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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变态痴女学生大战鬼畜家庭教师?

  由于一路上二女都在撅起屁股并排挨肏,并没有闲暇,也可以说羞于望向窗外。现在下了车才发现,自己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豪华独栋别墅之前。

  这里不远之外还有其他的住户,但是都被用名贵的高大树木巧妙地分隔开来,既吸收了噪音,又遮挡住了视线,保护住户的隐私。

  比起只是兴奋地猛摇辛野手臂的希芸,于淼曼心中的震惊更多了一层。一般而言,地产开发商都恨不得用每一寸地皮来尽可能多地兴建楼盘,好赚取更多的利润。然而这个小区用这种奢侈的方式来保证住户的体验,证明他们根本不屑于用量来赚取利润,瞄准的是住户的质量。

  再结合面前这栋别墅豪奢之中不失优雅的装潢,还有前院正一字排开的女仆队,于淼曼只觉血液冲上了头顶,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种只有真正的上流人士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她的父亲削尖了脑袋,甚至不惜用下一代来布局好进入的阶层,真的就这么让她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吗?

  “喂,走了,真的那么疼吗刚刚?”

  辛野见她怔怔发呆,心底不禁嘀咕是不是刚刚做过了火。

  “来……来了。”

  于淼曼如梦初醒,紧赶两步死死抱住了辛野的另外一只手臂,恨不得把他按进自己饱满的玉乳当中。

  她本来就是个慕强到功利的性格,在被辛野彻底征服了肉体之后再见识到他如今的潜力,哪里还有松手的道理?

  辛野可以说是被两个迫切的女孩拖着进入了庭院大门,而迎面而来就是齐刷刷的一声:“欢迎您。”

  悦耳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如黄莺出谷,一字排开的女仆装俏丽佳人更是十足十的赏心悦目,更别提她们微微行礼的动作整齐划一,就连裙角抬起的高度都一模一样。

  “嗯。”虽然没被叫作主人有些美中不足,辛野也知道这是她们训练有素的另外一个表现。毕竟她们是林月凝从娘家陪嫁给千里豪的心腹,主人理所当然只有林月凝一个人。

  而这些比鲜花还要娇艳妍丽的妙龄女孩们被千里豪当做蛇蝎避之犹恐不及,打发到了这处别墅来负责日常打扫之类的活计,只有包括白晓霖之内的少数几个才在林月凝的请求之下陪伴在身侧。若非如此,极度惧怕男性的林月凝这种除开被继父家暴之外的悲剧童年之外,算得上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恐怕连日常生活都成问题。

  辛野看都没看为首面沉如水的白晓霖一眼,径自跟她身后一位端庄挺立的高挑美人打起了招呼:“瑛澜姐,有段时间没见了。”

  被唤作瑛澜的女子正是留在林月凝身边的贴身女仆之一。她略一楞,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白晓霖后上前一步,躬身回道:“是的,辛先生。”

  他绕着身着黑白女仆装的文静美人打量了一圈,忽的歪头问道:“你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瑛澜粉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呐呐道:“没……没有穿。”悦耳的声线有些颤抖。

  此言一出,希芸和于淼曼望向这名俏丽女仆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白晓霖更是拳头攥紧。虽然辛野的提问无疑是性骚扰,可她的回答却叫人不禁怀疑,这位从穿着到举止一丝不苟的优雅女性,是个在女仆裙下不爱穿内裤的变态。

  “我不信。除非给我摸摸看。”

  希芸默默捂上了脸,她都不知道自己老哥的下限在哪里。于淼曼则是因为接下来的一幕混乱无比,那名看上去高雅知性的美丽女仆真个提高了裙角,众目睽睽之下分开双腿,任由辛野的手伸进了裙下。若不是其他女仆面无异色,为首的白晓霖也垂下了目光,于淼曼都已经在想着怎么生离此地了。

  “嗯……哈……请不要……哦……”

  等辛野把满是粘液的手从裙底拿出来的时候,瑛澜已经近乎无力站立,整个人半倚在辛野身上了。

  “看来真的从给你开苞那天就没有穿过内裤了,不然……”辛野把沾了淫水的手指送到瑛澜的唇边,她温驯地将每一根手指舔舐得干干净净:“不会有这样的敏感度,没摸几下就泻得一塌糊涂。”

  瑛澜妙目迷离,喃喃道:“对不起……瑛澜失礼了。”

  辛野环视了一周,还没接触过他的女仆们纷纷羞红了俏脸,已经被他吃掉的则是回以火辣的挑逗,甚至有一两个也略略提起裙边,示意自己也饥渴难耐了。

  “够了。”

  稍微有骚动迹象的女仆们纷纷噤声,正色而立。白晓霖环视一圈,眼神冷厉:“瑛澜,你要给我们丢人丢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瑛澜刚刚还潮红的娇靥顿时一白,不着痕迹轻轻挣脱了辛野的手臂,默默退回到了队列当中。

  “我去招惹她的,要找麻烦也是找我吧?”

  辛野看不过去了,回首冷冷说道。他刚刚这么做除了淫心作祟,还有就是削减跟他不对付的白晓霖的权威。

  跟从小就被训练为女仆,发誓毕生都奉献给林家的其他女仆们不一样,白晓霖是成年之后经过种种考验,再加上林月凝本人的首肯,才得到了女仆长这一荣誉。

  虽然她并不是“科班”出身,她的忠诚和对礼仪细节的掌握都让其他女仆们心悦诚服,而并不单单因为林月凝对她的支持。

  并不与辛野正面相对,白晓霖只是低着头不阴不阳说道:“岂敢。辛老师是夫人的贵客,哪里有我一介女仆置喙的余地。”

  不等辛野发作,她就弯了弯腰,带着众女仆退下了。瑛澜故意落在最后,悄声跟辛野说道:“小姐在后院等着您。”

  希芸和于淼曼兴冲冲地跑到了自己的新房间,辛野则是跟着瑛澜七扭八拐,来到了别墅的后院。

  正应了那句庭院碧苔红叶遍,庭院之内花团锦簇,即便已然接近重阳节,没有丝毫秋天万物凋敝的气象,反而是一派来自世界各地的名花异种争奇斗艳的绝景。

  然而任何人有幸走进这方奇异的花海,第一眼被吸引的绝不是那些或灿烂或无暇的奇葩异卉,而是当中静静端坐着一位让群芳都黯然失色的娴静美人。

  她手握着一卷书册,正在细细研读。星眸流转之间时而黛眉紧蹙,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段落;时而又扬唇轻笑,像是孩童般天真灿烂的笑颜即使在这深秋时分也叫人如沐春风。

  不忍打破这画卷似的美丽画面,辛野放轻了脚步,来到了背对着自己的轮椅少女身后,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在看什么竟然如此的全神贯注。

  待辛野走进一瞧,白裙少女目不转睛品读着的书籍上居然有着大片大片男女交媾的全彩下流插画,一旁还有文字注解了各种淫词浪句,看来刚刚让她秀眉紧皱,困惑不解的地方就是对于她来说过于不符合逻辑的对白。

  发觉了身后的动静,千里妍猛地转过身,嘴唇颤抖了几下,最后并没有真正发出声,只是那饱含着珠泪的含情美眸早就诉尽了所有滚烫的思念。

  最近在诸女之间周旋,不可避免地减少了家教的频率。看着快要掉下眼泪的绝色少女,辛野心下多少有了几分歉疚。

  “想老师没有?”辛野把她的娇躯从轮椅上抱了下来,让她坐到了大腿上。

  “嗯。”千里妍乖乖点头,眼神里流露出强烈的依恋。

  还没等辛野开口询问那本书是怎么回事,千里妍自然而然地将他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笨拙地用小手上下套弄着。

  “要升天了,快来用力肏我的骚屄。”千里妍卖力套动肉棒时还一板一眼地认真朗诵着书中的台词,一对晶亮的美眸还期待地望着辛野,好像她刚刚以肉棒作为法杖,吟唱了什么神奇的咒语,会让辛野兽性大发。

  “你都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她的小手柔软温糯,但是辛野作为她的家教老师,还是义不容辞没收了那本小黄书。

  合上书页一看,赫然在封面标注着《变态痴女学生大战鬼畜家庭教师》。

  也是难为这种三流报摊上面的黄色书刊千里妍可以看得津津有味,而最让辛野感到无语的就是这本书刊的标题。千里妍是不可能自己偶然得到这本书的,那么给她挑选这本书的人实在有够恶趣味。

  根据千里妍极为有限的人际交往圈,锁定嫌疑人丝毫不费力气,辛野抬眼望向了在不远处侍立的美丽女仆。

  瑛澜就连眼神对视都不敢,俏脸几乎都要埋进高耸的雪嫩胸脯里,遥遥行了个礼表示歉意。

  “不要怪她,好吗?”千里妍用小手将辛野的脸扳回来,认真说道:“是我要瑛澜帮我找这种书的。”

  “妍儿也是到对这种事情好奇的时候了,哈哈哈哈。”不好驳了千里妍的面子,辛野决定晚点再跟瑛澜计较。毕竟千里妍算是他的一块自留地,最吸引他的就是那股既纯洁无知,却又会在交媾之中毫无保留地淫叫,诚实诉说爱意的矛盾气质。

  要是千里妍沾染了世间俗气,变成了一个知道所谓“羞耻”的女孩,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感,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小女孩,那这件珍宝无疑就坠落凡尘了。

  现在虽然远远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辛野是坚决要将这种苗头掐灭的。

  他低头吻了一口女孩精致的粉唇,奇道:“你怎么突然想看这种玩意了?”

  说起这件事,千里妍就略略皱起了眉头,这对于罕有表情的她已经是很大的情绪波动了:“哪里都没有。”

  “什么?”辛野莫名其妙。

  “哪里都没有要怎么挨肏的方法。”千里妍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缓,但是怨念还是不可避免地散发了出来。

  千里家的书架上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名家孤本。千里豪最怕别人说他是暴发户——这是暴发户的统一特征,娶了名门之后的柳月凝来改善身世后犹嫌不足,在书房可谓是煞费苦心,花了大价钱装修不说,里面的书籍都是一等一名贵,怎么可能会有小黄书。

  辛野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释,千里妍闷闷地说出了原因:“你太久没有来了。”

  她的眸子里没有幽怨,只是对自己认真的反思:“肯定是因为我没能让你舒服。”

  不怪千里妍得出这个结论。在千里豪不在的时候,辛野就是千里家实际上的主人。除了白晓霖暂时还有顾忌,其他林月凝的贴身女仆基本都遭了辛野的毒手,作为女主人的林月凝更是不堪,根本没有什么机会穿上内裤,而千里妍很多时候在轮椅上就被他分开双腿,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欲望。

  每一次都是如此,千里妍于是便认为这就是辛野对她的需求,而辛野不再来到这边的原因当然就是她们的身体不够吸引了。

  她的表情有些落寞,轻轻说道:“我太笨了,连肏逼都……”

  辛野封住了她的嘴唇,摇摇头:“小孩子不能说那个词。”

  “那?”千里妍疑惑。

  “要说……爱爱。”辛野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替代词。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天使般纯洁的女孩说出脏话后没有感受到刺激,只有淡淡的失落。

  “明明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不可以说出来吗?”千里妍若有所思。

  “呃……”辛野一时间没法反驳,只得尴尬地挠挠头,顺便暗暗瞪了在偷笑的瑛澜一眼。

  “那……可以来爱爱吗?”从善如流的千里妍环住辛野的脖颈,温热的香气吹拂着脖子上的发丝,让他心头一阵发痒。

  “妍儿……”这种邀请辛野一贯来者不拒,他硬邦邦的肉棒早就抵住了小女孩柔软的小腹,准备好赴约了。奈何今天是乔迁的日子,他还没有跟林月凝见到面就在家里的后花园跟她的女儿打野炮。虽然说林月凝不会真的有什么埋怨,但是他还是想避免类似可能无意义地产生隔阂的小冲突。

  轻轻推开了她的肩膀,千里妍瞬间露出了中箭小鹿一样的悲伤表情。

  “对于老师而言,妍儿也一样的没用吗?”千里妍的眸子渐渐黯淡,好似一点火星即将熄灭。

  “谁说你没用的!”辛野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急忙将娇小的人儿搂到怀里温柔安抚。

  “爸爸。”

  千里妍抬起头,眼神里还是没有任何的悲伤和痛苦:“他从小就告诉我,我是没有用的,只需要单纯活着就可以了。”

  这话乍听十分残酷,从千里豪的角度来说,一个既没有办法继承家业,还没有办法联姻的残疾拖油瓶,除了成就他悲情父亲的好名声之外确实就没有任何帮助了。

  “老师也是这么觉得吗?”

  千里妍的抚摸纤弱得像花瓣飘落,仔细地描绘着男人脸颊的轮廓:“我还是,多余的吗?”

  这并不是什么形而上学的人生困惑,她的话语里没有迷茫,只是一个是或者否的判断题。

  让辛野觉得悲哀的是,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扭曲的人生观,也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着利益关系维持着的。

  而最悲哀的事情是,他无法反驳这种观点。

  社会就是在每个人都放弃一部分自由之后的秩序,人在施恩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期望回报。

  这个没有踏出过家门一步的小女孩,用这种方式理解了现在社会的本质,辛野只觉得荒唐而心酸。

  他第一次对千里豪这个人产生了必须除去的念头,而不是为了寄生在这个家里面的方便,或者是掠取他的家产。

  “我想知道……”千里妍的美眸像是隔了一层雾气,低低细语着:“我想确认。”

  复杂到辛野懒得分辨的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选择了最简单直白的方式来化解。

  “那老师就来检查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仿佛希腊女神一般的白皙玉腿只穿着轻纱般的透明白丝,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

  千里妍知道他最喜她独一无二的美腿,所以虽然她无法感受到任何抚摸的温度,她都会耐心地等待辛野满足为止。

  “不要。”而这一次,千里妍握住了辛野正要细细摩挲的手掌,将其一点点往下引领,他意外发现女孩的秘密花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散发出色情的热气。

  “我……我现在想要老师肏我的逼……”千里妍的声音若有若无,好像女妖塞壬在召唤水手的轻歌。辛野吃惊地一挑眉头,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千里妍可是一次都没有违背过他说的话,更别提他刚刚才说过不能说粗口。

  “妍儿,我刚刚才说过……”

  “我不要。”千里妍打断了辛野,露出了挑衅的调皮笑容,缓缓道:“……我……不想再当乖小孩了……”主动拧腰下沉,将娇嫩牝户之外的火热肉茎缓缓吞下。

  “嗯咕呜……“

  握住她的柔软腰肢,近在咫尺的喘息无比甜美。辛野再也无法抑制冲动,他现在只想让千里妍用每一寸肌肤来感受她的重要性。

  “呜!”

  久未开垦的紧窒嫩穴贸然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千里妍顿时感觉到了阵阵胀痛,好似小腹都要被贯穿一般。但是她不退反进,竭力想将更多的肉棒容纳进她小小的淫穴里。

  “我的……骚屄,舒服吗?”千里妍紧紧勾着辛野的脖子,纯洁无辜的小脸跟淫荡扭动的腰肢,以及下流的话语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反差感,几乎让辛野在她膣肉有力的套动下喷发而出。

  他急忙深呼吸了一下稳住精关,咬牙道:“小丫头,哪里学的这么说话?”

  千里妍妙目迷蒙,贝齿轻咬着朱唇,显然忍受着蜜壶在被逐步开拓的夹杂着难过的甘美快感。她娇喘着指了指被随手放在一旁的小黄书:“里面的女孩子,就是这么说话的。”

  辛野充分理解书中那位家教老师的心情。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样香艳的粉红攻势,也难以守住师德。

  “里面还说……嗯哈……”千里妍的脸颊浮起情欲的粉红:“老师都会用大肉棒来教训坏学生的。”

  “今天的妍儿……嗯哼……很坏很坏……对不对?”

  “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坏小孩!”面对如此淫乱的娇俏学生,辛野不介意真的化身邪恶教师,当下就拍了拍她的雪嫩翘臀,缓缓挺枪深入千里妍无比紧致的幼女蜜穴。

  紧窄的膣穴被撑开胀满,千里妍鼓起了勇气,配合辛野的动作吃力地沉下腰,好不容易才感觉到尽头的软肉被龟头抵住,可当她低头一瞧,辛野的粗硕肉茎足足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不时有细小的白沫从交合处流淌下来,在黑沉的茎杆上颇为醒目。

  绝色少女抿了抿唇,满脸都是不甘,低声道:“妍儿好没用……”

  辛野揉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鸽乳,安慰道:“没事的,老师最喜欢这个深度。”

  “真的?”千里妍抬起朦胧的泪眼,将信将疑。

  “真的。”虽然有些害怕撕裂她娇嫩的阴道,辛野还是开始挺送起来,层层叠叠的膣肉像小手一样收缩勒紧,正好覆盖了男人肉棒最为敏感的部分。“妍儿就是老师用得最舒服的鸡巴套子。”

  “呜……”千里妍双腿无法动弹,两只被辛野提到腰间的白丝小脚随着冲击一摇一晃。而她自己完全没有举白旗的意思,清纯的小脸绯红,发出欢喜的畅美呻吟。

  “那就是太好了……坏……坏妍儿是老师的鸡巴套子……”像是领悟了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小脸上的紧张忧虑烟消云散:“妍儿不是没用的东西……妍儿是老师好用的鸡巴套子。”

  一贯罕有表情变化的小女孩露出了快活的微笑,将如同被叫做男人的鸡巴套子是她最大的荣幸:“老师……妍儿还想要……”

  辛野抱着女孩娇小的赤裸身子,让她跪伏在草地上,好尽情享受她嫩穴的滋味。可还没插几下,千里妍就把手撑在地面,用这种方式默默抗议。

  “冷。”千里妍的小嘴撅起一个不满的弧度。

  “是我太粗心了。”

  辛野恍然,把她又重新放回了轮椅上,可她又摇了摇螓首。

  “抱抱。”千里妍见他半天没有领会,只得无奈朝辛野伸出了藕段似的白嫩手臂。

  原来千里妍绕了半天是因为不愿意离开辛野的怀抱,他不禁失笑,重新将她抱到了怀里。只不过是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诶?”千里妍躺在辛野的胸膛上,不明白自己要为什么背靠着老师。

  辛野淫笑一声,挺身一送,再一次将肉棒送进她微微翕合的精致蜜穴,让她又一次咿咿呀呀地浅吟低唱起来。

  侍立在一旁的瑛澜瞧得分明,那个英俊的年轻人将小姐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根青筋盘错的骇人肉棒大半根都戳进她那眼没有发育完全的娇小嫩穴里,随着走动“咕叽咕叽”奸得她淫水四溅,几乎可以在小姐平坦的小腹窥见龟头在内里肆意冲击的形状,这淫邪的一幕不禁让亲身体会过那根肉棒惊人威力的她双腿发软,蜜穴更是泛滥成灾,一股股的淫水从最深处不由自主涌出。

  “小丫头,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用这种姿势将轻盈的少女胴体挑在肉棒上巡游,成就感和肉欲都得到充分满足的辛野“啪啪”撞着千里妍的小屁股,一边不忘让这个顽皮的学生记住这次教训。

  只是偌大的花园走完了一圈,辛野始终听不到回音。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精疲力尽的小女孩已经昏睡过去,只有小穴还在贪婪地吮咬着肉棒,顽强地想要带给他更多愉悦。

  千里妍本来身子就弱,今天更是难得地情绪激动。辛野连着两天激情双飞,射精的临界点自然十分之高。两相叠加之下,她想要让辛野缴械实在是难上加难。

  见她已经难承雨露,辛野侧首唤过瑛澜。

  “小姐身子欠安,我这就……呀!”

  从辛野手里接过小姐绵软的娇躯,她鼓胀饱满的成熟牝穴下一刻就被他粗糙的手指恣意亵玩起来,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我在这边都闻到了你发情的味道。”

  瑛澜心里有鬼,骤然受到袭击一时没有站稳,差点连着千里妍也一同掉到地上。幸好辛野眼疾手快,伸手将大小美人都搂在怀里。

  文静娴雅的女仆眨了眨眼,方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祸,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刚刚那点绮念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赶紧收敛衣裙,正色垂首道:“瑛澜无能,让您见笑了。”

  “怎么你们今天都一个腔调,真扫兴。”

  辛野倍感无趣,拍了拍她弹手的美臀,压低声音道:“那你该怎么弥补你的失态呢?”

  瑛澜从容优雅拉起裙边,将阴毛黏糊成一片的嫣红阴户主动送到辛野手边,柔柔地说道:“自然是任凭处置……哦……”

  不过是拨了一下她敏感的阴蒂,辛野手里这只美丽诱人的淫穴就颤抖地绞住了他的手指,温热的淫汁浇淋而下,竟是在他的指奸之下就到了一回。

  松开了手里的两具喷香娇躯,辛野没在贪恋温柔乡。尽管他随时可以把动了情的女仆按到在草地上,一逞未尽的淫欲,然而林月凝好不容易逃离魔窟,想必已经等不及看见他了。要是她派人来找,发现他是因为在和她的女仆和残疾女儿打野炮而不见了,那么场面一定相对尴尬。

  “今晚到我房间‘门口’来,你知道该怎么办。”

  满脸不安还有混杂着点点期待的俏丽女仆用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辛野留下她照顾千里妍,这才第一次真正踏进了这个即将专属于他一人的乐园。

  (五十一)宴

  进了客厅,女仆便为他换好了拖鞋。

  欧式简约风的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顶部的水晶吊灯奢华而不奢靡,乳白色的布艺沙发下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左右两侧单人沙发的边桌上各摆放着一座石膏雕塑,而中间的长方形茶几上整齐摞着几本书籍。

  对面的电视柜上,一台90寸大小的液晶电视居中摆放,顶部悬挂着一个电动投影幕布盒,电视的两侧是玻璃陈列柜,裡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各国名酒。四周淡金色印花壁纸的牆面上,挂着几幅写意风景画,与屋子的整体风格相得益彰。

  “主人!”

  “哥!”

  兴奋不已的女孩们一左一右揽住了辛野的手臂,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他在后院花园教育千里妍的这一会时间,她们已经把这栋别墅参观得七七八八,本就激动的心情完全因为这座超乎想象的豪宅而按捺不住。

  "好了好了,你们先放开我…"

  艰难地把手从二女的柔软峰峦当中抽出,辛野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瞧你们高兴的,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又不会长腿跑掉。"

  此言一出,于淼曼的妙目登时秋波涟涟,异彩纷呈。

  她的父母自她还小的时候就分道扬镳,父亲不但没有弥补缺失的亲情,反倒将感情上的失败归结自己不够成功,报复性一般投身于事业,所以于淼曼几乎没有怎么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在短暂且畸形的相处中,于淼曼却从辛野的身上感受到了类似的温度。爱屋及乌之下,经常朝夕相处,在某些方面比亲姐妹还要亲密的希芸也给予她姐妹一般的亲切感觉。

  虽然说之前都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之前的屋子作为辛野和希芸长大的地方,充斥着他们的回忆,每一处角落都留下过他们欢好的印记。就算希芸没有主动夸示主权,她仍然不可避免地产生作为外人的强烈挫败感。

  来到了这座豪宅后,这种隔阂不复存在,和希芸的竞争重新回到了同一起跑线,怎么不叫她激动万分?如果不是旁边还有两个女仆远远垂手侍立,她都要扑到辛野身上求欢了。

  跟呼吸急促,眉角含春的于淼曼不同,清冷少女脸上的笑意稍减,有些闷闷不乐。

  "千里夫人…是不是不太高兴我们也一起来住啊?"

  希芸并没有那么乐观地立刻将这里当成新家。毕竟此间的主人另有其人,屋子里诸多女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一点。

  这位尚未谋面的千里夫人到现在还没出现。同为女人将心比心,希芸认定千里夫人多半是在为秘密爱巢偷溜进了两只小狐狸而正妒火中烧。

  辛野摇头失笑,没打算和患得患失的希芸解释什么。等到她心中那权势滔天,无比神秘的千里夫人在她面前高潮到漏尿的时候,希芸的疑虑自然不攻自破。绝对不是出于个人的恶趣味,他单纯想欣赏希芸的吃惊表情。

  咚咚敲了两下门,内里沉寂无声。领路的女仆在等待了片刻后,给辛野让开了门。

  比起千里家里森然瑰丽,这个主人房的装修明显轻快许多,偏向于少女的风格。要是没有那个简直是小型顶级奢侈品品牌博览会的衣帽间的话,说是一名未出阁小姐的平凡闺房也没有问题。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事物。正对着房门的影壁墙有一个诡异的奇型空洞,在周围昂贵精致的家具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在影壁墙后,占据了房间相当一部分面积的大床上静静躺着一位体态婀娜的睡美人。

  她多情的美眸紧紧闭合,覆盖着薄被的身段丰腴诱惑,高耸的豪乳顽固地对抗地心引力,对男人发出无言的邀请。

  辛野瞧得口干舌燥,凑近前去正要解开她的领口,好一窥那抹白腻的全貌,却不经意看见林月凝那本该静止的修长睫毛在微微颤抖。

  联系到女仆没有通报就轻易地把他放进了沉睡中女主人的闺房,辛野已经明白过来,她在装睡。

  没有揭穿这一点,辛野解开她睡衣的领口,边玩弄着绵软的少妇美乳边嘟囔道:“怎么大白天就睡下了。”

  “嗯哼……”

  美少妇不禁嘤咛一声,而当辛野侧目看去,她的眼帘还是紧闭着,似乎只是本能作祟发出的呻吟。

  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辛野这时反倒不着急揭穿她。

  都没有用力,手指就轻易地陷了进去。敏感的乳首被男人粗粝的手指夹在其间肆意拨弄,林月凝的呼吸不禁变得浑浊起来,但是眼皮还是倔强地闭合。

  “睡着了大奶子都能发情,啧啧。”玫瑰色的可爱乳头难耐地勃起,渴望更多激烈的爱抚,偏偏辛野嘲笑这对巨乳的敏感之后就弃之不顾,徒留两只娇嫩雪乳暴露在空气中寂寞地摇晃,转而一点点地拉下了林月凝睡裤,露出她挺翘圆润的肥臀。

  侧卧女郎的肥隆玉臀宛若蜿蜒连绵优美的险峻峰峦,叫人忍不住去攀登探奇。

  单手解开裤腰的辛野废了一番功夫才拨开紧拢的白皙股瓣,找到那一点娇小可爱的花芯。

  睡奸美少妇的场景让辛野热血沸腾,仿佛又一次回到那个销魂的夜晚,将许萱冉的妈妈姜卿再一次压在胯下,肉棒的顶端都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嗯?哈哈哈。"

  用手指随意搅弄两下,辛野摇头失笑。林月凝的后庭没有半点异味不说,还散发着淡淡清新香气,而一般无意识状态下头发丝都穿不过去的私密孔穴却让两根指头轻易通过,简直就是林月凝偷偷自己做好肛交准备的铁证。

  "囡囡,睡午觉之前还洗屁屁啊,真爱干净。"

  "唔……喔!"

  心知事情败露,林月凝正待装作刚刚醒来,醒转的那声慵懒嘤咛转瞬拖长,变成了悠长的性感呻吟。辛野没有辜负美人厚恩,一记肉棍狠狠贯穿了她娇嫩火热的屁穴!

  "呀!你这人……嗯哼……怎么二话不说就……"

  "二话不说?"辛野从背后抓住了她的饱满奶球:"我可是好好跟这对宝贝打过了招呼的。"

  "哼……"心虚的林月凝不作回应,娇靥泛红,只是伴着肉棒的深入发出闷哼。

  声音软糯妩媚,混着半真半假的初醒朦胧,像是只猫爪似的,轻轻拨撩人心。

  女郎的窄小肛穴被那狰狞物件强行撑开,全身细汗密布,像是抹了一层精油,胜雪肌肤格外诱惑。辛野的十指逗弄完她两只巨乳,从她的窄肩细背一路滑到高耸臀峰,揉捏了两把后绕着胯骨向下捏住了她发情勃起的阴蒂。

  只是轻捏几下,林月凝的声调立即提高几分,括约肌急剧吸绞,纤腰拱起,淅沥沥地漏了辛野一手。

  “干屁股就那么有感觉吗?”辛野肉棒依然在屁穴内翻搅不停,双手已经重新顺着平坦的小腹游弋而上,抓住了她的浑圆乳球,变化着花样的亵玩挤弄。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林月凝前后两穴都同时受到进攻,自然是节节败退,任由辛野摆弄。不用在装睡的她转而跪在床上,用圆硕蜜臀迎接辛野的撞击。长发带着节奏起舞,玉颊涨红,不住吐出淫词浪句,哪里还有半点困意?

  “噢噢……小爸爸……都是你太会玩屁屁啦……哦噢噢……”

  “干烂你的大屁股,不要脸的骚货。”

  娴静美妇这副反转的骚浪姿态叫辛野欲火高涨,抬手狠狠“啪”地抽了一巴掌她的玉股,晶莹近雪的肌肤霎时间浮上一大片妖艳的红晕。

  圆滚滚的蜜臀,仿佛一块白嫩嫩的奶冻,猛烈地颤抖,被压在身下的美妇发出了一声痛嘶。

  从这种行为里感受到征服的快感,辛野仿佛上瘾,连续抽打肥硕的大白屁股,“啪!啪!啪!”

  “呀!”林月凝吃痛,下意识畏缩了一下,可她的肛穴被男人的硕大肉棒死死钉住,只让肥白的臀肉徒劳地颤抖,让人眼花缭乱。

  养尊处优的艳美少妇最是怕疼,几下巴掌下来,美眸里就蓄满了泪珠:“对不起爸爸……噢噢……对不起……”

  惊慌的她嘴里胡乱地道着歉,清脆的打屁股声一刻也没有停,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和同样清脆的“啪啪”皮肉撞击声混成一片,难分彼此。

  可慢慢的,掉了会眼泪的林月凝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渐渐麻木,转变成一种细微但是确实的奇妙快感。

  “喜欢爸爸打屁股吗?”

  枕头里的哭声渐歇,辛野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齐根奸入她的屁穴之隙不忘又抽了她的屁股几巴掌。

  “嗯哼……还是疼嘛。”

  林月凝从枕头里抬起一只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惜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暴烈的欲望。

  劲腰挺送,巴掌无情挥落,暴风骤雨的“啪啪”肉响淹没了房间。

  门口的女仆听着女主人在里边歇斯底里的沙哑哭喊,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犹豫要不要敲门救主。

  “哦哦哦!爸爸好会打屁屁,大奶子骚货的屁屁要坏掉了……噢噢!”

  女仆在脑中描绘了里面的场景,还是决定不进去打扰,只是默默调整了一下黏糊糊的内裤位置。

  捧着她的雪股抽插了许久,辛野也已经满头大汗,最后的欲火宣泄得差不多。狠顶几下她的美臀,猛力一击,狠狠顶在了最深处,林月凝几乎两眼翻白,娇躯一顿,樱唇微分,大股蜜浆自体内涌出,连声娇哼。

  “啊……爸爸……爸爸……亲爸爸……舒服……”

  自己的一部分深深进入这具女体最私密的部位,辛野十分快慰,肉茎尽根而没,和巨乳少妇会咬人的淫荡肛穴严丝合缝,这种仿佛彻底合二为一的感觉美妙难言,仿佛整个人都浸入温润的肠道里,享受着嫩肉的吮吸摩擦,再没有一丝空隙。随着一阵酥麻,精关一松,将精液射进了林月凝的肛穴里。

  “呜咿咿咿呀!”括约肌骤然收紧,让肉棒进退不得,持续往最深处喷洒着精华。辛野大腿一凉,不出意料,林月凝湿润的花瓣正颤抖着洒出大片晶莹的蜜露作为回礼。雪堆似的玉臀无意识地摇颤,被残酷开发的圆张屁穴正一张一合,溢出汩汩白浊,和她桃花源间淌出的淫液混成一团,端是淫邪无比。

  辛野拿来毛巾,像是给无力自理大小便的婴儿清理一样擦拭干净了她的下体。

  “爸爸好棒。”无法动弹的林月凝喘息了一会,迫不及待转身搂住辛野,紧紧靠在他的怀里。

  辛野凝视了她片刻,止住了要问她为什么装睡的话头,调笑道:“早早就等着爸爸搞你的屁股了?”

  “嗯呢。”换作之前白兔似的林月凝,听了这话绝对就脸红不语了。可是她大大方方抛了个媚眼承认,说道:“你都不知道,我等多久了。”

  语气里不免带出了一点幽怨。今天是这个女人逃离魔爪的重要日子,是最需要他陪伴的时候。辛野在过来的路上车震双飞不说,还先去后花园把她的女儿干得唉唉淫叫,最后才来找她。即便是辛野都感到了良心不安。

  好在林月凝虽然有点不满,但是由于经历原因,她可以说没有任何脾气,再加上一场将大床都湿了一半的激烈肛奸,林月凝最后的一点怨气都无影无踪。毕竟她能做到最有力的抗议就只是装睡来不理人。

  诉说了好一会的离别之苦后,屁股被打得红肿,内里还夹着辛野精液的女郎红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说是要整理一下再出去见人。

  在他们盘肠大战的这段时间,晚餐的准备已经完成。厨房精心准备的晚饭风格更偏向于中式,一口气将琳琅满目的各式菜肴分布在长条餐桌之上,单是这么粗略望去,金钱堆砌起的满足都油然而生。

  众人分座而落后,好一会都没有等到这场乔迁之宴的女主角。

  眼看菜肴蒸腾的热气渐散,从中午激烈的运动后就滴米未沾的女孩们都快哭出来了,统一露出淋雨小狗似的可怜眼神。

  “你们先吃吧,没事的。”

  “我还不是很饿,没事的哥。”希芸垂下眼眸,好避开诱惑的根源。

  “诶……那我也不饿。”于淼曼用尽量隐蔽的动作放下了筷子。

  就在辛野暗忖是不是下午有点用力过猛,上去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一位身段婀娜,肌肤胜玉的盛装佳人款款拾级而下。

  黑发宛如泼墨而就,随意披散在肩头,天鹅般的脖颈没有多余的首饰,像是她知道不需要那些俗物来衬托她的气质。她的五官和脸型搭配出惊心动魄的美艳,而眸子里却又同时流露出羔羊的无辜,使得这份美丽洗去咄咄逼人的压迫,只剩下我见犹怜的惊艳。明明已是妇人,却散发着稚嫩、羞怯的风情,竟有种跟安静坐在一旁的千里妍年纪差不多的感觉。

  无需过多介绍,目瞪口呆的二女立刻意识到这位就是千里夫人。要是没有相应的财力和背景,这样的女人最好的结果就是变成某个大人物的禁脔,被金屋藏娇。

  “初次见面,我叫林月凝。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佳人满脸的惴惴不安不似作伪,游离飘忽的眼神完全就像是个晚饭迟到的小女孩寄居在了这具国色天香的成熟玉体里,这份矛盾感让希芸和于淼曼的冲击略有缓解,纷纷还礼。

  “夫人。”

  白晓霖适时上前,恭敬地要引她入座。她心里对于林月凝风情的威力一点都没有怀疑,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她都会心旌摇曳,甚至午夜梦回时还忍不住……

  眼下月凝逃离了那个她错付终身的人固然是可喜可贺,可这个对小姐下手的变态居然也想一起住进来,甚至还带着两个陌生女孩,简直荒谬透顶。偏偏小姐被奸人迷惑,就这么听而任之。

  虽然说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他们一起赶出去,但是在见识过小姐天仙化人的样貌之后,她们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谁才是这里的主子了吧?

  白晓霖猜的没错,希芸心底一直潜藏着的担忧一下子全部变成了现实。千里夫人气质容貌无不是上上之选,恍若童话中走出来的白天鹅;相比之下,自己只是不起眼的丑小鸭。

  一起长大的感情似乎是举足轻重的筹码,可是情感这东西十分暧昧,有时候重若千钧,有事轻如鸿毛。哥哥身边的女人现在越来越多,好像也跟深情男人的设定沾不上多大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少女绷紧的脸色,美妇人温柔唤道:"希芸小姐?"

  希芸正自顾自陷入低落的情绪,就连林月凝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直到白晓霖不满低咳才如梦初醒,茫然地"啊"了一声。

  林月凝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柔柔笑道:"你也累了,一会就上去休息吧。"

  "夫人,她的房间是在一楼。"

  白晓霖忍不住提醒,在客字加了重音。

  "希芸和……"林月凝微微一顿,"……他从小就不曾分开,因为我一个外人就分开,多不像话。我们都是姐妹一般的关系,何必分什么主客。"

  白晓霖面色古怪,最不像话的难道不是都快成年的两个非亲生兄妹还没有分房睡吗?

  她默默咽下了嘴边的话。

  林月凝脸上浮现出忐忑,望向辛野:"我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辛野随意摆了摆手:"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主人房里不得住着这家的主人吗,住客房算怎么回事。"

  林月凝用几乎谦卑地态度表明不会威胁希芸的地位,按理说希芸应该高兴地接受林月凝的善意,给彼此一个台阶才是。然而这边希芸虽说露出了笑容,可眼角却是没有分毫笑意:"那你最好抓紧时间再给主人房扩建一下,因为不少‘姐妹’还没搬进来呢。"

  辛野颇为无奈。希芸的情商相当之高,不然也没办法这么受欢迎以及和诸多追求者周旋。可是遇到跟他有关系的问题时,因为生活而不得不压抑的任性就不管不顾地释放出来。

  林月凝一窒,听出生硬敌意的她勉强说道:"嗯……还有别的姐妹,我自然是欢迎的。"

  气氛有点冷,一只手颤巍巍地举了起来:"那个……"

  于淼曼咽了口吐沫:"我要住哪里呀?"

  林月凝恢复了笑语盈盈:"如果于小姐也想住进来,当然没有问题。"

  于淼曼欣喜若狂,但还不忘把乞求的眼神投向了辛野。

  "好啊。"辛野的笑容有点微妙:"到时候你别嫌挤就行。"

  "嘿嘿,不会不会。"于淼曼猛亲了一口辛野的脸颊,激动得满面红晕。

  经过于淼曼这么一打岔,饭桌上的气氛才缓和了些。

  白晓霖银牙暗咬,先声夺人的战术算是失败了个大半。她是也不是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懦弱性子,但是被一个高中的黄毛丫头的一句话顶的没脾气也太没面子了。

  "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在白晓霖思索找回林月凝威严的对策时,她注意到林月凝停步在了饭桌前,显得十分踌躇。

  "啊?我……"

  红唇略分即合。美少妇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想说。

  白晓霖正要凑到进前,却听到饭桌"哐哐"两声。辛野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快点,全部人等你一个算是怎么回事。"

  林月凝无奈,上前去跟辛野一番窃窃私语。

  "哦,这样。"

  辛野了然,而林月凝的红晕已经蔓延到精致的耳垂了。

  "那你跟大家也说说吧,为啥你没法坐着吃晚饭了。"

  辛野脸上露出了狭促的笑意。

  林月凝登时就愣住了。

  "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囡囡。"

  全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聚集在了林月凝身上,每个人心中都在猜测。

  闻言,林月凝好像放下了什么,用清晰的音量说道:"我今晚不能跟大家一起坐着吃饭了,因为……"

  "因为我的屁股刚刚伺候过小爸爸的大鸡巴,现在又红又肿,屁眼里还都是精液。一坐下不但疼得厉害,精液也有可能漏出来。"

  她歉然向落针可闻的周围一笑。

  白晓霖的震惊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排山倒海,只有悲伤深深浸入了骨髓。林月凝和辛野的奸情对于她这个大管家来说并非隐秘。只是她没想到,林月凝居然为了辛野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要了。

  白晓霖现在只恨自己没能成为林月凝脆弱精神的依靠,而是让这个小贼趁虚而入。

  "真有礼貌。"

  辛野愉快地微笑:"过来吧,我给你你最爱的奖励。"

  林月凝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跪伏下来,拉下辛野的裤子,开始含弄肉茎,她小嘴奋力大张,吞入肉菇,又吐出来用嫩舌来回舔弄,爱不释手地清理肉菇、肉茎和肉囊,湿滑的嫩舌滑过敏感部位,让端坐的受侍奉者大感刺激。

  她蜷缩下去,手指缠绕上辛野昂扬的肉棒,张大嘴巴,用舌头左右拨弄着敏感的系带,缓缓含了进去。

  "好囡囡,吃鸡巴的技术又有进步了。"辛野赞赏地摸摸她的头,不忘招呼大家道:"都快吃吧,饭菜快凉了。"

  第一个拿起筷子的是千里研。女孩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母亲正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替老师口交。

  第二个开动的是希芸。她的脸色看不出喜怒,眼神颇为复杂,唯独没有方才的沉郁,像是想通了什么。

  大家陆陆续续动筷,一场喜气洋洋的乔迁之宴安静到诡异,只有碗筷碰撞,还有林月凝唾液被肉棒搅弄的淫靡咕叽水声。

  林月凝的嘴角不停有唾液白沫流出,是肉茎在口腔里搅拌的原因,温暖小嘴的吮吸,加上洁白贝齿摩擦下的微痛齿感,交织成异常的满足感。

  俯瞰下去,包裹着熟艳曲线的衣裙将林月凝丰满的胴体勾勒出诱人曲线。丝绸睡袍的下摆,两条纤直修长的美腿,胸前一对摇摇欲坠的圆硕美奶,随着她前倾而翘起的肉臀不停摆动,摇出一阵阵涟漪般的乳漾,更显出美少妇极富弹性的娇柔肉体。

  她今天的穿着跟当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伊人风采依然迷人,只不过当初就连起个邪念都要掂量掂量的美妇,如今正在胯下努力收紧嘴唇,侍奉自己的性器。

  想到这,辛野干脆把林月凝的上半身的衣服扯下,将她那惹眼的肥硕乳球抓在手里把玩。

  "我那天看到了你的奶头来着。"

  "呜呜?"

  林月凝困惑地望着他。辛野捏了一把她猩红的乳蕾,摇摇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个。"

  "哥哥。"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椅子拉到了旁边。

  辛野以为她醋劲发作,正待安慰她,而希芸却将一口饭菜强硬地喂到了他的口中,没好气地说:“别光顾着玩了,自己好好吃饭。”

  辛野用空闲的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这不是有我最可爱的妹妹帮我吗?”

  “多大人了,吃饭还要……唔唔……”

  好一会辛野才放开希芸的粉唇,上面还沾了点油渍:“你也吃。”

  “都是你的口水。”希芸不满地抱怨,手里一刻不停。

  于淼曼心里倒是起了类似的念头,但是因为林月凝的行为打乱了步调,回过神来希芸就已经坐到辛野的大腿上了。她只得努力无视对面的淫宴,低头专注地消灭食物。

  没有多余废话的晚饭效率极高,不一会桌上就只剩下残羹冷炙,可谓宾主皆欢。唯一没有得到满足的是在饭桌下兢兢业业口交了一晚上的林月凝。

  她的小嘴麻木不堪,就算将淌满了香唾的软腻豪乳也一并用上也无法撼动辛野的精关。他今天已经射了好几回,快感的阈值已经被拉得相当之高。

  “可以了。”辛野抽身而出,水淋淋的肉棒拍了拍林月凝的脸颊,留下道浅浅的水痕:“轮到你舒服了。”

  “对不起爸爸,我……”

  林月凝不安地偷望辛野的脸色。

  “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让你吃棒棒,再给我好好表现。”

  看到辛野不以为意的样子,林月凝这才松口气,无力地应道:“谢谢爸爸。”

  “妍儿。”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无言地从灯光昏暗的不远处浮现,身着白衣的美艳少女面无表情,好像匠人给某个人偶添了多余的一笔,让它得了生气。若不是来者是林月凝自己九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这一幕都有些恐怖电影的意味。

  “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没走也不出声。”联想到恐怕自己为了让辛野出精,殷勤地给男子舔舐阴囊,捧乳套弄的下流侍奉都被女儿瞧在眼里,林月凝的脸皮不禁一阵阵发烫。她虽然之前一时冲动,和千里妍一起双飞过,那毕竟只是情欲战胜了理智。

  “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妈妈今天晚上累得很,给她舒服一次好吗?”

  “这……爸爸……我……”

  林月凝一时不知所措,眼看千里妍真的往这边过来了,慌忙地起身要躲。可她忘了自己跪了一晚上,血液不畅通,直接扑倒在了辛野的手臂间。

  “没事的,上次妍儿不是让你泄得稀里哗啦的。那个视频我还时不时拿出来回味呢,真可惜我不在那里。”

  林月凝面红耳赤,她自然知道辛野说的是什么。

  “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好好享受女儿的孝心就好了。”

  说话间,千里妍从轮椅的扶手里拿出了一对医疗手套戴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妈妈扭动的大屁股后,另外一只手拈住了她的阴蒂,以熟练的手法玩弄起来不说,其他的手指还并拢起来激烈侵犯她的淫穴。

  “哦哦哦!不要……小妍……不要弄妈妈那里……不可以……噢噢噢噢……好厉害……”

  树胶手套冰凉的触感没有浇灭她被女儿拨撩起的情欲之火,只提醒了她蜜穴现在炙热的温度。林月凝感觉自己像是只四肢朝上的青蛙,被千里妍固定在手术台上,用精准有效的手法调动身体,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狠狠地一波波不停地击穿她的脑海。

  "妈妈,可不可不要流这么多淫水,滑溜溜的。"千里妍微微蹙眉,看样子有些因为手套太滑而苦恼,努力回忆起书上教授的应对方法。

  “被女儿指奸这么有感觉吗?”辛野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林月凝渐渐扭曲的俏脸。

  "太舒服……不行了……脑子要坏掉了要要……要尿了……啊啊……"

  “啊。”

  比较短促的那声来自千里妍,她的衣襟被母亲潮喷的淫水溅湿,单薄的睡裙下便勾勒出少女妙乳下缘那美好的轮廓。

  “谢谢妍儿。”辛野吻了千里妍冰凉的樱唇一下:“你妈妈今晚估计会睡得很沉。”

  (五十二)笼子

  正如辛野所料,林月凝勉强回到了楼上的房间就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穿上。

  帮忙用湿巾擦了擦她下体已经干涸的精斑,希芸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的哥哥,好主人。你发情也得注意场合吧?当着那么多人就把月凝姐姐弄成了这样。”

  “我这不是那个啥…啊对,破冰仪式吗?”

  辛野摸了摸趴在膝头帮他清理的千里妍黑发,受到鼓励的女孩吞得更深,舌头缠绕着茎杆,在口腔搅拌出淫靡“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某种赞同。

  虽然这番说辞乍一听荒诞无稽,可希芸不得不承认,在初次见面就见到了林月凝那般卑微的姿态,寄人篱下,乃至于林月凝身份姿色所带来压力都消解了不少。

  见希芸沉默不语,辛野还当她真个不高兴了。他也顾不得享受千里研的温柔侍奉,挨到希芸身边搂住她。

  "我们从很久以前不就是想着吃得饱,住到像这样的漂亮大房子里吗?这里,这些,都是我一直想让你拥有的。"

  暼了床上玉体横陈的美少妇一眼,希芸幽幽说道:"但是你好像没提到过,要和一群其他女孩子一起吧?"

  辛野略显尴尬,半晌才说道:"你知道……你不一样的。"

  "怎么,是我多生两个洞?还是特别会吃你鸡巴?"

  希芸咄咄逼人,线条优美的侧脸看不出她的喜怒,一如天边的流云。不知道其酝酿的是狂风暴雨,还是暗藏着旭日和风。

  "你当然不一样!你才是最……唔。"

  话到半截,就被一个甜甜长长的吻打断。

  良久,唇分。

  "突然干嘛?"辛野不解为什么希芸不让他把表白说完。

  "我知道。"希芸嘴角微微上扬:"你记得就行。"

  "莫名其妙。"少女柔软的触感尚未散去,辛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会因为你跟别的女孩子关系不开心?"希芸做了个鬼脸。

  "那就好,我还以为……"除了无奈,辛野更多的还是庆幸。这几个月来,他们的生活可以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开始的秦蓁还算是奉旨泡妞,但是从进入千里家开始,事情就不一样了。

  他最珍视的还是这个亦是情人亦是妹妹的女孩,如果因为她无法接受,那么辛野宁可放弃这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指了指纤细脖子上的破旧项圈,希芸认真说道:"这个项圈就是意味着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要是想太多,我倒是真的不开心了。"

  不待辛野反应,她半真半假自嘲道:"再说了,月凝姐姐也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当着大家的面光屁股口交,那我这种乡下小女孩怎么办,只好一起伺候你咯。主~人~"

  最后二字戏谑地拖长,依然难掩美人真挚柔情。

  愧疚,心疼,种种都浮上心头,辛野实在不知道花心的自己该如何才能回报她的深情和付出。

  "小芸……"

  他要去吻希芸,不料只够到了玉人香颊。

  "人还看着呢。"希芸红着脸躲开,她对于人前亲热还是有些不自在,刚刚属于情难自禁。

  千里妍虽然没比他们年纪小上多少,但是由于心思还很不成熟,辛野确实莫名有种被小孩看到亲热的尴尬,但是依然坚持道:"这有啥,不就是亲一下吗?"

  希芸又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你要是亲的时候不要摸我的胸,下面翘得那么高,我都不会感觉那么怪。"

  将千里妍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辛野才想起什么。

  "对了,于淼曼去哪了?"

  "在她该在的地方呗。"

  床边不远的地方,赫然有着一具奇异的狗笼。它的主体是金属框架,地面上铺了一层软垫。里面装载的按摩棒,炮机等狰狞物件恍惚要钉杀猎物的倒刺森然排列,则彻底将其和一般定义下的狗笼区分开来。

  隔着间隙,可以清楚看到其中还侧卧着一名赤裸美少女,她戴着眼罩,脖子上的项圈连接着狗链,肥隆的玉臀之后垂着一条狗尾,俨然一头妩媚火辣的美人犬,彻底完整了狗笼。

  于淼曼不但前凸后翘,最要命的是身材还十分高挑,要避开屁股后面那些吓人的玩具就只得蜷缩在狗笼的一角,颇为狼狈。

  "噗嗤。"希芸忍不住轻笑。

  "有什么好笑!"

  于淼曼本来满怀兴奋和辛野住到主人房后的幸福生活,却不期然被关到狗笼里栓了起来,心情自然不算太好。

  "我想到高兴的事情。"

  懒得接茬,于淼曼转而央求辛野:"主人……里面好窄啊,能不能让人家出去透透气呀?"

  辛野亲自订做了这个狗笼,怎么会轻易放她出来?只是笑道:"你往里面靠靠,不是还有不少位置嘛。还有,戴着狗链的时候,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汪。"

  于淼曼万分委屈地叫了一声,迟疑了片刻,扭着屁股摸索着,挑了一支看起来没那么可怕的按摩棒,期期艾艾地用小穴吞了下去,果然活动范围了宽敞不少。

  笼子甚至设有小便用的排泄区,可以想象以后这就是于淼曼的主要活动地区了。

  "被关到笼子里拴起来是不是给你高兴坏了?屁屁撅起来。"说着,辛野随手拿起逗狗棒戳了戳于淼曼,好给戴着眼罩的她指示方向。

  "唔……汪汪。"于淼曼身子一颤,乖乖拔出了按摩棒,冲辛野抬起了挺翘浑圆的美臀。

  玉白色的丰满臀肉拱卫着当中被粗大塑料柄撑得泛白的可怜肛穴,黑色的狗尾毛耷拉下来,让一眼多情淫穴变得隐隐约约。即便如此,狗尾摇动的缝隙间还是瞧得见那桃花源水光分明,却是小贱狗真个动情了。

  床脚边关着一只全裸美人犬的视觉效果比他当初设想的还要好,高举的肉棒已经忠实地反映了他的欲望。

  "呜哇,这只贱狗真的湿得好厉害哦,哥哥。"希芸啧啧称奇,用前段做成阳具形状的逗狗棒戳了戳于淼曼的下体。

  "呵呵,她刚刚用假肉棒干自己的时候都没用上润滑剂。"

  "唔……"

  于淼曼的脸因为轻肆的调笑而泛红,受虐的变态淫欲却驱使她浑圆的玉臀在半空中画着圈,在有限的空间企图去捕捉那一点点的欢愉,连带着狗尾也一摇一晃,果真像是只摇尾献媚的母狗。

  笼子贴心地准备了一大一小两个闸门,大的不用多说,是用来让小狗进出的;而小的则是用来探头进食,又或者跟现在这样,让她挺起屁股,接受主人的调戏玩弄。

  "别乱动。"

  无法观察到外界,脖子还被狗链禁锢,周身一丝不挂。可在这种身不由己的绝对困境下,渴望被调教羞辱的欲望反倒前所未有地高涨。

  “嗯~~哈~~”

  感受到嫩穴有异物侵入,因为肛穴的饱胀感而十分饥渴的于淼曼还当主人要疼爱她,特意将腿又分开了些。可慢慢侵入穴口的那事物灵活粗短,尖锐的边缘刮得嫰穴生疼。待她察觉到不对,呻吟声已经溢出了喉咙。

  "脚指头也能有感觉,你是真把自己当成发情的母狗了呀。"辛野兴致勃勃地亵玩着她的淫穴,脚趾头不住进出着女孩那迷人的羞处。

  于淼曼的粉面红霞愈艳,不止是因为被主人用脚肆意摆弄的羞耻,还因为被羞辱的快感正随之充盈漫溢。

  小穴被脚趾头进入当然没有太多的生理上的愉悦可言。不巧此刻指甲贸然侵入让于淼曼的娇嫩蜜穴吃痛,不由自主地收紧,简直就像在取悦他的脚趾头一样。

  “说说,我现在在干吗。”活色活香的蒙眼美人犬被自己的脚奸得唉唉淫叫,饶是辛野今天已经鏖战数场,此时也不禁举枪致敬。但是他还不能直接享用于淼曼的肉体,只得望向了希芸。

  只见明眸皓齿的美人星眸迷离,呼吸急促,正是看得上瘾的时候。雌伏于辛野胯下的她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而这种时候,希芸也不介意当一个仰慕哥哥的单纯妹妹,为他征服一个又一个绝代美女欢呼鼓劲。

  希芸会意一笑,握住了辛野高高挺立的肉棒。她那只滑嫩小手忽松忽紧,灵活翻飞,时而握在根部,倏忽紧箍冠沟,指尖轻挑马眼,温润掌心包裹着鸭卵大的菇头缓揉慢搓,熟练地抚慰着哥哥的冲动。

  投桃报李的辛野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了她堪堪盈掌的淑乳,爱怜地揉搓把玩,在希芸敏感的乳尖来回打转,美得佳人气喘吁吁。

  “主人……主人在用脚玩我……阿不,狗狗的骚穴。”

  蒙着眼的于淼曼不知道用脚抽插着自己淫穴的主人还在和希芸激烈地互相爱抚,在用仅存不多的脑细胞仔细斟酌回答,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声音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唔,喜欢被这么玩吗?”套弄了好一会,希芸的小手几乎都裹上了黏糊糊的前液,手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汪汪,狗狗好……好喜欢。”预感到即将更加粗大的异物填满,于淼曼几乎感动到流下眼泪,殷切地摇动屁股。

  “那好吧。”

  话音刚落,辛野便抽出了脚趾头,顺便带出一股粘液,反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颇为明显。

  失去慰藉的于淼曼愣了一愣,在黑暗中的她像是被抽走了手里引路的稻草,茫然地扭动着滚圆的屁股。

  “主人?”

  如在旷野中心,声音了无回应。平日赖以获取信息的视觉屏蔽后,安全感飞速崩塌,不安野草般疯长,包围着无助的少女,只有屁眼里膨胀的狗尾柄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小穴里的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火热坚挺轰然挤开穴肉,没入她空虚难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简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将于淼曼迷茫慌乱的魂灵归拢到了一处。解了嫩穴瘙痒的燃眉之急不说,更是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来处,还是心之所向的去处。情趣狗笼里全裸的少女撅着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为被侵犯不停摇动,而她却因此得见了跟宗教类似的某种妙谛,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辛野挺腰耕耘着于淼曼的嫩穴,只觉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小穴不住抽搐收紧,像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献媚,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后背发麻,快活地呻吟一声,双手揉着于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于淼曼发出快活的呻吟,这场交媾并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视野和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饥渴敏感的淫穴。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不知廉耻地索取着快感。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一旁的希芸目不转睛地瞧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样传来悸动的秘处,一起发出了妩媚的细喘。

  房间里汪汪淫啼,脉脉低吟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视觉听觉全方位的淫荡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冲动,低吼一声“接好了,贱狗!”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了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后狠狠抵住花心,将浓浆灌进了于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了视觉之后的感官本就极为敏锐,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高潮淹没了于淼曼的感知,哀号一声后,娇躯像是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动也不动。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开淫穴里缓缓流出的汩汩白浆。

  希芸额头满是细汗,媚眼如丝,看样子刚刚借助辛野的手到达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就跟餮足的猫咪似的钻到辛野的怀里。

  “我要睡啦,你要还弄什么别吵醒我就行。”说罢就真的拢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只剩下意犹未尽的辛野哭笑不得。

  "这丫头。"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虽然还有些余火没有发泄干净,并且身边就有三个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辛野还不至于去打扰疲惫的她们,打算就这么结束这荒淫的一天。

  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却不期然被敲响了。

  差点忘了,今天还点了夜宵。

 �


  换做是平时,叫醒林月凝的要么是规律的生物钟,要么是贴身女仆们的柔声呼唤。可今天还没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让残留的睡意去了七分。

  空气中男女激烈交媾后的体液气味经过一夜的发酵极为浓郁,单是呼吸就叫她面红心跳,有种从鼻腔被这淫邪气息侵犯的错觉。

  可等睁眼一瞧,床上除了她就没有他人,脚边的狗笼空空荡荡,连床单都是整整齐齐的。虽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辛野等人还是得去按时上学的。

  “这……发生了什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从沉睡中醒转的神智被瞥见的一幕震慑得混乱不堪。

  这个房间的装修由辛野亲自把控,就连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给房间加了什么淫奇机关。正对着门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着一个女子。

  这么说可能简单了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惊骇的缘由。但是从她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了,就连说女人这一点,都是林月凝凭那眼往外吐着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女人那修长丰润的下半身贴着影壁一动不动,肥隆的肉丘上芳草扭曲板结,结满了白沫和汗液;玉股洁白丰盈,更显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厕"之类的侮辱性涂鸦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则陡然被影壁无情截断,没法验明真身。

  这个女人的羞处明显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女儿家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之外。施暴者显然连保留她这点体面的怜悯都没有,更别提解除机关的囚禁,就这么将她保持着双腿分岔,毫无防备的姿势放置在这里,将其真的当成精液厕所的残酷意图呼之欲出。

  来不及多想,林月凝赶紧上前查看机关的开关,好把人救出这钢铁牢笼。

  "……!"

  本来像尊玉雕般静止的女人似乎听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受惊之下屁股猛地一抖。

  被如此淫虐玩弄,林月凝不难理解她此刻惊弓之鸟的心情,正待出言安慰她。可林月凝没想到,女人这时候却将美臀转向了自己,饱经摧残的淫穴一点点随着大腿分开,如一朵邪妍的肉花缓缓绽放。

  即便林月凝生为女儿身,此刻也恨不得抓住这只墙内的淫荡肥尻,狠狠抽打惩罚它的下贱!

  "嘶……"

  这个简单的动作显然对于这具肉体并不轻松,整只美尻都被固定在影壁上的女人呻吟出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如果您……您还要使用的话,贱穴已经休息好了,随时可以……"

  "我的天,瑛澜?"

  林月凝惊呼打断。虽然声音虚弱低迷,她绝不会错认陪伴多年女仆的声线。

  "小姐?"瑛澜迷迷糊糊应道,她本能地叫出了旧时的称呼。

  赶忙三两下将她解救下来,检查确定只是脱力,并无大碍后,林月凝才放下心来,禁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嘤嘤淌起泪来。

  "呜呜呜……都怪我,都怪我……"

  林月凝无法跟男性正常接触,跟自幼陪伴着自己的女仆们自然感情极深。除开白晓霖之外,她和类似二管家掌管家里内务的瑛澜最为亲近。现在看到瑛澜这副凄凉的模样,如何不深恨自己再一次遇人不淑,引狼入室?

  瑛澜稍稍犹豫了一下,搂住了林月凝的脖颈,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我我……呜呜呜……"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强支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她娓娓说道:"昨天是我坏了规矩,少爷只不过是小惩一下而已。"

  林月凝止住哭声抬起头,瞧见了她腰间显眼的勒痕眼眶不禁又是一红,气道:"这哪里是什么小惩,分明是……"

  不等她说完,瑛澜按住了她的嘴唇,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关系,不要生少爷的气,好吗?"

  "更何况,我还挺享受的……"她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温柔的气质渗进了点点诱人的魅惑,教人浮想联翩。

  "真的?"林月凝的自责舒缓了些,将信将疑地追问道。

  "你要还光着屁股贴着我,我才真的要不开心了。"

  林月凝的脸登时一红,连忙将她安置到床上穿好衣服。

  "我去找晓霖帮忙,你先休息一会。"说罢就匆匆离开。

  门被关上后很快打开,短而急促的脚步在床边停下。

  "偷听真是个非常恶趣味的习惯诶,阿白。"瑛澜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为什么。"白晓霖的美眸蕴含着怒气,随时会迸发而出:"你都被折腾成这样,为什么还帮着他说话?"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阿白。"瑛澜的眸子稍稍打开一线,望向怒气冲冲的绝色女仆:"你一直在想给小姐最好的一切,克服怕男人的毛病,找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伴侣,对吧?"

  "有什么错吗?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花心猪猡凭什么可以成为她的另一半?"白晓霖几乎出离愤怒。

  "我只是累了。"瑛澜轻轻道:"无论我们试过多少次,她都拒绝跟外面的世界接触;不说交谈,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

  "你究竟想说什么。"

  "既然她视男人洪水猛兽,那就投身最可怕的洪水,奉养最凶恶的野兽好了。"瑛澜向来文雅沉静的脸现在竟显出几分狂气:"就算最怯懦的小狗,拴着链子的时候也是敢出门散步的,嘛,按那位的性子,估计得半夜才方便出门就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晓霖对多年好友忽然陌生了起来。

  "辛野当然说不上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目前是最不坏的。"瑛澜悠悠道:"比起千里豪,他只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孩而已,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消失,但是能让小姐过上正常的生活,有何不可呢。"

  沉默了半晌,白晓霖才冷笑道:"说的那么轻巧,小心你反过来被那小鬼玩死了。"

  "为林家和小姐而死,不胜荣幸。"瑛澜露出了向往的笑容。

  "利用自己的身子还则罢了,就连小姐都一起算计,你是真的疯了。"

  "比起你,我觉得我的疯病要轻些。"

  白晓霖俏脸上的表情突然消失,像块被擦干净的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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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云雨,于风雨之前

  辛野发现自己最近很难在英语课上集中精神。

  主要原因是苏老师冷淡标准的美式英语到了他耳朵里就成了那天晚上猫儿似的颤抖娇啼,冷冽的睨视仿佛都暗蕴幽幽春意,脑子里的血都流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能做的最大限度努力唯有盯着她樱色的唇微微翕合,尽力假装听讲。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他注意到上课溜号跑神的不止他一个——同桌的秦蓁同样神不属思,心事重重,以至于苏雨瞳的注意都被她分散了不少,干脆停下授课,默默地瞧着这边。

  偏生秦蓁还在神游天外,等到她觉察到教室里异样的沉默时,英语老师的高跟鞋已然立在了跟前。

  "我跟你父亲认识挺久了,我当初毕业之后决定回到这里教书就是他牵线介绍的。"纤细的手臂环抱,将上围的白衬衣勒得愈发紧绷,而这美景之下却没有人敢抬头,仿佛将要迸裂出来的不是美人的性感内衣,而是毁天灭地的火山。

  秦蓁浑身一震,苏雨瞳自顾自说了下去:"我对秦教授的师德为人都十分推崇。从他身上获益良多。而现在,他们的女儿竟然堕落至此,我很失望。"

  说完,她随意挥了挥手:"到后面站着去吧,要继续发呆还是干什么都随便你。"

  平常的秦蓁是典型的三好学生,这样的她被这么一通羞辱像是被五雷轰顶,默默走到后面罚站的样子失魂落魄,我见犹怜。

  教室里静得落针可闻,谁都知道苏雨瞳不讲情面,可就连半个恩师的优等生女儿一样奚落,让她"魔女"的异名更加深入人心。

  辛野心中的疑惑已经累积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最近秦蓁一直都很不对劲,像这样魂不守舍的状态已经持续了相当的一段时间。之前一直没有干涉的原因是一来秦蓁自身老是隐隐约约回避着他,他想等秦蓁自己准备好了自己开口,再就是这个花心男一直周旋于其他众女之间,并没有空闲额外再花心思到自己的正牌女友身上。

  代表着午休下课铃一响,解放的人潮迫不及待地汹涌而出。辛野正打算找秦蓁问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事与愿违,刚站起来就被人拉住,秦蓁则一下被人潮所淹没,不知去向。

  "苏老师叫你去她的办公室一趟。"

  英语课代表于淼曼拉住了他的袖子,辛野强抑不耐,低声道:"现在没空陪你。"沦为家中一只被豢养的母狗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让她的性癖进一步觉醒。于淼曼想要被调教玩弄的时候就常用像这样的借口找到辛野,趁午休的短暂时间履行一下自己作为肉便器的职责。

  "可苏老师真的要找主人你诶。"为难的于淼曼轻蹙柳眉,以为他急着要上厕所,附耳上前:"我知道路上有个没人的地方,我来解决就好了嘛。"

  周立安看着自己的前女友跟男人耳鬓厮磨,还是最讨厌的那个死穷鬼。虽然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火花,但依然叫他怒火中烧,在众目睽睽之下偏生还发作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

  辛野没有发觉不远处还有人气到近乎发狂,他只是相当纳闷为啥苏雨瞳会找上他。至于于淼曼那点小小的误会,他就懒得解开了。

  顺水推舟在僻静处在于淼曼的温柔吞吐下纾解了下膀胱后,他才匆匆忙忙来到了苏雨瞳的办公室。

  拥有一般只有主任级别才有的专属独立办公室,苏雨瞳受到学校的重视可见一斑,也就是有恃无恐的辛野才敢拖延怠慢她的招呼。

  打开办公室门,他方才那点不解马上就消除了。

  "来啦?"

  只见不可一世的冷面魔女额头贴着手背跪伏在地,丰满鼓胀的大屁股在被绷紧的包臀裙描绘出清晰的轮廓。原本属于她的椅子上赫然坐着另外一位长发飘飘的美腿御姐,正笑吟吟地用裹着丝袜的玉足肆意践踏苏雨瞳的颅顶。

  办公椅上歪坐着的女人翘着腿,托着小巧的下巴,笑吟吟地用一只脚掌来回踩踏苏雨瞳的头,简直就像在用黑丝美足爱抚宠物一般。

  苏雨瞳面无表情,任由光滑的丝面摩挲着头顶还有脸颊,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姐姐找我。"即便这一幕足以让大部分男人失去理智,辛野倒意外地保持了段距离:"你发条短信我就去校医室报到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丝袜里的趾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苏雨瞳吐出来的舌头,柳韵茗斜睨了这边一眼:"没病天天往校医室跑,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小秘密哦,再说了……"

  她的眼神忽的一厉,喝道:"不对,过来!"

  辛野暗呼不妙,只得老实地走上前。

  柳韵茗解开他的裤头,一根硬邦邦的粗长肉茎跃出,一阵异味顿时蔓延开来,二女同时都露出了厌恶的神情。柳韵茗勃然变色,恼道:"好呀,上面一股其他女人的口水臭味,就那么两分钟你也不消停。"

  "呃……那个……你听我狡辩……。"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辛野就连挣扎的余地也无,只得任人鱼肉。

  "本来想找你说会话的,气死我了。"柳韵茗露出了少女气息满满的嗔怒表情,十足是个在为弟弟淘气而头疼的姐姐。

  她将苏雨瞳刚刚同样流露出来的嫌恶尽收眼底,眸子里闪过几分不快,话锋一转:"算了,我哪里不知道你就是个小色鬼。"

  "嘿嘿,谢谢姐姐。"辛野连呼侥幸。要是他知道这个独占欲极强的"姐姐"在这,他怎么都不敢和于淼曼厮混。

  "你先用她的嘴去去味道,难闻死了。"柳韵茗指了指满脸吃惊的苏雨瞳。

  下意识回想起高冷女教师小嘴塞满肉棒时的表情,柳韵茗手里的肉棒已经馋得流出前走液。

  苏雨瞳眸子里写满了不愿,但还是在柳韵茗的催促下慢慢膝行上前,被破处的那天晚上情形混乱,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观察夺走了自己贞洁的性器。男子高中生的肉棒上青筋盘错,独眼龙的前端流出透明的粘液,象征着最原始的欲望在其中涌动。

  屈辱,不安,愤怒的复杂心情交织,苏雨瞳强忍着难闻的雄性腥气张开了小嘴,准备帮自己的学生口交。

  可在这关头,辛野却闪身避过,笑道:"她不也一样会留口水在上面,还是免了吧。"

  苏雨瞳紧绷的背脊顿时放松,柳韵茗的眉头轻挑道:"怎么这会就知道怜香惜玉了。"

  "我哪是什么怜香惜玉,只不过我馋的美玉不是这一块而已。"辛野淫笑着握住了她在半空中轻轻晃动的黑丝小脚。

  "哼。"柳韵茗虽说还是半信半疑,心里那点不快已然烟消云散。她用另外一只脚踢了踢苏雨瞳的肩膀:"你下去吧。"

  躲过一劫的苏雨瞳默默起身离开,顺便将门锁好。

  九尺冰山顿化春水,柳韵茗紧紧搂住了辛野的腰,恨不得整个人都揉进他的怀里,喃喃道:"小弟,我好想你呀,才几天不见,姐姐的脑子里全都是你,什么别的都装不进。"

  "有多想?"辛野的欲火其实早就燃起,苏雨瞳虽说看似任人宰割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这匹刚烈的牝马只是刚刚套上了辔头,辛野不敢逼迫太甚,加上冰山魔女的积威犹在,在她离开后辛野才觉得自在些。

  他扫开办公桌,将长发御姐放上去。柳韵茗咯咯轻笑,主动撩高了牛仔短裙,那幽深尽头的深色领域透着异样的茶色,显然早就流水潺潺。

  "有这么想啰。"柳韵茗美眸迷蒙,期待着什么不言而喻。辛野的肉棒早就充血到极限,而他本人倒是不急着提枪上马,反倒细细爱抚起她被裤袜包裹着肥隆阴阜来。

  "嗯……坏蛋,你到底要不要,噢……好有感觉。"柳韵茗发出受用的呻吟,每次手指经过敏感的阴核,抚摸她勃起的小巧阴蒂,快感的电流都会流窜过每一道神经。不等真个插入,她都已经小小高潮了一次。

  两只傲人雪峰也被解放出来,在阳光下映出玉石一样的迷人光辉。辛野耐心地发起进攻,不停爱抚着她身上最敏感的这几个部位,直到柳韵茗的浑身肌肤都透出粉色,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逐渐变硬,乳头上还有阵阵发灼的痒麻感传来,让她情迷意乱,发出饥渴的信号。

  "别调戏姐姐了,求求你快点放进来嘛……大鸡鸡弟弟,你都要急死我了。"柳韵茗娇喘吁吁,媚眼如丝,连声催促道。

  "这就来!"

  "哎呀!"

  此时她裆部的裤袜浸饱了淫水,紧紧贴着鼓胀的肥美阴阜。美人邀约,辛野这才邪笑着露出了真正目的,在柳韵茗的惊呼声中猛地将裆部的丝袜猛得撕开,一口气肏进了她空虚的花穴!

  甫一进入,四面八方的媚肉紧缠着肉棒,差点就让他一泻千里,他咬紧牙关才没有泄出来,不由苦笑道:"好姐姐,你要夹那么紧,我没两下都要缴械了。"

  柳韵茗默不作声,神情恍惚,勾着他雄腰的黑丝小脚跟穴肉一起绷紧收缩——却是辛野错怪了她,原来她在刚刚插入的时候就高潮了。

  蠕动的淫肉让每一次的抽插都给彼此带来无尽的官能快感。辛野抱着柳韵茗那裹着裤袜的滚圆美臀不住挺送,肉穴里的淫水不停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响。

  "嗯哼……嗯……亲弟弟……你轻点肏……哦哦……"柳韵茗仿佛是在狂风暴雨中驾驭着一帆小船,稍不注意就要被小穴里那根横冲直撞的阳具顶得丢盔弃甲,高潮喷水。

  "刚刚不是说可想我了,这才几下就显出原形了?"辛野把玩着她丰盈挺拔的雪乳。

  美人娇躯酥软,只剩下勉力迎合的力气,告饶道:"好弟弟,姐姐的穴就是给你肏的,跑不掉的啦……你轻点……哦……"

  羞人的淫词浪句不停,仅仅求得片刻休憩,但辛野哪里肯停,一手举高她的黑丝美足,一手抓住她在敞开衬衣间晃动的肥奶,肉棒飞快狠捣着柳韵茗的嫩穴。柳韵茗只得举臀逢迎,发出甜美的诱惑淫叫,勾得人心痒难耐。

  犹嫌不足,辛野让柳韵茗伏在案上,套上高跟鞋后玉腿的高度正好将那眼淫穴送到辛野的腰间。没有了大腿作为缓冲地带,辛野的每一次进入都直指花心,一杆到底,仿佛在叩响通往云端天国的大门。

  辛野的抽送单纯而狂野,让柳韵茗都害怕莽撞弟弟的大肉棒真个捣穿自己的肚子,紧紧握住了没有进去的小半截。

  当然,这没有对他造成什么阻碍,反倒这像在帮他手淫的动作让他越战越勇,频频敲打藏在最深处的娇嫩宫口,每一次都能让女体欢喜到战栗。层层迭迭的肉壁好似活物一般朝粗大巨根围拢,乖顺讨好地吮吸着火热的巨棒,不断的释放着情动的眷恋信号。

  一次次把肉棍打进柳韵茗湿滑柔腻的缠绵蜜穴中,死命抽插着那娇人的肉洞,巨根把将她滑腻紧凑的膣道塞得满满的。夯实的抽插更是毫不留手,次次进底,拼命地蹂躏着柳韵茗的柔嫩蜜肉。

  "小弟……小弟……"

  秀发披散的成熟女郎像是个在惊涛骇浪般的快感中迷失的小女孩,急促地唤着爱人的名字。辛野适时俯身吻住她,找到港湾一样的她便马上送上香舌,乖乖地供他吸吮玩弄,甜美的津液不断地被他吸入嘴里,就像是春药一样不断刺激着他的性欲。

  紧绷的精神懈怠下来,本就是苦苦支撑的她怎么抵抗的了辛野的猛攻,两人下体紧紧贴合,放纵狂喜的淫叫因为小嘴被堵住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呜咽,闷哼着到达了高潮。

  就连同时高潮,神魂交融的一刻后,肉棒都不愿意离开。辛野就这么拥着柳韵茗香汗淋漓的胴体,彼此爱抚着,久久不愿意分开。

  "坏蛋,又射了好多进来。"柳韵茗娇嗔道,嘴角却勾起喜悦的弧度,不经意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离让你喝上奶又进了一步喔。"

  "我现在就要喝。"

  "真拿你没办法,轻点。"丽人宠溺地轻笑,挺直上身,方便男孩吸吮她丰满的雪乳。

  美人的拳拳情意,烘暖酥乳的甘美香滑,让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蠢蠢欲动。

  "嘶……"感受到小穴里熟悉的饱胀感,柳韵茗倒吸了口冷气:"没完了臭小子,吃了口奶就又硬了?"

  按住了辛野的不安分的肩头,柳韵茗拿出了姐姐的威风,娇叱道:"你别乱动,天天像个打桩机似的,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女孩子。"

  "说是这么说。"即便辛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不满的情绪还是清晰传达出来:"哪次不是你催着要我狠狠肏你……"

  "就知道胡说,看招!唔啾……"蛮横地用甜吻打断了他的话,耳垂泛红的柳韵茗纤腰款摆,雪臀主动吞没了昂然而立的阳具。

  "噢……"

  随着狰狞丑恶的肉棒一点点没入蜜缝,两人同时发出享受的叹息。柳韵茗扭腰的速度不快,就连深度也只是纳入了半截肉棒而已。但是像这样搂着美人纤腰,嗅着她乳间若有若无的幽香,时不时挺胯猛顶戏弄一下,惹来她轻喘后的娇嗔,射精的冲动反而来的更加汹涌迫切。

  "我累了。"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柳韵茗没有坚持太久,就懒洋洋地靠在辛野身上:"姐姐动不了喽,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辛野点点头:"那就好。"

  在柳韵茗不可思议的注视下,他拔出水淋淋的肉棒作势就要离开。

  "臭小子!回来!"她恼得要踹辛野,但是抬脚要踢之时,恰好却将黑丝长腿送进了他的手中。

  得计的辛野握住她的美腿,将其压到柳韵茗的胸前,把白腻的美好乳球都压得变形,肉棒趁势齐根奸入她的湿润粉穴!

  “你慢点,呜……”柳韵茗猝不及防娇啼一声,玉颊绯红,美腿曲起交叠,将悬在半空的丝袜美足搭到了他的肩头,高跟鞋险些脱落,露出浑圆的脚踝:“就知道用大鸡鸡欺负姐姐……喔……又顶到了……”

  激烈运动之下,成熟雌性的淡淡汗味在高跟鞋里发酵蒸腾。这股气味对于年轻男性可以来说是胜过任何的催情剂,辛野握住她软腴挺拔的乳峰,好像要驾驭这匹妩媚的牝马,低吼着发起猛烈的进攻。

  雪嫩的美臀被撞得殷红,丝丝缕缕的刺痛让激荡的快感电流进一步扩散,本就溪流不止的下身更是泛滥成灾,每一记的抽插都带出大股淫水搅成的白沫。像是要将神经瘫痪般的麻痹快感一波波地扩散,肢体愈发乏力,只得一次次地被摆弄成羞人的姿势,并在强硬的征伐下痉挛着献出高潮。

  辛野惯来是在交媾中占据主宰的,而征服性格同样强势的柳韵茗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一步步将美艳的御姐奸得星眸迷离,粉舌微吐,辛野满足地狠捣数下,粗狞的巨根充分贴合著膣肉,抵在敏感花心上的龟头一阵脉动,将白浊浓精怒射而出,在她的最深处涂遍了自己的专属记号。

  好半天柳韵茗才长出一口气,幽幽道:"我差点以为要被你肏死了……"

  两人温存一阵,辛野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姐姐,你不是有事要找我吗?"

  "有这事来着吗?"连续高潮之后的柳韵茗环着辛野的脖颈,眨了眨眼,有点迷糊的俏脸颇为娇憨:"哦,对哦。"

  "不是你差苏雨瞳来找我的吗,怎么自己倒是没有印象了。"辛野莫名。

  "都是你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来,用大鸡鸡强奸姐姐。"柳韵茗强词夺理。

  "好好好。"辛野没有在意,追问道:"那到底你找我来上要说什么?"

  "叮零零!"

  预备铃恰时响起,提醒着他们短暂的鬼混时间已经消耗殆尽。

  "想你了,不行吗?"柳韵茗瞪眼,而高潮后的粉霞让这句话一点恶狠狠的味道都没有,她起身弯腰脱下了logo被粘液模糊了的名牌丝袜:"我就只是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女朋友的事情。"

  "哪一个?"由于佳人的雪股淫穴在面前一览无余,辛野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嘻嘻嘻,当然你那个童颜巨乳的可爱同桌啊。"柳韵茗的笑声透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你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辛野的注意力成功回到了对话里。

  这次轮到正用湿巾擦拭下体的柳韵茗一怔,奇道:"她居然还没有跟你说,看来你这个男友在她的心里相当不值得依靠喔。"

  辛野皱了皱眉头,追问道:"究竟什么事?"

  "你自己去问她呗。"柳韵茗很享受他困惑的表情,伸手拧拧他的脸:"你该知道,你的这几个女人没一个是简单的。"

  待到辛野再问,柳韵茗却是不肯说话了,看起来是打定主意让辛野自己去解开这个谜团。

  经过辛野的一番努力,柳韵茗还是开口了,但只是为了帮他的肉棒做清洁口交。虽然她卖力的深喉口交滋味相当销魂,但是对辛野想要知道的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问题看来还是需要本人来解答。

  (五十四)恶徒各有不一

  下课后,秦蓁又想跟之前一样悄悄溜走,手腕却冷不防被早有准备的辛野抓住。

  "阿野?"秦蓁吃了一惊,眼神躲闪,不敢触碰他隐有怒色的眼眸:"怎么啦?我现在有点事情,能不能……"

  辛野单刀直入,干脆地逼问道:"你最近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我……我没有啊。"秦蓁无比心虚,低着头说:"我就是最近家里事情比较多嘛,所以就有点累……"

  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娇靥顿时飘上了一抹薄霞,贴近了辛野的手臂:"对不起,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需求很强,我下次一定补偿你的。今天就这样,好吗?"

  软绵绵的少女乳峰碰上胸膛变形,化作了性感的形态。她本以为得了甜头的辛野会就此作罢,谁知辛野难得没有被美色所动,拧紧眉头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不说出来我要怎么才能跟你分担?"

  秦蓁哪里知道辛野在绝色校医的淫穴里结结实实地射了两发,现下一时半会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被他正经的样子感动得美目蕴泪,黯然道:"谢谢你,阿野。可是……"

  "你再这样的话,我们就分手吧。"一再追问之下,见她还结结巴巴,不耐烦的辛野下了最后的通牒。

  "呜呜呜……"

  秦蓁短暂惊愕后紧紧抱住了他,眼眶里的泪簌簌而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心疼。

  这最后的大杀器祭出,一直拒绝沟通的秦蓁只得无奈交代了事情的全貌。

  不得不说辛野遇到的这几个女孩子的身世某方面惊人的一致——她们的老爸要么死了,要么还不如死了,秦蓁的父亲不巧也是其中的一员。

  作为德高望重的教授,对于秦家兄妹的教育严厉到近乎变态的地步。这种极端教育的反作用下,哥哥秦源才高中就迷上了寻花问柳,妹妹秦蓁倒是守住了处子之身,但是也沦为了专好被玩弄后庭的变态暴露狂。

  而就是这么一位严父,实际上背地里多年来却沉迷赌博。不知道是不是跟平日里需要维持斯文外表所导致压力的关系,所涉及的都是令人咋舌的豪赌。之前似乎都是靠信用卡东墙补西墙还有老朋友借贷来填补窟窿,还能勉强维持的住,可这无底深渊哪里是能填满的,最后这份疯狂在最近开始有债主上门的时候终于隐瞒不住。

  秦蓁的妈妈得知后如坠冰窟,她一开始根本不相信向来老实的丈夫竟然会涉及到金额如此庞大的赌博,直到债主在她面前播放赌场的录像,她才真正将画面中面目扭曲,搂着个浓妆艳抹女人的肥胖中年和严肃古板的丈夫直观地联系在一起。

  稳稳算是体面中产阶级的温馨小家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父母的感情降到冰点,更可怕的是这个还没有出社会的女孩莫名其妙就背上天文数字的负债,花团锦簇的未来暗淡无光,无怪她最近心事重重。

  教室里显然不适合这种私密的交流,号称情侣圣地的小树林就没许多顾虑。

  "情况真有这么糟糕?"

  "每天都有人来家里敲门要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呜……"

  秦蓁在他的肩头哭的稀里哗啦,显然这份无处释放的压力已经积累了很久。

  辛野眉头紧皱,从秦蓁的话语中,他隐约嗅到了一股诡异的味道,可少女现在正骑坐在他的身上,甚至乎肉感的圆臀不停厮磨着他的裆下,隐隐他都可以用肉棒描绘出纤薄内裤底下处子阴唇的诱人形状,暗爽之余同样在他这边累积了不少压力,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灵感。

  触感是双向的,秦蓁当然也感受到了那含而不露的火热坚挺。绽放于她娇靥上的粉霞在昏暗的林间都一般的明艳动人,娇羞的神态拨撩着辛野的神经,恨不得马上抽打这个外表清纯的巨乳淫娃的小屁股。

  "阿野,你把我要了吧。"

  她声音有些颤抖,露出了凄凉的笑容:"我现在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至少我想先把干净的自己交给你。"

  在少女青春懵懂的粉红幻想中,她曾无数次模拟过成为女人的浪漫夜晚。要么是在洞房花烛映照之下的情深隽永,要么是在玫瑰花瓣簇拥当中的半推半就,唯独没有在这山郊野外的下流苟合。

  但是秦蓁的动作不见迟疑,站起就褪下内裤,拉起了短裙,坦然地展示女儿家最美好隐秘的部位。因为无论是在哪一个幻想画面中,男主角的脸都没有变过,那么蜡烛和花瓣,好像也不怎么重要。

  婴儿似的青涩牝户全无杂草遮掩,偏生高高隆起,呈出一条白嘟嘟的细细肉缝,其间若有若无的水光叫人口干舌燥,恨不得探究个仔细。

  这副古早苦情言情小说女主的架势让辛野哭笑不得。他要是有心的话,纵使秦蓁的家教再严格十倍,就她对辛野痴恋的程度,早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现在的形式简直就像辛野得乘人之危才能得手一样,让人多少有点不快。

  再说,百依百顺的美艳性奴辛野完全不缺,而相较之下,秦蓁这么一个屁穴被高度开发的淫荡处子则是难得得多。

  没有吐露自己的恶趣味,辛野笑道:"你的第一次当然是我的。"

  "嗯……我都是你的……"秦蓁的耳垂泛起樱色,坚定地告白道。

  "那你还着急什么?你还小,现在还不到时候呢。"面对可爱女友的主动献身,辛野选择了战胜面前一时的诱惑。

  "嗯……我……我知道了。"秦蓁绷紧的表情顿时放松,软软倒进他怀里,笑容羞涩甜蜜,喃喃道:"我会等着,只等你一个人……"

  两人相拥良久,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无法自拔,直到秦蓁打破了沉默。

  "你这人……"她的语气幽怨,看来这么主动都被拒绝对于女孩的自尊不是没有打击:"送到嘴边的蛋糕不吃就算了……嗯哈……怎么还带来回……喔……翻来搅去的。"

  辛野的手指自下而上地摩弄膨胀起来的、非常敏感的花蕾,一种又难耐、又渴望的快感从年轻的肉体内迸发出来。她的腰部使劲的向上挺,半裸的身子哆哆嗦嗦地来回扭动。

  "哦……好舒服……"

  "小骚货,自己把内裤脱掉不就是想被这么玩屄吗?"辛野的嘲笑尖酸刻薄,动作也愈法粗暴起来,右手戏弄阴核的同时,左手中指潜入蜜穴中。不过并没有深入,只是把第二指关节埋入进去,进行缓慢的摩擦运动。充分的润滑让他不费力气就探入秦蓁处子蜜穴深处,像是拨动琴弦似的,轻松让她发出高高低低的娇啼。让她的嫩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嗯……哈……好美……蓁蓁就爱阿野玩她的屄……哦哦……"鬓角沁出香汗,秦蓁香软的身子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吐出放肆的淫词浪句,清纯的小脸恰到好处扭曲成了妩媚的表情。

  "最近有没有偷偷自己玩自己的骚屄?"

  "对不……对不起,蓁蓁隔两三天到了晚上都要想着阿野的脸自慰。"秦蓁彻底放弃自尊自爱的那一套,香吻雨点般落到辛野的脸上:"谁叫阿野最近都没有爱人家……嗯唏……"

  "真是不乖。"辛野果断下了裁断,暗地里有些惊讶。之前清纯自矜的秦蓁会说这些下流的话语都是在他半强迫的引导之下,简直无法将现在面前主动抬高玉腿,好方便被他玩弄下体的淫乱女孩和白莲般高洁的女友联系起来。

  "蓁蓁是个喜欢玩屄的坏孩子……噢……要到了……快点嘛……"秦蓁不顾这是在野外,媚声哀求着高潮。其实她自己都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吓了一跳,放纵的新奇和奇妙的轻盈感让她飘飘欲仙,似乎否认嘲笑那个作为乖乖女的自己在某种意义上,也在报复不负责任的父亲。

  "真的要这么心急吗。"辛野促狭一笑:"在这里大声淫叫高潮的话,分分钟会有别人看到你丢脸的样子哦?"

  "诶?"秦蓁似乎忘了这是在野外,圆臀一时僵在半空中,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扭动迎合还是躲开。

  "看招!"

  "咿!!"

  辛野已经从她交缠收缩着手指的淫肉里直观地得到了答案,一挑一勾,熟练击中秦蓁最敏感的要害,霎时让她本就苦苦支撑的理智崩溃,低泣着颤抖高潮了。

  半裸的女高中生娇喘吁吁,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无疑可以激起男人心底的暴虐和欲望,别提加上领口那一抹惊心动魄的洁白。

  辛野正要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彻底解放那对肥硕的白兔,秦蓁却急忙按住了他作怪的大手,她强行按捺住激情,求道:"真的不行,不能全部脱,要是有人被刚刚的声音引来……"

  "那好吧。"辛野痛快的答应反倒让秦蓁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将她可爱的粉色乳罩丢到草丛,辛野隔着校服衬衣抓住了久违了的软嫩巨乳,讶然道:"怎么感觉这对宝贝又长大了点?"

  "不是吧?"秦蓁的小脸发苦:"怪不得最近肩膀越来越酸了。"

  "是吗?我得给你揉揉。"

  "肩膀酸你揉那里干嘛啦……嗯……"抱怨因为乳头被夹于指缝间玩弄的呻吟打断,辛野揉着她圆滚滚的美乳,被她此刻娇憨的诱人模样勾得忍不住低下头,吻住那两瓣宝石似的樱唇。

  "咕啾……咕啾……"甫一接触,粉舌宛如投巢的幼鸟,迫不及待地供辛野吮吸摆弄,汲取小嘴里的玉液琼浆,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互相确认着对彼此的渴望,并在这过程中益发膨胀高涨。

  "扶着树。"辛野的喉咙像被火烧着,声音深沉低哑。

  虽然还是心底依然顾忌着周围可能存在的视线,但是她终究还是无法拒绝辛野两次,最重要的是秦蓁自己的腿心早就泥泞不堪,不论是空虚的心灵和饥渴的肉体都期待着爱郎粗暴的占有。

  秦蓁乖乖扶着大树,忽的省起什么,要去按住辛野的手,可惜已经胯下一凉,遮羞的短裙被撩起,雪桃般的酥臀已然暴露在空气中,久酿的甘美气息霎时弥漫开来。

  "哇,虽然刚刚摸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是真的湿得好厉害啊。"做作的赞叹让绯色浸透了少女的耳垂,自暴自弃的她进一步埋低螓首,无意间进一步翘起雪股,使得腴美肥臀更加惹眼色情。

  无需他寻,俏丽处子的淫汁就是最上等的润滑剂。辛野揉阴抚穴,把溢出的蜜汁涂抹在棒身上,缓缓掘开两瓣雪臀间的那一点销魂幽褶,贯穿了她隐秘的濡湿肛穴。

  "好烫……呜……"尽管不是第一次用那羞人之处承欢,她还是无法习惯那烙铁般的巨大在后庭逞凶。

  "很快就好了……蓁蓁的屁股还是那么舒服。"这次的赞许发自真心。不提她狭窄暖润的屁穴咬吮着肉棒的官能快感,褶皱肉壁四面八方紧紧包住肉棒,挤压揉搓,仿佛被无数双柔荑小手紧紧握住捋动一般美不堪言,光瞧她的香臀被撞击时肉浪翻滚,处子嫩蛤垂下晶亮银丝就叫人欲罢不能。

  原本布满细密皱褶的小巧肛穴被撑开到极限,像是个粉白的皮圈套在粗悍的肉茎之上,随着肉棒的进出一涨一缩,极为催情。

  秦蓁紧蹙的秀眉渐渐放开,火辣辣的胀痛转为了熟悉的快美,鼻腔的痛哼也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呻吟,美美享受起来。

  巨根打桩似的深入少女后庭,水嫩臀肉随着跟男人大腿的碰撞颤抖不已,有所松懈的女孩更是清晰感受到自己里面一点点地被开拓成男人的形状,以便更完美地容纳对方生殖器。

  “要被看见了”的戒惧心让秦蓁的注意力极度集中,为了观察四周而汇聚心神的感官更加敏感,就连那害人的肉棒在碾平嫩肠里那一道皱褶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撅臀半蹲的身子被冲撞得前后耸动,雪臀更是镀上了层可人胭脂,滚圆的一团腴媚粉肉颠簸颤抖,极尽勾人之能事,让辛野不觉抬掌抽去。

  这"啪"的一声在沉闷的肉响当中分外清脆,理智本就岌岌可危的秦蓁悲鸣一声,无毛的肉缝间迸出一道强劲的水柱浇到树根上,活活一只用淫水作尿的小母狗。

  "好你个爱用屁眼高潮的小骚货,居然尿了这么多?"

  辛野没有善罢甘休,加紧了抽插的速度,猛撞女友的小屁股。

  美人的娇躯勐地一颤,双腿紧紧绷起,脚丫也蜷缩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辛野的肩头,纤细的腰肢也随着抽送而不停的摇摆着,她的足弓绷直,露出了纤细的青筋。

  "屁股……哦哦……屁股好厉害……"泛起白眼的秦蓁呢喃着,浑身酸软无力的她早已无力维持站姿,跪到了地上。要不是辛野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险些一头栽进自己的体液里。

  辛野干脆就以她的秀发为缰绳,驾驭这一头美艳的雌兽,抽打她挺翘的美臀,在其曲折温热的肛穴里尽情发泄。

  雪臀被打得红肿不堪,肠腔深处被龟头研磨、搅拌,曲折被坚硬的肉茎撑直、塞满,秦蓁双脚一蹬,大腿狂颤,充血到一片艳红的牝户里猛地喷出一股透亮淫液,打在草地上,飞溅开来。

  肉棒根部被屁眼死死钳住,前端涨得更大,变得更加敏感,辛野也情不自禁绷紧四肢,粗喘一声,想要提醒一句,却已来不及,一股股精液,就在不住蠕动的淫乱肠腔深处,畅快淋漓地喷射出去。

  过了好一阵,风收雨歇,鬓发凌乱的秦蓁懒洋洋靠在辛野胸口,脸上都是满足的红晕。

  "就知道玩人家的那里,万一收不拢了怎么办……嘶,你轻点。"秦蓁蹙眉娇嗔,却没去真个压制亵玩着自家圆奶的大手。

  她一度还怀疑辛野对自己失去了性趣。虽然是之前秦蓁有意回避,但是如果辛野强烈要求,她也不会拒绝。但是好色如命的男友面对她的拒绝却轻易放弃,在让她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怀疑起了自己魅力。秦蓁知道于淼曼的事,加上家庭的崩坏,这些都进一步加深了她被抛弃的惶恐。

  秦蓁刚才的卖力表现显然存了讨好的心思,灌肠的习惯一样每天都没有落下,都是为了尽可能讨取男友的欢心。

  现在一切的一切都不再值得依靠,只有辛野还是最后支撑她心灵的支柱。即便这意味着跟别人分享爱情,她依然选择这片刻的安稳。

  辛野没有从她闪烁的眸光里读出许多女儿家心思,只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她。

  "我说不定有办法。"前不久还在海绵体汇聚的血液循环起来,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

  "诶?"秦蓁茫然抬起小脸:"什么?"

  忍住欺负她的冲动,辛野笑道:"解决你家里的问题呀。"

  秦蓁的眼角涌起点点泪光,用手轻轻拂过他的脸庞:"阿野……"

  男友的家境有多困难她一清二楚,她不敢告诉辛野最主要就是这个原因,害怕就连辛野都离开她。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退缩,想要跟她一起面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甜蜜的情话呢?

  她情难自禁,主动送上香吻,和辛野的舌头激烈地搅拌到了一起。

  辛野不是无的放矢,他终于发觉在听秦蓁讲述时候那股违和感的源头——这不就是当年天兴会惯用做局的手法吗。

  美少女甜美的津液似乎给大脑提供了充足的糖分,恍若隔世一样遥远的灰色回忆久违翻腾起来。

  这个帮会除了不涉及毒品,城市里的卖淫和赌博市场基本都是他们在掌管。赌博方面的大头收入是靠着一掷千金的富豪们的帮衬,而下面的小场子靠着收割寥寥可数的赌棍和娱乐心态的中老年人显然无法维持,便把主意打到了一些小有身家的中年人身上。

  负责引君入瓮的一般都是受害者的熟人或者偶然钓到的美女,约到赌场后让他小赢几把,即使输了也至少保本。

  反复如此,在赌博渐渐变成一种常规娱乐之后,庄家才会露出真面目,让陷入深渊的受害者负债如山,输得倾家荡产。

  虽然说出卖下男色,让林月凝补上这个窟窿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就算辛野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女友解释这笔巨款是怎么来的。

  如果正如他所料,和天兴会有关,说不定在他周旋之下可以争取轻轻放过,至少不会连累家人。

  就连辛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之前祺哥说的话无形之中其实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现在已经是帮中前几把交椅的男人坦言需要帮助。秦蓁的事不过给了他一个联系后者的借口罢了。

  不知道辛野一瞬间闪过的许多念头,感动至极的秦蓁钻进了他的腿间,不顾那物件刚刚还在自己的屁穴里抽插,便把半软的肉棒含进了小嘴里,顺便还把身上仅剩的衣服脱光,吞吐间和辛野献媚似的摇动一对涨鼓鼓的雪乳。

  "真会吃鸡巴,哦……"灵蛇般的香舌在龟头还有冠状沟细细扫过,昂扬阳具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得到了安慰。辛野发出了满足的赞叹,捞住她滚圆的奶子把玩,奇道:"刚刚不是还说不想叫人看到吗?"

  吐出硬邦邦的肉茎,秦蓁湿漉漉的眸子哀怨妖媚:"谁叫你把我变成了这么不要脸的女生。"

  在地上铺上衣服,她双手各自抓住自己的脚腕,高高将其举起,樱色的粉臀还有处子牝户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比起这种事,还不快点来爱我,坏人。"雪白粉嫩的肉体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秋风的寒意微微颤抖,唯有款款柔情真实不虚。

  辛野俯身将她的身子抱进怀里,在她素手的引导下又一次抵住那湿热的凹陷,没费多大功夫就突破了括约肌,齐根戳进了她的屁穴。

  "呼……"

  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二人一愣,相视笑了起来。

  这次辛野没有急于索取,只是握着她的美腿,有节奏地撞击女友的玉臀,欣赏她摇曳的奶球还有苦闷的表情。

  含羞忍辱挨了一会,秦蓁才察觉男友的邪恶心思。她恼得直用小脚踹辛野的脸:“快点射啦,人家的屁股都给你肏麻了。”

  辛野扭头闪过,依然不紧不慢地挺送。

  一计不成,着急的秦蓁把心一横,一只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游移着,接着慢慢的滑下柳腰,来到汩汩流水的淫穴处轻轻的打转。

  她的另一只小手持续挑逗着自己的一只乳头,手指将乳头轻轻的压下去,接着放开,让乳头自然的挺立起来,动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想来因为紧张的缘故,但随着时间推移,她似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她小手拿捏着乳头,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按压,小手开始将自己的乳头拉扯变长,将自己一只幼嫩丰满的奶子,揉搓变形,像是厨师般,烹调着自己胸前两只酥软的面团。

  “唔……好美……被阿野的大肉棒肏屁眼的时候……里头就怪痒的……”

  秦蓁露出妩媚的笑容,手指伸进阴道里搅弄着。月光下,少女的处子嫩穴闪着莹莹的水光,淫液沾湿了她的淫唇,接着浸湿手指,在她的手指抽离阴户的时候,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童颜巨乳的女高中生一遍被肏屁眼一遍自慰,这副无以伦比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辛野一把抓住另外一只兀自晃动的粉乳,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和着秦蓁极力压抑的高潮呻吟,在她火热的屁穴里喷出了最后一发。

  临别时,秦蓁乖乖用肛塞堵上了屁穴里满满的精液,眸子的不舍简直化为实质,恨不得跟着辛野回家。只可惜她暂时还不能知道辛野目前真实情况,只要一个不小心让在这座城市只手遮天的千里豪意识到有人每天都花着他的钱,在他老婆和女儿的嫩穴里播种,辛野想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好下场。

  至于辛野说的会替她解决云云,秦蓁没有当真。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学生有什么能力来解决这样的弥天大祸?

  (五十五)如临深渊

  “呼……”

  长出一口气,辛野挂断了电话,缓缓靠在了床头。他望着天花板,翻涌的思绪一时难以平复。

  刚刚电话里另外一头是天兴会的高层之一,人称七哥的陆云祺。

  他和辛野一样,在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加入了帮派。和半途而废的辛野不同,他凭借狠辣的手段和心机成为了高层之一。在辛野还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的时候,也是他帮辛野顶住了压力,及时抽身离开。要不是有他的照顾,帮派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辛野心里下意识还把他当作可以性命交托的大哥,没两句话就被套出了打电话的目的和前因后果。

  “这事倒也不难办。”

  语速不急不缓,温和的声音隐约带着笑意,辛野却打了个冷颤,好似被一条巨蟒慢慢缠上了脖颈。鳞片冰冷粗糙,还有收紧时带着份量的切实压迫感。

  “我跟下面的人通口气,让他们能差不多交代过去就得了,不会打扰到你的小女友的。”

  辛野一直等着的一句"但是”,直到电话挂断都没有落到地上。陆云祺只是像一个多年未见的好大哥一样关心了他的学习和生活,辛野也拣了些能讲的说了。他隐隐担心陆云祺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他就范,重新回到天兴会。要真是发展到那个事态,辛野还不如想办法直接把秦蓁父亲欠下的赌债还了。

  辛野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条路十分危险,陆云祺并不缺一个能打的手下,也看在他还小的份上,当时帮了他一把。这也是辛野找他帮忙的原因。

  说实话,现在的辛野身边美眷如云,吃穿不愁,怎么可能再回去做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

  只是陆云祺虽然讲义气,但是辛野深知他更在乎帮会的兴衰和利益。如果现在帮会和他之前所说真到了用人之时,那对于这会不会成为自己送上门的把柄,辛野心里还是忐忑的。

  万幸的是,陆云祺并未从中作梗,反而痛快地答应了帮忙说情。

  结果理想到不能再理想,可辛野心中的警兆雷达却是无端端狂响,叫他十分不安,但是又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辛野的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孤独。他的心里实在藏了太多秘密,就算是和最亲近的人也无法全部吐露分享,这也许就是他无法自拔地迷恋女孩子们温暖美好的肉体的原因——只有这时,他扭曲的心才能感受贴近某人的错觉。

  他随手掀开被子,露出下面一具丰满雪白的雌性胴体。女孩的头上带着狗耳发饰,脸上蒙着黑色眼罩,更有和眼罩一体的成套耳塞掩住耳朵。一来封闭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让她专心侍弄把小嘴塞得满满的粗大肉茎,二来盖住耳朵,让她的小狗扮相更加真实。她的上身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外一丝不挂,她的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后,因而只能以高高撅起屁股的屈辱姿态跪在辛野胯下,肥硕饱满的幼嫩雪脂也压扁变形,白花花堆积在胸前。而两条分开的修长玉腿裹着一双黑色开档裤袜,用薄如蝉翼的布料修饰出女体恰到好处的勾人曲线,最后指向终点处那完全暴露在外,毛发都被仔细剃光的粉红嫩蛤,极为性感。

  "唔啾……唔啾……”

  于淼曼的美艳俏脸被口腔中的异物撑得扭曲变形,极为色情。目不能视,耳不能闻的她机械式点动螓首,舌头不住在肉棒肉冠沟壑以及龟头系带等敏感部位打转,已经不知道重复了这种吃力的动作多久了。

  在这段过程中,于淼曼还得注意不能过度刺激肉棒。要是辛野提前出精,一番辛苦全部白费不说,还会迎来别的严重后果。当然,要是偷懒没有用心侍奉,结果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盖住头顶的被子被掀开,于淼曼立马加快吞吐的进度,甚至不顾被顶到喉头软肉的恶心反胃,将辛野的肉棒齐根含进小嘴。

  辛野按住她的后脑,配合地放松神经,在她的喉咙深处尽情喷射。

  "咕噜咕噜…噗哈!”

  尽管于淼曼已经十二分努力地吞咽,奈何精液实在太多太浓,没两下就溢出了嘴角,滴在雪乳上晕开,肌肤的白嫩映衬上面灰白体液颇为刺眼。

  完了。

  于淼曼脸色一下就刷白,但还是强打精神继续吮吸肉茎,直到没有更多精液出来为止。她仔细打扫一番后才吐出肉棒,圆张粉唇,向主人展示口腔,表示已经把剩余的精液都吞下去了。

  只是胸前微凉的残精如火般炙烫,提醒她失误的证据多么明显,简直跟她挺拔硕大的赤裸乳球一样引人注目。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因为保持张口的姿势,不受控制的香涎从唇边流出,正好和之前的残精混成一团,把两只雪嫩粉乳涂得狼藉一片。

  心情不佳的辛野当即拿起了床边的软鞭。这种特别定制的鞭子不会轻易给人体带来伤害,但是带来的疼痛不会减少半分。

  "连鸡巴都不会吃,营养都输给奶子了吗?”

  "呜哇!”

  他抬手就是一鞭,狠狠抽到了于淼曼的傲人雪乳上,疼得她忍不住惨呼出声。

  少女年轻香软的淫荡肥奶不管在任何男人看来都是应该仔细把玩爱惜的天赐至宝,此刻却在辛野的鞭下如狂风中的晚秋残叶,饱满的娇嫩乳肉被抽得不停摇曳颤抖。

  连抽了好几鞭,辛野心中的凶暴和肉棒一起渐渐抬头。见于淼曼只是呆呆地一味挨打,他皱着眉头,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于淼曼还不等眼睛适应,马上就额头贴着手背,跪到了辛野的脚边。

  "我是要提醒你,不答话的鞭子……”

  "不算数。”

  语气冷得直掉冰渣,于淼曼却听出了其中即将迸发的炽热欲望,混合了暴力的性欲正在悄悄奔涌。

  狂风暴雨即将来袭,于淼曼没有顺应生物的求生本能逃走,被调教完毕的淫荡娇躯反而因为主人对她身体的渴求开始发情,即便是以这种异常的方式。

  "汪汪,贱狗知道了。”

  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于淼曼的脚后跟陷进饱满臀肉里,主动双手背在脑后,突出饱挺雪乳,好方便主人惩戒。

  她白皙的耳垂泛起红晕,不是单因为只穿着情趣裤袜的曼妙胴体在被男人仔细审视,还因为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悄悄勃起,不知廉耻地宣布这具性感娇躯由于方才的鞭打正在发情!

  "真是只贱狗。”辛野戏谑地弹了弹翘起的嫣红乳首,手里的鞭子毫不客气地继续挥下,将两只肥嫩滚圆的乳球抽得连连战栗,像是在炫耀弹性和分量一样不停抛动。

  "啪!”

  "汪汪,多谢主人教训贱狗的大奶子。”

  "啪!”

  "咿!多谢主人……”

  每打一鞭,于淼曼就用甜腻的声线道谢。说来也怪,火辣辣的疼痛渐渐麻木,转化为丝丝缕缕的奇异快感,声音里竟不觉带了几分真诚。这短短几个月,身体的变化之大让她自己都陌生。

  而男人的气息也逐渐变得粗重,在鞭子和皮肉接触的道道脆响中都清晰可闻。

  辛野的粗长肉棒因为高涨的欲望再次勃起到极限,条条青筋绽起,紫黑色的龟头颇为吓人。

  可于淼曼看了只觉心痒难耐,趁着辛野停手休息的时候膝行到他跟前,白嫩柔软的手心抚摸几下硬邦邦的大肉棒,把大肉棒给握住,轻轻上下撸动起来,螓首则是埋进辛野胯下,将他的睾丸含在口中细细嗦吮起来,嫩舌更是在睾丸的褶子上舔弄。

  欲火焚身的辛野正被挠到痒处,干脆直接让于淼曼仰面躺下,他坐到女孩的玉靥上。这个姿势的意义在于淼曼舔吮阴囊的同时,便于他玩弄两只被抽得红肿不堪的肥奶。

  粗糙的手掌刚刚接触乳肉,于淼曼被塞满的小嘴就挤出了痛苦的闷哼。辛野全不在意,兴致勃勃地摆弄了自己的杰作,拇指、食指熟稔地捏住翘起的娇小乳头。她本就可观的乳量因为肿大进一步提升,让辛野的手掌根本把握不住,随着动作溢出指缝。

  被抽了数十下鞭子的美乳无比敏感,就算是风吹过就都像刀子在上面刮一样,更何况像辛野一样肆意把玩?于淼曼疼得直冒冷汗,丝袜里的趾头蜷曲到了一起。连叫疼的权利都被剥夺,全部感官都被男人下体的腥臭气息入侵、强奸。

  好在辛野没有再进一步玩弄她可怜的美乳,而是转而让她翘好屁股。这次,无情的鞭挞雨点似的落到了娇嫩臀瓣上。

  啪啪啪!

  "咿!多谢……啊……主人教训贱狗的屁股。”

  臀部相对没有那么敏感,加上是辛野经常抽打调教的部位,于淼曼的受虐癖完全被激发出来,丝丝缕缕的快感浪潮很快积累成排山倒海的海啸!

  “唔嗯……受不了了……呜呜呜……”

  粉桃般的美臀被连连抽打,泛起醒目的红色。有些上头的辛野听到于淼曼带着哭音的呻吟声下意识连忙住手,他可不想真的把于淼曼打出什么事情。

  没等他仔细查看,于淼曼的拳头攥紧,用力拱起美臀,嫩穴阵阵蠕动,竟然猛地迸溅出了大股大股的粘稠淫汁!

  她的眼泪并不是因为疼痛,反而是因为被鞭打的喜悦。

  嫣红的娇小淫穴还没来得及喷出更多的淫汁,辛野就压了上去,狠狠堵住了出水口。

  蠕动的淫肉瞬间就裹住了入侵的硕大异物,贪婪地摩擦取悦着表面怒凸的粗壮血管。

  刚刚激烈无情的鞭打对于已经是最好的前戏,性器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此刻只是为了将高扬的情欲再添上最后一把火。

  辛野的腰跨狂耸,抓住于淼曼伤痕累累的粉嫩美乳肆意揉搓。这么粗暴的玩弄完全不亚于再让她经历一次鞭打。

  可于淼曼甘之如饴地承受一切,甚至主动扭送柳腰,迎合着辛野一波波直抵花心的凶猛抽插,完全不顾受创的玉臀被辛野的腰跨撞得啪啪作响,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要说不在意也不准确,因为狗耳装少女的淫叫前所未有地高亢,宣泄着最原始的喜悦。她短暂地蜕下了作为"女人”的文明躯壳,作为"雌兽”沉溺在刻写在基因中的记忆——被更强悍的雄性征服,鞭挞,以及内射受孕。

  辛野一刻不停地辛勤耕耘着狗耳美人的紧窒淫穴,锲而不舍地撞击蜜穴最深处的嫩肉,肏得于淼曼淫啼连连,小穴频频抽搐,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

  可辛野并没有就此放过她。终于在抽插了上百下之后,由于沉降下来而被疯狂冲撞了无数次的子宫口不得不敞开一道口子,伺机已久的肉棒立马破门而入!

  双手紧紧抓住女奴曲线柔美的足踝,狠狠地顶住雌穴深处的柔嫩花心,将于淼曼的娇躯彻底压在床榻上,不断紧贴彼此的湿热肉体,硕大肉龟剥开宫颈死死挺入。少女稚嫩的花径被拉扯至极限,肉壁一跳一跳地抗拒着,子宫也在蜜径的延展中扭向面朝穴口的方向。随着花心渐渐吞下整颗伞冠,于淼曼的身子浑身爆出激烈猛颤,若不是因为被男人强健的四肢死死抵在身下,便似随时都要从肉茎上逃离。

  "呜啊啊啊!主人……哈……主人的大鸡巴……肏到肚子里了!!”

  剧痛和被完全占有的满足同时冲上心头,于淼曼的泪水止不住落下,抓住辛野覆在她丰满乳峰上的手掌,哭喊着到达了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高潮!

  孕宫吮吸龟头,膣肉按摩肉棒,辛野满足地在女孩全身心的献媚侍奉下喷射而出,滚烫精液在她的子宫内零距离轰然激荡!

  待到发泄完毕的肉棒心满意足地离开,少女的无毛淫穴一时半会都没办法恢复弹性,只能无奈地任由灰白的浑浊体液汩汩流出。

  被激烈中出后的小穴保持容纳肉茎的形状敞开,经历残酷鞭打的美乳和玉臀伤痕累累。看到这具青春娇嫩的少女胴体凄凉的模样,辛野非但没有愧疚,刚刚射过的肉棒甚至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主人……主人……”

  现在的于淼曼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得用微弱的声音轻轻叫唤。无边的激烈高潮之后就是相对应程度的强烈空虚,她害怕辛野发泄完了之后就把她当垃圾一样丢到一旁。

  想到这个可能性,于淼曼在不安之余还感到一点不足为他人道的……兴奋。

  辛野没有验证她的放置癖,而是将于淼曼抱了起来。

  大手不安分地抚摸她的浑圆乳球,拨弄上面的嫣红乳首。于淼曼将头调整到更舒服的倚靠位置,在他耳边说道:"我好喜欢你这样摸我……唔……”

  "你居然还有力气发骚?”辛野不由失笑。

  "等……我可不行了啊。”生怕辛野误会,于淼曼连忙挂起免战牌:"现在我可是全身上下都疼着呢。”

  "啊不对。”

  辛野微微咪起眼睛,于淼曼这才意识到接连失言,讨好地勾住辛野的脖子,忍着痛用饱满的丰挺磨蹭他的胸膛:"贱狗真的不行了嘛……小穴都快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要是肏坏了就没得玩了喔……”

  娇靥泫然若泣,神态楚楚可怜,偏偏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黑色裤袜还无意识地贴着男人的大腿根部摩擦,传来有别于肌肤的美妙触感,让人摸不准她到底是在讨饶还是邀请。

  "难得放过你一次,结果你又自己送上来。”辛野是真的没想折腾她了,谁知于淼曼根本不信。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他对于淼曼的态度一直比较差,调教的手法也无所不用其极,来报复她试图暗算希芸。许多不舍得在希芸身上用的花样,辛野在于淼曼身上施展起来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辛野正反省对于淼曼是否过于严苛,于淼曼却因为他默不作声而惴惴不安,理解为了一种信号。

  她只得苦着小脸,用残余的气力努力抬起雪股,再一次将肉矛纳入体内。

  出乎意料,没等套弄两下,肉棒的尖端就喷出一股暖流。于淼曼丰富的经验立刻帮助她理解了这是什么,并且回想起来自己人肉便器的职责。

  但是她肉体的反应显然还不太成熟。娇嫩的阴道经过方才粗暴的扩张之后有些轻微的撕裂,被温热的尿液一烫,膣肉不由自主地收紧,让不甚有力的水流中断了。

  “唔……”辛野不满地咕噜一声,让于淼曼的背脊猛地绷紧。她搂住辛野的脖颈,指尖没入他的头发里,像是哄小孩似的轻轻发出“嘘嘘”的声音。

  用骑乘位套动男人的肉棒,还发出这样丢人的声音以便对方在体内排泄,这种尺度甚至对于如今的于淼曼来说都相当夸张,苍白的娇靥浮上一抹惊心动魄的玫瑰色,但是动作没有任何迟疑不说,屁股摇晃的速度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快,从最开始的缓慢上下摇晃,变成了快速的颠簸起伏,丰满的粉嫩双乳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一起摇摆,像是两只带着红斑的白兔一样。更重要的是,辛野真的感觉到一度中断的尿意再次上涌,很难说到底哪一方更加异常一点。

  遍体鳞伤的娇躯不要说这么激烈的交媾,就连经受爱抚的时候都会涌起阵阵悚然。但是于淼曼还是难以抑制地扭动香臀,飞快在辛野的腰间上下起落。这种接近自毁式的侍奉让她全身心都沉溺其中,像是第一次尝试吃辣的贪嘴小女孩,即使理性上已经不堪忍受,但还是控制不住继续索要更多。

  "主人热乎乎的……嘘嘘……嗯啊啊……好多………好烫……”

  辛野用唇齿捉住一点翘起的红梅,在于淼曼不成语句的销魂淫叫之下,痛痛快快地在少女的胴体深处再次发泄了自己的生理欲望,用不一样的方式。
TOP Posted: 04-25 19:23 #1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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