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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羔羊的选择

  客厅的桌子旁,壁炉里的炉火正燃烧得熊熊作响。温暖的炉火映照着韩锋那心事重重的脸庞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盘上,韩锋的白子已被重重围困。

  棋盘的对面,刘强正大大咧咧地坐着亦霏的身上,脸上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弯刀。

  韩锋是个出色的棋手,在正式的比赛中斩获过不少的奖项。但是刘强这个家伙,似乎每次都能预测到他下一步落子之处,永远抢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围。

  “你说的一直都是对的,强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玩物”韩锋落下一颗白子。

  “我这不早就说了吗?”刘强用刀鞘拍了一下身下亦霏的屁股“别看她们一个个长得像朵花一样,她们内心,要么欲壑难填,要么虚荣善妒,要么阴险恶毒,她们就是一群长的好看的母猪,生来就应该像牲口一样被我们男性驾驭,驱使。”

  “不错,就是这样”韩锋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个曾一度变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对啊,他一直是对的,当年那个坚信女性心灵美的自己,才是无比的可笑和无知。

  “我决定了,强子,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回那个荒唐的地球了,我会留下来,当一名伊奴星男主”

  “不”刘强笑眯眯地说道“依我看,你还是那个未开化的地球蛮族”

  “我已经这个城市的议员了!”韩锋愤怒地说道,边用手整了整衣领,好让刘强看到他衣领上那代表议会的红眼徽章。

  “地位也好、财富也好,跟这些外在的东西没有关系”刘强用刀柄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能否成为一名真正的伊奴星男主,关键在于心灵”

  “那你给我说说!我要做什么,才能证明我是个真正的伊奴星男主?”韩锋强压着自己的怒气。

  “会有机会的”刘强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欲突围的白棋。

  芳兰在一旁听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美目。和主人在地球相依相偎的幸福美梦,成了梦幻泡影。

  主人让她当他的女奴长,她本应感到高兴,因为那是一个女奴能得到的最高荣誉,但是芳兰心中只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了女奴长的职责。同时主人让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从地牢中放了出来,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奴。看到彤雪身上那可怖的伤势,芳兰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给彤雪找来了女奴院的护士进行医治,好歹是保住了性命。然而那段脱垂的直肠必须到女奴院才能修复,可是主人拒绝了。

  “那条小尾巴就给她留着吧,别让她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主人如是说道,冷酷的语气让她感到陌生。

  在照料的过程中,彤雪告诉了她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当然,她隐去了自己那部分故事。

  芳兰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现在关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刚来伊奴星时,在梦中反复呢喃着的女人。

  芳兰妒忌她吗?不,芳兰生来不懂妒忌,芳兰只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经给了她所有的宠幸和温柔。但她却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这简直是一种芳兰所无法想象的罪恶。

  “地牢里那个贱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刘强问道。

  “她吗?”韩锋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应该将那贱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她玩坏,然后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丢进厕所里任她自生自灭……”

  “你做不到”刘强一眼看穿了他。

  “我……”韩锋刚刚在棋局中平静下来心情,瞬间又凌乱起来。对啊,他就应该像虐待彤雪一样……不……应该用凶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贱人变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张温婉的脸,那张曾经让自己如此深爱的脸,他心中那些柔软的东西,又阻止了他的疯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那个彤雪的供词,我到地球调查过了,句句属实”刘强说“而且,天奴会的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于自愿,在那里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还搞到了一段视频”刘强晃了晃手环“要看吗?”

  韩锋没有回答。

  刘强的手环亮了起来,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动得厉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会面具的男人,正围观着什么东西。

  等镜头晃动着穿过重重的背影,来到前排时,才发现,人们正围着一个红色的展台。

  展台后方是一道长长的红地毯,通往一道雕着裸女石像的大门,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主持人走上展台,把手往大门一摊

  “接下来展出的,是天奴会最受欢迎的母狗之一,请各位鉴赏!”

  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露乳装的女工作人员款款走出,她的手上牵着一条银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系在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的颈圈上。

  只见那美女四肢着地,正像母狗一样爬在工作人员的身后,她的肛门里插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正随着她屁股的扭动左右甩动,一双肥美的玉乳在胸前诱人地摇摆着,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她随着主持的脚步,一步一步地爬上展台,当她把头发拢到一边,抬起头时,韩锋的呼吸几乎停止。

  那正是自己心爱的妻子!芷惠!

  “这条母狗,想必天奴会的老会员都非常熟悉了,它是我们天奴会幕后创始人亲自调教出来的母狗,也是我们天奴会人气最高的淫奴之一。按照惯例,在迎新会开始之前,让它作为前菜,给各位新入会的会员享用一下,来,芷奴,给新主人们介绍一下自己”

  芷惠像条母狗一样趴了下去,脸几乎贴在地上“各位主人……芷奴的名字,叫芷惠,是一名音乐教师。在讲台上,芷奴是高贵神圣的灵魂工程师;在丈夫面前,芷奴是个贤惠矜持的妻子;但在私底下,却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为了今天充当新入会的主人们的精液容器,芷奴已经三个礼拜没让丈夫碰过了,奴欲已经蓄得非常旺盛,因此,请主人们不要客气,在芷取的体内,尽情释放主人们的浓精。”

  这样下贱的话语,即使是妓女听了也得脸红,但是芷惠的唇间说出时,神情却依然端庄而自在,像是在日常寒暄一般。

  听到她提到自己,韩锋更是恨得牙关发痒。

  “废话少说了,把你的骚逼扒开来看看本钱怎么样!”一个男人急躁地嚷嚷起来。

  “芷奴现在就为各位主人展示芷奴淫贱的肉器”她又跪了一跪,随之爬上一个像文物展台一样的木台,仰面躺下,两条玉腿熟悉地向天上八字展开,大大方方露出那只理应只属于韩锋的美穴,木台上的展盘开始缓缓转动,带着芷惠的赤裸的娇躯,向四面八方的观众展示她腿间迷人的风光。

  突然,一名会员叫喊起来

  “看,这母狗还怀着崽呢!”

  众人目光向芷惠的小腹望去,只见平应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躺下的状态,仍然微微凸起一道优美的流线,显然已经有了数月的身孕!

  “是的,但芷奴怀孕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给老公传宗接代,而单纯只是为了让身材变得更为丰韵,从而更好地伺候各位主人,所以,敬请各位主人一会在享用芷奴时,请不要有任何的顾虑。”芷惠把手搭在孕腹上,幽幽说道

  韩锋的牙关地颤抖着,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第一次当爹的韩锋高兴得像掉进了密罐里,不但天天抱着辞海斟酌小孩的名字,还早早在家里买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个小宝贝的降临,然而,孕五月的时候,芷惠流产了,检查一切正常,医生也没找原因。

  而现在,韩锋知道原因了。圆盘停止了旋转。小穴正对着的男人一个箭步走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掰开腿间两片迷人的红艳,像个妇科医生一样,观赏着穴内的美景。

  “操,别的女人被搞大肚子,下面就会黑得像煤渣子一样,怎么你的还能那么嫩?!”肥胖的男子大声问道

  “芷奴的主人说,那是因为芷奴是一条天生的母狗,就是怀孕了,也舍不得放弃勾引男人的机会……”芷惠红着脸说道,两片充血的肉唇翕张起来,一阵微细的温热气流随着孕腹的起伏阵阵逼出,那男人忍不住舔了舔肥大的手指,插入阴道内,享受肉穴温软的包裹,

  “靠,不但好看,手感也真是没说的!”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抠动着,淫水连连流出,不一会就沾湿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急不可耐地扯开裤子,露出那根又粗又短的肉棒,一把扑在芷惠的孕腹上,猪肉般的臀部拱动着找到入口,将肥虫般的阳具塞进产道。

  “啊……肉棒……芷奴最喜欢的肉棒……”芷惠几乎被男人的肥肉埋了起来,被压的几乎无法呼吸,但两条玉腿却主动缠住了男人水桶般的腰身,尽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兴奋,肉淋淋的肥臀像打桩机一样,猛烈着挤弄着娇妻的下身,全身的肥肉都在颤动。

  “怎么样,我和你老公比……谁更厉害”肥猪男不一会便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气问道。

  “当然是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粗,把芷惠插得好爽……”不知是演戏还是真心,芷惠浪荡地叫了起来。

  插了一会,男人支起身子,将芷惠的双足扛在肩上,一起欣赏着玉乳的颤动,一边甩动他那肥硕的大手,兴奋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

  “老子干死你这骚货……插爆你的肚子!”肥猪男像打鼓一样拍着孕腹,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芷惠却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励男人的动作,不一会,肥胖的男人一阵颤抖,在产道里射出了浓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后,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阴道口,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去,把新鲜的精液当做润滑剂,疯狂捅弄。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体内倾泻他们那下流的淫欲,阳精混合着淫水,从展台上淋漓滴下。

  “够了,强子!!”韩锋摆摆手,示意刘强把视频关上。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恶心得想吐,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关咬破,口中满是血的腥味。

  他生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碍事的东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的话,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来,然后吞入齿间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韩锋”刘强说“你越善良,那些贱货就对你就越是无情。”

  “我应该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韩锋紧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手中的白棋捏碎。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刘强说道“对付这种淫妇,我倒有些好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刘强驾驶着一部特大号飞行舱,降落在别墅的庭院里,在他身后的舱门里,有一部两人高的笼车,笼体被粗红布覆盖着,里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拼命地蠕动。

  “刘强贵主,晨安”刘强正指挥着机械臂将笼车搬下来,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甜美的声线客气而冰冷。

  刘强转头一看,正是芳兰,她穿着会客用的奴装,礼貌而又不失分寸地跪着,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哦,是你啊”刘强像是有意躲避她的目光,把头别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指挥机械臂“你主人呢?”

  “主人还在休息”芳兰恭敬地回答道“请问刘强贵主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和你无关,去把你主人叫醒”刘强一拂衣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主人近日连日劳累,不宜见客,刘强贵主,今天您请回吧。”芳兰低着头,平静地说道

  刘强的脚步骤然停止,空气像是凝滞了,他一言不发站了一会,良久,他把腰间的弯刀解下,缓缓地转过身。

  芳兰听到了弯刀出鞘的声音,但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仍然冷冷地闭着眼睛,低头跪着。

  “假传主人的话语,是什么下场,你心里有数吗……”

  冰冷的刀刃托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慢慢抬起。芳兰睁开眼睛,目光与刘强直接对上,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涌动着一种与她的身份不相称的坚强和意志。

  刘强看着她美丽的脸孔,灼热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芳兰感觉到剑尖在颤抖。

  “刘强贵主,主人已经一大早在地牢里等您了!”身后传来月玫的声音

  刘强默默收起刀。带着笼车,头也不回地向地牢走去。

  芳兰绝望地低下头,她的努力又一次失败了。但是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神情,为什么如此奇怪?那眼神既像冷酷,又像不舍,既像迷茫,又像坚决。

  刘强一步步走下地牢的阶梯,脚步声在幽深的梯井里回响着。还没走近地牢的牢门,两人已经隐约听到了芷惠那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走进地牢,只见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满是流着鲜血的鞭痕,像一张血网,高耸的玉乳上,插着好几枚长长的钢针。地板上还散落着各种沾着血迹的刑具。韩锋正站着她的身后,用力挥着鞭子,因愤怒变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刘强笑着上前说“这么抽法,可别一个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韩锋向他吼道“我怎么惩罚这个贱人,不用你管”

  刘强说“我没要管你,相反,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让你玩得更尽兴一点”说完走到在旁协助的彤雪身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笼车说:“去,把那块布拉下来,让那骚货见见她的新老公”

  那笼车的红布下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生物,一边在布下蠕动着,一边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彤雪心中有点害怕,但又不敢违抗刘强的命令,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笼车旁,拉着红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笼子里的东西,彤雪吓得脸无血气,向后摔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笼子里,是一个两人高的,全身覆盖着红色粗糙皮肤的奇异生物,它既没有头部,也没有躯干,只有无数个像章鱼一样的触手,在空中不断舞动,滴落着粘乎乎的粘液,触手的形状粗细各异,有些触手的表皮上布满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结节,有些的末端分叉成无数条像蚯蚓一样细的触手,有些即是布满了像刺猬一样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极。其中一根触手上长着一排细小的绿色眼睛,数十颗怪异的眼睛在肉眶着滚动着转了几圈,最后齐刷刷地看着吓倒在地的彤雪,数根触手从笼子的边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边。

  “不……不要啊”彤雪吓得尿了出来,在地上蹬着脚退了几步,才没被触手怪抓住。

  韩锋看得心里也有点骇然,向刘强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用来改造女奴的异形,可以把这贱人的身体改造得耐玩一些,别担心,这东西只会对女人起反应”刘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个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劳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尖叫着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砖,但是仍然抵不过刘强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刘强把笼门一打开,几根触手便像闪电一样缠住芷惠的一边脚踝,扯着她的一条腿,晃荡着倒吊在半空

  “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韩锋。

  但丈夫只是瞪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芷惠哽咽了两声,不再言语。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空中垂下,雪白的酮体在触手的摆动下不断旋转,触手上那排绿色的小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分析着可以着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两根滑溜溜的触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触手一紧,两个丰乳勒得高高鼓起,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被尽数逼出,掉落在地。触手的末端发散出无数像头发丝一样细尖的分支,对着乳头上残留着的针孔,像马蜂的毒针一样扎了进去。“啊啊……”芷惠感觉到无数细微的触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边喷射着粘液一边前进,本已经成熟的丰乳又涨大了一圈,涨痛无比。触手注入的是一种混合着媚药、生命维持剂的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又不至于在改造的过程中死去。

  几根细小的触手扯住她的阴唇,将紧窄的阴道口拉扯成一个圆圆的入口,地牢冰凉的空气灌入体内,让芷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一根手臂般粗壮的触手,闪电般地插入了扩张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惨叫,那根触手上布满丑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阴道里钻进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触手撑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闯入子宫,将逼仄的子宫撑开,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触手那蠕动着的形状,触手在阴道和子宫翻滚蠕动,伸出无数的细小的触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宫的淫药,让每一个肉突都变得敏感而富有弹性,以求在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可以为他们提供最极致的享受。

  同时,异形也没有放开她的后庭,数根带着尖刺的触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无防备的肛门,旋转着不断前进,触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带肉,在肠道中一路深入,搅碎着肠道的粘膜,鲜血和被搅成肉碎的粘膜,顺着触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肠道,她们的肛门是供男主亵玩的淫具,不但没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还要像阴道一样懂得收缩和分泌淫液,因此彻底的破坏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双眼无神,口水在尖叫声不断地流下。

  看到爱妻的惨状,韩锋心中泛起一丝恻然。但是想起昨天影像里,芷惠挺着孕肚,笑着纳入男人们阳具那淫荡的姿态,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来。

  触手像搅肉机一样,一边破坏一边前进,到达小肠、胃袋……最后,从嘴唇之间,带着鲜血,一钻而出。

  “不会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吧?”韩锋转头过问刘强

  “放心,只是重新给她造一个更好玩的肠子和嘴巴,看起来是有点吓人,但搞不好那贱人还爽得很呢”刘强叉着手说

  “对啊,主人,这骚货以前背着您跟别的男人乱搞,最喜欢的就是三洞齐入了,今天必须要让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韩锋心一横,决定不去管她。那根贯穿妻子的尖刺触手,开始带动着她的内脏上下抽动,鲜血和着肠壁的碎肉,从芷惠的口中不断滴落。

  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让芷惠几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药却让她只能保持清醒,在这无边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志已经早被可怕的痛楚冲击得涣散,脑海只在一片痛苦的混乱中呢喃着“主人、老公……救我……”

  刘强拍了拍韩锋的肩膀“改造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花上几天,我们先回别墅吧,让她先在这里一个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门重新关上,火把齐灭。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无边的痛苦中挣扎呻吟。

  回到卧室,芳兰已经带着韩锋的女奴跪在门口夹道迎接。

  芳兰看着韩锋脸上那不断变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断变得冷峻无情的神色,心如绞痛。芳兰可以看到,主人心中那片温暖的草原,正在燃烧。地牢里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黑暗,正在慢慢蚕吃着主人的灵魂。

  韩锋今天在地牢里发泄并不尽兴。

  于是他把彤雪吊了起来,在她的求饶声中,用鞭子抽打得鲜血淋漓,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脱出的肠肉,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完事后,芳兰不得不又一次把女奴院的护士找来。

  两天后,韩锋和刘强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经在那异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两天两夜。但是触手仍然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身体,喷射着粘液改造她的身体。

  那异形的改造效果已经在她的身上显现,此前韩锋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伤口已经愈合得没有半点痕迹。

  她的肌肤在淫药的改造下,变得像丝稠打磨过的白玉瓷一样光滑无瑕,泛着红润而美丽的光芒。她的身材也变得比原本更为诱人,原本就丰美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白花花的乳肉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阴道和肠道的改造已经完成,触手已经从这两个肉穴中退出,但是怪异的是,她的腹部异常地隆起着,像一个临产的孕妇。

  韩锋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她还能怀上这怪物的野种不成?”

  刘强笑着说“这是最后一个改造的流程,为的是把这贱人的宫颈和骨盆撑松”

  正说间,已经被折磨得虚脱的芷惠突然哀叫起来,圆滚滚的孕肚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被触手八字扯开的玉腿地剧烈地痉挛着,腿间那道紧致的肉缝突然鼓开,露出一个巨蛋的头部。

  被异形种入的蛋经过子宫里淫水的浸泡,变成一枚比正常的婴儿还要大上一圈椭圆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动下,撕裂着紧致的宫颈,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随着子宫的推动,一点一点挤出体外,带着产道里的血水的淫液,将宫颈撑成一圈一圈薄如纸张的红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几乎和成年人的大腿一般粗细,完全起过了人类女性产道可以承受的范围,当最粗的部位经过阴门时,连盆骨的软骨都被撑裂,韩锋他们可以听到骨头被撑开那清脆的爆裂声。

  芷惠惨叫声愈发凄厉,罪恶巨蛋滑了出来,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然而,芷惠的痛苦并没有终结,刚生完一个巨蛋,另一个巨蛋的头部又冒了再来,又是一轮诡异无比的生产。

  一连生了三个巨蛋后,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刚发育的少女更为纤细诱人。

  触手放开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团粘乎乎的粘液中,气若游丝地喘着气,刚刚经过非人的生产的产门,却迅速恢复成一道紧致红嫩的肉缝,像处未经人事的肉穴一样。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韩锋不满地向刘强发问

  刘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是不死身那么高级的东西,如果你哪天玩腻了,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会死,切掉她的手,断肢上也不会新长一个小手出来。只是供男人玩弄的器官,愈合能力变强了而已。这样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给你演示一下吧,来,让她站着锁好”

  刘强向彤雪打了个手势。

  彤雪得令,看着那个满是触手的怪物,胆颤心惊地走前去,忍着恶心把芷惠从那沱粘液中拉起来。她惊讶地发现,芷惠的肌肤变得如此光滑,她几乎无法抓稳,好不容易把她架起来,那些恶心的粘液却完全无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肤表面停留,直接大块大块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拉到墙上,逼她分开腿站着,用吊链锁住双手。

  刘强拿出那把曾经切断了彤雪肛门的小刀,韩锋还没来及得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寒光一闪,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红色的细痕。

  刘强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将那细痕扒开成一道深入腹腔的伤口!

  韩锋无比吃惊地看着刘强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伤口,掏弄了一会,扒出一个像肉球一样的圆形器官。

  刘强一手扒着那个圆圆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面划出一个十字伤口。

  娇嫩的鲜肉从十字伤口乍然翻出,变成一个圆圆的血洞,刘强掏出他的阳具,从那血洞插了进去。

  芷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活生生翻出体外,然后又当作性玩具一样淫玩,美丽的眼睛惊恐地睁开,连惨叫似乎都忘了,只是像置身事外般看着这无比残忍的一幕。

  但当刘强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抬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刘强,然后伸直玉颈,发出一声悠长而嘶哑的尖叫。

  刘强像是没听到一样,挺动下身,在子宫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彤雪吓得瘫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断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恶梦里,她都没法想象,有这样可怕的凌虐女性身体的手段。

  刘强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混着鲜血,从子宫反着流到阴道,又从双腿间流出,极为妖异。

  韩锋在旁看得又是兴奋,又是生气。一个箭步走上前向,推开刘强,一把抓住那个脱出的子宫,依样画葫芦地将阳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来。

  刘强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看着野兽一样用芷惠的子宫泄欲的韩锋,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边接受着韩锋残忍的子宫奸淫,一边用着了魔一样的惊讶眼神,死死地盯着着刘强。

  刘强回应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轻轻搭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芷惠点了点头,韩锋死死地把芷惠顶在墙上,疯狂地耸动着下身,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动作。

  鲜血一股接一股地从子宫和阴道流出,染红了地板,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


  当这残忍无比的暴虐结束,韩锋他们最终离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刘强切开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脱出的子宫也被他们随手塞回了体内,伤口仍然在倘着少许鲜血。

  但连鲜血都无法沾染在她光滑无比的皮肤上,而是汇成几滴小小的血珠,滴落到地板。

  伤口被阳具的插入的剧痛仍然残留在子宫上,但是这种剧痛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甜蜜。

  原来如此。

  刘强就是她的主人。

  当刘强的阳具插入她的子宫时,她就认出来了。芷惠的身体永远不会忘记主人肉棒的形状和触感。

  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堕落、这个诡异的地方、性情大变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游戏。

  一切都是主人调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要向丈夫坦白一切么?

  不,主人已经向她示意了,让她保持沉默,配合他的游戏。作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主人的雅致呢?

  她只需要快乐地期待着就好了,期待主人将会给这副新身体,带来什么样的淫虐和摧残?

  她像婴儿一般,恬静而安宁地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微笑。

 �


  夜幕降临。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幽深静谧,崩坏的月亮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在黑色的天幕之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点点的水银。

  小溪边上,芳兰正在搓洗着韩锋的金袍子,暗红的血迹在那双纤美的玉手下化为粉红色的血丝,随溪水飘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里,对那个罪奴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见时,那个善良、温柔,甚至有点腼腆的主人。是那头恶魔,是那头面上留着伤疤,毫无感情的恶魔,他吞噬了主人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肉体。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别墅的灯关上,回到卧室。

  主人在宠幸过绮晴她们后,已经沉沉地睡着,未得到主人宠幸的其他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笼子里,像母狗一样趴着,睡得沉稳。

  芳兰抬起头,卧室墙上,陈列着数十把形状各异的铁刑具,在月光下,像精致的银器一样闪烁着点点寒光。

  挂在中央的,正是主人当天带去刺杀温玉的那把弯刀。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弯曲的优雅弧线,刀身用最上等的伊奴金属混合圣地的寒冰锻造而成,散发着比月光更为清冷的银光,让人无法逼视。它的刀柄是三角形的——那是位面之神的符号,刀柄的末端,还雕刻着神的红眼,血红的瞳孔里,一条噬尾蛇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尾巴。整把刀像羽毛般的轻盈,但却锋利无比,它留下的伤口无法愈合,就连女奴那拥有强大自愈力的身体也不能。传说中,这种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连结的圣物,但是在今天,它只是经常被当作用来惩戒女奴的刑具。

  芳兰用手指在胸口划了一个三角,抱起双手,在心中虔诚地向位面之神默念了几句祷词。

  她取下了刀。

  第十六章:以爱之名

  破碎的残月像一面闪着银光的碎镜,月光像水银般倾洒在庭院的地面上。

  芳兰光着脚,在树叶的月影之下悄悄地走着,她一手拿着弯刀,一手扶着浑圆的孕腹,尽可能地让自己走得像猫一样安静。

  借着手上的弯刀发出的寒光,她勉强看清楼梯那漆黑的轮廓,小心翼翼地向地牢深处走去,每走下一步阶梯,她都可以感受到孕腹沉重的份量。

  主人是一个温柔而善良的人,他是位面之神给这个星球的恩赐。

  是那个来自罪恶之地的叫‘芷惠’的女奴,用她可怕的罪行和鲜血,沾污了主人纯洁的灵魂,唤醒了主人心底最邪恶不洁的一面。

  但主人的善良还没泯灭,她知道的,那个温柔的、会在做爱后轻轻抱着她,亲吻她的主人,灵魂里还留有良知。

  芳兰是头温柔的小绵羊,她从来不想去伤害任何生灵,即使是地上的蚂蚁,她也不想践踏。

  但是为了主人,芳兰今晚要去做一件她从来没去想过的事情。

  为了爱,芳兰可以做任何事情。

  为了爱。

  对,芳兰一直很爱主人。芳兰已经懂了。

  她悄悄推开地牢那虚掩着的大门,走了进去,又把门悄悄掩上。

  那名叫芷惠的罪奴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折磨后,终于在夜间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此刻,她正闭着眼睛,沉沉睡着,她的手被高高吊起,上身无力地垂在半空,被打湿的长发从耳边垂下。

  芳兰的心跳得很快,耳朵里都是自己碰碰的心跳声,她甚至怕自己的心跳声,会不会吵醒了这可怜的女奴。

  她鼓起勇气,双手拿着刀。一步一步靠近她。冰冷的刀柄将她的玉指冻得麻木。

  借着刀光,芳兰看清了那个罪奴的脸孔。

  芳兰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地勾画过她的面容,在她的想象中,这罪奴一定会是个妖异淫邪的女人,长着一张像蛇妖般恶毒的脸。

  然而,刀光映照着的,是一张纯洁而无辜的玉脸。她的肌肤像是被丝稠打磨过的白玉瓷,光滑无瑕,她的睡容是如此的恬静和无垢,还带着一抹安静的微笑,像一个熟睡的婴儿。

  芳兰动摇了,刀刃的寒光在手上不住地颤抖。

  是因为芳兰妒恨她吗?芳兰想。

  她曾有完整地拥有过主人所有的爱和宠幸。即使她用如此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主人的心中,仍然留有一丝对她的爱意,芳兰看得出来。

  但是芳兰并不妒恨她。即使她抢走主人所有的宠爱,芳兰也不会恨她,芳兰是头温顺的小绵羊,她生来不懂得憎恨。

  但是为了主人,芳兰必须要亲手结束了这个罪奴,她是主人心里所有仇恨的来源,只要她一死,主人那善良的灵魂就会击败那个恶魔。

  冰凉的刀锋抵住了雪白的玉颈。

  芳兰颤抖着的双手略一用力,弯刀的寒光从芷惠的玉颈上滑过。

  然而,期待的鲜血并没有流出。玉颈上只留下一道不可见的划痕。

  芳兰又划了一道,这次,芳兰的手用多了两份力气。

  女奴娇嫩的皮肤仍然没有划破,为什么呢?芳兰明明曾经见过一个男主,用这种弯刀像切豆腐一样切下了一个女奴的手臂。

  颈上的凉意唤醒了芷惠,她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眼前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正拿着一把弯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断划动。

  她惊恐地挣扎起来,被堵上的嘴巴呜呜直叫。

  芳兰本想趁着她睡着时无痛苦地结束她的性命,但是看着她在自己的刀下拼命地挣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怕,她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眼泪不自主了流了出来。

  “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她哀求的语气哭着说道,用刀像锯绳子一样在扭动挣扎的玉颈上来回割动。

  “为什么会割不开呢……”她哭着想

  “如果你真心想杀她,你该用刀刃,而不是用刀背”身后的黑暗传来男主的声音。

  芳兰惊讶地回过头,弯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男主拍了拍手,顿时,火把齐明,地牢里亮如白昼。

  打开的地牢门边,赫然是正在得意地微笑的绮晴、刘强,还有阴沉着脸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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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什么,芳兰”韩锋沉着脸色森然道

  “芳兰……芳兰在……”芳半完全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只有玉泪仍在止不住地滚滚落下

  倒是跪在旁边的绮晴替她说话了“主人,依晴奴看,女奴长是觉得地牢里的这个女奴抢走了您对她的宠爱,醋意大发,想趁您不在的时候,偷偷把她杀掉夺宠呢。若不是绮晴发现了她鬼鬼崇崇地拿着刀跑出卧室,恐怕现在她已经得逞了。”

  “是这样的吗?芳兰?”韩锋面露凶色。

  不,不是这样的,芳兰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芳兰只是想把主人从仇恨里解放出来。

  但是话到唇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嘴唇地微微地颤抖着,欲言又止。

  “女奴之间争风吃醋,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在见怪不怪了”刘强叹了一口气说“要制止这种事情继续发生,你就该拿出伊奴星男主的威严来,按照女奴守则,重重处罚,以儆效尤”

  韩锋的双手在颤抖,经历过多次女人的背叛,中伤,他已经看清了女人漂亮的皮囊下那肮脏的本质,恶毒、不忠、虚荣、贪婪、善妒。他已经认定,所有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东西。但是他的心中,始终保留着一个小小的角落,保留着一丝对女性美好的憧憬,那就是芳兰。然而,那个像绵羊一个温顺,像天使一样美丽,曾经和他许下过海盟山誓的芳兰,居然和她们一样,骨子里埋藏着一样的女人原罪!!

  “把所有的贱货叫过来,然后把她绑起来!”半晌,韩锋紧咬着的齿间终于迸出一句话。

  绮晴得令,兴高采列地把芳半双手吊起牢牢地绑在鞭刑架上,还在芳兰那散发着香气的娇躯上撒上盐水,为主人做好鞭打的准备。然后从墙上挑出一根最重手的刺鞭,恭恭敬敬地交到韩锋的手上。然后跪候一边,笑眯眯地等着欣赏这个一直和自己争宠的贱人受刑的一幕。

  刘强则是命令彤雪,把别墅里的女奴全部带到地牢里,观看她们的女奴长受刑。亦霏和柳言一来到地牢,看到被吊在鞭刑架上的芳兰,便哭着跑上去跪在韩锋的面前

  “主人……芳兰姐,芳兰姐她还有身孕啊……求你放过她吧,不管是什么刑罚,贱奴都愿意替她承担”亦霏抱着韩锋的手臂,哭着哀求道

  “滚!教训完这个贱货,接下来才轮到你们!”韩锋用鞭子扑头盖脸地将她们抽了回去。

  他恶狠狠地看着芳兰,她仍是一言不发,只有泪珠在无言地滴落,她徒劳地向后弓着身子,只祈求主人的鞭子能放过她的孕腹,那里面可是主人的骨肉啊……

  鞭子在空中挥舞起来,女奴们甚至可以感觉到鞭风拂动着她们的头发。鞭子抽击肉身的脆响回荡在地牢的潮湿空气中,鲜血像利箭一样从红鞭的鞭身上飞溅而出,将鞭奴架染得像涂了一层红漆。

  芳兰默默忍受着主人的鞭打,心如刀割,因为主人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半分的温柔和善意,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头没有感情的恶魔,就像当时在女奴展览会上,她见到的那个恶魔一样。

  位面之神啊……请您……请您庇佑主人……不要输……不要让他输给那头魔鬼……芳兰在心中呐喊着祈祷

  然而,剧烈的鞭痛将她的祷词打散在空中。

  鞭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甚至连在一边看热闹的绮晴,心中都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惧意,现在韩锋已经不屑于和她们玩那种点到即止的调教游戏,鞭子上镀了一层特殊的金属,留下的鞭伤无法愈合,而且痛感更是深透骨髓。鞭子不断割开芳兰那羊脂白玉般的娇肤,鲜血一滴滴从身上的鞭痕滴落,将她的身体染得像一朵沾血的白梅。

  韩锋气愤地把甩出最后一鞭。怒气冲冲地说“今天对你这贱货,绝无纵容的余地!必须要按女奴守则,重重惩罚”,他转过头向绮晴吼道“晴奴,争风喝醋,谋杀主人的其他女奴,按女奴守则,该怎么罚!!?”

  绮晴心中大喜,终于也轮到自己来宣布刑罚的一天了,于是,她正膝跪好,字正腔圆地朗诵:

  “回主人的话!争风喝醋!谋杀姐妹!按女奴守则,当剖腹、剖心,杀之以示众奴!!!”

  韩锋睁圆了眼睛,滴血的鞭子无声地从手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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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停滞了,韩锋呆呆地看着身后跪成两排,用恭敬而恐惧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奴们。还有一直在一边叉着手,微笑着看着他的刘强。

  他本来就对那个所谓的女奴守则一窍不通,只是偶尔用来作为虐玩女奴身体的借口而已,刚才也只是一怒之下,想借女奴守则的名义,用厉害的手段教训一下让自己失望的芳兰。但是要他对怀着自己骨肉的爱人痛下杀手……这……

  刘强打破了沉默,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向那把丢在地上的弯刀走去,一边说“伊奴星的古老传统里,有一种女奴,叫‘爱奴’。所有伊奴星的男性在出生时,星球的行政院都会指派一名女奴,用乳汁喂养他,抚慰他,照顾他长大成人。当他从男童成为男人时,还要成为他第一个女人,用身体教会他享用女奴身体的愉悦。最后,还要在他的成人礼上,鼓励他,带他跨越一个仪式,成为一名光荣的伊奴星男主,你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仪式吗?”

  刘强脸上挂着那万年不变的微笑,捡起地上的弯刀,细细地端详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那就是在另一名男主的见证下,用这种雕刻着神之红眼的弯刀,亲手杀掉那个‘爱奴’”

  他把刀柄拍到韩锋的手上,攥紧他的拳头“你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伊奴星男主吗?这就是你的机会,握紧这把刀,干脆利落地把你那个漂亮的小爱奴杀掉”

  韩锋喘着气,怔怔地看看手上的刀,又看看垂着头吊在奴架上的芳兰,他的内心,正掀着惊涛巨浪。

  “记得我说的话,你越善良,这个世界便对你越凶狠。只有抛弃那些无用的感情,这些贱货才会真正惧怕和服从你。想想你那悲惨的过去,想想那些背叛过你的贱货,她们就是看到了你的善良,利用了你的善良。爱和善良永远不会为你征服那些贱货的心,威严和恐惧才能。”刘强拉着他,走到满身是血的芳兰面前。

  经过刚才那顿酷烈的鞭打,芳兰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无力地垂着身体,美目半闭,像一个睡着了的婴儿。

  “下不了手吗?那我们一起来吧?”刘强抓住了韩锋握刀的手,刀锋向上,刀刃抵住了芳兰的下身。

  冰冷而锐利的痛感惊醒了昏睡中的芳兰,她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像以往一样楚楚动人的光芒,玫瑰般的红唇颤抖着,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语。韩锋怔怔地看着她,他想起刚刚来到伊奴星的那天,初见她时,她身上沐浴着那像圣光一样的光芒,他想起不久前,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羞红着一张像晚霞般的玉脸,点头答应他的求婚。然后彤雪、芷惠,无数的谎言、背叛闪过,击碎了这些美好的影像,只剩下一个黑暗的深渊。

  利刃已经轻松地切开了那道曾给他带来无数慰藉的花缝,从孕腹上划过,一直到达了乳间,殷红的鲜血从刀锋上走珠而下。

  “很好,盆骨和胸骨已经切断了,接着,再用点力,继续往上,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刘强在一边笑着鼓励道。

  芳兰没有挣扎,或者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她怔怔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主人,用那柄雕刻着神之红眼的弯刀,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切开,她看着殷红温热的鲜血,带着自己的和腹中胎儿的生命,从利刃切开的伤口绢流而出,红润的俏脸渐渐变得苍白如雪,她抬起头,琥珀色的美目,看到了韩锋那张因痛苦和纠结而扭曲的脸。

  她凄然一笑。

  没有关系的,主人,真的没有关系,请不要露出那种痛苦的表情……

  刀锋已经到达了双乳之间,刀柄上传来心脏剧烈跳动的震颤感。

  芳兰突然抬起头,轻轻吸了一口气,苍白的嘴唇停止了颤抖,兰花般的口气汇成一句话

  “主人……”

  接下来的三个字,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但是韩锋听到了,从她嘴唇的张合之间,那三字像雷鸣一样,击碎了他的灵魂。

  我

  爱

  你

  小鹿般跳动着的心脏撞上了锋利的刀刃,鲜血从双乳间的切口喷溅而出,染红了韩锋的面孔和胸膛,脆弱的心脏像垂死的小鸟,带动着刀身微微扑动了几下翅膀,几秒后,便完全停止了跳动。

  芳兰的那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光芒,无力地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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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里一片像血块般凝固的寂静,只有鲜血从刀身滴落的声音。

  良久,刘强像是嘲讽一般,一下一下地鼓起掌来,仿佛在庆祝韩锋完成了他的成人礼。

  韩锋没有理会他,他背对着众人,像块石头一样,手上仍握着那把插在芳兰双乳间的弯刀,一动不动地站了十几分钟,一言不发。

  众奴开始有点担心,绮晴终于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她非常得意,那个一直与她争宠的贱人死后,论资历,论淫技,她都是当仁不让的新女奴长。她走到韩锋的身后,问他接下来有何指示。

  韩锋缓缓地转过头,鲜血从他的脸上滴下,那张沾满血迹的脸上,挂着一个无比疯狂而扭曲的笑容,连那道长长的疤痕,都被那个笑容扯裂,露出底下红通通的烂肉和森森的白骨。

  他疯了。

  他闪电般地拔出插在爱人胸膛里的利刃,向绮晴的玉颈奋力一挥。

  绮晴吓得杏目倏地睁圆,只觉一道凉风绕过颈部,动作戛然停止,几秒后,玉颈上出现了道细细的红线,头颅沿着红线慢慢倾斜着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仍然带着那不可思议的惊谔神情。

  鲜血像高压水炮一样从无头的玉颈上喷出,将地牢的天花板染得通红。

  众女被吓得惊魂未定,韩锋在一片血雾中,提着刀,冲到彤雪的面前,彤雪惊叫一声,转身便逃,却不小心摔了一跤,利刃从她那段脱肛的直肠中捅入,从刀尖从口中猛然冒出,然后往下一压,将玉躯从中一劈为二。

  众女像遭到狼袭击的羊群一样,本能地四下逃窜,韩锋一边狰狞地笑着,一边追着她们挥刀乱砍,残肢和鲜血随在空中飞舞,血喷如泉,弥漫于空气中的血雾和地上的血潭,让地牢宛如地狱。

  刘强把月玫拉到他的身边,叉着手,似笑非笑地祝各位读者,身体健康,生活愉快~~再见~~~~看着他大开杀戒,。

  等所有女奴都变成一堆地上的碎肉,韩锋像饿狼一样喘着粗气,睁着像血红的双眼,转过头,发现了一直在旁微笑着的刘强和跪在一边的月玫。

  他的神识一片混乱,他已记不起眼前这个微笑着的男人是谁,只是他嘴角那嘲弄般的微笑,勾起了自己无穷的恨意。此刻,他只想冲过去,把那微笑着的下巴生扯下来,再把那张得意的小脸撕个粉碎。

  他像头发狂的野兽一样,举起刀,怪叫着,踏着鲜血向他们冲来。

  刘强仿佛早料到他的举动,他不慌不忙地从红色的刀鞘里抽出刀,动作几乎称得上是优雅,泛着寒光的刀身轻轻一挡,咣当一声,韩锋手上的刀刃应声飞出,旋转着撞在天花板上,直直落下,插入地板。同时红色的剑鞘扫出,狠狠打在韩锋的脚踝上,将他绊倒。

  韩锋被地上的鲜血一滑,一个踉跄倒在血潭中,滑出了好几米,脸上沾满了猩红的鲜血。他像头掉进陷阱的狼一样,红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又被鲜血滑倒,鲜血从他凌乱的头发上不断滴下,让他的视野变得一片血红,他不断地站起,倒下,在血潭中挣扎,狼狈至极。

  刘强微笑着挥了挥手,对月玫说

  “让他再疯一会,走吧”。

  月玫有点担忧地看着仍然在血潭中挣扎着站起来的韩锋:“但是,主人……”

  “神的红眼会让他清醒的,不用管他”刘强毫不在意地说着,挥动他手上的爱刀,在空中划了个三角“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

  红光一闪,地牢暗黑的空间像是被刀刃劈开了一般,出现一个三角形的空间入口,入口的内部散发着暗黑的红光,犹如熊熊燃烧的地狱业火。

  刘强走入那个红色的空间,身影消失在那似真似幻的焰光中。

  月玫回头,忧心地看了韩锋一眼,颈上的锁链一紧,只好跟着刘强,踏入那个红莲地狱般的入口。

  韩锋终于从血滩中挣扎着站稳,从地上拔出被挑落的弯刀,嘶吼着冲向他们。

  入口关闭了。两人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韩锋只扑在一团虚无的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刀刃,挥砍着地牢的空气,最后,他看到了在吊在芳兰的旁边,蠕动挣扎着的芷惠,他像头野兽一样嘶吼着,扑了上去。

  野兽般的嚎叫声,和女奴凄厉的惨叫声,在伊奴星破碎的残月之下,久久地回荡着。

  最终章:位面之神

  伊奴星禁地——降临之地第三纪元8982年

  降临之地没有白昼,也没有黑夜,只有灰沉沉的天幕和永生不灭的雷电与狂风。

  一艘机身上画着神之红眼的飞船出现在灰色的天幕上,它显然已在大气层中被雷电击中,燃烧着的机身冒着黑烟,摇摇欲坠地降落在怪石林立的地面上。

  救生梯降下,一个腰间系着弯刀,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铁皮箱的男人,不慌不忙地从燃烧着的机身走出。他拍拍身上的火星,在雷电的光芒中,优雅而从容地从走下铁梯。仿佛飞船的坠毁与他无关。

  震聋发聩的雷鸣撕扯着他的耳膜,但这并没有让男人产生半点的惧意,相反,他的脸上还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

  男人是伊奴星的总督,而这个圣地—降临之地,是伊奴星最神圣的禁地。神只允许伊奴星系中最尊贵的统治者进入。但实际上,这一百三十年来,从未有人主动踏足过这块禁地,因为这里的每个角落,都遍布了雷电、海涛和岩浆,危险至极。传说中,位面之神便是在这片圣地上降临到伊奴星系,用雷电创造了男性,用海水创造了女人,并用神谕教会他们穿越空间的技术,让他们在星系各个角落里繁衍生息。

  狂风吹起男人鲜红色的披风,腰间的佩刀被狂风吹得不住地晃动,撞击着男人手上的黑铁箱,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男人顶着狂风,迈开脚步,向一座孤山前进。

  不断有闪电带着狂风,落在离男人不远的地方,将坚硬的岩石劈得粉碎。

  然而男人全无惧意,雷电是位面之神的气息。而他带着位面之神的神谕前来,神不会加害于他。

  孤山的山顶,是一片平整的空地。一张五米见圆的石桌,静静地伫立在空地的正中心,像一件上古时代流落下来的遗迹,石桌的边缘,有十三个以巧夺天工的手艺雕刻出来的图案,每一个图案代表着伊奴星系的一个附属行星。

  十三个图案,十三颗信仰位面之神的星球。

  在降临之地数千年永不间断的狂风雷电的吹打下,这些图案的雕纹居然没有一丝半点的变形和腐蚀。

  男人拎着铁箱,走到属于伊奴星的图案旁,拍了两下手“伊奴星系十三星的各位老大们,伊奴星的总督已经到了,让我们快点把会议结束吧,免得耽误了各位玩弄女奴的时间~”男子轻浮的调侃被狂风吹散在风中。

  一个个立体影像浮现在圆桌的图案旁,他们是伊奴星系各个附属行星的总督,此刻他们的真身,正舒服地坐在各自的行星总督办公室里,只是把他们的立体影像传送了过来。

  他们用或是不屑,或是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伊奴星总督。

  伊奴星系十三星那古老的宗教联盟早已荡然无全。伊奴星也不再是伊奴星系里最强大的行星。如今,总督们只会在军事力量最庞大的红狼星总督召集下,松散地聚合到一起。他们对这位在短时间内用不为人知的手段攫取了伊奴星最高权力的家伙,更是好感全无。

  男人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他默默地把黑铁箱放下,用嘲笑而不屑的目光回应他们。

  良久,一张红色王座的影像浮现在红狼星的图案旁,其他总督连忙起立。好一会,石座旁才出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不慌不忙地落座在那张红色的王座上,优雅地摆了一下手“伊奴星系各位尊敬的总督,请坐”众人陆续坐下。老人那老鹰般犀利的眼神扫过圆桌。最后和男人那带着嘲笑的眼神对上。

  “首先,我佩服你的勇气,伊奴星的总督”他昂起头说“已经有一百三十年,没有行星总督敢亲自踏入圣星了,为了嘉许你的勇气,我应你的要求,召集了十三星的所有总督,来讨论你那有点异想天开的提案”

  “感谢您,红狼星的总督”伊奴星的总督微笑着点了一下头“那么,我们开始吧?”

  “在我们开始之前”老人举起手打断了他“为什么不先把你的立体投影面具解除掉呢?相信在座所有人都对你的真实面容很感兴趣”

  总督们一阵骚动,有些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这位新上任的伊奴星总督,在这样一个星系最高领袖的会议上,竟然还敢玩用立体投影易容的小把戏!这是何等的不敬!

  伊奴星总督笑了“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如何看破的呢?”

  “我的爱刀,‘真言’”老人拿起他腰间的佩刀“位面之神赋予它的能力,就是辨明事物的真伪。它告诉我,你作为伊奴星总督的身份是真的,但是你的面容是假的。”

  “原来如此”伊奴星总督笑着说“原谅我的冒犯,但是恐怕我必须要暂时拒绝;真实的面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份,能安然无羔地到达降临之地,并走到这张祭台前,就是我作为伊奴星总督的铁证,也是位面之神对我的认可”

  红狼星的总督略带愠怒地沉默了一会“好吧,不过,在会议结束之前,我必须要看到你的真面目,否则,一切免谈”

  “你会如愿以偿的,红狼星的马斯特总督”伊奴星的总督笑着说“那么,现在我再次为各位呈上我的战争议案。”

  他将一片紫色的晶片放在石桌上。

  一个蓝色的星球投影在狂风之中。

  “总督们,这颗星球,叫地球,不错,就是神典里记载着的堕落之地”男子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座下的总督们出现一阵细微的骚动。在一个古老的预言中,发现并征服堕落之地者,神会将其加冕为伊奴星系之王。经过千百年徒劳无获的寻找后,伊奴星系早已认定这是一个毫无根据的谣言,并彻底放弃寻找。

  但如今,伊奴星总督居然大大方方地将地球的情报跟他们共享,且不论真假,总督们的好奇心和野心,已经悄然燃烧起来。

  伊奴星的总督继续介绍道

  “正如神典所说,他们的祖先,和我们同为位面之神的子民,但他们违反了位面之神的教诲,给了女奴平起平坐的权利,惹怒了神,因此被神流放到这个小小的星球上,而他们的子孙,在这漫长的流放岁月里,一直重复着他们祖先的蠢行,甚至是变本加厉”

  影像变幻,一位穿白色婚纱的女性,周旋在宴会之间,男性们纷纷趋之若鹜,用最美丽的语句恭维着她美貌,一会,又见她穿着密不透风的睡衣躺在床上,一个英俊的男子在背后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玉颈求爱,却被她推开。而后,又见到那个英俊的男子,跪在地上乞求她的原谅,还哭着抱住了她。她一把将男子推下了楼梯,男子的脸被楼道的围杆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但她眼神里毫无怜悯,只有满满的怨恨。

  “但位面之神赐予她们的本性仍然深深地刻在她们灵魂深处,这些年,我伪装成地球上的男性,化名'刘强',潜藏他们之中,还按位面之神的教谕,在地球上建立了一个叫‘天奴会’的女奴组织,我发现,无论外在如何强势,她们的灵魂深处,依然残留着渴望被男主征服,依附于男主的本能”

  影像中,刚刚那名容貌典雅的女性,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一个戴着面具,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坐在她的身后,挥舞着一根黑色的皮鞭,抽打着她赤裸的玉臀,但她却扭动着身体,大声淫叫,玉腿之间一片亮晶晶的爱液。

  “另一方面,这个星球上的男性,也跟我们一样,身上仍然流着位面之神恩赐的征服者血液,我在这星球上偶遇过一个‘韩锋’的男性,他身为男性,却坚定地拥挤着荒谬的女奴权益,我把他带到了我们的星系,重新向他传达了神的教谕,请看他的变化”

  影像变幻,一个女奴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吊在奴架上,她那雪白的小腹上,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她的面前,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主,像野兽一样咆哮着冲向她。

  手起刀落。

  女奴的左手从肩膀处脱离了她的身体,女奴的身体猛地一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右手上,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根纤美的断臂摇摆着离开自己的躯体。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惨叫,一道白光闪过她的右臂。

  女奴的双臂都被切断,无臂的躯干重重掉落在地,两条白玉雕像般光洁的玉臂在锁链上像秋千般地来回摆动,互相碰撞。

  鲜血从手臂的断面上喷涌而出,女奴一边失神地惨叫着,一边无助地蹬动着玉腿,在地板上移动,想逃离那个发狂的男主。

  那明显已经陷入疯狂的男主红着眼,像野兽一样喘着粗气,一步步地走向女奴。

  利刃扎入了在挣扎踢动着的玉腿腿根,把女奴死死钉在地板上。男方双手握刀,咬着牙,用力一划。女奴的双腿被齐根切断,彻底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男主任由刀插在地上,抓住女奴的一边乳房,将女奴拖向自己,用他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入女奴小腹的伤口中,疯狂地抽插起来,男主的脸上,横贯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巨大疤痕,疤痕旁的眼睛散发着野兽的凶光,让他的脸看上去像一张缝在一起的猛兽尸首。

  “可见,神并未抛弃他们。我们应该顺应神的旨意,出兵地球,发动一场光荣的战争,在那片堕落之地上恢复男主女奴的秩序,光复神的教谕。”

  老人靠着椅背,用手托着下腮,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伊奴星的总督,感谢你给我们展示的影像,很有参考性”他慢慢把手放下“但是,我还是要否决你的战争提案”

  伊奴星的总督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复,他毫不在意地说:“理由呢?红狼星的总督”

  老人说“第一,按我看来,这是一颗普通的有人类居住的行星,是不是真如你声称的那样,是货真价实的堕落之地,有待商榷;第二,姑且当是真的堕落之地,虽然你还没给透露具体的空间坐标,不过考虑到这数千年来,我们已经将星际战舰航程内的每一寸宇宙空间都翻了个遍,也没找类似的行星。所以我猜,这颗星球是位于遥远的外星系,只能通过星际通道抵达吧?“

  伊奴星的总督没有回答

  ”星际通道的技术还不成熟,能源耗费巨大,而且极不稳定,将一个人传输到一光年外的行星,就要耗掉足以维持星球文明运转一年的能量,要把整支军队传输到别的星系作战,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把军队借给你,让你去进行一场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远征?“

  “我不需要你们的机器军队”伊奴星的总督笑着说“我只需要一滴你们高贵的鲜血,打开你们各自手中的圣物,开启我面前这张召唤位面之神的祭台,让我向神呈上我的祭品,神自然会为我们解决所有的问题;远征的星际通道会开启,神的兽兵团也会现身,成为远征军的主力”

  总督们之间爆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像是刚刚听了一个无比荒唐的笑话。

  红狼星的总督也笑了,他说“就算传说中的兽兵团是真的,我们也同意帮你开启祭台,没有神谕,神也不会现身,实际上,他已经有一千年,没有为我们降下过神谕,或现显现过神迹了。”然后,他又抬起手,指着立体影像中,那个叫‘韩锋’的男性“你找到了一个未开化的人类行星,认识了个好朋友,还把他带回我们星系,帮他报了仇,教会了他享用女奴的快乐,这是个感人的小故事,然而,星系里任何一个有点手段的男主都可以做到,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所谓的神迹”

  伊奴星的总督笑了,笑得轻蔑而自信,仿佛一切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

  男人轻轻转动了一下手环,面上那立体投影伪造的‘刘强’面容一点点褪去,露出了他的真实面貌。

  一道惊雷划过苍穹。

  在位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圆了双眼。连一直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的红狼星总督,都一下子坐直了腰,惊讶地瞪着他的那张脸。

  雷电的闪光中,各位总督看得清切。这位从未以真面目示人的伊奴星总督,脸上横亘着一道闪电般的伤疤,从左额劈过眉心,延伸到右侧的颈部,伤疤下,白森森的骨头点点露出,深红的腐肉仿佛从来愈合,让他看上去像魔鬼一样可怖。更重要的是,疤痕的纹路、眼神,还有五官、面容,都和立体影像上的“韩锋”一模一样,全无二致!!

  “这……这是什么回事”红狼星总督问道

  “一切的起源都是我,一切的终点都是我”伊奴星的总督回答道“我原名‘韩锋’,出身于名为地球的堕落之地,13年前,执迷不悟的我在一名叫‘刘强’的友人的引路下,来到了伊奴星,重新领悟了神的教诲,并成为伊奴星系一名光荣的男主。在一个圆月夜晚,我终于成功地将地球的污浊思想全部清除,但同时也失去了理智,杀掉了我所有的女奴。这时,位面之神降临了,神恢复了我的神志,并赐予我两个神圣的使命:引导过去的自己回到他的庇护下,并净化地球这个堕落之地。神给了我穿越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协助我坐上了伊奴星总督之位,并让我回到13年前的地球,化名‘刘强’,创立天奴会,接着,我一步一步地引领曾经那个冥顽不灵的自己,重新回到了位面之神指引的正途。现在,我又重新回到了这个时空,为的就是向位面之神呈上祭品,完成他交给我的终极使命。你们明白了吗?我曾是那名叫‘韩锋’的地球人,后来,我成了天奴会的主人‘刘强’,现在,我是伊奴星的总督,也是神选定的净化地球的执行者,我就是我自己的引路人,我就是位面之神神迹的活证。”

  伊奴星总督的陈述冰冷而平静,但在众人听来,却比狂风和雷声更为震撼。在场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这名叫‘韩锋’的地球人,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红狼星总督惊奇地盯着他那道骇人的伤疤,下意识地把手搭在佩刀的刀柄上。腰间那拥有明辨万物能力的爱刀,‘真言’,正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告诉他,眼前这位伊奴星总督,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他默默地靠回石座的背上,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当他重新睁开眼睛,他抽出了腰间的佩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鲜血从伤口逸出,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着刀刃滚动,染红了刀身上隐藏的红狼图案纹路。

  祭台上的红狼星图案闪烁出了红色的光芒。

  “愿神的红眼与你同在,伊奴星的总督”言毕,红狼星总督的立体影像逐渐消失。

  其他总督狐疑地盯着他那凶恶的疤痕看了又看,谈论纷纷。但最终,质疑的声音渐渐平息,红狼星总督佩刀的判断几乎等同于位面之神的神谕,是不容置疑的。

  他们也纷纷抽出佩刀,划破手指,开启属于他们行星的图案。

  石桌上的图案一个接一个被红色的光芒点亮。红光流窜着,石桌的中心,浮现出一个新的石纹图案。

  那是一个眼睛,一个金字塔般的三角中,一颗血红色的眼睛,正出神地盯着天空,诡异的是,那眼睛的瞳孔,是由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衔尾蛇组成,那条蛇的身体围成一个圆形,在血红的眼框中不断地转动,仿佛象征着周而复始的时间和历史。

  祭台已经开启,各位总督的立体影像逐一在狂风中消散。空旷的山顶上,只剩下韩锋一人。

  风在狂啸,苍雷在怒吼。

  韩锋把铁箱放开石桌上,解开锁扣。

  铁箱里装着的,是一个被切去四肢,只剩下躯干的女奴。

  女奴曾是地球上的女性,13年前,被她的主人带到伊奴星后,她接受了最暴烈的凌虐,也接受了最精心的修复,现在,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正宗的伊奴星女奴一样完美,她的肌肤像经千年流水冲刷过的玉石一样光滑。

  作为献给位面之神的祭品,她身上的一切,都必须完美无瑕。

  这十三年来大部分时间,她都被残忍的酷刑和非人的改造折磨得神志不清。

  但此刻,在苍雷的怒吼和狂风的啸声中。她清醒了,所有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

  眼前这个男人,曾是诱惑她堕入性欲深渊的神秘人,刘强。后来,他成为了她的丈夫,韩锋,又后来,他又成了她的主宰,她的主人,她必须付出全部灵魂和身心去侍奉的神。

  她背叛过他,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并毁掉了他的人性。此后的十三年间,她一直在无边的折磨中赎罪。

  而现在,最终的赎罪,即将到来。

  韩锋缓慢而优雅地抽出腰间的爱刀,闪电的光芒照亮了散发着寒光的刀身。

  那把刀的名字,叫心切,男主曾经用这把刀,切开了他最心爱的女奴的心脏,也切碎了自己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人性。

  现在,这把刀即将切开第二个深爱的女奴的心脏,但这次,他心中没有半点波澜。

  他反手持刀,冰冷的刀锋贴住了残肢中央的肉缝。

  男主手上稍一用力,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了那道纯白的肉缝、盆骨、子宫、腹部……毫无阻碍地到达了心脏边缘。

  心脏的跳动从刀柄上传来。

  男主那寒钢般冰冷的心中,想起了那对琥珀色的眼睛,想起了那个女奴临死前,用唇语传达出来的三个字。

  男主并没有动摇,他只是微微一笑,刀尖轻轻一挑。

  利刃利索地将跳动着的心脏一剖为二。

  鲜血从双乳间的伤口喷涌而出,汇成一股血泉,洒落在祭台上,点点滴落到红眼图案的雕纹里。

  一道通天的红色光柱,从祭台冲天射出,撕破狂风,直插灰暗的天幕。

  阴暗的雷云像是惧怕着那道红光,迅速退开。

  一只遮盖了大半天幕的红色眼睛,从退开的雷云中央慢慢显露。那个由噬尾蛇组成的瞳孔在巨大的眼框里疯狂地滚动着,好一会,才定下眼来,直直地盯着祭台旁的韩锋,和祭台上那被切开的女体。

  山峰般巨大的利齿从红眼的上下眼皮中轰隆着冒出,那个巨大的红眼,变成了一张露着利齿,挣狞地笑着的血盆巨口。

  位面之神悦纳了献上的祭品。

  高山崩塌,大海陷落。

  数之不尽的狼人、巨蛛从山峰的裂痕中,嚎叫着钻出。长着黑色翅膀的翼手妖,从雷云中飞落,身上披着绿色铁鳞的巨蛇,撕破巨浪,从海中吐着信子爬到海岸上。

  它们密密麻麻地聚集到孤山之下,遮盖了大地和天空。

  那张遮天蔽地的血盆巨口慢慢张开,山峰般巨大的利齿之间,出现了一片漆黑的宇宙空间,正中央的,是一颗发着淡蓝光芒的星球。

  韩锋认得,那正是神典上记载的堕落之地,他的故乡。地球。

  他将心切从女奴的心脏拔出,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血弧,直指地球。

  兽兵们回应了他,他们在狂风中凌空飞起,冲向那道红光,嘶叫着,怪吼着,浩浩荡荡向巨口中那个小小的蓝色星球进军。

  喷洒着的血液渐渐干涸,生命正迅速地从芷惠的身上流失。

  过往的数十年时光,像走马灯一样从她的眼前掠过。

  她看到篮球场上,那个笑声爽朗的背影;她看到荷塘边,那个红着脸,腼腆地走向自己的少年;她看到婚礼上,那张幸福而温柔的笑脸。

  她悲哀地意识到,她的爱人,她的丈夫,韩锋。已经死了。

  眼前这个面上长着伤疤,手持利刃的男子,只是一头毫无感情的怪物,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尸体。

  真正献祭给这个邪神的,并不是她的鲜血。而是韩锋那善良的灵魂。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血液已经流尽,心脏的扑动渐渐微弱,怪兽的嘶吼声像隔世而来,模糊而遥远。

  女奴闭上了眼睛,睫毛之间,一滴血泪,悄然无声地落下,滑过那完美无瑕的玉脸。消逝在祭台的血纹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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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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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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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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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烦这种变态虐待文,作者绝对是个变态狂,找个牢坐去吧,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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