了起来,对贺董说:“我老公回来了,你快走!”
  “妈的……”贺董极不甘心地一边慌张穿衣,一边恼恨黄文业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生米马上就要煮成熟饭的关键时候来破坏他的好事。穿好衣服的贺董一溜烟就跑了出去,钻进车里,想着今天弄了两个女人,但自己最期待的玉女投怀送抱共度良宵的计划没有完成,心里非常不爽,便打电话给沈钰。也不管现在有多晚了,他需要把欲火发泄出去,不然今天吃的伟哥,会要了他的命!
  刚回到宾馆,沈钰也赶到了,这次沈钰拿出了看家本领,口舌并用,各种淫荡交合方式样样试尽,不到20分钟就把贺董的欲火彻底浇灭。她不想回家太晚,让本就有了一丝疑心的丈夫更加怀疑。
  

第7章 终有一失


  设备安装到下午才验收完毕,按照计划,公司的安装人员要明天上午,才搭班车返回公司。
  晚上,电站的领导安排了一顿酒席以示谢意。吃过饭,工程指挥部的指挥长对黄文业说:“我晚上有车要回市里,你们是跟我一起走呢,还是明天才走?”
  黄文业和小罗当然想马上就走,毕竟呆在这个鬼地方太久了,谁不想早点回家?于是都表示晚上走。晚上坐的是指挥长的车,也比坐那班车要舒适多了。
  从电站工地到市里,要坐三小时的车,班车得四个小时。四十多岁的指挥长回头望望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关切地说,“这些天都憋坏了吧?”
  小罗笑着说:“我倒没什么,光棍一条,憋惯了。只是苦坏了家有娇妻的文业哥了。”
  黄文业反击道:“你可别说你没把你女朋友弄上床,早两个月你还向我要套套来着,总不会是吹着玩的吧?”
  小罗说:“人家要吹着玩,我有啥办法。”
  指挥长听了哈哈大笑:“睡自己的女人,没什么可害躁的,说吹着玩,那有些糟蹋了。”
  黄文业也笑起来,心想可不是糟蹋了!想起这些年来为了避孕,不知糟蹋了多少避孕套,被糟蹋的,也还有自己的器官和年华。睡自己的女人,还怕怀孕,这是什么世道,没办法,生活所逼,要不孩子真的可以打酱油了。
  车在夜里打着大灯疾速行驶,驶入一个县城时,看见道路两旁一个个明亮的窗口,黄文业想起自己家的窗口,此刻也一定亮着灯吧,不知妻子这时在家干什么呢?是在看电视,还是在上网?也有可能在洗衣服。
  想起家,想起妻子,心情就欢愉起来。还是家的感觉好,还是有妻子在身边的感觉好。这些天确实把黄文业憋坏了,晚上睡觉之前,就会想起和妻子睡在一起的那个安乐窝,舒适、温暖而香艳。每当看见暗红色的床单上躺着妻子洁白如雪的身子,性欲就特别强烈、肉棒也极为威猛,更是恨不得马上进入老婆的香嫩蜜穴,纵情行欢。要到家啦,就快到了,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老婆压在床上,好好地解解相思之苦。
  小车终于驶入了市区,在一幢商住楼前停了下来。黄文业将背包背在肩上,抬头看见四楼自家的窗户,客厅灯亮着,卧室灯亮着,看来妻子还没休息,都11点钟了,还在忙什么呢?黄文业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担忧。
  上得楼来,黄文业拿钥匙开了房门,换鞋时竟然看见了一双男人的皮鞋,他忽然发觉自己刚才的担忧已经变成了一种强烈的不安。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个男人在家里?难道妻子终是耐不住寂寞,抛弃了家庭放弃了底线出轨了?不,不会,妻子一直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她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情。黄文业在心里劝说着自己,他希望看到的只是一个假象,一个误会。然而当他伸出头看看客厅,他的心开始慌乱了,因为厅内不见一人,但沙发上散落着妻子的睡袍和乳罩。黄文业的脑袋“轰”的一下就蒙了,男人?妻子的内衣!莫非家里遭抢劫了,妻子遭遇了打家劫舍的匪徒?但是,这不像啊,有谁见过抢劫入室还换鞋的?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偷情出轨!
  黄文业的心顿时像被刀捅了一样的刺疼,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所以连鞋也顾不了换,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扭开把手,推开一条小缝,果然看见两个赤裸纠缠的身体,一上一下地摞在一起,男人在上肆意揉捏着妻子的娇躯,而妻子在这男人身下娇喘低吟。
  见此情景,黄文业目眦尽裂,感觉心似乎被紧紧地抓住揉碎。他强压下酸涩,怒火中烧,闪入厨房就要找刀,然而当手碰到刀把时,他出奇地冷静了下来。我这是干什么?要杀人吗?杀人的后果是什么?你的父母谁来养老?你可是独子啊,他们还指望你传种接代呢!想到这,黄文业便噗地一声泄了气,甚至连捉奸的勇气也消失殆尽了。家丑不可外扬,如果闹将出去,自己还有何脸面去公司上班?有何颜面在邻居的戳戳点点下出出进进呢?为一个红杏出墙不知廉耻的女人,这值得吗?
  还是先把奸夫赶走吧,冷静下来得黄文业走进浴室,把门关死,给妻子打了个电话,他只说了一句“我已经回来了,很快就到家。”就把电话关了。他不曾想到,就是因为这个电话,才没有让自己的妻子今晚酿成大错。
  夏雪璐没想到丈夫这时会回来,并且就快到家了,待贺董急匆匆走后,急忙把已经凌乱不看甚至已经沾染了少许自己蜜穴中流出的汁液的床整理了一下。然后,夏雪璐急忙到客厅抱起自己被贺董扒掉的睡袍和乳罩,要赶紧地去冲个澡以洗尽残留在自己娇躯上的男人气息。
  当她摁亮浴室的灯时,猛然看见浴室里立着一个人,夏雪璐吓得尖叫一声,立刻瘫倒在地板上。再看那人,居然是自己的老公!
  “老公,你……你回来了……”看见老公那铁青而绝望的脸,她什么都明白了,老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贱人!”黄文业狠狠地踢了妻子一脚,将她踢翻,然后从妻子头上跨过去,走进卧室,把床上的被子床单枕头,统统地丢出卧室。他是一个男人,绝不能允许这种下贱无耻的媾和发生在曾经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卧室之中!怒火中烧的他,又取下床头挂着的那张充满恩爱的婚纱照,狠狠地砸在夏雪璐的脚前。夏雪璐面如死灰一般站在门外,看见疯了似的黄文业,根本不敢进去,也不知都该如何解释。这一刻,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轻易放弃自己坚守的底线,完全不顾丈夫的感受而去做这种卑劣的交易。
  黄文业“嘭”的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并扭上了小锁。夏雪璐想敲开门跟老公谈谈,但是想想,还是放弃了,因为这种状态下的老公不会听进去任何的解释,而且这样也只会更激怒他。沉默片刻,夏雪璐压抑住恐惧受伤的心,决定还是先把贺董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清洗掉吧。
  浴室中,夏雪璐狠狠地搓弄着自己的香肌,恨不得搓破才能将自己的身子洗净,但同时她也很绝望,因为除了最后的插入,自己身子的每一寸都被老公之外的男人看光了,甚至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轻薄了一遍。”我已经脏了“,夏雪璐痛苦地扯着自己的黑发,深深地懊悔。
  洗完澡,穿戴好了,夏雪璐还是决定跟老公谈谈,无论他是如何暴怒伤心。
  “老公,开开门好吗,我,我想和你谈谈!”老公不应,夏雪璐只得一遍遍地敲门,敲了不知多少遍后,黄文业拉开门,恶狠狠地呵斥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但夏雪璐不甘心就这样被关在门外,跨进去一步拉着老公的手不放:“老公,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给我滚,滚啊!”
  黄文业也不知自己使了多大的劲,一把就将夏雪璐推倒在地,倒下去的时候,发出很响的一声“咚”,黄文业心中不忍,刚准备伸出手去扶起妻子,但最终还是迟疑了一下缩回了手,还狠心地把门用力关上了。
  疼痛、耻辱、委屈,这一刻全涌上心头,夏雪璐趴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听着夏雪璐悲切的哭声,黄文业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一切都完了,完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痛,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从看见妻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天已经塌下来了,这个美好温馨的家庭,从此已不复存在了。
  他觉得自己太窝囊,太痛苦 ,太不甘心了。他一夜没睡,每每脑中闪过两条赤裸身躯交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心如刀割,泪流不止。
  夏雪璐也坐在沙发上哭了一夜,第二天给黄文业留了一张字条,然后用热水敷了敷红肿的眼睛,出门上班。
  到天亮的时候,黄文业实在挡不住痛苦和疲惫,倒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1点,黄文业找了几件衣服塞进背包里,他不愿意留在这让他充满屈辱的家里,因为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个被妻子抛弃,头戴绿帽的无用之辈。
  他没有看见妻子留下的字条。
  

第8章 不愿相见


  夏雪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去上的班,她的精神恍惚,一直处于一种半封闭的懵懂状态。昨天被朱丹红训斥过的小姑娘,一见她就问:“夏姐,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夏雪璐看了她一眼,没吱声,坐到值班室里,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对自己说,坚强起来,世界末日还没有到来。要上班了,打起精神来!站起身,夏雪璐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她以前是不喝茶的。
  班前点名打考勤,张丽没到,一个姐妹搭腔说:“张丽感冒了,一早打过电话过来,说要请一天假。”
  夏雪璐在张丽的名字下写上一个“病”字,然后训了一通话,尤其对昨天发生的客户不满的事件,提出了批评,然后开门营业。
  张丽是柜台营业员,她一请假,夏雪璐只好自己去顶,其实她自己也想请一天假来处理家里发生的事情。
  客户很多,夏雪璐只能暂时把家事放在一边,一直忙到中午。到了快下班的时候,贺董打了个电话过来。
  “小夏啊,昨天的事可不能算数哦,我都没射出来。”
  夏雪璐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也想到贺董不会就这样轻易算了。但是丈夫悲愤而绝望的眼神,让她根本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个事,”贺董,我现在忙,有空我再打给你好吗?”她并不想完全拒绝贺董,毕竟她也付出了很多,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自己的身体每一寸对贺董而言都几乎不再是秘密,但她需要拖延一点时间来考虑清楚。
  “那好,我等你电话。”贺董把电话挂了。
  这个电话扰乱了夏雪璐的心情,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以至于后来有位客户拿50元钱交40元话费,她居然补了60元给他。后来打电话去追索,那客户死活都不肯承认。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夏雪璐急急茫茫跑到超市买了一只已经去了毛的鸡,回去炖给黄文业吃。倒不是她因为这次的事心存愧疚而存心要讨好老公,每次老公从工地回家,她都会弄点有营养又好吃的菜,犒劳老公的辛苦。
  回到家中,一片寂静,显然老公没在家里,而放在家里的字条夏雪璐也不知老公看了没有。昨天她想了一夜,既然老公撞见了这事,她不能再隐瞒,只有原原本本地把实情告诉老公,才有可能求得老公的谅解。毕竟她不是因为追求所谓的刺激而偷情出轨,她的牺牲的的确确是为了他——黄文业。之所以把事情写在了纸条上,是因为她知道老公是不会耐心听她解释的。
  先前决定这件事时,是基于这件事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以后也不会告诉黄文业,那么这事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现在这事败露了,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深深地伤害了她所钟爱的男人。他们苦心经营的婚姻似乎已经岌岌可危了。——这不是一般的严重,而是非常的严重。如果老公执意不肯听她解释,执意不原谅她,那么她可能只能用死去试图挽回了。
  把鸡处理好,炖上锅,老公还没回来。夏雪璐给老公打电话,但是电话只是响几下,就被黄文业掐断了。夏雪璐更加焦虑不安了,因为老公似乎是不愿再接她的电话了,于是她给黄文业发了条短信:“老公,回来吃饭吧,我真的有话跟你说。”她知道,是否有希望,就看老公晚上回不回来,毕竟平时老公是个很节省的人,不会去住宾馆,乱花钱。
  然而事与愿违,黄文业一直没有回家。而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夏雪璐把贺董提起的事情也整理清楚了,交易还是要继续进行。如果现在终止,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让那个老流氓白白捡了便宜。更何况,那也改变不了她被贺董已经看遍亲遍身体的事实。再说,她已经在纸条上给老公写清楚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黄文业提拔经理的事,才答应贺董的条件。可如果贺董没有满意,而不兑现提拔的事,她又怎么说得清楚所做的牺牲是为了黄文业的前途未来呢?
  去上班前,夏雪璐草草地吃了一点饭,然后给贺董回了个电话。她希望贺董能看在已经占尽自己便宜的情形下答应之前的承诺。但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尤其在贺董已经深切体会到了夏雪璐曼妙的身体,又怎么能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去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俏丽的美妇呢。
  “小夏,这事真的不能算数哦,你还得给我个一个晚上才行。”贺董在电话里说。
  “现在我老公在家里,这个事以后再说行吗?”
  “可时间不等人啊,很快要讨论调整的事了。”
  夏雪璐心知这是贺董在耍手段,但是自己实在是无计可施啊。想了想,对贺董说:“那,那你先给黄文业提上去,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兑现。”
  “那好吧,你老公在我手里,我也不怕你跑了。不过你可不能像昨天那样,临门一棒的时候退缩了,这次我一定要干到你求饶。”
  夏雪璐满面羞红,心中暗骂这老色狼卑鄙无耻,然而脑中却闪过自己娇嫩的肌肤被贺董双手抚弄的画面,尤其是敏感的乳房被大力搓弄,蜜穴被贺董的大舌头一寸寸亲吻舔舐的淫靡景象,娇躯竟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酥麻,下体涌出一阵热流。她轻轻啐了一声,心里恨恨地骂道:“老流氓,难道你还指望我像你的情妇一般去逢迎你吗?呸!”
  黄文业从家里提着背包出来,就是想安静几天,好好想想这段婚姻,重新审视着所发生的一切。也许离婚也将不可避免了。毕竟自己需要的是一个自爱忠贞的伴侣,这是自己的底线,不能轻言放弃。
  他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家里他实在不想呆下去,更不想看到夏雪璐那平日看着端庄秀丽,但这次的所作所为却如此令人不耻的尊容。
  想想自己还没结婚的同学,就只有徐灿了。徐灿是个诗人,出过一本诗集,在市文联工作。他生性浪漫、风流倜傥,因忙于寻花问柳,误了终身大事,都快三十了,却还是钻石王老五出身。听他自己说,计生委要评选晚婚晚育先进个人,市文联把他报了上去,后来有人举报,说他一年换七、八个女朋友,有作风问题,结果没有选上。记得当时徐灿还气咻咻地申辩说:“老子又没结婚,哪来的作风问题?”
  徐灿的房子是租的,是几室带厅的那种。黄文业去敲门的时候,徐灿才刚刚起床,光着膀子,穿一条宽松的长裤。见黄文业一脸的愁容沮丧,不禁问道:“怎么,跟老婆闹架了?”
  黄文业把背包重重地扔在沙发上,叹了声气说:“徐灿,借你的房子住几天。”
  “干吗呀,”徐灿扔给黄文业一根烟,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看来这回可闹得不轻,是你在外面有小三了,还是你老婆外面有外遇了?”
  “没你说的这种事。”黄文业“啪哒啪哒”把烟点燃,手有些微微发抖,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还不想逢人就说。“只是心里烦,想安静几天。”黄文业敷衍着。
  “吵个架有什么大不了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和不和好,主动权都在男人手里。男人无赖一点,别管老婆愿不愿意,先把老婆干爽了,那时什么都好说,哄一哄,就是跟老婆说再娶个二房,没准老婆都会点头。”徐灿说这话的时候,倒像是在给一群懵懵懂懂的文学青年上课。末了,又说:“逃避,也不是办法,谁能逃个一辈子,迟早都要面对。”
  “妈的,老子不晓得要面对,还要你来教我!”黄文业心里骂着,有些不耐烦起来:“给我安排个睡的地方,猪圈也行。”
  徐灿有些为难地对黄文业说:“兄弟啊,不是我不肯收留你,是真的不方便。”话音未落,就看见睡房中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走出来,说道:“徐灿呀,你把我的内裤弄哪去了?呃,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黄文业”,徐灿一把拉过只穿着一件自己衬衣,露着白嫩嫩大腿的女人,边回答着,边亲了上去。女人咯咯一笑,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深入其中一方的口中,一会儿伸出在外纠缠吸允,滋滋声一片,似乎丝毫不在意黄文业的存在。
  看到这一幕,黄文业很是尴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对男女在他面前做这么私密的事。
  过了一会儿,黄文业就更加震惊了,因为他们两个竟然一边深吻一边帮对方除去衣物,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徐灿轻轻一推,那女人便娇呼一声便顺势倒在沙发上,赤裸的乳房因为身体下落而剧烈颤抖,两颗嫩红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因为躺着的原因, 黄文业看不到她股间的私密地带,但是平坦小腹下的那片黑亮软毛却是在雪白肌肤映衬下格外夺目。徐灿也没闲着,一手抓住一颗巨乳用力揉搓,一手撑开女人修长的玉腿,挺着并不算太大但已经硬挺勃起的肉棒滑过那片密林,直逼洞口。我靠,这是准备在沙发上实战了!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徐灿的肉棒已经没入穴内,两人胯间只剩黑亮的阴毛连成一片。两人身体一抖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悠长呻吟。随之而来的便是“啪...啪...啪...”的一片响声,男人沉重的低吼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嗯嘤喘息交相呼应。
  黄文业赶紧站起来,提上背包,对徐灿说:“看来是真的不方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徐灿喘着粗气,一边抽插,一边说:“嗯…等我完事了,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喔…我们也好久没喝酒了,我陪你一醉解千愁。”
  黄文业可没这心情,他需要静下心来思考发生的一切。于是说道:“下次吧,下次我请。”说着,瞟了一眼已经疯狂交媾在一起的男女,快步离开了徐灿的住处。
  孤独落寞地走在路上,黄文业觉得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萧索。也许自己太爱妻子了,所以当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刻,感觉心都似乎停止了跳动。为什么,为什么我深爱着你,你却如此不知自爱!我黄文业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饿着肚子,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黄文业打公车去了公司。
  公司已经下班,黄文业拖着疲惫的身躯,把背包垫在头下,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看来是没地方可去了,公司的单身汉虽然不少,可他不想惊动公司,怕被人以为他是被老婆赶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如果真惊动了公司,大不了晚上找个宾馆住几天,把离婚的事情考虑清楚了,就跟妻子摊牌。生活的苦可以吃,但是自尊的伤害绝不能退让妥协。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妻子的电话,就有些冒火,毫不犹豫地掐掉。妻子又拨,他又掐,掐得妻子没了耐性,便发了条短信过来,让他回去吃饭。
  吃饭?黄文业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妻子做出的美味来。无可否认,妻子做的菜最合他的胃口,他也喜欢吃妻子做的饭菜,更喜欢跟妻子面对面坐着,看妻子一双默默含情的眼睛,吃饭都能吃出情欲来。只要妻子闲下来,跟自己呆在一起,那都是十分温馨的场面,令他有一种幸福男人的奢侈感。俱往矣,这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他不明白妻子夏雪璐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她是一个那样传统的女人,竟也会做出出轨的事来。昨天看见的那个男人,看来要比夏雪璐大得多,是她公司里的上司吗?如今男上司跟女下属的风流韵事可是相当多的,出轨的女人未必是贪上司的钱财,也有很多是被成功男人的魅力所吸引,而心甘情愿地成其情妇。那么夏雪璐是因为什么呢?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可见感情还不是一般的深,并且也绝不是一次两次了。唉,自己竟然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真是失败。管他呢,反正这婚是离定了,无论夏雪璐有什么借口,都不可以原谅她。
  上班的人陆陆续续来了,经理唐际德看见黄文业,感到奇怪:“回来啦,怎么不回家呢?”
  “钥匙丢了。”黄文业笑笑,撒着谎说。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黄文业接了一下,对唐际德说:“经理,电话。”
  唐际德接过电话,嗯嗯哈哈了几句,说道:“那就让小傅回来吧,那里就拜托你了。”
  等经理放下电话,黄文业问道:“经理,小傅怎么了?”
  “说是病了,肚里疼得厉害,我让他回来休息几天,去看看病。”
  “经理,那里人少,要不,我过去?”黄文业主动请缨道。
  “你刚回来,就歇几天吧,工作会少不了你的。”
  “没事,我这人喜欢工作。”黄文业说。
  经理满意地看看黄文业,拍拍他的手臂:“好吧,好好干。”这言下之意,似有要提携黄文业的意思。黄文业高兴地说:“我这就赶过去。”心中所想却是这下可有落脚的地方了。
  下午三点正好有一趟班车,这次去的是另一个工地,在涵县。到工地时正赶上吃晚饭,安顿好以后,黄文业给夏雪璐发了一条短信:“我现在在工地。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考虑考虑离婚的事。离婚之前,请暂时不要跟你的情人来往,算是给我这个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一点面子。”
  

第9章 毅然寻夫


  一天都没有老公的消息,到晚上竟等来了老公的一个痛彻心扉的短信,这个短信也让夏雪璐感到了绝望的逼近——老公要离婚!
  离婚是个多么遥远的东西啊,从结婚那天起,她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婚,两人是这么的相爱,怎么离婚就到了他们的跟前。他真的不肯原谅自己么?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跟一个卑鄙的中年男人上床,我为了谁?
  难道老公没看到自己留下的字条?如果看到了字条,起码他也该想想我为他受的委屈,不该就这么决绝的提出离婚吧?也许,他真的没看到字条。那我一定要跟他谈谈,跟他讲清楚。
  拨打老公的电话,老公还是不肯接,老公啊,请你听听我说吧,你让我说完,如果还是无法释怀,哪怕要杀要剐,我都随你!老公,我求求你了,接我电话吧!
  电话打过去就被掐掉,屡打屡掐,到最后老公干脆把手机关机了。看来老公是铁了心不肯跟自己说话了。
  第二天上班时身心疲惫的夏雪璐毫无心思,把工作安排好后,她就到李总那里请假,她要请两天假,去工地找老公当面说清。这段感情来之不易,她不愿意就这样让它随风飘散。
  “家里有事吗?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李总看了夏雪璐一眼,起身走到她旁边问道。夏雪璐心中一惊,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身体,有些不安的说道:“是,家里有事,我想请假处理一下。”。李总却伸手在夏雪璐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目光落到对方那高耸挺拔的乳房上,心中一阵火热,如果有机会他很想和这个娇美人妻尽一次鱼水之欢。夏雪璐感觉到李总那厚实的大手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摩擦着,顿时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起身躲开却又觉得有些不礼貌,只能默默忍受着,希望对方可以适可而止。虽然隔着衣服,李总似乎也能感受到夏雪璐那滑腻娇嫩的肌肤,看到对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乳峰,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虽然很想顺势扑倒这个迷人的女下属,可却怕对方接受不了,让自己变得被动。于是李总收回了大手,继续说道“那把工作安排好,就休息两天吧。”
  夏雪璐松了口气的同时,觉得李总的话像一股暖流,淌过自己已趋破碎的心灵。便道了声谢,直接回到家中。
  她给陈婷打了个电话,询问黄文业在哪个工地,陈婷觉得有点奇怪,你问黄文业不就知道了。夏雪璐叹了口气,我跟他吵架了,他电话都不肯接。陈婷猛然一惊,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毕竟她也参与其中,如果因此而导致夏雪璐夫妻失和,那她也算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罪人之一。于是说,那好吧,我给你问问,打听到了再给你电话。
  等了不一会儿,陈婷打电话告知,黄文业在涵县电站。夏雪璐急问:怎么去了那里?陈婷说,让唐经理跟你说吧。
  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在夏雪璐耳边响起:“是文业的爱人吧?文业今天刚刚从大坝回来,见涵县人手紧张,主动请战,去了涵县,这可是个好同志哟,你可不能委屈了他。”夏雪璐立刻明白,老公这是在躲着自己,不愿见面也不愿交谈。
  “我哪敢委屈他呀,麻烦你告诉我,去涵县电站怎么走。”夏雪璐不愿让别人想到夫妻失和的事上,一边敷衍着问道。
  “搭去涵县的班车,到了之后,直接搭去电站的公交车就可以了。”
  夏雪璐到车站买了下午的车票,又到菜市场买了一斤口味虾。口味虾是黄文业最爱吃的菜了,不过就是比较难弄,用牙刷将虾身上的污秽刷干净,就花了近一个小时。但是为了挽救这段感情,这些时间这些困难又算得了什么。
  夏雪璐手艺很不错,做出的口味虾鲜红亮泽、香气诱人。夏雪璐将做好的虾盛进一只有盖的碗里,盖好,用兜装着。她要带到工地去,给黄文业吃。
  去涵县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夏雪璐因为这几天没有睡好,再加上这么一颠簸,很快就觉得十分困乏,不知不觉靠着车窗睡着了。她没有注意到在车厢中间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偷窥着自己,一个黄毛男子自从夏雪璐一上车就对这个俏丽的少妇垂涎不已,那猥琐无比的目光完全被夏雪璐凹凸有致的娇躯给吸引住了,他经常坐这趟车,也能见到不少漂亮的姑娘,可是像夏雪璐这样有着俏丽容颜但隐隐中透露着忧郁的少妇还是第一次看到。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怜的美女啊“。
  黄毛男子心里嘀咕着,随着车辆的开动,看着夏雪璐胸前两个高耸挺拔的乳房在不停晃动,眼里几乎要冒火了,
  “要是能摸上一把就爽死了。这女人太正点了,那屁股也够翘的,不知道把我的鸡巴插进去会不会直接射了。 ”
  想到这里,黄毛男子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勃起了,硬邦邦的顶在内裤上,可惜车上人有点多,要不然自己还能想办法占点便宜,记得上次有一个刚结婚没几天的小媳妇一个人回娘家,长得挺漂亮,奶子也又大又翘,黄毛就趁机坐在对方身边和对方攀谈,等到和对方熟悉了便开始动手动脚,小媳妇也不敢反抗,生怕事情闹大了自己丢人,结果黄毛直接把手伸到对方衣服里又是摸奶又是抠逼,硬是把小媳妇给扣得逼里流水了,可惜在车上人多没办法真的办事,最后黄毛硬是按着小媳妇的脑袋,让她帮自己口交了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小媳妇娇嫩湿滑的嘴巴里被用力吮吸,爽的他很快就射了对方一嘴。
  黄毛只得把自己裤裆靠近座位的把手,借着车辆的晃动用力磨蹭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夏雪璐,幻想着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干着那个病美人一般的少妇小肉穴,把她操得淫水四溢,大呼小叫,一身嫩白的美肉被他操得香汗淋淋,那意淫中的刺激让黄毛再也把持不住,精液从龟头一股股的喷射出来,内裤顿时被弄湿了,黄毛发泄完毕才觉得自己的欲火平息了几分,叹了口气,不甘心地也睡了过去。
  夏雪璐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别人意淫到甚至射精。半梦半醒地下了车,才惊觉,手提包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大口子,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夏雪璐简直是欲哭无泪,在这举目无亲的县城,又无法联系到黄文业,身无分文的她又如何到得了电站? 焦急之下,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往前倒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一个黄毛男子却忽然回身一把拉住了夏雪璐,可是另外一只手却趁机握住了夏雪璐的一只饱满乳峰。
  “美女,你没事吧。”黄毛男子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似乎是想要把夏雪璐的身体扶起来,可是那只抓着夏雪璐乳房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揉捏了起来,将夏雪璐的一只肥美丰挺的乳球给捏得变形了,手指隔着单薄的T恤几乎陷入了那柔软丰腴的乳肉之中。我靠,真他妈丰满啊,黄毛男子只觉得自己手指从来没有摸过如此极品的乳房,又大又软,而且弹性十足,每一次用力揉捏都带给自己无比强力的快感,即便是隔着T恤和胸罩也能感觉到那乳球的滑腻丰满,简直是一对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宝物,要是能用这对大奶子帮助自己打个飞机绝对是爽死了,黄毛男子裤裆里的肉棒猛地挺了起来,几乎要撑破裤裆弹射出来。
  夏雪璐猝不及防被黄毛男子偷袭得手,感觉到对方的大手肆意玩弄着自己敏感的乳房,不由娇呼一声,竭力挣扎着,一把推开黄毛。她也知道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脸色一沉,没有理睬对方就匆匆离开了。黄毛男子看着夏雪璐俏丽的身影,不由又露出痴迷的表情,但是他也知道见好就收,毕竟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太过乱来。黄毛将刚才抓过夏雪璐美乳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的吸了几口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销魂无比的滋味。见夏雪璐已经走远,便也扬长而去。
  “大姐,我提包被人划了,钱包和手机都被偷了,我可以打个电话吗?”夏雪璐快步走到一家有公共电话的店铺,对一个年纪在40岁左右的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同情地说:“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你打吧,不收你的钱了。”
  “谢谢。”夏雪璐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然而一听到夏雪璐的声音,黄文业就把电话挂了。
  夏雪璐又气又急,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对老板娘说:“老板娘,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老公打个电话,就说他老婆钱和手机都被偷了,让他来这里接我。”
  老板娘奇怪地打量了夏雪璐一眼:“你不能叫他来接你吗?”
  “我跟我老公吵了架,他不肯接我的电话。”夏雪璐低下头小声地说。
  “好吧。”老板娘拿起话筒,拨了重拨键,接通后,嗓门提高了八度,很不客气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还像个男人吗?你老婆的钱和手机都被偷了,现在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赶紧到涵县车站来接她吧。”
  老板娘放下电话后,对夏雪璐说:“他说马上过来,让你等他,不要离开。”
  夏雪璐连忙说了声谢谢。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老板娘便对男人说:“老公,怎么回事呀?”
  男人说:“自杀啰。”
  “为什么自杀?”
  “唉,别提了,他老婆跟领导乱搞,被他发现了,他感到没脸见人,就开煤气自杀了。”
  “哎呀,怎么这么想不开呀,没脸见人的该是他老婆才是呀。”老板娘挺惋惜地说。
  “话也不能这么说,男人要脸皮的,他们两口子在一个单位,现在单位的人都知道领导玩了他的老婆,你说他哪还有脸在那单位混哪,再说了,出了这样的事,家也完了,啥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雪璐听了后更是焦躁不安,浑身不自在,就仿佛他们说的正是自己。
  

第10章 挽救爱情


  夏雪璐不敢在听下去,赶紧走到店子外面站着,引颈从来往的人群中,寻找着黄文业的身影。
  但心里不由地接着老板娘的话题思考开来。是啊,感到没脸见人的为何是老公,自杀的为何是老公,是因为男人的尊严被摧毁了,没有了活着的勇气吗?如果那女人的奸夫是一个老公完全不认识或者毫无瓜葛的人,老公或许不会这么心伤以致轻生,可能最多也不过是离婚了事。唉,这是操哪门子心哪!自己如今也是火烧眉毛,自身难保呢。文业能谅解自己为他做出的牺牲吗?这对文业的尊严是不是一次很大的打击?想到文业的尊严,夏雪璐忽然惊惶起来,他要是知道她用自己的身体换他的经理职位,他一定会当成极大的侮辱,决不肯接受这个经理职位。那自己不是白牺牲了吗?她有些后悔给他写了那张纸条,她应该只告诉黄文业,她是因为贺董威胁要对老公不利,才做出那样的事来,而不该把提拔的事透露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夏雪璐知道,即使老公最终能够原谅自己,当时那不堪的场面将会成为老公心里的阴影,以后也难以在贺董——他公司的最高领导面前,抬起做人的头来。早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哪怕是跟文业去街头要饭,她也绝不会走出这一步。
  黄文业一路小跑过来,最终看见了候在路边的夏雪璐,高挑的身材依然曲线玲珑,如同迷雾中一朵绽放的娇花,脸上满是愁容,身子似乎也清瘦了一些。黄文业心中隐隐作痛,但是脑海中瞬间蹦出妻子赤裸着娇躯,被一个中年男人压在身下蹂躏的不堪画面,他的脸色渐冷,甚至刻意用恶声恶语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必须跟你谈谈,”夏雪璐看着丈夫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满面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痛,眼里闪着泪花说,“你电话都不肯接,我只好来了。”
  爱意终究胜出,黄文业看着妻子萧索的容颜和眼中的泪光,心中不忍,轻声说道:“吃过饭了吗?”
  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温言软语,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让夏雪璐瞬间泪崩。黄文业走上前,轻轻揽过妻子的娇躯,轻声说道,“好了,不哭了,先去吃点东西吧。””嗯“,夏雪璐抽泣着,紧紧抓住老公的大手,似乎只要一松开他就会永远消失一样。
  两人走进一家小饭店,夏雪璐重拾心情,拿出做好的口味虾放到桌上,娇声对老公说:“老公,我带了你喜欢吃的口味虾,我们不用点菜了。”
  黄文业只是看着窗外,沉默寡言,虽然自己的心似乎在软化,但那刺骨的痛楚并未消失,而桌上鲜红诱人的口味虾也感觉索然无味。
  老板拿着菜单过来,黄文业点了两个菜和一瓶啤酒,菜上桌后,黄文业独酌独饮,借酒消愁。夏雪璐盛了一小碗饭,小心地吃着,美眸含雾,深情地看着黄文业。见老公的筷子根本不去动自己做的口味虾,便夹了两只放进老公的碗里。
  看着温柔的妻子,想起以前跟妻子一起吃饭的情景,黄文业眼里一阵潮湿,只得埋头吃饭,把眼泪连同虾肉,一起吞进肚里。
  吃完饭,黄文业带夏雪璐到宾馆去住,夏雪璐却想到他的工地去看看。黄文业没有答应,他说:“那里条件不好,今晚就住宾馆吧。”
  宾馆是一个私营的小宾馆,价格不贵,空调彩电俱有,住一晚上,条件也算不错了。
  进到房间,两人坐在一起,好一阵无话可说。夏雪璐心乱如麻,之前考虑好要说的,在想到老公的尊严之后,觉得要改变一个说法,而现在还没有改好。
  嗅着妻子身上淡淡的汗味和体香,贴着妻子柔腻的玉腿,黄文业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闷。他转过头看着夏雪璐说道:“他是谁?是你的上司吗?”
  夏雪璐以为听错了,呆呆地看着黄文业,但很快她认为并没有听错。这么说来,老公不仅没看过她留的字条,甚至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没看清。这一刻,她决定要对老公隐瞒到底,决不能说是老公的上司贺董。越是老公不认识的男人,对老公的伤害就会越小,这至少不会影响到他的前途。
  夏雪璐将错就错地承认道:“是。”
  “因为爱?”黄文业抱头苦涩地问道。
  “不。”
  “那因为什么?”
  “他说……他能帮我转正。”夏雪璐撒了个谎,眼睛却因为谎言而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唉……”,黄文业长叹一声,忍者心中的酸楚,低声说:“你也没错,你有权力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我并不怪你,要怪也只怪我没有能力,给你一个可靠的将来。你嫁给我本来就让你受尽委屈,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走好自己的路。”
  夏雪璐明白黄文业的意思,他是在放弃,他是在屈服。死死拉着黄文业的手,夏雪璐声泪俱下,哀求道:“老公,我不要自己走,今后的路我要跟你一起走。你也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的心从来没有背叛过你。老公,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黄文业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摇着头说:“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
  夏雪璐靠在黄文业的肩上,她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才能安抚老公受伤的心。她转过身趴在他身上泣不成声:“老,老公,原谅我,请,请原谅我。”
  黄文业把夏雪璐的小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从皮包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妻子说:“明天早上就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夏雪璐没有接钱,可怜巴巴地望着黄文业说:“你要走吗?你忍心把我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吗?”
  黄文业又一屁股坐到床上,他再如何绝情,也不能把妻子单独扔在这里。痛苦兼郁闷的他只好打开电视来消磨这沉闷和压抑的时间。夏雪璐默默地坐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夏雪璐打开门对黄文业娇娇地说:“老公,把我包里的毛巾拿来给我。”
  黄文业从包里找出毛巾送到浴室,当看到那无比熟悉的一幕时,他竟然呆在了那里。夏雪璐赤身裸体地站在淋浴间,微卷的长发带着湿濡的水气,很随意地盘了一个发髻,上面用美人簪簪住,而垂下的部分就看似不经意地从侧面顺着她粉嫩的脖颈搁在了她柔柔的肩膀上,浑身肌肤如凝脂般的雪嫩,两条玉臂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白藕,丰满的双乳高耸坚挺,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洁白光滑的修长玉腿诱惑地伸展着,肥美的臀部翘挺着如同一个雪白的瓷盘,美人出浴图香艳性感至极。
  正等着毛巾的夏雪璐偏过头见老公呆在那里,忍不住娇嗔道:“快进来,又不是没看过。”
  接过毛巾,她径直迈开湿腻的雪白长腿,走到洗漱镜前,缓缓地擦拭起如瀑的黑发。老婆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但都没有今天看到的这样美艳。
  随着妻子的动作,一对雪白的玉峰晃荡出一片妖娆的乳浪。些许雾气中,精巧的锁骨上有一个诱人的小窝,让人不禁想舔弄一番。百看不厌的挺拔乳峰,不仅高耸诱人,细腻白皙,更兼形状完美,好似一只半球玉碗,顶端一圈硬币大小的嫩红乳晕色泽鲜美,粉红色的樱桃立在中间,娇艳欲滴,随着酥胸的颤动微微摇晃,十分诱人。美丽的乳房下面,曲线在两侧骤然收缩,凝成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在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可爱的肚脐点缀在中央。
  人鱼线收缩汇聚于一片打理整齐的凄凄芳草中,芳草下方,是馒头一般凸起,在中间是打开嫣红缝隙的嫩白阴户。这样漂亮的蜜穴十分少见,两片肥美的外阴唇看起来白白嫩嫩,软软弹弹,而在嫣红缝隙中,两片微带褶皱的小阴唇像是蝴蝶一般漂亮,悄悄掩映着交汇处的可爱阴蒂。小阴唇下方,是殷红的阴道口,光是用眼神,就能感受到那份紧致与娇嫩。这蜜穴曾经只属于自己一人,但是现在似乎多了一个访客。
  在纤细蛮腰到胯骨再到臀部之间,则以比上方的收缩更夸张的弧度,拉开两条浑圆的魔鬼曲线。那柔软白嫩的臀肉翘挺着构成一个完美的蜜桃形状,颤颤巍巍,看着无比的丰满诱人。随着香臀曲线而继续下落,则是圆润丰腴的大腿,并拢之时,竟是丝毫缝隙都看不到,但那惊人的滑腻,让人不禁想把手伸进两条美腿中间来回摩擦揉捏。此时妻子水淋淋的赤裸胴体犹如笼罩着一片圣洁的佛光,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而那偏头回眸的一笑,又把人间的万般风情给勾勒出来,引诱着人去侵犯。
  若在平时,他早按捺不住冲上前去,把妻子征服于胯下,但现在心有郁结,黄文业强行压下心中的冲动,把毛巾放到洗漱台上,待要离开。一阵香风飘过,夏雪璐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老公,饱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老公背上,柔柔地说道:“老公,我们好久没在一起洗澡了。”说完便伸手解开了老公的皮带,长裤顺着腿滑落。黄文业算是个帅哥,身材修长也很结实,腿毛密布,腿肌强劲,仿佛浑身是劲。双腿间隆起的一大坨,让夏雪璐不免心神激荡,想起平日老公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将黄文业的短裤衩脱了下来,一支剽悍之物弹出,竖在了隆起的肚腩上,气势惊人。
  黄文业终于没有抵挡住娇妻的诱惑,欲火如点燃的干柴燃烧起来。一对赤身裸体的夫妻,在水帘里疯狂地拥抱、舌吻,双手在对方身上肆意抚摸。匆匆地洗净了身子之后,黄文业抱着一丝不挂的夏雪璐,拥倒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明亮,湿漉漉的两人都彼此深情地看着对方,由于长期在工地忙碌,黄文业有着强壮的体魄。这几日的不修边幅让他更具男人的苍伤和成熟。而夏雪璐几乎完美无瑕,她的肌肤没有任何疤痕,她的娇躯优雅迷人。带着愧疚的她变得很主动,娇娆地骑上了黄文业的身体,亲眼注视着自己如何吞入黄文业硬挺的大肉棒,直抵花心。
  ”哦,好粗,好长。”夏雪璐忘情耸动,奔放驰骋,她想用最大的热情来挽救岌岌可危的感情。她轻轻地俯下身,舔吮了几下黄文业的乳头,边吻上了黄文业的双唇。白晃晃的圆臀密集起伏,泥泞的蜜穴夸张地吞吐粗长肉棒。黄文业的肉棒不是虚肥,而是如精骨般的钢炮,任凭夏雪璐的蜜穴恣意摩擦都保持着坚挺的硬度。
  黄文业也舒展双臂,揉捏妻子两团圆翘的臀肉,揉得很用力。紧紧包着夏雪璐红唇的大嘴也吻得很用力,几乎要把夏雪璐的唾液吞吃完。夏雪璐娇笑,却不再给黄文业吃口水,而是递上一只桃子般的乳峰,黄文业也毫不客气,张嘴就咬。夏雪璐嘤咛,耸动得更急,娇乳晃动,黄文业必须用手握住才能吃住这奶香四溢的美乳。天雷地火般地抽插了数百下,夏雪璐肉穴中淫液四溅,不断地夹紧收缩,体会着一波波酥麻至极的高潮。过得一阵,黄文业轻拍夏雪璐的翘臀:“璐璐,我想从后面插。”
  夏雪璐娇羞颔首,她想过了,今天无论老公提什么羞人的要求,她都会满足他。于是她先是轻提翘臀脱离大肉棒,然后调转身子,曲腿跪在床上,撅起了白晃晃的美臀,那团湿润娇艳的蜜穴和上面一朵粉嫩的菊花,毫不掩饰地暴露在黄文业的面前。黄文业察觉到妻子的变化,也是亢奋不已,弯下腰,吻上妻子的美穴,忘情地舔吮,把妻子湿漉漉的嫣红肉缝舔了一遍又一遍,把两片粉嫩的阴唇含在嘴里吸吮了一次又一次,把滑腻的阴蒂舔舐轻咬直至更加茁壮硬挺,房间里充斥着夏雪璐此起彼伏的嘤咛,她已经舒服得仿佛只剩下呻吟。
  直起腰,黄文业握着自己狰狞剽悍的大肉棒,然后如弯弓般弯起,一放手,大肉棒劲弹而出,“啪”的一声,堪堪打在夏雪璐的蜜穴上,让她浑身剧颤,穴中一片瘙痒难耐,急得她摇动圆臀再次主动求欢。黄文业手执大肉棒对准蜜穴,用龟头碾磨阴唇和阴蒂几下,让女人的蜜穴更烫更痒,在沾满粘稠的淫液后,黄文业恰到火候地将大肉棒插入,一沉到底,夏雪璐的蜜穴如同花瓣一样绽放开来。随着一阵密集而势大力沉的抽插,夏雪璐只觉魂飞魄散,乳浪翻滚,臀浪绵绵,放声呻吟之下也开始摇动腰肢,后挺圆臀纵情迎合。黄文业双手抱紧玉臀,手指掐入雪白的臀肉,大肉棒更加势如破竹,劲道异常犀利。夏雪璐双臂撑在床上,翘臀密集吞吐大肉棒,那肉与肉的撞击声,清脆悦耳,声声动人: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我又要来了…又来了...”
  如此深重的打击下,夏雪璐因为多次高潮已经非常敏感的阴道里,神经细胞仿佛在愉悦狂欢,累积的快感如江河溃堤,”啊...“,一声长吟,夏雪璐阴道深处一股强劲的热流疾喷而出。
  对于黄文业来说,这曾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然而这一声长吟,却把他拉进了一幅放荡的画面: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疯狂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女人娇喘低吟着愉悦承欢,而当女人抬起满是春潮的俏脸,赫然确是自己的妻子夏雪璐!
  黄文业咬紧牙关停止了射精的冲动,抽出遍布白浆的肉棒,握紧拳头,转身又走入浴室,夏雪璐听见墙上,响起了被拳头捶击的声音。夏雪璐拖着酸软的娇躯起身进去,看见老公正发狂似地捶打着砖墙,痛不欲生地低吼着,发泄心中的屈辱和不甘!
  夏雪璐知道老公一定又想起了那天的情景,没有任何一个丈夫,想到那种画面会不感到耻辱,她只有抱紧老公,一边安慰一起哭泣。
  第二天早上黄文业把夏雪璐送上回家的班车,夏雪璐像难舍难分的情侣那样,不顾一切地抱着老公,在他耳边呢喃:“你不可以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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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陷噩梦


  贺董那次刚刚把夏雪璐全身上下品尝了一遍,结果在最关键的时刻受到她老公的惊扰,就像个刚吃出味来菜就没了的食客,对那道菜是念念不忘。夏雪璐有着跟陈婷完全不同的风味。陈婷善解人意,配合默契,总能令贺董爽到极致,深得贺董的珍爱;而夏雪璐却因心存抗拒,而多了一些不俗,多了一些高贵。贺董也因此对夏雪璐多了一些尊重,但也因此更增征服这个在无奈中苦苦挣扎的美丽少妇的雄心。
  甚至于在私情上,而非情欲上,贺董都想帮夏雪璐的这个忙了,就像帮朋友的一个忙,把他的老公提拔上来。当然最后还是要落实到性爱的实质上,毕竟这个娇美人妻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巨大的诱惑。
  贺董通知了人力资源部的黄经理,人事研究的会议如期召开,不再推迟。
  高层会议就在公司的会议室召开,党委成员全体参加,非党委成员的副总经理也全都列席会议。
  贺董先简单介绍了集团公司的运作情况,对中层干部的工作业绩做了个基本的肯定。接着又谈到市场对现代企业干部素质的高要求,谈到中层干部顺应市场要求而进行调整的重要性。最后把中层干部调整的推荐名单发到与会者手中,对名单进行讨论。
  集团公司的党委副书记、副总经理刘祥看到自己推荐的几个人选不在名单上,脸色变得发青。面子上固然有些挂不住,更吃紧的是,凭在权力斗争中积累的经验,他敏锐地察觉到贺董开始对自己有所提防,而不是信任,这让他顺利接班的的希翼就可能成为泡影。此前隐约有些传言,说是贺董将要调到政府去任副市长,如果是这样的话,争取贺董的提名就尤为重要了。而要争取提名,就不能失去贺董的信任。
  刘副总表情严肃地审视着推荐的名单,名单上有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是财务部的沈钰调任财务部经理,一是设备公司的黄文业调任设备公司的经理。这两个人副职都没干过,直接升为经理,这多少有些意外。
  感到意外的不止刘副总一个。党委的组织委员提出来,沈钰和黄文业是否提拔太快?他担心他们缺少经验。
  贺董说:“这两个人我都考察过了,我们不是政府,不能按照按部就班的办法来使用人才,我们应该让那些有抱负、有改革热情、又有能力的年轻人尽快脱颖出来,我们的企业才可能充满活力。”
  贺董是党政一把手,自然是他说了算。刘副总也没提任何反对意见,中层干部的调整就确定了下来。
  散会后,刘副总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闷闷不乐。这次人事调整,对自己,显然是一次挫败。他用心栽培的人居然一半没能得到重用,真正有些日薄西山的感觉。看来,不耍点手段是不行了,权力斗争就是不惜手段。
  如果不能顺利接班,那就不如伺机把贺董搞下去,搞下贺董之后,领导层还来不及物色新的董事长,自己就极有可能先行代理,而后一举拿下董事长的宝座也就顺理成章。
  而要搞下贺董,就要搞出他经济方面的问题,这方面的证据不太容易得到。作风问题,也不太可能搞倒贺董,但如果让那些戴着绿帽子的丈夫们去告状,没准能让贺董身败名裂,也是可以把贺董搞下来的。
  刘副总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爱偷腥的猫总有被揪住尾巴的时候,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在酒店的一间包厢里,偌大的一个桌子,只有两个男人在喝酒,一个是刘祥刘副总,一个是暗地里从事私人侦探业务的马明言。酒过三杯之后,马明言说:“刘总,有什么事就吩咐,我知道你不光是请我喝酒。”
  刘副总点点头说:“我想请你调查一个人,因为她老婆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知道她老公有外遇却拿不到证据。”
  马明言谄媚地笑道:“这就找对人了,这样的委托我们接得不少,一句话,经验是非常的丰富。你找对人了,哈哈。”
  “这事除了我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刘副总严肃地说。
  “刘总放心,这也是我们的行规,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马明言也装得严肃起来。
  刘副总笑了笑,以表示对他的信任。又说:“除了照片之外,最好能有点录像,有点声音,声音也是很重要的证据,对吧?”
  马明言点头附和:“说的是,刘总,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就行了。”
  刘副总盯着马明言,一字一顿地说:“这个人,就是我们集团公司的贺董事长。”
  “贺董事长?”马明言不由地张大了嘴巴,一块鸡肉塞到嘴边时骤然停住了。他闪了闪狡黠的眼睛,对刘副总说:“贺董事长经常出入豪华的地方,费用可能要高一点。”
  刘副总瞟了马明言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钱不是问题,你也别跟我漫天要价。你不做,我还可以找别人做。”
  “那是,那是。刘总,我敬你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马明言站起来举着杯子,咪笑成细缝的眼睛里,流露出对金钱的崇敬和膜拜……
  夏雪璐从涵县回来后,为她撒下的谎言,而开始更加努力地工作。她只有努力地工作,干出成绩才可能转正,否则这个谎言无法圆实。
  她针对员工的服务素质,提出了一个培训计划,她拿着计划书去见李总。李总看了看,对夏雪璐说:“你说得对,员工素质和态度对于我们的服务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最近我们也放松了这方面的工作。你也知道,我们招聘的员工,都是比较漂亮素质较高的女孩子,这也是我们服务窗口的需要。正是因为这些漂亮的员工,最后成为了官二代、富二代们的追求对象,一结婚,就不再稀罕在我们这里当一个合同工,都远走高飞了,结果我们光给别人培养老婆去了。公司也挺无奈的。”
  夏雪璐说:“李总说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也有解决的办法。我们招聘员工的时候,如果侧重招聘那些来自农村的大学生,情况就会不同。因为农村里的人,家庭关系复杂,什么表亲堂亲,牵枝带叶的,会让有权有钱有背景的家庭感到麻烦,被挖走的机率就会降低,她们为公司服务的时间就会延长。”
  李总的目光盯了夏雪璐好一会,尔后赞许地点点头说:“很好。这个方案我批准了,你再拿份具体的实施方案出来。我们干出经验来,然后拿到市公司去推广。”
  听了李总的话,夏雪璐很兴奋,李总说要拿到市公司去推广,一定是对这个计划非常有信心。这也让夏雪璐感到前面的路,顿时广阔起来。
  忙碌了一天之后,回到家里,夏雪璐才从工作的兴奋中跳脱出来,但又陷入到深深的忧虑之中:她不得不考虑她正面临着的家庭问题。她如今是无计可施,看不到明天,她唯有用真情去感化老公,让他淡忘他所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给老公打电话,老公还是不接,她又给他发短信,说她爱他,想他,还说起以前令他们感到幸福的往事,一古脑发了二、三十条短信。
  终于感动了老公了吧,电话响了。夏雪璐喜滋滋地去按通话键,却看见是贺董的电话,真是空喜欢了一场。
  贺董在电话里说道:“小夏啊,黄文业当经理的事已经开会决定了,明天可能要找他谈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会下文任命了。”
  听见贺董的声音,夏雪璐现在的感觉,就像吞了个苍蝇似的恶心,心里对他充满了怨恨,但又无可奈何目前的这种交易状态。如果拒绝贺董,坚守最后的底线,那所谓的谈话和任命将会不复存在,而最重要的是,以目前老公的态度和情绪,自己就算把持再多也不会被轻易原谅。而如果真的让贺董满足一次,那之前的付出等于是有了最终的回报。于是夏雪璐冷冷地说道:“那我先谢谢你了。”
  “谢肯定是要谢的,小夏,你说什么时候谢我才好?”
  夏雪璐想了想,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早些结束这场噩梦,自己也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辙,好好做一个只忠于老公的妻子。如果明天找老公谈话的话,那老公明天就会回来,回来后可能就很少下工地了,这事一日不完,贺董便一日不肯善罢甘休,以后打电话来催,难保不被老公发觉点什么。
  “那就今晚吧,你晚点来,不要被人看见。”夏雪璐说这话的时候,心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浪。
  想到今晚又要被那个色鬼蹂躏,夏雪璐心里真是充满了悲哀。但终究是躲不过去,该来的还是要来。
  画面转到夏雪璐和黄文业的家,本应充满温馨合谐的地方去充斥一种极度压抑和无奈的气氛。这个原本属于她和黄文业的两人美好世界里,却因为一个中年男人的到来而显得非常尴尬。
  贺董就像是一个帝王,坐在客厅中央那张沙发上。他的阴茎鼓鼓的在裤子里,就像藏在剑鞘之中的利剑,大刀,战斧。
  “其实,嘿嘿,我知道你很内骚,小夏。”
  说道“骚”这个字,他放慢了语调,而且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表情里流露出来的分明是一种很明显的暧昧和调情,瞬间就让夏雪璐的脸色变得很尴尬。夏雪璐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和她做一场交易。她的内心很挣扎,很想叫停这场即将开场的人妻失贞闹剧,但是她也知道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步,一切已经无可避免了。夏雪璐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希望一切从简,但是当她看到贺董那充满着色欲的眼神之后,她就知道今天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过关。也许这个掌握着自己家庭未来幸福的男人会强势地逼迫自己配合他,摆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
  说着贺董就要来摸夏雪璐,夏雪璐娇嗔似的让贺董不要乱动,她的脸色通红,轻轻推开挤过来的贺董,示意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要去浴室先洗个热水澡。
  “洗什么澡,其实我更喜欢原汁原味!”
  “不要,我不喜欢一身汗味,而且我洗个澡很快的。”夏雪璐急道。
  贺董露出了一种充满危险意味的笑容,如同野兽看着猎物挣扎一般自得,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等你。”
  夏雪璐逃也似的走进了洗手间中,当她把睡衣脱去了之后,看着镜子中的身体,身上此时只穿着内裤和胸罩,身材苗条而性感,丰满的双乳,深壑的乳沟,纤细的腰肢,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修长笔直没有缝隙的双腿,夏雪璐无奈的摇摇头,今天这美丽的玉体就要被第二个男人侵占了。沿着身体的曲线,夏雪璐用湿的毛巾绕着自己美好的胴体一点一点慢慢的擦拭着,慢慢的清洗着她的一点一滴。
  她很紧张,希望自己能躲在这浴室中一直到天亮,直到贺董良心大发而自行离开。夏雪璐期盼着,把沐浴露打在全身上下,慢慢的搓揉。但是很显然夏雪璐低估了贺董的决心和色胆。因为这时一个男人突然进来了。夏雪璐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太慌张,尽然忘了锁卫生间的门。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进来了!你...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突然进来,我...我还没穿衣服!你先出去!”
  夏雪璐就像受惊的小猫,本能的想要拿浴巾遮掩住自己娇媚的玉体,而贺董邪恶的笑着,慢慢的走向前去。
  “你...你怎么这么急?一刻钟都等不了吗!”
  夏雪璐还是继续数落着,但是很显然语气开始慌乱了起来,而贺董每一个步子都迈的异常沉稳,不慌不忙,很缓慢却很坚定,每一下都带着脚底踩着瓷砖的声音,铿锵有力,像是敲打在夏雪璐色厉内茬的心尖尖上。
  “小夏,反正今天一晚上你都是我的,在哪儿都是做,我现在想和你在浴室,嘿嘿嘿,比较有情趣。”
  夏雪璐只能用说话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你...我只答应给你,可没说什么情趣,什么浪漫!”
  贺董淫笑一声,“反正上一次该亲的该摸的我都没落下,还纠结什么。我现在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
  夏雪璐依然是一口回绝。
  可是贺董没再多言,而是脱下了他的下半身衣服,只剩下上半身的衬衫,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棒招摇的荡漾在空气中带着隐约的压迫。夏雪璐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的转过头去,大声的说你快出去!
  在水雾的氤氲中,在男人的肉棒面前,女人赤裸白皙的肉体,总是最美的一道风景。更何况,夏雪璐是那么的俏丽可人!因为一丝清冷让人甚至觉得有些神圣而不可侵犯。
  夏雪璐的肤质饱满亮丽,白皙如雪,高挑的身材,婷婷玉立,凹凸有致的曲线在雪白的浴巾遮掩下更平添了几分诱惑的气息!贺董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上去把夏雪璐拦腰抱住,抵在了浴室墙壁上,顺势吻上了夏雪璐吹弹可破的樱桃小嘴。夏雪璐扭动着想摆脱,但是根本无法如愿。
  “别忘了你老公的事”,说完,贺董贪婪地叼住娇艳的红唇猛烈吸吮,伸出大舌疯狂地舔舐柔软香甜的唇瓣,口水四溢,发出啧啧的响声。但是无论贺董如何使力,夏雪璐都紧咬着洁白的贝齿,拒绝那条肆意掠夺的大舌头的侵入。
  贺董一边舌吻着夏雪璐的唇和面颊,一边将不安分的手伸向了夏雪璐的前胸,使劲揉捏着她的两座乳峰,大得惊人,挺得骄人,软得爱人,香得迷人。粉嫩的乳头被两指夹住,随着乳肉的起伏时隐时现,但很明显已经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硬如石子。
  心中虽然屈辱而无比抗拒,但是这种肆意的侵犯还是引起了夏雪璐生理的自然反应,她的脸上开始出现红潮,一双玉腿开始颤抖,而贺董对夏雪璐神圣而敏感之处的不断揉捏爱抚,让夏雪璐的欲望也不断瓦解着她的理智。
  突然,夏雪璐惊呼一声,声音弥漫在空气之中,带有一丝羞愤和难以置信。因为贺董这个老淫棍竟然把手伸进了夏雪璐的双腿之间。贺董在夏雪璐浓密的阴毛上抚弄按压了一阵,大手向下一滑,用整只手掌握住了夏雪璐娇嫩的肉穴,顺着股沟揉搓起来。
  “呵呵,都湿了,小夏你真敏感。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水做的。”
  贺董戏虐地说着,手指动作也逐渐加快,而随着他手指抽差动作越来越快,夏雪璐的玉臀也开始猛烈摇晃,丰满的乳房更是摇摆着划出一道道惊人的弧线。
  而贺董手指边缘如同被浸泡过,厚厚一层白浆,而在手指的抽出的瞬间,夏雪璐的身体不得不来回扭动,来适应这种强烈的刺激,和手指离体后短暂的空虚之感,欲望在升腾,理智在迷失。盯着夏雪璐红润迷离的秀颜,贺董子一次重重吻上了她的红唇。而夏雪璐下体的那只恶手,也开始同时行动,在阴唇四周持续挑逗,那里已是淫水潺潺,娇嫩阴唇旁的阴毛黏连一起。
  夏雪璐在贺董的这番动作下,玉背一下子弓起,白嫩的脚趾开始蜷曲,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樱桃小嘴被堵得死死得,但是美丽得脸庞上夹杂着绝望和难以自持的一丝满足。贺董那只手动作不停,显然对这种场景有所预料,而是继续不停地在夏雪璐的阴道处游走,时而在阴唇四周,时而揉捏一下勃起的阴蒂。
  而夏雪璐便在这种手法下,娇躯开始剧烈挣扎,不过嘴被贺董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她肥臀间不断有淫水涌出,有的顺着阴道流淌到大腿上,有的随着手指的进去飞溅在四周。“噗噗”的声音暴起,不知过了多久,夏雪璐的娇躯突然开始颤抖,她的脸上绯红一片,整个身体因为失去力量而蜷缩在贺董的怀里,而玉手也往下推开仍想继续指奸自己的手指,紧紧捂住下体。贺董拍了拍夏雪璐的屁股,在他的逼视下,夏雪璐缓缓地挪开死死捂住下体的手。
  粉红肉穴一片狼藉,微微红肿,大阴唇因为手指的猛烈进出而少许翻开,嫣红的肉洞中淫水简直如同溪流,如果不是及时捂住,估计夏雪璐高潮那一瞬间,淫水将会喷射一地。
  “还真是个敏感的骚货啊”,贺董带着得意的笑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
  “你,你出去啊!”夏雪璐羞愤无比,也顾不上身上一丝不挂,用尽全力把贺董推出了浴室,狠狠地关上门并迅速锁上。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居然被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指奸到高潮。夏雪璐不敢再想下去,匆匆洗净身子,穿戴整齐,接下来将要面对何等的不堪,她实在不愿也不敢想象。
  贺董虽然被赶出来,但是他并不生气也不着急,今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品尝去玩弄这个娇美人妻。无论夏雪璐怎么抗拒,终究只要她老公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夏雪璐就必须忍辱负重,在自己胯下承欢。有反抗才能更有情趣嘛。贺董充满着期待。
  “来,先坐下来好好聊聊”,贺董看着从浴室中走出来的夏雪璐,拍拍沙发说道。
  “有什么好聊的,你,你要弄就快点吧”。这像什么?还坐在沙发上聊,难道这个老男人还期望出现夫妻之间的生活场面吗?夏雪璐宁可现在就躺在床上任他玩弄,闭着眼,也不用说话,就当做了一场噩梦。
  贺董刚才在浴室里脱了裤子,所以还赤裸这下身,他拨了拨因为浴室中撩拨夏雪璐而未软下去的肉棒,嘿嘿一笑,“怎么,就这么等不及了,想我的宝贝干你?”
  “你,你胡说!”夏雪璐争辩着。
  “行了,别争这些有的没的了。去拿点酒,我们先喝两杯,酝酿酝酿感情。”贺董制止了夏雪璐的继续辩说,提出了新的要求。
  “我家没有酒”,夏雪璐可不想跟贺董喝酒,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难道还想把自己灌醉,好肆意玩弄吗!
  “行,不喝酒也无妨,但是总不能以茶代酒敬我一下都不愿意吧,毕竟你老公的事,我可是废了不少心思力排众议才成的。”贺董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会被夏雪璐拒绝,于是换了一个变通的方法。
  “这...好吧。”夏雪璐也清楚,这件事上贺董确实帮了忙,毕竟自己老公在公司的资历并不深,能力更是有待证实,提干的过程中肯定少不了有人提出过质疑。于是,她沏好两杯茶,递了一杯给贺董,准备以茶代酒感谢一下他。
  “先别着急”,贺董接过茶,装模做样地闻了闻,说道,”唔,这茶还挺香,是什么茶叶?”
  “普洱”,夏雪璐答道。“哦?不知是哪个年份的,你拿来给我看看?”,贺董装出一副好奇求知的姿态说道。夏雪璐不知有诈,便放下自己的茶杯,起身去拿茶叶。她不知才一转身,贺董便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将其中的液体滴了几滴到夏雪璐的杯子里,他这药可是从一个美国朋友手中得到的一种强力春药,无色无味,可以让人在几分钟内起性欲,十分钟内欲火焚身,十五分钟后,就算是石女都变成荡女。
  等夏雪璐拿着茶饼回来,贺董简单地胡诌了两句,他可没有什么品评茶叶的欲望。他要的就是这个下药的机会,想着一会儿这个俏美人妻在药物下情欲大开而一边挣扎一边求肏,贺董心头一阵酥爽。他要的是互动中的性爱,而不是去折腾一条死鱼。为了今晚,贺董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之前就吃了两片伟哥,他要把这个美人从头到尾玩个畅快。敬完茶,贺董笑道,“你还满意吧?”
  “什么?”夏雪璐不知他指的什么,不由地脱口而问。
  “把黄文业提为经理的事,我没有食言吧?”说着,贺董揽过夏雪璐的肩头,压着她坐在沙发上。
  夏雪璐恼怒地甩开贺董的手,对他说:“我也不会食言。不过,今晚之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你以后不能再纠缠我,也不可以为难文业。”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贺董的手再次抚上夏雪璐柔美的削肩。这回夏雪璐也不再躲避,能逃到哪儿去呢,毕竟今晚也是她自己同意了的,自己一味忸怩,可能还会让这老色鬼以为自己是故作矜持撒娇卖萌。贺董淫笑着,扳过夏雪璐的身子,冲着那娇美容颜上的樱桃小嘴就盖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夏雪璐慌张的瞪大了双眼紧闭着小嘴唔唔叫着,使劲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贺董的控制,虽然被强吻了几次,但是舌吻绝对是她最忌讳的事情,优先级甚至都要排在被操之上。贺董根本就不会理会夏雪璐的挣扎,伸出舌头不停的舔着夏雪璐的嘴唇,感受着红唇的柔软和清香,伸着大舌想要撬开夏雪璐的牙关去品尝她的香舌,可夏雪璐却一直死死的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
  “看你还能忍多久”,贺董心里发狠的想着,你个骚货,一会儿药力发作,我不信你就不张嘴。僵持了一会儿,夏雪璐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酥软,脑中出现一阵空白,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嘴被贺董堵着而呼吸不畅导致的,但是很快这片空白过去之后,全身上下都感到酥麻,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而似乎是为了证明这种感觉,当贺董的大手忽然攀上了自己高耸的乳房,夏雪璐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刺激,让她发出了一道自己都意外的呻吟,而伴随而来的是自己的乳头已经瞬间变硬,下身更是流出一股暖流。
  这声呻吟却导致她的牙关终于是松动了,牙关刚一松动,贺董那粗糙的大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嘴里,她的香舌再难躲避,只能任由贺董的舌头抓住舔逗缠绕着。贺董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了,他肆意地舌吻着夏雪璐,舌头占领着夏雪璐口腔中的每一寸,更是缠住她的香舌不断吸吮着,大嘴张得很大,似乎要把夏雪璐直接吞入口中一般,他真的是太兴奋了,这股兴奋感甚至要比操夏雪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可是深知接吻是夏雪璐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上次就被夏雪璐强行叫停,还警告自己这算是她的底线。而今晚这条底线在药力作用下已经荡然无存了。
  贺董不断搅动着夏雪璐的香舌,口水与夏雪璐香醇的津液不断交换,直到吻到彼此都几乎踹不过气来贺董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只见夏雪璐的红唇上带着一条唾液黏丝,贺董伸出舌头把黏丝卷进口里,顺着又重重地舔了两下夏雪璐可人的小嘴。
  “嗯...好热...”,这时的夏雪璐的药效彻底爆发了,一丝清明似乎告诉自己,刚才被这个老男人舌吻了,但是无法抑制的欲望很快就让这丝清明彻底变暗,她感觉周身炙热,娇嗔连连。
  搭在夏雪璐肩膀上的手开始动起来,夏雪璐小手搭上贺董的大手,意识中想摆脱,可是作为花丛老手的贺董怎么可能会给夏雪璐这个机会,那只大手顺着夏雪璐的粉颈,轻轻划过她的耳垂,一股难以形容的刺激如同触电般一阵激灵,霎时夏雪璐感到浑身无力,整个人松软无比,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两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而自己的两只小手从抓住贺董的手臂中垂落,开始不由自主地自摸。
  “是了,没错,就是这样,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你老公没有满足你啊”,贺董放肆地挑逗着。
  要是夏雪璐此时还有理智思考的话,肯定会鄙视贺董。自己的老公这方面可是很强的,平时琴瑟和鸣,性爱完美,所谓欲求不满根本没有发生过。
  不过夏雪璐此时已经被欲望吞噬,只是知道自己现在很热,很难受,很想要男人,想要男人用他的大肉棒来安慰自己瘙痒的肉穴。
  “嗯...好热,好难受……”听到夏雪璐的娇吟,贺董脸上的淫笑更加浓郁了。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慢慢从夏雪璐的颈后抽回来,落到夏雪璐的衣领上。夏雪璐这个时候背靠着沙发,双腿夹紧,身体微微向后倾。
  夏雪璐如娇似嗔般呢喃着,红唇微动,口吐芬芳,不得不说,这一幕实在是太诱人了,就连贺董这个见惯风月的男人,都忍不住激动了,赤裸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
  或许是因为夏雪璐一开始那副严肃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太深入人心了,突然变得这么淫荡,对视觉的冲击不可谓不大。霎时贺董把持不住了,拉起夏雪璐的睡袍,邪恶的双手稍一用力就掀出头顶,扔到一边。
  夏雪璐高耸的乳峰在丝滑的胸罩中突出大半,虽然看过,摸过甚至舔过,但那雪白滑腻的乳肉在夏雪璐羞红满面的娇颜映衬下,还是亮呆了贺董的眼球。贺董迫不及待地双手齐出,扯掉胸罩,抓住蹦弹而出的美乳用力揉搓起来。
  夏雪璐胸前那对丰盈饱满的乳房,可能太过硕大中间出现一条深深的乳沟,随着夏雪璐急促的呼吸,乳球颤颤巍巍的上下起伏,两颗粉色的乳头十分小巧,仅和花生米差不多大,而且半缩在硬币大小的乳晕里。
  “嗜~!好一对闷骚的奶子,平时是不是经常揉它们?!”贺董开始开始用粗俗下流的词汇对夏雪璐进行撩拨。
  “你...你别胡说!我没有。”夏雪璐极力挣扎着想要保持那已微弱到快消失了的清明。
  贺董不断增加双手的力量,使劲地玩弄夏雪璐的美乳,饱满的乳峰犹如两个大面团,又白又软又有弹性,一时掐成葫芦,一时按成圆圆的肉饼,一时又被拉长成两个尖锥。在技巧的大手揉捏下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奇异的形状,即新奇又极富诱惑力。
  “呀…!不,…不要…呼呼…“,夏雪璐感觉贺董的双手猛的收紧,将自己的乳房掐得高高凸起,乳晕上的两粒粉红奶头,也在不断的挑逗下充血发胀甚至开始变”长”,犹如两颗成熟的樱桃,等待有缘人的采摘。
  “自己把内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骚逼!”
  无耻的要求,但是在已经欲火焚身的夏雪璐听来却如魔音灌脑。羞臊的闭上美目,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夏雪璐那张精致完美的俏脸,彻底被红晕占据,吹弹可破的双颊,布满意味难明的神情,有羞愤,有不甘,也有放纵的渴望。
  “别装纯情了!”贺董发现夏雪璐还在挣扎,决定发动一次决定性的打击,他一边搓弄着夏雪璐硬如石子的乳头,一边阴沉沉的说道:“我又不是没玩过没舔过”。
  夏雪璐脑中仅剩的清明让自己应该恼恨对方下流的言语,但反唇相讥的话语,却被蓬勃的欲望硬生生堵进嘴里,不知道怎么,对方言语越下流,就越撩拨着她的欲火,上身赤裸后,她感觉自己变得更加敏感,下体越发难受。
  客厅灯光下,夏雪璐颤抖的双手不听使唤一般勾住蕾丝内裤缓缓向下拉扯,早就湿透的内裤和三角区域之间扯出无数透明的拉丝,如藕断丝连般粘连在一起,随着最后一丝布料从夏雪璐身上剥落,她娇美的酮体再没有任何遮挡,而扔在一边的内裤就是女人最后的矜持和挣扎。没了内裤的遮挡,夏雪璐肉穴中的汁液便沿着大腿缓缓向下流淌。而浓黑阴毛掩映下的粉色的裂缝还在不停开合,吐出一股股淫靡的蜜液。
  “都没开干就流了这么多水,还不承认自己骚?!”
  贺董抱住已经深陷欲海中的夏雪璐一个翻身,利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在沙发上,双手开始再次大力的揉弄夏雪璐的乳房,挺拔的玉峰非常柔软而又十分具有弹力,似乎在不断将贺董的手指弹开,粗糙手掌在细腻的乳肉上来回摩擦,中间那含羞绽放的乳首也在手掌下被压向不同的地方。
  “这对大奶子的手感一级棒,小夏,你真是长了一对好宝贝啊!!”贺董的话语开始越来越放肆。
  娇嫩红润的乳首个头不大但是诱惑力十足,贺董放弃了对丰满玉乳的把玩,而是用手指捏住坚挺起来的粉色乳头,一阵不轻不重的揉捏,并时不时的向上拉扯。
  “嗯……嗯!……啊…!……唔唔……别捏…呀~!有点痛…!……嗯……啊………麻麻的……呜……不要啊…!”夏雪璐躺在沙发上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自己的玉乳被贺董肆意把玩,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通过那双作恶的大手导入身体,然后在她的脑海里汇聚。
  “这具身体简直是太完美了…!”贺董皓吞咽着吐沫,兴奋地说道。
  他伸出舌头,在夏雪璐修长的脖颈上缓缓舔弄,从上到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一路吻到了夏雪璐的玉乳,亲吻着她每一寸乳肉,然后含住了一颗粉红蓓蕾,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乳头上每一丝纹路,然后又在另一只玉乳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没一会儿,两只挺立的玉乳都覆盖上一层湿嗒嗒的口水,白皙的乳肉上更是遍布着淡红色的吻痕,峰顶的乳头更是受到重点照顾,原本柔嫩的两颗蓓蕾在贺董的含吮下变得肿胀诱人,粉粉的色泽也转变成了嫣红,傲然挺立在峰峦的最顶瑞,上面水光激滟,另人食指大动。
  “哦~!…好痒…!哈……乳房被…被吸得好麻……嗯嗯……呼…呼…呜…你不能这样…不要吸啊…哦...好麻…不要…啊!快停下!”
  看着夏雪璐被自己逗弄得意乱情迷,贺董并没有满足,起先还冷冰冰的美人妻竟然发出这种柔媚娇腻的啤吟,更是让他斗志昂扬,看来自己没猜错,在夏雪璐冰冷的外壳下,确实隐藏着如此妩媚的风情。估计连身为她老公的黄文业都不一定知道这个秘密。贺董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他不停撩拨着夏雪璐的敏感部位誓要将这女人最风骚的一面完全开发出来。
  “啧啧…啧…”他嘴下不停的发出婴儿吃奶般的声音,叼住夏雪璐的奶头狠命的吸啄,强大的吮吸力量就像要把女人的初乳都汲取出来。
  “啊…!…不能…!啊…嗯…你…快停下!…不要...别咬啊。”
  贺董用手托着玉乳的两侧,把它们往中间挤压,两颗颤抖的蓓蕾含羞带涩的凑到了一处,嫣红玉润的就像两颗上乘的玛瑙,趁着它们挤在一起,贺董大嘴一张,猛的含入口中又舔又吮,牙齿更是咬住两颗乳头轻轻斯磨。本就极为敏感的小樱桃被贺董坚硬的牙齿叼住,难以想象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疼痛,像海啸般袭向夏雪璐的大脑。
  ”呀…!”
  夏雪璐发出一声惊呼,香软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笔直,本是搭在沙发上的玉臂猛然回收,用小手按住贺董的脑袋,同时使劲的挺起酥胸。两团嫩软的白肉整个压在贺董的脸上,细腻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将他的面部完全覆盖住,女人特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乳香充斥着贺董的鼻腔。
  “啊…啊啊.....”夏雪璐小嘴微张,连续发出几声短促的轻吟,一双美目瞬间像是失去了焦距,修长的玉腿条件反射似的抖动了几次,绷紧的娇躯便开始剧烈抽搐。“噢…!”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人的下身喷出,散发出浓郁的骚香,正好打在贺董的肉棒上,给青筋暴突的阳具填上了一层盈盈的水光。
  “呼…呼…还真是敏感!才吸了几下你的奶子,就高潮了~!”贺董牙齿一松,吐出嘴里的美味果实一般的乳头,从乳峰之间爬了起来,夏雪璐那两团饱满的乳房压得他呼吸不畅,差点没把他闷死。
  其实这也怪不得夏雪璐,身体被挑起的情欲被药力极强的春药放大了数倍,再加上乳头是她的敏感点,被贺董又啃又咬的粗暴玩弄,就算是个圣女也顶不住,何况现在的她已经被药力无情地催化成了一个欲女。
  强烈的性快感很快便浸染了夏雪璐的全身,白皙的肌肤覆盖上一层不健康的潮红。
  “呃……呃……”
  就像被人掐住了颈脖,夏雪璐娇躯的每一次抽搐都迫使她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被药力放大后的刺激使夏雪璐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一时间,整个人都沉浸在巅峰的高潮中难以自拔。
  不过贺董并没有停下进攻的步伐,他沿着夏雪璐的玉乳一路向下了吻去,他要趁着药效还在的时候将夏雪璐的身体完全攻陷,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今晚。
  酣畅淋漓的高潮不知持续多久,夏雪璐的印象里就像是过去了一的个世纪,等她再次恢复些许神智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暖哄哄的,如泡在温泉里,全身的肌肉都绵软无力,连简单的抬手动作都难以做呀到,只能不断的大喘气。
  “停…快停下…你…你不能这样…“,夏雪璐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
  贺董已经移师夏雪璐的胯下,他从美人的三角区域抬起头,老脸上沾满了来自这俏美人妻下体的淫靡体液。
  “怎么了?美人,不喜欢我这样吗!”说完他分开夏雪璐光滑的美腿,粗糙的大手摸上女人的肉穴,最后停在微微张开的裂缝上,两指捏住那颗鲜红的阴蒂轻轻一搓。
  “嘤…!”娇软的红唇中发出一声悦耳的娇吟。白如凝脂的娇躯有如触电似的弹起,一阵头晕目眩的快感狠狠的击中了夏雪璐的大脑,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一丝清明打得粉碎。
  “小夏,不要挣扎了,今晚你逃不了的!”贺董抬起上身,俯视着身下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就像在打量砧板上美味的鱼肉。
  “不要…不要折磨我了…不可以……啊~别哦…别捏~!”
  贺董的话让夏雪璐不由得一阵心悸季,但他手中捏着的阴蒂,犹如自己身体的情欲开关,每一次轻微的搓揉都能引起自己身体的强烈颤栗。
  “可以的,小美人!刚刚你不是很快乐吗?”
  随着贺董的大手不停的揉弄,早已情欲高涨的夏雪璐从肉穴中不断喷出一股股蜜汁,没多久便将贺董的手完全打湿,而这老男人并没有收手,不依不饶的继续在夏雪璐敏感的花园里四处作恶,直到两只手上都沾满了透明的淫液才罢休。
  “哈…哈……呼……”
  夏雪璐鼻翼翁张,红润的小嘴不停的吸气,潮涌般的快感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团乱麻。
  “看看,又流了这么多!!像个水帘洞似的。”贺董戏虐的将手举到夏雪璐眼前。只见满是蜜汁的大手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水润的光泽,夏雪璐绝望地闭上美目,已经完全不敢面对现实,如梦似幻的感觉让她眼前幻影重重,她彻底放弃了最后那丝抗拒,完全臣服于自己体内蓬勃的欲望。
  夏雪璐逃避似的动作,更助长了贺董的气焰,他把满手的淫液蹭在夏雪璐的娇靥上,手指还不忘伸进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尝自己淫水的滋味,嘴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奚落道:“小夏,你的身体可比脸上这张小嘴要诚实哦。”
  腥腥咸咸的味道在夏雪璐口腔中扩散,羞得她面红似血,连长长的睫毛都不住的颤抖,但是无论贺董如何戏弄,夏雪璐都紧闭着星眸,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轻轻将头扭到了一边,坚决不看贺董伸到眼前的大手,那手上的液体都是她深陷迷乱的证据。
  “嘿嘿,既然美人不反对,那我就继续开动了…!”
  得意的笑了几声,贺董没有再用语言继续羞辱夏雪璐,而是再度将她美腿分开,只见白皙的腿心处突起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中间夹着一条粉色缝隙,而饱满的耻丘上已经布满了红痕,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整齐划一的倒伏下去,被不明液体粘连在一起,本是白馒头一样的阴户也染上一片片红色,特别是两片小巧的阴唇,又红又胀比周围的颜色都要深上些许。
  贺董咸湿的大嘴在夏雪璐的私处疯狂肆虐,把红肿的肉穴吸的“嗤溜”作响,在细嫩的阴户上留下了难以消除的印记,尤其是两片缩在裂缝旁的小阴唇,薄薄软软的,粉嫩得近乎透明,他更是喜爱。
  “呀…!不能亲~!…哦…!…那里…不行啊”,夏雪璐慌乱地抗议着,被贺董强势压制,而在他的轻浮淫邪地挑逗下,自己居然春潮暗涌,难堪的生理反应让她生出一丝愧疚,但很快便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
  贺董的头低伏在夏雪璐的胯间,大嘴刚含住那湿滑的肉穴便引来夏雪璐的一阵惊呼,修长的美腿跟着便飞快收拢,把贺董的脑袋死死夹在中间,白净丰润的大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极具弹性,夹得虽然很紧,但是软玉般的触感却又给贺董带来了别样的享受。
  “小夏,你还真主动!别急啊,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刚说完,贺董便吻上了夏雪璐的肉穴,一时间,鼻间弥漫着从夏雪璐私处散发出的雌性荷尔蒙味道,让他如同着魔一般不停的亲吻舔舐,并用力的吮吸里面的汁液。
  “嗯!!…啊…!…你…你不要吸!…呀~!…不能舔里面啊…呜呜……别这样…啊…!…不行的…哦…!嗯~!…放过我…你不能…再继续了…!!”夏雪璐发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吟,似冤似怨,如泣如诉。她绵软的娇躯渐渐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贺董的脑袋,虽然意识到这样不对,但是身体却由始至终都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从未更改。
  贺董的舌尖用力顶着夏雪璐的阴蒂,粗糙的舌苔一次又一次飞快的划过中间粉嫩的缝隙,时不时还用舌尖插入蜜穴内部,狠狠在腔肉上刮蹭几下,再将里面溢出的蜜汁全都汲取一空。
  “哦…!…轻一点~!…别咬…唔唔啊…!…好疼…你...你快松开…!”
  修长的玉腿死死夹住外甥贺董的头,弓起的娇躯不住地颤抖,肆虐的大嘴已经叼住了夏雪璐的阴蒂,鲜红的豆蔻在贺董牙齿的挤压下飞快的的肿胀起来,本来有红豆大的一丁点,现在变得如同一节小指,而且红彤彤硬邦邦的,分明是已经发情勃起了。
  “怎么样,小夏,爽不爽?”再次用牙齿在夏雪璐的阴蒂上狠狠锉了一下,贺董抬起头色迷迷地问道。
  夏雪璐玉腿痉挛似的抖了一下,似乎没听出贺董的调笑,她的臀肉紧紧的绷住,同时还在不停的往前挺送,要将自己的小穴送到老男人的嘴里,轻启的红唇忘乎所以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做着无谓的抗拒,“不要亲那里…不准舔啊…”。
  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夏雪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腿却不听指挥地微微分开,嘴里喊着不要,一双小手却是死死的抓住贺董的头发,将它按向自己的阴部,生怕贺董的大嘴离开她的蜜穴。
  如此近地观察美女人妻的小穴,贺董也是异常激动,夏雪璐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断散发出奇异的骚香,熏得他神魂颠倒,真想钻进这处迷人的三角区域永远都不出来,而受大阴唇所保护的蜜穴也在持续的刺激下主动张开,洞穴深处的鲜红软肉若隐若现。
  “小夏的小逼都忍不住了”两手捏住夏雪璐颤抖的阴唇,用力往两边拉伸,紧闭的裂缝被扯开了一个幽深的洞。
  “不要看…你不要看啊…”夏雪璐的声音带着哭腔。
  丰满厚实、光泽红润的两片大阴唇被贺董拉扯成了一个圆嘟嘟的肉圈,两片粉红薄嫩的小阴唇颤颤巍巍地缩在后面,幽深花径居然还如同少女般新鲜粉嫩,粉红的色泽洋溢着花信少妇诱人气息,正上方傲立着一颗鲜红的豆蔻,不知何时它已从蜜唇的保护中探出头来,如同一枚血珍珠般镶嵌在裂隙的最顶部,不断闪动着淫靡的光晕。
  “啧啧啧…哧溜...哧溜...”
  夏雪璐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贺董面前,犹如一道美味的佳肴引得贺董低下脑袋就是一顿猛拱,哧溜哧溜的舔吮声频繁的从他嘴下发出,就像一头肥猪在拱食上好的白莱。
  “啊…!…啊阿…!……恩……哦…”
  贺董粗糙舌苔的每次舔弄,都仿佛挠到了夏雪璐的痒处,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娇腻的轻吟。翱翔在天际的夏雪璐突然浑身一颤,紧闭的明眸骤然间睁开,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得老大。
  “嘿嘿,舒服吗?”原来是贺董在舔弄的同时,将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夏雪璐花径下方的粉嫩雏菊,紧致的括约肌第一时间就将入侵的手指死死夹住,柔嫩直肠仿佛有生命般夹着贺董的手指死命的蠕动。
  “不能……啊阿啊啊…!你…你不要碰那里…!快拿…拿出来……!!”
  贺董一边用手指在夏雪璐的后庭中飞快的抽插,嘴上也不忘记继续舔弄她的蜜穴,如此激烈的挑逗把夏雪璐刺激得魂飞魄散,纤细的腰肢猛地顶起,一双玉手再也无力按住男人的脑袋,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般,圆润的脚趾也拼命向内部弯曲,整个人犹如一张绷紧的弯弓。
  “呀…!…嗯…!鸣鸣…!”
  随着夏雪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阴道中分泌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汹涌而出的淫液让贺董几次都来不及吞下只能顺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流。
  在贺董的狂舔猛吸之下,夏雪璐又将迎来新的高潮,但是贺董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用大嘴将女人饱满的蜜穴整个含住,然后用出吃奶的力气,对准幽深的花径狠狠地咄了一口,用食指勾住菊花蕾使劲一旋。
  “不要...啊...”,绝望而满足的一声长吟,夏雪璐下身的蜜穴便开始剧烈地收缩,柔嫩娇软的肉圈紧紧的夹住贺董未来得急收回的舌头,大股浓郁的阴精自花心里喷洒而出,直接浇得老男人满头满面汁水淋漓。
  腥臜的气息夹着少妇私处特有的骚香弥漫在贺董脸上,这简直就是一剂天然的催情药水,贺董贪婪地舔着嘴边的淫液,说道,”好了,该进入正题了“。说完,贺董直起身子压在夏雪璐身上,勃起的肉棒顶住已经完全绽放的肉穴口用力一压。
  “喔……!!……”夏雪璐发出一声凄婉的长嘶,她刚刚还处在强烈的高潮之中没回过神来,自己的蜜穴就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物顶住,接着蜜穴里就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一根温度极高的肉棍已经刺进了自己体内。
  夏雪璐感觉这一下似乎刺在了自己的心上,仅有的清明告诉自己那本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私密禁地,已经给另一个男人侵占了。两行清泪从失神的美眸中缓缓流出,仿佛自己的心已经破碎,融化成了水被排出了体外。然而这种刺痛只是瞬息之间,因为不受控的身体倔强地摒弃了这一丝理智,把自己重新拉回了无边的欲海之中。
  贺董这一记猛插犹如热刀切牛油,夏雪璐本就湿滑的阴户瞬间被撕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两片粉嫩的阴唇被挤到一边,成了两张薄薄的肉片。
  “骚货,爽不爽?”贺董捏住夏雪璐的美乳,一般用力挺臀,一边嘲讽的说道的:“哭什么,难道你现在不需要这根肉棒?”
  “你…你无耻...啊”夏雪璐瞬间迷失。一根滚烫的肉棍正在她的蜜穴里疯狂挺进,龟头破开重重嫩肉的裹夹,带着一往勇往直前的气势一次次地猛烈地来回在夏雪璐的阴道中,抽插的频率之高,让她只想尖叫。
  “爽不爽…嗯...无耻吗?...爽不爽...”贺董借着伟哥之势玩了命地用力地操干着。夏雪璐的蜜穴幽径里温润湿滑,松紧合度,贺董的肉棒抽插起来毫不费劲,腔中肉壁又软又弹,肉棒被紧紧裹住,像无数张小嘴似的不停吮吸,没几下就把他吸的汗毛直立,差点缴了枪。
  “啊……嗯……嗯……不行……啊……啊……不可以……!”夏雪璐剧烈的喘息着,仍在做着毫无意义的抗拒。贺董腰身快速挺动,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夏雪璐双眸充斥着火热的情欲,被干得全身剧烈震颤,她一双玉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肩膀,纤细而又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劈开,不受控制地努力使自己的阴户更加突出,好让身上的老男人可以更加方便的进入进出自己的身体。
  蜜穴内的淫液滚滚而出,被膨胀开的龟头刮出了穴口,然后被挤成一圈泡沫堆积在两人交接的部位,经过无数次的撞击,夏雪璐的阴道开始了阵阵蠕动。
  “说,爽不爽…嗯,叫得大声一点,淫荡一点……”看着身下这个美丽少妇在自己肉棒的肏弄下娇喘吁吁,不堪耐受的娇俏模样,贺董感觉自信心爆棚。
  “不…嗯嗯……哦……啊啊……太深了,你,你轻一点……!唔唔…啊…!”几分钟的急速抽插,力量一次比一次重,夏雪璐感到阴道腔壁肿胀不堪,深处又酸又疼。
  贺董捏着夏雪璐的娇乳使劲搓揉了几下,像是报复她的不回答,然后用两指夹住那对发胀发红的乳头向上拉扯,等到整个乳房都被拉伸成尖笋的形状再突然放开,两团弹性惊人的乳肉一下子缩了回去,挤在女人胸前震颤不休,嫣红的乳头不断在空气中画着圆,贺董野兽一般地蹂躏着身下的美人。
  “说,你爽不爽...说”,身下是少妇快要投降,贺董能清楚感觉到夏雪璐阴道内的状况,滑腻的软肉疯狂从紧紧裹夹肉棒到开始无力,妩媚的俏脸上布满红霞,乌黑发亮的秀发散乱的披在沙发上,还有几缕被汗水打湿黏在右侧的脸颊上,疲惫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
  “啊……哦……哦……爽……!好爽……噢……唔唔……喔啊……!!”,药力让夏雪璐忘记了一切,贞洁和羞耻在此刻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她开始疯狂浪叫,突然感到身下一空,老男人将肉棒向后抽离,直到龟头卡住阴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狠狠地刺进了阴道深处,触碰在花心一刻狠狠地搅动摩擦起来。
  “咿……!……..”
  夏雪璐的脑海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接着就是一种天旋地转般的感觉,美目彻底呆滞地失去了光泽,仿佛灵魂已经离开肉体升入了云端,两条美腿失去控制似的开始痉挛,子宫内的阴精尽泄而出,贺董早就接近了体力和快感的极限,低吼一声,腰身一紧,精液激射而出,填满了夏雪璐剧烈收缩的阴道。整整一个小时不到,已经连续三次剧烈高潮,夏雪璐脑子一片混沌,娇躯疲惫不堪,眼皮再也打不开,竟沉沉昏睡过去。
  夜色已深,一片黑暗。而当人们已经沉沉入睡的时候,一个温馨的小卧室里去弥漫着格格不入的淫靡气息。已经泄过三回的夏雪璐以一个随意的姿势,无力的趴在本只属于自己和老公的床上,螓首娇软的搭在床沿,一头凌乱的青丝或覆在绯红的娇颜上,或垂落在摇动的床边。
  此刻,一个中年男人并未因她的接连泄身而停止侵犯,仍是施展着各种技巧,不断地将坚挺的肉棒挺送入美丽少妇已有些微微红肿的粉嫩蜜穴深处。贺董也知道这样放纵对自己的年过半百的身体不好,尤其还是靠着性药勉力支撑,但是面对如此美丽的女人,他愿意不顾一切,甚至精尽而亡。
  房间内,“嘎吱嘎吱”的声响就不曾停过,但其中的节奏变化却万般多样,就像贺董不断变换的技巧与姿势,从听觉上给了夏雪璐更多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不应该淫荡,但身体却总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去主动配合。
  从夏雪璐和贺董的交合处传来“噗叽噗叽”的淫贱水声,贺董跨坐在瘫软少妇并拢的玉腿上,肉棒穿过她厚实瓷滑的臀丘,不断的插入那积满淫水爱液的温暖甬道之中。贺董似乎在享受着用美少妇的翘臀让自己的肉棒“消失不见”和“失而复得”,也因此,二人交合之时能听见腹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
  贺董按住夏雪璐那两瓣浑圆紧翘的臀肉,十指深陷入弹润的美肉当中,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肉棒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与力道,旋转摩擦操弄着美少妇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酥麻快感让夏雪璐清明尽失,浑浑噩噩,周身更加的酸软无力。
  畅意抽插了一会,贺董将夏雪璐瘫软的娇躯翻转过来,双手捧住纤腰将她凌空抬起,继续着自己仿佛无休无止的抽插肏弄。他时而快速进出着肉棒,坚硬的龟头如雨点般打在美少妇娇嫩的花芯之上,撞击得她美乳乱颤,气息紊乱,时而又摇动着她雪白柔软的玉体,由她“自己”旋转吞含着坚硬的肉棒,时而又将肉棒退至穴口,用龟头将美少妇粉嫩的穴口撑大,随后一插到底,直抵花芯,周而往复。如此的激烈的操干,早已高潮数次的夏雪璐实在抵挡不住,娇躯骤然紧绷,如弓一般弹起,痉挛着将侵入肉穴中的肉棒甩出。而同时,无数散发着骚香的粘稠阴精激喷而出,浇淋在贺董摇晃不已的肉棒之上!
  这一次高潮持续了很久,再次泄身中的夏雪璐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地痉挛着,已经被操干到有些发白的红唇中发出颤抖的低吟,但她试图咬紧银牙,拼死挣扎着想制止自己淫荡的呻吟。
  看见夏雪璐咬牙强忍的不堪模样,贺董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老脸上泛着极不健康的潮红,淫笑一声,挺着还没射精的肉棒在夏雪璐身边躺下,抱过她的娇躯,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昂扬的龟头找准那湿润而熟悉的肉穴口,又一次猛地插了进去!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夏雪璐哪还经得起再一次的挞伐,只能低声求饶:“我,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求你……”
  贺董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因为这一晚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他必须要玩到心满意足,哪怕耗光自己的体力。挺动着肉棒,贺董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抽插着已经高潮过四次的少妇蜜穴,直到夏雪璐实在不堪重负,求饶也变成了阵阵娇喘低吟。
  “我还没射,我怎么可能停得下?”其实贺董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心跳也在不断加快,但是他咬着牙死死支撑。
  夏雪璐已经被玩弄得身心俱疲,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只希望从这场噩梦中赶紧醒来。贺董从身后握住夏雪璐两颗饱满高耸的乳房,感受着掌心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胯下肉棒挺动得又快了很多。
  夏雪璐高潮刚过,还处在敏感之中,再加上药力正攀上高峰期,只感觉蜜穴当中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刷而来,将还没从云巅落下的自己再度向欲望的天空抛去!不出片刻,躺在贺董身上的美少妇便再一次弓起颤抖的娇躯,蜜穴在剧烈痉挛的同时喷洒出一大汩阴精!
  又一次的高潮,夏雪璐的脑袋里已经被残存的羞耻和袭遍全身的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乱自语地说着“不要”“好爽”“不行了”的话语,在仍旧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软躺回到贺董怀中。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到呢。”贺董一个翻身把夏雪璐赤裸的玉体压在身下,挺立的肉棒再度深插入痉挛不已的鲜嫩穴口。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就快点结束吧……求……求你了……”悲惨的少妇被痛苦和高潮折磨得只能嘶哑着发出最后的哀求。
  贺董淫笑着缓缓挺动着胯下肉棒,戏虐地说道:“你不能让我射精,让我怎么结束得了?”
  “快……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出来吧!”为摆脱这淫欲的地狱,夏雪璐悲哀的恳求道。她真的已经精疲力竭了,如果再不结束,她真的担心自己可能会死。这贺董都已经五十多数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持久,而自己今天似乎也非常不对劲,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每一次哪怕是轻触,都让自己全身酥麻,脑子里除了男人的肉棒好像什么都不想要了。
  夏雪璐不知道的是,并不是贺董有多强,这只不过是性药的效应再配合她被下的强力春药而导致的结果。
  “哦?那我应该射在哪儿?”贺董撩拨着夏雪璐,让她彻底迷失和沉沦。
  疲累的夏雪璐已经深陷欲海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更没有了精力和贺董多话,脱口而出地说道:“随便你……你想射哪……就射哪里,求你,快点…”
  “那我就射你骚逼你”贺董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夏雪璐想也没想就回应道:“好……好……就射在里面……快……”可话才说完,老公的面庞闪过脑海,如同漆黑的夜晚出现了一丝光亮,夏雪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乱地调动起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着身上的贺董,“别……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但一切的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的,或者说,从第一次被内射,就不存在让她选择的余地了。
  夏雪璐清楚地感觉到,狠狠抽插在蜜穴中那火热的肉棒好像又膨胀了几分,规律的跳动中,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就像炽热的岩浆,在她敏感的蜜穴深处无情的爆发!与此同时,肉穴受到热精的激射,也一同蠕动抽搐起来,阴精再一次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与灌入体内的中年男人的精液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夏雪璐在贺董精液精的灌溉下不间断地达到高潮,白皙的娇躯剧烈颤抖,纤腰连挺不止,幅度大的几乎把贺董的肉棒从体内甩出去。贺董双手如钳子一样牢牢箍住少妇玉胯,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深深没入夏雪璐痉挛不已的阴道里,继续着喷射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
  这最后一次高潮终于让夏雪璐的神志清醒过来,而体内的暖流也清楚地告诉自己,她的阴道又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进了欲望的种子。极度悲哀和羞愤之下,两行屈辱的泪水滑落脸颊。复杂而可怕的情感凌乱交织在夏雪璐的心中,让她已经恢复明亮的美眸一时失了神采!
  高潮的余震和肉穴中渐渐清晰的饱胀感不断传来,冲蚀着夏雪璐被摧残得脆弱无比的心防,无助、绝望、羞愧、哀愤,无数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最终像是泰山压顶,饱受摧残的夏雪璐浑身一瘫,晕死过去。
  随着堵塞的肉棒“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精液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就像开闸泄洪一样,从美少妇无法闭合的嫩滑穴口汩汩涌出。贺董也差点累得昏死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他才能勉强睁开眼皮。
  贺董感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如果不调养好身体,恐怕会落出一身病痛。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贺董看着沉睡中的夏雪璐心中暗道。
  又过了许久,缓过来的贺董坐在床头抽了根烟,他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本影集,就拿过来翻看。看到一张夏雪璐小时候跟爸妈的一张照片,推了推昏死入睡的夏雪璐说:“这是你爸妈?”
  夏雪璐挣扎着疲惫的身躯,抬着泪眼看了一下,说是,就没再理他。但是她的第六感官,感觉到贺董把她的那本影集看了很久。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了卧室,宣告着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熟睡中的夏雪璐忽然被手机的铃声叫醒,回头一看,忽然发现一个赤裸的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两人都是侧身而睡,此刻自己背对着那个那人,一丝不挂的娇躯就这样软软的卷缩在男人怀中。而男人的一手揽着自己,宽厚的手掌赫然是正覆盖在自己的一个坚挺的乳房之上,一条腿则是大大方方的搭在自己的腰间。更让夏雪璐感到羞耻的是,一根清晰可感的滚烫肉棒正好矗立在自己双腿之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
  夏雪璐不由地惊叫了一声,这一叫把贺董叫醒了,他按停了手机闹钟,说了声:“天快亮了。”
  趁着夏雪璐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一个俯身紧紧压在夏雪璐未着寸缕的玉体上,亲吻着她的丰盈的乳房,进车熟路地就将晨勃之中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她湿软如泥的肉穴之中。
  “你...起开啊...”夏雪璐推搡着,试图摆脱。但贺董不为所动,死死地压着身下的美人,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用力的抽插。可能是药力残存无几,昨晚又机会把体力耗尽,贺董这一次也没坚持多久就一泄如注,再一次将已稀薄如水的精液喷射到夏雪璐的体内。在此过程中,夏雪璐意外地听见贺董喃喃轻吟着一个人的名字:“惠兰!”——惠兰,这是她妈妈的名字呀!
  夏雪璐顾不上一早就被再次内射的羞愤,抓住贺董的双肩,惊恐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贺董并没有回答,他默默地抽出射精后变软的肉棒来,擦干净自己,开始穿衣。末了还像情人似的亲了亲夏雪璐,眼神及其复杂地看着她说:“天要亮了,我得走了,你接着睡吧。”
  夏雪璐呆呆地看着贺董离开自己的房间,还在奇怪贺董怎么会叫着母亲的名字,可是贺董不会再回答她了。她的恶梦似乎终于过去,但隐隐中她总感觉昨晚自己的身体非常不正常,可是仔细回想又记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算了,都过去了,夏雪璐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她再也不想看到那个老男人了。夏雪璐跳下床,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扣掉换一层新的。
  她让贺董射了3次进去,其实她没太担心,也没有吃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内。这时她仔细地掐算了一下,按理,月经早该来了,而这次,竟没有如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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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不雅视频


  下楼梯的时候,黄文业看见赵谦对面走来,他没有理他,赵谦也对他视而不见。
  赵谦的下场当然不是很好,免去了他的副经理,被派到工地去了。黄文业的好戏没有看到,自己倒成了剧中的悲剧角色。
  赵谦一肚子的委屈全向刘副总倒了出来,他就不明白,刘副总到底想把黄文业怎么样。
  而刘副总对赵谦的表现十分失望,有勇无谋,不成大器。这种人只可利用,不可重用,须有人出面唱丑角的时候,这种人才派的上用场。
  刘副总也少不得批评了赵谦一顿:“我不是叫你忍吗,你倒好,还跟人干上了,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你咋这么冲动呢?聪明的人是不可以授人以柄的。下去好好反省,低调做人,等待时机,东山再起吧。”
  听到刘副总说“东山再起”,已近绝望的赵谦,又似乎看了一线希望,便低调地去了工地,卧薪尝胆去了。
  刘副总想想那封匿名信寄出去已经几天了,想必黄文业已经收到了,怎么没见他折腾呢?不仅不折腾,还到贺董跟前告了赵谦一大状。要不黄文业是不相信匿名信上所说的,要不黄文业根本就是个知情人,是一个利用老婆的姿色往上爬的龟公。不知道那个私家侦探拍到贺董跟黄文业老婆一起偷情的照片没有。
  刘副总打了个电话给马明言,马明言说,摄像机已经安装到酒店618房间,这几天贺董没有去住过。刘副总不免有几分失望,叫他继续监视。
  马明言又说:“虽然贺董没有去过,但有个更大的人物去住过了。”
  “是谁?”刘副总顺便问了问,他其实对别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
  马明言在电话里说:“好像是市委的段书记。”
  “段书记?”刘副总顿时来了精神,他奶奶的,抓个大人物的把柄在手里,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得上。
  “段书记在房里做什么了?”刘副总兴趣勃勃地问道。
  “哈哈,还能做什么?搞女人啰。那个女人也很面熟,好像是电视台的主持人。”
  “是李蕙吗?”
  “对,就是她。”
  电视台的女主持人中,最漂亮的就是这个李蕙了。刘副总见过她,还一起吃过饭,那次李蕙来公司联系拍宣传片的事,从公司捞了20万出去。
  刘副总有些急不可耐,对马明言说:“马总,晚上我请你吃个饭,你刻个光碟带去,给我看一下。”
  刘副总第一次称呼马明言“马总”,马明言不挂牌的公司,刘副总根本就没尊重过,这次是破天荒了。
  偌大的桌子,两个男人喝酒,一点气氛都没有。但喝酒的人都不希望再多一人,因为这勾当见不得光。
  刘副总给了马明言一棵高级的香烟,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碟子带来了吗?”
  马明言猛吸了一口,感觉这烟特纯,真不一般,看看牌子,也猜不出到底多少钱一包。便说道:“这烟不赖。碟子我倒是带来了,可是你看它干什么?”
  刘副总有些尴尬,干咳一声,“电视上看,那个女人一本正经、既高贵又漂亮,想看看她脱了衣服是个什么骚样,哈哈。”
  马明言自顾着吃菜,边吃边说道:“刘总,这可不是我们合同里的内容,可不能给你看的。”
  见马明言这么说,刘副总放下了筷子,责怪起他来:“你他妈的,还跟老子卖什么关子?看个碟子还这么婆婆妈妈,没有一点朋友情份。”
  马明言笑着说:“哎,别提情份,我是生意人,要讲情份,我都不好收你的钱了,那我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刘副总骂道:“你他妈的,眼里就两个钱钱钱,老子不找你干了,老子拿钱照顾别人去。”说着站起来,“你吃完了自己去结账。”
  马明言没想到刘副总反应这么过头,忙吐掉嘴里嚼着的东西,前去拦着刘副总:“别别别呀,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废合同呢?这可是犯法的。”
  刘副总冷冷笑道:“老子就要废合同,你敢去告不?跟你这种没人性的东西做生意,老子没兴趣。”
  马明言陪着个笑脸:“生意就是要谈嘛,不谈哪能做生意?来来来,接着吃,接着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那就太浪费了。来,我敬你,这小杯子麻烦,来大杯的吧。”
  刘副总端起个大杯,也没跟他碰,就咕噜咕噜地喝了。喝完,把大杯重重的一顿。“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么贪财,迟早会出事,老实说,我现在对你不放心。”
  马明言也一口喝了,这一口把脸都喝成了猪肝色。他呼呼地吐了几口粗气,说:“刘副总,你也别装,我知道你想要那碟子,也不是想看看女人那么简单。这碟子有用着呢。”
  “啥用?我还能像黑社会去敲诈段书记不成?”刘副总斜视着马明言,手指在桌上轻轻弹着。
  “那我就管不着了,反正不那么简单。你给我说说看,我要是把它卖给段书记,他会给我多少钱?”
  刘副总大惊失色,不得不警告他说:“你小子可别财迷心窍做傻事。你不仅一毛钱都拿不到,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
  “我当然不会卖给段书记啦,我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嘛。哈哈,”马明言看了刘副总一眼,“不过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用场,如果想买,你可以出个价。”
  刘副总反问道:“你想卖多少钱?”
  “一万。”
  刘副总从钱包里拿出5张红钞拍在桌上:“五百元,想要就拿走,不想要,我走。”
  马明言瞪大眼睛,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刘总,你也吃得太咸了吧。要不是看在你我情份上,你这点钱连穿衣服的都看不着。”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碟子,心犹不甘地扔到刘副总桌前。刘副总拿着碟子,气恼地摇着头说:“马明言呀马明言,你可别到处向人兜售这种碟子,到头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喝完酒回到家里,刘副总见老婆已经睡了,便打开DVD,把碟子看了一遍。光线不是很好,不过人还是可以分辨,正是段书记和李蕙。
  此时视频中的镜头对焦在一张沙发上面,上面坐着一个臃肿肥胖的身影,他的脸上虽然有些模糊,可是他的声音以及身材,都能证明必是段书记无疑。忽然由远而近响起了一阵“哒哒.....”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很快女人出现在了画面之中,但见她身材高挑纤瘦却又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并且站在那里就如同是一颗笔直挺拔的长松无二,一副活脱脱的美人骨相。她穿着电视台的制服,看来是准备跟段书记玩个制服诱惑。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段书记已经起身迎过去,手一伸便到了李蕙的腰上,顺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滑到了她的翘臀上面,又准备从她的翘臀上面摸索到更加私密的部位。李蕙伸出自己那张嫩如白玉的小手捉住了段书记的色手,娇滴滴地说道:“别急啊,我还没洗澡呢?”
  哪知段书记完全不理睬,反而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只硕大的针筒,里面已经注满了清澈的液体,在针简顶端还连接着一条橡胶软管,橡胶软管的最前端看起来硬邦邦的,前端狭小后面却又慢慢变粗,就像是一个小锥子。”我靠,这意思是要后庭赏菊啊“,刘副总惊讶地猜测着。果不其然,李蕙看着这套工具,没有一点反抗之意,反而撒着娇对段书记说,”坏人,就喜欢瞎折腾人。“
  只见李蕙也不用段书记吩咐,一点点将自己那套制服脱了下来,于是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也慢慢在画面中暴露出来,如雪似玉的完美肤色,在画面中显得格外耀眼。随着时间的推移,镜头前的李蕙已经近乎是全裸的状态了,上身的胸罩已经被段书记用力扯了下来,那两只如同玉兔般活泼的酥胸瞬间便跳脱出来,那乳房就像是两只硕大的木瓜,摇摇晃晃甚是诱人。段书记搓了两把李蕙高耸的乳房,便一把抓住她的蕾丝内裤,用力将之向旁边一扯,那柔弱的内裤顿时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裂帛声响,随后碎成两段跌落尘埃。
  段书记淫笑着,“今天我不光要操你的小骚逼,还能操你的屁眼,嘿嘿。”说完,手一伸就到了李蕙下体的私处,“宝贝,我给你刮逼毛的时候你还扭扭捏捏,你看看,你这白虎小穴多完美,怎么样,你老公也奉为至宝吧,哈哈。”
  “讨厌...“,李蕙娇嗔着小粉拳软软地打在段书记的胸口。刘副总看着视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娇呼,刘副总赶紧向屏幕中望去,就见李蕙已经赤裸着身子跪在了地上,雪白圆润的美臀高高挺翘起来,就像是一件汉白玉的雕塑,神圣中透着淫荡。
  这李蕙电视台之花的大名果然名不虚传。而在她的臀沟之中则是插着那根橡胶软管,顶端已经插进了她的后庭之中,她的那声娇吟便是因为这突然而来的袭击。
  段书记听到李蕙这声娇呼,显得格外兴奋,并且对她说道:“好宝贝,先忍忍,一会儿就能品尝到此生最难忘的快感,嘎嘎。”他说着手上用力,开始推动针筒的活塞,这样一来那里面的清水,便都通过顶端的橡胶软管注入到李蕙的后庭里面,李蕙全身颤抖,娇呼不停。很快她平坦的小腹便因为这些清水的注入,由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没过多久,段书记便将那根针筒里的清水,全都注入到了李蕙的后庭之中,他嘿嘿一笑,猛地将那根橡胶软管从李蕙的菊蕾中拔了出来,因为没了阻塞,不时有丝丝涓流从其中渗露出来。
  段书记见此,赶紧取来一颗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桃心肛塞,轻轻地堵在了李蕙的菊蕾上面,这样一来,那些想要排泄出来的洪水便被尽数堵在了她的肠道之中,再也无法流淌出来,那颗肛塞后面还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这更增添了许多情趣。李蕙此刻就像是便秘一般,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安地扭来扭去,白皙的皮肤也因为急躁,而变得白里透红,感觉她很想伸手去取下堵住自己菊蕾的肛塞,可是又迫于段书记的淫威不敢擅动。
  慢慢地她就连跪在地上也坚持不住了,双腿如同筛糠般来回摆动,忽然间趴在了地上,就像是一条雪白的美女蛇被放在了蒸笼上面,备受煎熬,坐卧难安。
  李蕙哀求这段书记:“我求求你,赶紧帮我把那个东西给取下来吧,我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样,快要难受死了。”
  段书记却是没用理会,而是继续笑道:“嘿嘿,马上就要好了,你再忍耐一会。”
  李蕙有气无力地撒娇道:“人家实在是忍不住了,求求你快帮人家取出来嘛。”
  段书记调笑着说道:“叫我一声好听的才行。”
  李蕙闻言好像想到了什么,娇声叫道:“好老公,求求你,快帮人家取出来吧。”
  段书记却是没有就此满意,手上依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继续那样一边淫笑着,一边欣赏着她的不堪,李蕙见其无动于衷,忍不住问道:“都叫你老公了,你怎么还不帮人家拔出来嘛?”
  段书记闻言,笑嘻嘻地将嘴巴靠在李蕙耳边,不知道对她说了些什么,引得李蕙一阵不依道:“坏蛋!这怎么可以嘛!”
  段书记显然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意,而是很随意地在她腰间撞了一下,李蕙本就因为肚子里的积水而痛苦万分,虽然还在坚持,却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又被段书记用力撞了一下,顿时娇呼连连,如同抽风般在地上痉挛了片刻,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叫道:“好爸爸,人家错了,求求你,你不要再折磨人家了,快把它拔出来吧。”
  刘副总感到实在是难以相信,这玩得可真够浪的。听到李蕙喊出了这个称呼,段书记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抱起如同烂泥般倒在地上的李蕙走进浴室,双手把住她的膝弯,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尽力分开,诱人的粉胯正好对着马桶,透过屏幕正好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李蕙的私密花穴因为剧烈呼吸的缘故而翕翕合合。
  段书记也没有让李蕙过多等待,摆好了姿势之后,便把自己的色手探进到李蕙的臀沟之中,抓住了那颗堵住李蕙命门的金属肛塞,随着一声淫笑,他猛地将之拔了出来,那一瞬间李蕙肚子里积蓄的液体,如同开闸般喷薄而出,洒落在马桶之中,与此同时李蕙发出一阵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啼鸣。
  这娇呼声一直持续到后庭的喷射结束,才慢慢停了下来,此刻的李蕙全身上下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虚脱地倒在段书记怀中,任凭他用清水帮自己清洗身子。
  没过多久,段书记又抱着软绵绵的李蕙走了出来,将她抛在了柔软的卧床上面,让她撅起屁股跪伏着,随后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一身臃肿的肥膘,晃悠悠的来到李蕙身边,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伸出双手掰开她的臀瓣,视频中李蕙那被灌肠清洗过的后庭菊蕾,此刻如同盛放的花瓣一样,分开了一道如同五毛钱硬币般大小的孔洞,露出里面粉红色稚嫩的美肉,充满了无尽的诱惑,让看着视频的刘副总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想要替换掉视频里的段书记,对着李蕙的后庭猛干一顿。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而视频中段书记已经抱住李蕙的柳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抵了过去。李蕙的后庭虽然敞开了一条小洞,可是相较于段书记那根大肉棒,还是显得有些狭小,可是段书记可不管不顾,只是将自己的龟头在李蕙的臀沟中摩擦了几下,便对准她的菊花插了进去,李蕙整个人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产生一阵强烈的抖动,同时发出一串凄惨无比的哀鸣,这回她是想撒娇也力不从心了。
  段书记紧紧抱着李蕙那圆润饱满的雪臀,无视女人的尖叫,一点点把整个肉棒插入进去。直到如同肥猪般臃肿的小腹也和李蕙光滑的雪臀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如同被胶水粘在了一起。估计李蕙也是第一次用玩后庭接棒,整个人如同疯掉一般,叽里咕噜地乱叫一通,也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得知,她此时必是十分难受,与刚才的灌肠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见到李蕙这副状态,段书记却只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对她安慰道:“再坚持一下,我保证用不了五分钟,你就可以苦尽甘来,体会到屁眼开会的乐趣,而且你以后绝对会爱上那种感觉。”
  他说完便摆动着自己的肥腰,在李蕙身后缓缓抽送起来,无论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多少,总是会再次全部插入到她的菊穴之中,黑白交错间,还有一根根如同杂草般黑乎乎的阴毛挤在了他们中间,在里面艰难的生存着。
  似乎应证了段书记所言,李蕙的后庭容纳他的肉棒绰绰有余,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李蕙的菊穴越来越顺畅,段书记抽插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速,一时之间皮肉相撞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房间里回荡的便是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蕙的叫声中也是有了一些变化,从语气中再也听不到一丝凄惨,反而夹带着一丝异样的兴奋。做为过来人,刘副总知道这种声音是只有女人在床上被干的舒服了之后才会发出来的,看来李蕙真的很快就被段书记操屁眼给操出了快感。
  果不其然,画面里可以看到,李蕙的胴体因为兴奋而不停悸动,她的皮肤更是因为动情而变得光彩四射,那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也是慢慢夹杂了很多水声,定睛看去就见他们二人的交合之处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液体,这些淫水有些是从李蕙小穴里流出来的,还有些是从她的后庭中被段书记带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她分泌出来的,还是之前被灌肠留下的,不过这也足可以作为李蕙已经动情的铁证了,段书记胯间那些如同杂草般乱糟糟的阴毛,也因为这些淫水花露而变得。湿漉漉的,从而焕发了新的生命力。
  段书记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些,他笑着拍了拍李蕙的雪臀,对她说道:“小宝贝,我刚才就对你说过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你还不信,怎么样,现在被操爽了吧?”
  说完猛地抽插几下,忽然把自己的肉棒从李蕙的后庭里面拔了出来,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就插入了李蕙的肉穴里面,李蕙双洞花开,瞬间发出一串满足的呻吟。
  段书记对着李蕙的肉穴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这个地方毕竟不同于后庭,就是为性爱而生的,因此段书记还未抽插多久,李蕙便享受到了入潮的快感,止不住地浪叫起来。强力抽插之下,李蕙登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花穴里的淫水泄了又泄,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连叫床的声音都已经有了些许嘶哑。
  段书记此时就如同化身成了一个勇猛的骑士,挺着大肚子,挥舞着大棒骑在一匹胭脂马上纵情飞驰。这个时候段书记又顺手抓在了李蕙那对雪白柔软,挺翘饱满的乳房上面,发疯一样在上面揉来揉去,透过画面都能感受到乳肉的绝佳弹性。两粒玲珑小巧的乳头,早已发情勃起,段书记伸出手指在上面一阵拨弄,李蕙的肉穴洞口受到刺激更是淫水横流。段书记不光是用肉棒和双手不停地刺激着李蕙的敏感部位,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伸出舌头舔舐着李蕙雪白透彻如同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嗅着那近在眼前的佳人芳香,那视频中贪婪的模样简直像极了一条发疯的饿狗。段书记肆无忌惮地征伐开垦着李蕙的雪白玉体,一次又一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娇躯深处,让李蕙一次又一次婉转娇吟。
  段书记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猛地拔出肉棒再次插入李蕙的屁眼,那后庭膣道一阵塌陷,如同皮箍一样死死地包裹缠绕住段书记的肉棍,随着一阵妩媚无比的长吟,李蕙在极度亢奋中又再次登上了情欲高潮,视频中她全身抖若筛糠,雪白的胴体变得分外酡红。
  同一时间,段书记似乎也再不能忍受,他大吼一声抓紧李蕙的雪臀,将自己的大肉棒整根插入进去,随即颤抖着开始射精。差不多喷射了半分钟,段书记才将肉棒从李蕙的菊穴中抽了出来,李蕙的菊花蕾此时已经无法完全闭合,一直敞开着一条手指大小的缝隙,通过这条缝隙,有大量白浊色的浓稠液体从里面流淌出来,其中竟然还掺杂着丝丝血迹,看来着电视台之花今天不止是被段书记爆了雏菊,还被他操出了鲜血,看起来就像是破处的场景了......
  刘副总看完视频之后,叹息不已,再气质高贵的女人,脱了衣服都跟卖身的妓女没什么两样,甚至可能更淫荡更下贱。
  这时感到肩膀上有只手在爬,可把刘副总生生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年轻的妻子站在身后,连忙用遥控器把DVD关了。妻子羞红着脸,轻轻啐道:“关什么呀,跟做贼似的,我都跟着看好久了。哇,这两个人可真敢玩。”
  刘副总赶紧站起身:“我洗澡,洗完了我们也操一下,你得赶快给我生个儿子。”
  刘副总的妻子叫杨晓霞,24岁,是个农村的姑娘,在本地的超市上班时认识了比她大22岁的刘副总,此后刘副总跟老婆离了婚,娶了杨晓霞。他们结婚还不到半年,尽管刘副总对年轻的妻子也算是勤耕勤垦,但至今仍未见怀孕迹象,46岁的刘副总心急如火。
  抱着年轻的妻子,享受着娇嫩敏感的身体。刘副总也知道杨晓霞跟他走到一起,并不是爱他这个大她22岁的男人,她是看上他的地位和金钱。他们从认识到离婚、结婚,仅三个月时间。杨晓霞甚至还没来得及跟她那在东莞打工的男友分手,就跟刘副总结了婚。她怕伤害男友,一直不敢告诉他。两个月前,在刘副总的一再要求下,杨晓霞对她的男友说了声对不起,告诉了他结婚的消息。那天杨晓霞哭了一夜。刘副总只想让她早日怀孕生子,这样也许就拴住了杨晓霞的心。
  正准备开始造人,马明言不合时宜地打来了电话,告诉他说:“贺董进酒店了,不久还看见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也进了618房间。”
  

第17章怀孕风波


  移动公司要招两名新员工,李总决定由夏雪璐进行初选。夏雪璐根据自己的选聘标准,只选择农村来的大学生,最后留下4名由李总定夺。李总完全采纳了夏雪璐的意见,最终录用2人。
  对新员工的培训也是由夏雪璐来负责。李总的信任给了夏雪璐很大的鼓舞,她似乎忘记了李总充满色欲的眼神,反而感到李总这个人非常的亲善,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这天早上起来刷牙,夏雪璐忽然一阵干呕,她这才想起已经有45天没有来经了,她感到一阵心慌,便在上班的时候抽空去了趟医院,做了一次妇科检查。结果医生告知她说:她已经怀孕了,并且告诉她这3个月里,不可以有房事。
  房事?夏雪璐苦笑着摇摇头。自从匿名纸条曝光了她出轨的事,而她也不得不将真相坦白之后,黄文业就像换了个人。以前他在家的时候,隔不了两天就把自己压在身下索要不停,而现在几乎都没有夫妻间的性生活了。夏雪璐也知道老公内心的苦痛,要从这一片阴影中超脱出来,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不过也好,在这不可以有性爱的三个月里,老公也许不会那么憋得慌,而这三个月时间,也许正是修复他们夫妻间裂痕所必须的时间。
  但夏雪璐不能不面临一个很实际的问题,那就是怀孕了,工作就得辞掉,也会错失转正的机会。而目前夫妻处于这样的若即若离的状态,要个孩子也许是更明智的选择。夏雪璐打定主意,为了着家她另可要孩子,不要工作。等肚子开始显形的时候,她就辞去工作。但辞工之前,还是要把工作做好,她不想有负李总对她的信任。
  晚上,夏雪璐想把怀孕的事告诉老公,但黄文业没有回家吃饭。打电话过去,黄文业说在外面喝酒。
  到九点多钟的时候,黄文业被人架着,送回家来。他再一次喝醉了,一边被搀着,一边闭着眼大叫:“残酷啊……”
  送他回来的是黄文业的同学徐灿,夏雪璐虽然对他不是很熟,但也算是认识他的。跟在徐灿后面的,是一个20来岁的女人,夏雪璐见她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原来是今天在医院看到的实习生。
  夏雪璐抱怨了一句,“哎呀,又喝得这么醉。”说着去搀他。倒是那个实习生提醒她:“你怀孕了,小心。”
  徐灿把黄文业搀到床上躺着,夏雪璐脱去了他的鞋子,给他盖好被子,对徐灿说:“谢谢你了。”
  徐灿说:“黄文业最近心情很不好,有一次想要到我那里去住,这次又没事找我去喝酒,又喝得猛,劝都劝不住。你要对他好些。”
  夏雪璐再次道谢:“我知道,谢谢你了。”
  把徐灿他们送出门,夏雪璐拿湿毛巾给黄文业擦干净脸,给他泡了杯浓茶放着。看到老公日益消沉的脸颊,夏雪璐心里一阵阵隐痛。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原来十分愚蠢,居然像被魔鬼摄魂似的答应了贺董。一个和睦幸福的家里,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而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悔恨莫及。
  “老公,我的心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夏雪璐轻抚着黄文业的脸,喃喃自语。“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我确实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夏雪璐一边说着一边帮老公脱掉身上的衣服,好让他睡得舒服些。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只见裤衩一大坨,夏雪璐怦然心动,这跟大肉棒她可不陌生,但是自从出了事,黄文业一直惜鸟如金,不肯碰她。
  “哼,小气鬼!你不想碰我,我就偏偏要好好地溜溜你的大鸟,嘻嘻”,夏雪璐自娱自乐着,她脱下了黄文业的裤衩,狠狠地撸了几下老公的肉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黄文业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就一小会儿,便一柱擎天了。夏雪璐惊得小手捂嘴,“呀,睡着了怎么还硬,臭老公!”
  俏脸含羞,美眸带露,夏雪璐再次伸手过去,温柔地握住了老公的大肉棒,摸捏几下。弯下腰,用湿纸巾把肉棒擦拭干净,夏雪璐嗅了嗅手中巨物,便小嘴极张,将老公的大肉棒含了进去,双唇合并,包裹着大龟头,如吮吸冰棒般吮吸。夏雪璐吮吸得很仔细,用上了自己能想到得所有技巧,直到口腔酸麻,才缓缓吐出,那一刹那,夏雪璐满面羞红,模样娇媚可爱。
  春情澎湃的夏雪璐脱掉一身衣物,跨骑在黄文业身上,伸手向后,一把握住了老公的那根粗大肉棒,抵在自己早已一片湿滑的蜜穴口轻轻刮蹭,她知道医生嘱咐过自己三个月内不能再行房事,只能用这种方式释放体内的欲望,同时也帮老公降降火。下一刻,她浑圆翘挺的美臀抬了起来,然后将老公的那根肉棒向前一压,让他的巨物在肚腹之上。肉棒似乎是没入到了一片莹润潮热的花径之中,而那花径两旁便是紧实的臀肉,相互挤压在一起。
  “啊...臭老公...好大好硬...”,夏雪璐娇喘连连,美臀压住老公粗大滚烫的肉棒,花径轻轻地蠕动了起来,微微的研磨,无法言喻的刺激和快感飞升而起。“磨你,臭老公,叫你不理人家”,夏雪璐曼妙柔长的身躯扭动着,青丝披肩,桃腮绯红,娇艳欲滴,樱桃小嘴微微的张合,檀口吞吐着灼灼的气息。随着腰肢扭动的加剧,夏雪璐丰满挺翘的香臀更是前后热烈地扭动,让两者的私处激情研磨搅拌在一起,室内的春潮愈发的勃然充沛。
  “啊……啊……要来了……不行……臭老公,璐璐忍不住了……啊...“,夏雪璐酥酥地长吟了一声,猛地抬高翘臀,也许是压抑已久,也许是老公呼吸中散发着的酒精味很是醉人,这次的高潮来得迅疾凶猛,就见因高抬美臀而暴露于空气中的润红蜜穴口,急速蠕动抽搐着,忽然喷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淫液,激打在黄文业的肉棒、子孙袋和大腿上,湿腻黏滑,量异常的惊人,直到喷出三四股,大量淫液才汇聚成一缕,拉出一条清亮粘稠的水线,顺着美艳的蜜穴往下流,空气中着美丽少妇下体独有的骚香和强烈的荷尔蒙气味交杂在一起弥漫开来。而沉醉中的黄文业在这急喷而出的蜜液冲击下,肉棒猛地胀大了一圈,累积已久的精液也从马眼之中一股股的喷射而出。高潮后的夏雪璐面颊绯红,娇喘不止,也不管身上身下一片狼藉,摊软在黄文业的身上。
  过了许久,夏雪璐才拖着酥软的身子,收拾好一切,紧靠着黄文业沉沉睡去。
  第二天黄文业被夏雪璐叫醒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许多。夏雪璐自己熬了米粥,煮了鸡蛋,从外面买了包子馒头,这是他们常吃的早餐。吃饭的时候,夏雪璐告诉黄文业,说她已经怀孕了。未料到的是,黄文业没有表现出一丝兴奋的样子,仿佛怀孕的是别人的老婆,与他无关。黄文业的冷漠让夏雪璐略感尴尬,但她还是想使话题轻松起来。“医生说,三个月内不能做那个,老公,你怎么办呀?”又羞涩地说道:“你要是想了,我就帮你吸出来吧。”
  黄文业仍然无动于衷,临出门,他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把孩子拿掉吧。”
  什么?把孩子拿掉?夏雪璐没想到老公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竟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看着老公一步一步,步履沉重地走下楼去,夏雪璐感到一个更大的难题,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老公是不是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她又将何如去说服老公相信,孩子是他的亲骨肉?这个小生命在开始胚胎的时候,曾有过另一个男人的探访,他会不会因此而心存歧视?一想到这些,她都快要疯掉了!
  但夏雪璐最后还是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她都一定要生下来,哪怕是跟黄文业离婚,她都不能让这个小生命,因为母亲的过错,而被剥夺出生的权力。今天一定要跟老公好好地谈一谈。
  拿定主意之后,夏雪璐才开始觉得轻松起来,渐渐地有了要当母亲的那种喜悦。上班的时候,又偷空去了趟书店,买了几本孕妇方面的书籍。从今以后,她要将大部分的精力,放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身上。
  然而黄文业对夏雪璐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怀有敌意。到晚上夫妻俩坐在一起,夏雪璐认真地跟黄文业提起了这个话题。黄文业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这孩子算谁的?”
  “你的。”
  “你就那么肯定不是别人的?”
  “你……”夏雪璐气得小嘴都歪了,“我再次跟你说,这孩子就是你的。就是在我们家过夜那次,他才第一次射进来,你想想看,才几天时间?我怎么就怀的是他的孩子?何况那天是我绝对的安全期,我都没有吃药。”
  也许是夏雪璐太急于证明孩子,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而不知道这些话对黄文业是个多么大的讽刺。黄文业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吼道:“够了,你别说了!即使他是我的孩子,他也是个杂种。”
  “啪!”夏雪璐扬手就抽了黄文业一个嘴巴,她的气恨并不源于自己百口莫辩,“这是我替你刚刚怀上的孩子抽的你。即使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孩子都是无辜的,你没有权力这样糟蹋他。”
  黄文业期待着夏雪璐的第二巴掌下来,他觉得自己该打,打得越重他越觉得好受,最好能打得他失去记忆,失去知觉。见夏雪璐不再打了,才强忍着泪水,趴在桌上失魂落魄地说:“拿掉吧,我接受不了他,我接受不了他啊!”
  夏雪璐泪流满面,心痛如绞,但还是坚定地说:“黄文业,不管你认不认这个孩子,不管你是不是要跟我离婚,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哭了,为了孩子,我要高兴起来,你怎么想都不要告诉我,除非这是能让我和孩子都高兴的事。”
  黄文业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他其实心里拿不定主张。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那么在妻子怀上之后,她还接受过另一个男人,这是何等地憋屈,让他难以释怀。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生出来,会不会一半像自己,一半像贺董?自己以后看见他,会不会都要在心里对他的身世进行怀疑,而这,都是他无法忍受的。
  当然他也吃不准夏雪璐到底说了实话没有,她跟贺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如果早就勾搭上了,那孩子是谁的谁又知道?总之是一会这样想,一会那样想,越想越窝心,头都想炸了,越来越痛恨妻子给了这个孩子一个复杂的身世。而真的要打掉这个孩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管他是谁的骨肉,这都是一个生命,他又有什么权力去扼杀这个胎儿?
  不想了,不想了,这个问题不是一下就能解决的。无比纠结的他这天晚上失眠了。
  第二天中午,黄文业有应酬,打电话过来说,不回家吃饭了。夏雪璐一再叮嘱黄文业不要再喝醉了,黄文业说,下午还有工作,不会喝醉的。夏雪璐说,也好,我回我家一趟,好久没去看望父母了。
  夏雪璐的父母就住在本市,离夏雪璐住的地方还是比较远,坐公车得20分钟才能到达。平时都忙,也不是经常过来。
  父母还是住在父亲单位房改时买下的房子,70来个平方,并不宽敞。父亲是一个中学的历史教师,在数理化英等教师都忙于校外办补习班疯狂赚钱的年代,老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遇。好在老夏还能静下心来,平时写些教学经验或者搞些历史研究,论文出了不少,职称还是评得挺高的,老夏也相当满足。
  母亲惠兰也是个美人,她的美貌完全不输于夏雪璐,看上去端庄雍容,风韵绰绰,身上散发着文艺气质。双腿笔直,乌黑大波浪长发垂在腰后,衣装打扮也很得体,穿着裙子得时候露着白白的腴腿,两只玉足白嫩精巧,脚趾甲上透着健康自然的粉红色泽。现在惠兰赋闲在家,曾经想出去兼个活,给家里增加点收入,但是遭到了老夏的反对。老夏说,虽然是穷人,但也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惠兰只好在家打点好一日三餐,晚上还去广场跳跳健身舞,如此年复一年。
  夏雪璐这次来,也是想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母亲,向母亲讨教一些孕期的经验。惠兰生过两个女儿,夏雪璐是老二,姐姐嫁到广东去了,有时几年都不回来看看。
  而对于家里的两个女儿,父母却是各有所喜。惠兰更喜欢二女儿雪璐一些,而老夏只喜欢大女儿,对二女儿雪璐总像是隔着一点什么,亲热不起来。但夏雪璐是个孝顺的女儿,她从来不怨父亲,兴许父亲本来是想要个儿子的,结果又生了女儿,而有些失望吧。夏雪璐挺理解老人的想法。
  听到女儿怀孕的消息,最高兴的是母亲了。“好好好,我正闲得慌,生下来,我帮你带。”然后要吃点什么,要注意点什么,说了一大筐,高兴的事儿说完了,又为女儿担忧起来。
  “你的工作怎么办?转正还有希望么?”
  “公司今年会有转正,总经理说会考虑我的,不过把握也不是很大,谁知道市公司的领导们会不会把指标抢走了。”夏雪璐对自己的前途并无把握。
  “唉,这孩子可来得真不是时候,”惠兰没了当初的高兴劲,不无忧虑地对女儿说:“要不打掉?等转正了再要。”
  “我不会打掉孩子的,我准备等肚子大点的时候,就辞职了。”
  “这都是大事,选哪头都挺挠心的。你自己拿主意吧。”惠兰也没了主意。老夏在一边一直没有插话,只在夏雪璐要走的时候,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话:“注意身体,别累着了。”
  这不热不冷的话,却让夏雪璐特别的温暖,她像个小孩似的,扑到父亲的身上,在父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爸,我知道啦,你也要保重哦。”
  望着女儿开心的离去,惠兰不满地对老夏说:“你看雪璐对你多亲呀,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呀。”
  老夏哼了一声说:“我把她养到23岁,还把她好好地嫁了出去,比我好的人,没有了。”
  “我看你真病得不轻了。”惠兰没好气地准备回房。老夏忽然一把抓住惠兰的玉手,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老婆,我有点想那个。”“怎么突然就哎呀?真的服了你了,我都累死了!”
  惠兰佯装着拒绝。其实今天知道女儿怀上了,让她不禁回忆起当年结婚生子的美好景象,也有点情动了。
  欲火瞬间点燃,老夏疯了一样,只一会儿就把惠兰扒得一丝不挂了。惠兰的胯骨有一些宽,柔暗的灯光下,曾经孕育过宝宝的小肚皮正泛出一片迷人的色泽,光滑细腻,白皙紧致,微微带着一点赘肉,却显得格外性感,肚脐下一道澹而清晰的破腹刀痕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小天使们就是由这里来到人世的。
  老夏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妻子的光滑得脖颈,一只大手手紧紧搂着全裸的妻子,头也滑过脖颈来到妻子丰满的乳房上,舔吸吻吮,流连忘返。因为双乳的硕大,乳房之间并没有多少缝隙,老夏一头埋入双峰之后,开始默默的感受着两团莹白腻滑的乳肉对他老脸的挤压,那惊人的弹力让他禁不住的不断摆着头,妻子的圆乳也因此不断变化着形态。
  “啊。”在流连了好一阵后,老夏猛地抬起头,鼻中贪婪地深吸着气,似乎要把刚才闻到的熟妇乳香留在鼻中。“爽,老婆,你还是那么香”。这话说得惠兰脸一红,然后又“啊”的一声轻哼,那是老夏又猛得将她早已凸起的紫红色乳头叼进了嘴里,吧嗒吧嗒像吃葡萄似地咀嚼起来。另一只大手则慢慢的移动到了惠兰肥硕圆润的臀部,用力抓捏。把玩了一会臀瓣,老夏低头看着妻子的阴部,浓密黑亮的阴毛,形成精致的倒三角形状,两片成熟肥厚的大阴唇害羞的闭着,缝隙中依然能看见粉色的缕缕嫩肉。
  老夏的大手立即从肥臀转到惠兰的下体,不断的揉捏抚摸。惠兰的脸色,也逐渐的变得红润起来,不一会儿下体已经是湿嗒嗒的一片了。看着惠兰红晕的脸蛋上也堆满了情欲的愠色,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老夏开始兴奋起来,老肉棒也顺理成章的变大变硬了。老夏身体紧贴上妻子,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往外分开,然后挺着那根火热而滚烫的肉棒飞快的顶了上去,红彤彤的龟头只一闪而逝,就没入了惠兰的双腿间。
  似乎一场性爱大战就要爆发,可是刚捅进妻子的肉穴,抽插了还没几个来回,他竟然射了。惠兰心里顿时来火,这老东西,激情满满地让自己好不期待,结果半路掉链子,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真是可恶。
  正准备讽刺一番,忽然看到老夏一脸的歉意,甚至绝望,惠兰又感到于心不忍,于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闷不做声地穿上了自己的胸罩,然后准备动身去洗澡。老夏有些不甘,还想极力地挽回,于是把手再次的覆盖上了惠兰的阴部,阻挡了她穿上内裤的动作。
  惠兰赶紧抓紧了老夏的手,安慰到,“老夫老妻的了,就别成天想这些了,你前一阵得了病还没好全,快点洗洗睡觉吧!”这一说,老夏还真的顶了顶自己的胃,感觉这些天来,胃病又犯了,一直都不舒服。
  

第18章 都市丽人


  上午中层以上干部在总公司开会听报告。总公司决定,把公司上市列为近两年的主要工作目标之一,并成立了以贺董为组长的上市筹备领导小组。要求各部门,努力工作,不断开拓新的局面,为达到上市公司所要求的各项指标而努力奋斗。
  贺董的报告有些冗长,这样的官样文章对黄文业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指导意义。看着贺董冠冕堂皇地在台上作报告,黄文业心里就十分来气,可又奈何不得。一个好好的家,被他的贪婪和色欲弄成这样,这仇迟早要报,他要让贺董尝尝做不了官搞不成女人,家室被人玩弄颜面尽无的苦果。因此贺董作的报告,黄文业基本没听进去,只想着复仇。他在笔记本上写着“拖下来”、“破坏”几个字,又用笔在上面划了好几个圈圈。
  拖下来,就是要把贺董拖下官位,弄进监狱,这样你还能搞女人不?而要把贺董拖下来,就得抓出贺董违法的证据,而要获得证据,就要跻身高层,能够接近贺董。这是黄文业从复仇的怒火中冷静下来后突然之间想出来的,他以前想的办法,只是破坏。
  破坏,就是要破坏贺董的家庭,让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乱搞?这恐怕不行,他那个糟糠之妻只怕没有人看得上。黄文业知道贺董有个女儿,在本市开了个装饰公司,总公司新办公楼的装修全给了这家公司,价格高得出奇。总公司私下曾有不少的非议,可没有充足的理据也只能不了了之。他决定打探清楚,想法让他的女儿在外面偷偷情,搞得她家里鸡飞狗跳,永不安宁才好。
  听完报告回到公司,他就开始了这方面的计划。首先工作要有起色,他的公司是设备制造和安装,这方面的成就还是得靠新产品。目前这方便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了,这需要想想办法,搞些科研才行。他以前有个想法,去农村的时候,看见很多的山泉从山上流下,他就想,这泉流若能用来发电多好。这种小型发电机能够满足一两户的用电,就是一个很大的市场。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知道凭那点泉流的力量,还不足以发出多大的电能。
  不过现在还是可以仔细地研究一下,若能搞成功,还可能是项大发明呢。
  对贺董女儿的调查也很顺利,跟公司里那些爱嚼舌的女人们聊聊天,就弄清了她的基本情况。贺雨馨,毕业于某大学室内设计专业,29岁,已婚,老公为市工商局公务员,有一个5岁的儿子。
  弄清了贺雨馨的情况,黄文业还潜入在她的公司附近用手机拍了她的照片,发现贺董的女儿居然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戴一副无边框的眼镜,清秀而文静;那并不很长的黑发尽数盘在头顶,又显得干练利落、清爽大方。她的身上有着艺术家和企业家、时尚性和职业性相融合的迷人气质。黄文业没想到贺董的女儿原来这么美丽,美丽得令人自惭形秽。
  要拿下这样漂亮的女人,显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好在黄文业手里也有一把利器,那就是风流倜傥、浪漫多情的老同学
  ——诗人徐灿。他相信这样美丽的女人,任是风流成性的徐灿也会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否则他就不是男人。
  黄文业开车去了文联徐灿的办公室。见黄文业居然开了车来,徐灿非常吃惊,到没想这个前不久喝醉后而大叫“残酷”的老同学,如今却是这样的派头。
  “你小子,当经理了呀,也不招呼我们老同学去庆贺一下,怕把你的公司吃空了?”徐灿笑着在黄文业肩上捶了一拳。
  “靠,你以为公司的钱就是我的钱呀,要这样,我早移民加拿大了。”黄文业笑容灿烂地说。自从黄文业决定要报复贺董,便有了一种从长计议的准备,也从悲怒哀愁的心情中超逸了出来。他要用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来证明自己有扳倒贺董的能力。
  但诗人也是俗人。见着一个公司的头儿,又是自己的好同学,徐灿不失时机地跟黄文业谈起交易来:“黄文业,要不要我给你写篇报告文学吹吹你呀?钱不多,5000块就成了。”
  黄文业马上就止住徐灿说:“别谈钱,谈钱就俗了。你要是不要钱帮我写,我请你喝酒。”
  “操,农村里出来的吧,没见过人家是怎么花钱的吧,公家的钱你那么心疼干吗?”徐灿心怀不满地说道着老同学,给黄文业发了一根中低档的香烟,问道:“老同学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路过,顺便开着车过来,摆显一下。”
  “不对,该不是又被老婆赶了出来,想找落脚的地方吧?”徐灿的眼神审视着黄文业,如果是他想的那样,他还得趁早回绝了他。
  黄文业爽朗地笑了起来,调侃道“你那里我哪还敢去,就你们那开放程度,我可怕被带坏了。再说了,哪天没有个女孩子等着你去糟蹋啊?”
  徐灿也贱笑了起来:“看你说的,怎不说人家是在糟蹋我呢?”
  “糟蹋你?你小子够没天良的了。我记得上次去你家里,有个女孩子说什么内裤找不到了,结果就直接在沙发上当着我的面开始上演爱情动作片。那天请你喝酒,一起去的那个女孩,不是同一个吧?”
  徐灿点着头大方承认道:“对,不是一个女孩。”
  “你都30的人了,老跟那些没成年的女孩子过家家有什么意思,快找个合适的成家了吧。”黄文业渐渐地把话题往贺雨馨这个女人身上引去。
  “靠,我知道了,你是想给我说媒吧,说说看,想介绍哪个寡妇给我。”徐灿从黄文业的话里,就知道黄文业不是来摆显这么单纯,现在黄文业要说到要点上了。
  “说媒可就谈不上啰,不过我给你带来了一位天姿美人,给你过过眼瘾。”黄文业说着掏出手机,给他看了贺雨馨的照片。
  “挺不错,挺不错。”徐灿看着照片上的美人,嘴巴笑得像裂缝的石榴,“照片太小了,看不清楚,存我电脑里看看。”
  徐灿取下黄文业手机的存储卡,用读卡器输入到电脑,图片一放大,脸上的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么漂亮的寡妇你从哪弄来的?”徐灿心痒痒的问道。
  黄文业看出徐灿来了兴趣,暗暗得意,说:“是很漂亮吧,没人不动心的,我就忍不住偷拍了一个,给你看看。不过人家是不是寡妇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人家还是剩女也说不定。”
  徐灿用鼠标放大着女人的五官,赞叹道:“漂亮,明星都当不得她。这寡妇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黄文业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我哪知道,我根本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在一个叫居美家的装饰公司上班。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嘛,如果人还没嫁,你就把十八般武艺使出来,娶了人家得了。”
  徐灿心里说:“别说是没嫁人的,就是嫁了人,老子也要把她弄上床来。我是谁呀?齐天大情圣啊。”
  别看徐灿平时做事拖泥带水的,可泡妞这样的差事,向来积极进取。下午他就溜进了贺雨馨的公司。
  居美家装饰公司所在的地方,并不是本市很繁华的地方,但也不偏。门面不是很大,可招牌做得很大。走进公司,看见里面布置的相当雅致、富有情调,这本身就是绝好的广告。一个样貌清纯的女孩从桌台前站起来,迎着徐灿说:“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居美家。”
  “你好,这地方装修得真不错。”徐灿四下瞅着,就是没看见黄文业说的美女。
  “我们是搞装修的嘛,当然要装修好一点。请问您家里需要装修吗?”女孩彬彬有礼地问道。
  “来看看,看看哪家实力强些。”徐灿敷衍道,又问:“我可以见见你的老板吗?”
  “当然可以,她在二楼,你去总经理室找她。”
  徐灿上了二楼,总经理室的门是开着的,徐灿一踏进去,就看见了黄文业说的那个女人。
  她的头发高高的盘了起来,那样子显得份外的气质逼人,而如同雕刻出来的俏脸之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弹指可破的皮肤以及性感而微薄的嘴唇,都在向着徐灿表示着,眼前的女人是个绝色的美人,绝色的美妇人。
  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衣合体的穿在女人的身上,使得她的身材尽情的展现在了徐灿的面前。女人的胸前的那一抹饱满,正夸张的耸立着,将衬衫给高高的撑了起来,划出着优美的孤形,诱惑着徐灿的眼球,看到女人的酥胸是那样的呼之欲出,徐灿不由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衬衫的下摆,插入了裙腰之中,使得女人的腰身显得是别样的纤细,那么的盈盈一握,腰身之下,突然间扩张了开来,那里是女人在短裙的紧紧的包裹之下更显丰满而挺翘的美臀,那么的丰腴,那么的肥美,让人忍不住的生出一种想要去抚摸的冲动来。
  由于短裙将女人的美臀包裹得太紧了,徐灿甚至可以看得到,短裙之上,已经露出了一条丝带的痕迹,徐灿当然知道,那是女人贴身衣物的痕迹。看着那痕迹,徐灿不由地在心中想像起女人穿的是什么贴身衣服来了,而想到这些,徐灿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要升了起来一样。短裙之下,女人浑圆而结实的小腿露了出来,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之下,使得那小腿看起来份外的修长迷人。这相貌身材可比照片上生动多了,徐灿怔怔地看着她看呆了。
  “先生,有事吗?”女人的声音也很好听,如黄莺一般清脆。
  “有。”徐灿虚拟地擦了一把口水,当然得让女人看得清切,不然他就成猥琐男了。
  女人不由地被逗笑了,再问道:“先生,有什么事?”
  “是啊,有什么事?”徐灿拍着脑门说,“怎么一见着漂亮的老板,我就忘了有什么事呢?我想想,我想想。”
  “是你的家庭要装修吗?”女人提醒道。
  “装修?对,对,进门前我还记着要装修来着。哎呀,公司的女老板就是不能太漂亮,太漂亮了,男人进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干吗来的了。”
  女人仍然笑着说:“没关系,我这一提醒,不都记起来了吗?”
  徐灿又故作憨态地说:“记起来了,幸亏你提醒。”
  女人见是谈生意的,就热情起来,就给徐灿倒了一杯水,让他坐着说。
  徐灿说:“也不是我要装修,我一个朋友想装修,我在文联工作,认识几个画家,原只想请画家帮忙设计一下的,结果画家都说干不了这活。”
  女人笑盈盈地说道:“画家的画跟设计是两码事,设计得考虑室内的空间、结构、主人的品味喜好,再加上设计师的审美创作,这是很专业的事情。如果你需要好的设计,找我们你就找对人了。”
  “是啊,”徐灿点了点头,“画家们也都这样说,可我这海口夸出去了,总得要落实一下,所以我到专业的设计公司来看看。”
  女人问道:“是什么样的房子?”
  徐灿诚实地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见女人一副惊愕的样子,又说:“我先帮他找个搞设计的专家,再去看房子。”
  女人拿出一本设计图给徐灿看:“这是我们给客户设计的样图,你看看,要是觉得中意,我们很乐意为你效劳。”
  徐灿很认真地翻了几页。赞不绝口:“很美的设计,张张都充满浪漫和温香的气息,这应该是你心里的那一份梦想所描绘的世界,有着倾述般的诗意。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徐灿看见女人的眼睛有一种异样的神光,飞快地掠了自己一眼,这神光如清澈的水波,使他的心也随即荡漾了起来。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爱上这个女人了,那些跟他上床了无数回的女人,都没有一个让他如此地动心。
  女人微笑着说:“你的话也富有诗意,我很高兴我的设计能得到如此高雅的解释。谢谢你。”
  “不用不用。”徐灿客气地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个诗人,所以特别能够理解你设计中所体现出来的诗情画意。对了,我这里还剩有一本我写的诗集,既然我们如此心有灵犀,就送给你吧。”徐灿从包里拿出诗集,打开扉页:“我给你签个名,你叫什么?”
  女人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徐灿:“我叫贺雨馨,如果你确定让我们来设计,请给我电话。”
  徐灿在扉页写了“赠雨馨女士惠存。徐灿”,把书赠与女人。然后收起名片,说道:“我就确定你们了,我先打个电话。”徐灿拿起手机其实是想给贺雨馨偷拍个照,但又怕拍照会有咔嚓的响声引起猜疑,便改用摄像。他把手机贴在耳上,镜头对准贺雨馨,摄了一分钟左右,徐灿收起手机说:“没人接,等我联系好了,带他过来跟你谈吧。”
  “谢谢,非常谢谢。”贺雨馨伸出手跟徐灿道别,徐灿握着贺雨馨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握了好久都不肯放,把贺雨馨闹了个大红脸。
  徐灿走出居美家公司,不禁抬起握过贺雨馨的手放在鼻前,一阵兰花般的幽香漫入鼻中,让徐灿深深陶醉。他回头望望那巨幅的招牌,心声说道:这个充满了浪漫情愫的美丽女人,你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第19章美妇何求


  黄文业一心要在新产品上搞出名堂,便如痴如醉地投入科技革新。这或许对很多人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因为能量守恒定律,小流量的泉流,其动能不足以发出实用的电能,但黄文业觉得或许还有可能。他从变速自行车能够省力的原理悟出,可以用较小的力克服较大的阻力,力有可能由小力转换成巨力。
  这虽然是一个直观的臆想,还缺乏理论的支持,但黄文业觉得自己离成功近了。如果搞成功,这不仅实用于小型发电设备,对于重型发电设备,也将是一场重大的技术革命。
  赵谦被整下去后,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黄文业的厉害,也都老实起来不与黄文业结怨,黄文业也挺省心。
  这天黄文业正在办公室进行复杂的力能运算,徐灿少见地溜达到黄文业的办公室来。黄文业知道这小子已经行动了,不然不会来找他,只是不知进展如何。徐灿倒也直接,没有任何寒暄,就直入正题。
  “妈的,你说的那个女人原来不是寡妇,也不是剩女。”
  原来徐灿那天从居美家出来,就马不停蹄地对贺雨馨做了一番调查。黄文业也不知道徐灿哪来的这些能耐,一天功夫就把这个女人的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
  “她老公是工商局的,儿子都5岁了。还有,”徐灿突然神秘兮兮地说:“她老子就是你们公司的董事长。”
  黄文业当然知道这些情况,但他装作不知道,更不能让徐灿看出来。说真的,他这样利用老同学,自己都感到有些卑鄙,好在徐灿就喜好这个,这根本伤害不了徐灿这个情种。于是故作惊奇夸张地嘀咕:“啊,贺董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儿?”
  “她确实是你们董事长的女儿。”徐灿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这些情况徐灿迟早都会知道,关键是他知道了会怎么办?如果打了退堂鼓,这个计划就只能搁浅。黄文业观察着徐灿的表情,但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他是否要善罢甘休。
  “那你打算怎么办?”黄文业问道。
  徐灿在烟灰缸里弹着烟灰,烟头蹭着缸壁,淡然地说:“泡呗,这么漂亮的女人还能让她白白跑了。”
  黄文业放心了,这才是徐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本性,便呵呵一笑怂恿道:“那你还不去泡美女,等美女从天上掉下来呀?”
  徐灿突然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可怜巴巴地对黄文业说:“文业,你得帮我一个忙。”
  “泡女人这活我可帮不上,等你泡上以后又没空的时候,我可以陪她开开心。”黄文业开起了玩笑。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帮忙才行啊。”靠,听徐灿这口气,好像两人在密谋分赃似的。但看得出,徐灿真的要自己帮什么忙,这似乎很重要。
  “行了行了,再说就恶心了。你要我怎么帮你。”黄文业挥挥手让徐灿快说。
  “你新官上任对吧,新人得有新气象,我看你这个公司得装修一下了。”徐灿煞有介事地四下打量起来,就差没像风水先生那样,指指点点说这里不吉利,那里有煞气的话了。
  黄文业摇着头数落徐灿道:“徐灿呀徐灿,你香气都没沾上一点,就屁颠屁颠地给人干活了呀,我这里也不是不可以装修,只怕你到头来人没搞到手,我都替你成了冤大头。”
  “放心放心,万事俱备,就欠东风,”徐灿拍着胸部保证,“你这给我点工程钓钓她,让我有个接近她的机会,她就插翅难逃了。”
  “好吧,你让她有空过来商量一下。徐灿,我可是看你的面子,而不是看他老子是董事长的面子。咱俩兄弟,恩怨可得说明白了。”
  “明白明白,你这是帮我的忙呢,等弄成了,让你一个晚上。”徐灿恬不知耻地说完,赶紧跑去向贺雨馨邀功去了。
  徐灿连等个半天的时间都不肯,不到一个小时,徐灿带着贺雨馨心急火燎地又来到公司。
  散发着阵阵幽香,真是人未到,香飘来。贺雨馨如女神一样的站在那里,上身洁白的衣服,使得她看起来清秀迷人。胸前高高耸立的乳房,被白色的上衣紧紧的包裹着,撑起了一个优美的孤形。贺雨馨确实是个极美的女人,如此近距离地看她,黄文业都有些意动。当然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没有徐灿那么英俊,没有徐灿那样有才气,没有徐灿那样铁齿铜牙会哄女人,想想可以,但自己是有底线的男人。否则自己对夏雪璐卖身趋利的愤怒和责骂又如何站得住脚。
  “你这里也是我装修的,不过已经装修很久了,也该换换风格了。”贺雨馨扭动着纤腰,环顾室内的布置,精致的娇容上流露出一些怀旧的心情。
  黄文业直言不讳地对贺雨馨说:“贺总经理,我也不知我这兄弟是着了啥魔,非得让我把这好好的办公室再装修一遍。现在我知道了,看见你如此美丽,他就失去了理智。”
  徐灿狠狠地踹了黄文业一脚。黄文业笑哈哈地又说:“我可是看在我兄弟的份上,再装修一遍,你那业务费可不能少了他的。”
  贺雨馨笑颜如花,爽快地说:“那是,那是,徐作家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觉得他应该感到荣幸。”
  “我把经理找来,我们一起谈吧。”黄文业打电话把王、方两位副经理找来,也不藏着掖着,就直接了当地介绍说:“这是居美家装修公司的总经理贺总,也就是我们董事长的千金,这位是贺总的私人秘书徐秘书。董事长的千金找上门来,我也不敢不给面子,我想把所有的办公室都重新装修一次,不知二位有没有意见。”
  二位副经理谁敢不给董事长面子,皆说早该装修了,这事就敲定了下来。说实话,贺雨馨没想到黄文业说话办事都这么干脆,根本不给人以反对的余地,不禁对黄文业的能力赞赏有加。
  黄文业请贺雨馨拿了个大致的装修方案,大家讨论通过,然后谈到价格,贺雨馨报价10万。
  黄文业也很爽快,“因为你是董事长的千金,我也不跟你砍价了,但你要保证我的材料全部货真价实,做工精良,否则我们不会跟你结算的。你们先写个合同出来,签了合同就开工。”
  黄文业给足了徐灿的面子,徐灿很感激,贺雨馨也很感激。然后大家到酒店去吃饭,为了生意,贺雨馨喝了个大醉,最后是徐灿把贺雨馨送回去。徐灿想,喝得这样,送回公司也不好,怕她在员工面前出丑,就自作主张,带贺雨馨到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开房的过程极其尴尬,搀着一个神智不清喝醉酒的女人,这惹来不少的白眼。这些白眼都扎在徐灿身上,仿佛他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色狼:女人喝醉了干吗不送回家去,弄到宾馆来干什么?
  但徐灿显然没有料想到这种尴尬,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唯有硬着头皮,把贺雨馨扶到房间。贺雨馨一到房间,就推开徐灿,趴在洗漱间里呕吐起来。徐灿担心贺雨馨重心不稳会扑下去,连忙用手去扶着,正巧扶在高耸的酥胸上。那柔软而饱满的乳峰令徐灿心中一荡,欲火被瞬间点燃,不禁趁火打劫吃起了美人的豆腐。而吐得死去活来的贺雨馨浑然不知自己已落入色狼的手中,被他偷偷地轻薄。
  待贺雨馨把胆水都吐了出来,徐灿用纸巾抹掉了贺雨馨脸上的些许秽物,接了些凉水帮着她漱干净口,然后扶她到床上躺着,烧开水给她泡茶解酒。又下楼去买了两听苹果醋和一条毛巾上来。
  贺雨馨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面色也由惨白而恢复了一些血色。脸上还有未完全干去的水迹,将前额的几缕细发粘贴在脸颊,让人怜又让人爱。徐灿用湿毛巾擦净贺雨馨略显不整的脸,望着这个安静而不自觉的美人,色心又涌动起来,他俯下头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吸吮了一阵,便豪不客气地撬开了贺雨馨的樱桃小口,纠缠起她的香舌。
  “唔...”,贺雨馨并没有太多回应,更多的是被动的承受。吻了一会儿,徐灿慕然发现了贺雨馨身上最美的一处:穿过衣领的空隙,一条迷人的乳沟怡然映入眼帘,而两边的雪白肌肤呈半坡装,一半外露,一半隐没于蕾丝边的胸衣中。徐灿伸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雪白丰满的双乳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徐灿的眼中。屏住呼吸,徐灿两手捧起了都市玉人的乳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一阵淡淡的乳香味散发了出来,徐灿仿佛一下子陶醉了一样,突然间将头埋入了温暖香滑的双乳之中,在那里深深的呼吸了起来,那神情专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突然间找到了一件世界上最好的玩物一样的。
  过了良久,徐灿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在那里近距离的观察了起来。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乳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想到才见认识不久的美貌少妇,这么快就给自己压在了身下,徐灿兴奋得不能自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仿佛正在回味着贺雨馨的美妙乳房,想要将那里的春光永远的牢记在心中一样的。
  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徐灿才睁开眼,一双手也攀到了美丽少妇高耸入云的乳房之上,肆意抚摸了起来。一开始,徐灿还能免力的克制着自己,使得自己的手上温柔一点,劲儿也小一点,但是从手上传来的那种光滑细腻而弹性温热的感觉,让徐灿得双手不自觉地加大力度使劲地揉捏着手中得美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畅快无比地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乳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征,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红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徐灿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断坚挺的乳头,灵巧的舌头撩拨着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着,彷佛那里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贺雨馨哼了一声,这让徐灿吓了一跳,抬头望去,发现玉人紧闭的美目中竟流出一滴泪来。莫非贺雨馨还有知觉,只是迫于无力反抗?徐灿毕竟做贼心虚,慌忙停下猥琐的行为,把贺雨馨恢复原样,将衣扣扣好。忽然,徐灿有些自责起来,这个让他如此动心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去轻薄她?他应该去尊重她,爱护她,去赢得她的芳心,而不是用侮辱她来换取她的痛恨。他预感他们之间会有一段缠绵的感情,她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献给他。
  他还是觉得自己离开比较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本身也会为贺雨馨所忌讳,于是给她留了个言,写在纸条上:
  “贺总,你喝醉了,我不知该把你送了哪里去,想送回到你的公司,又怕让员工看笑话,影响你的威信,只好把你送宾馆了,希望你能谅解。
  我向你保证我没有趁人之危,吃你的豆腐。只是买了一条毛巾给你擦了把脸,因为你吐了,嘴边有些不雅。如果你醒来,就自己回去吧,宾馆这里我明天会来结账。”
  离开宾馆,坐公车回单位。在车上,徐灿还是越想越不放心,他担心贺雨馨还会吐,身边没人照顾很可怜,于是又下车回到宾馆。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很小,看了一会儿明星的八卦,后来,竟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快黑的时候,贺雨馨幽幽转醒。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而徐灿歪在沙发上,才记起中午喝了很多的酒,一定醉了。天,自己会不会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侵犯?当即下床,到洗漱间去将自己检查了一番,没发现异样,才放下心来。
  出来时看见了桌上徐灿留的纸条,看了后真有些羞愧,一个高雅的淑女,把自己喝酒后的丑态暴露于人前,岂不羞愧难当。她悄悄地拿了毛巾,洗了一把脸,把自己整理干净,想偷偷离去。
  徐灿这时也醒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醒来了?好点没有。”
  贺雨馨很不好意思,嫣然一笑:“好多了。”又拿起那张纸条:“这是真的?”
  徐灿知道她的意思,便庄重地发誓:“我保证是真的。”
  贺雨馨并不是很相信徐灿。她知道自己有一副令男人垂涎三尺的娇容和身材,不相信徐灿这样一个多情滥情的诗人,会是第二个柳下惠。但想想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没有遭到徐灿的奸污,徐灿倒也算个正人君子。
  徐灿又说:“我怕你不习惯男女独处一室,本来离开了,后来怕你还会吐,还是回来照顾你。”
  贺雨馨芳心忽然生出感动,幽深的美眸里闪过一道转瞬即逝的亮光,温柔地说了声“谢谢你的毛巾,也谢谢你给我介绍了一笔生意,我会给你介绍费的。”
  徐灿连忙打断说:“别说什么介绍费,我一分钱都不会要,你要是把我当朋友看,就不要跟我提一分钱。”
  “那以后再说吧。我得先回去了。”贺雨馨拿起了她的皮包,跟徐灿匆匆道别。
  贺雨馨离开后,徐灿跳到床上,在她刚刚睡过的地方,贪婪地嗅着这个美艳少妇身上遗留的芳香,也感到了难得的幸福。今晚他要伴着这迷人的香味,好好地睡上一觉。Oh,my god!我无可救药了,我徐灿爱上这个美丽的有夫之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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